三个婆子面面相觑,曹嬷嬷说:“你若愿意花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再好不过。”这清风院,除了她这个三个婆子,也就是其他小厮随时伺候,还真就只有青栀这样一个年轻小丫头。若是这小婢子有心能让世子欢喜,解他忧愁,
知名网文写手“玖熹”的连载佳作《逼我做通房?世子宠我你哭什么》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青栀秋蝉裴淮川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青栀软声说道:“这是猪肺汤,奴婢放了莲子百合,常喝可健脾益胃、养心安神,曹嬷嬷时常说您……
裴淮泽的确不是来关心他身子康健问题,便直入主题。
“大哥,我原是问大嫂讨要青栀这三等婢子当通房,没曾想,倒让她的一等婢子秋蝉去伺候我,这大嫂待我实在是厚爱,若大哥不喜这低贱的婢子,不若就将她还给我……”
青栀咬住唇,紧紧攥住手,指骨泛白。
她不确定,裴淮川会不会受得了这样的激将法。
如果她真的落到了裴淮泽手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还给你?”
裴淮川玩味勾唇,他抬起手,“青栀……”
“奴婢在。”青栀立刻颤抖着扶住他的手。
她在内心不断祈祷,世子千万别舍弃了她。
偌大的侯府,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只有眼前这位高不可攀的世子爷了。
“我的通房,何时成了别人的了?”裴淮川明晃晃宣布自己的**。
青栀的表情猛地一喜。
她通房的身份居然这么快被世子承认了!
严格来说,这是她重获新生的第三天。
她用了三天的时间,成功成为了世子的通房了!
裴淮泽拧眉道:“大哥,你现在都这样了,何必……”
“放肆!”裴淮川不悦呵斥。
“是是是,小弟说错话了。”
裴淮川冷笑道:“你那一等婢子,说到底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罢了,送我都不要,二弟如今入朝历事,还是要有几分自己的体面在,莫要被那些人带累了名声。”
秋蝉和裴淮泽躲在假山后面干的那些事,现在谁不知道,而裴淮川饱读诗书,一向看不起这样不自重不自爱之人,若是江佩兰将这样的婢子送来自己面前,他只会大板子伺候。
青栀抿住唇。
这世子的性子,果真和这二公子完全不一样。
裴淮泽莫名其妙被说教了一番,心里不爽,只能隐而不发告辞。
临走时,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青栀,青栀扶着裴淮川的手忍不住一抖。
裴淮川问:“怎么了?”
“世子,他走了。”
“你很怕?”
“嗯,方才二公子离开时看了奴婢一眼,那眼神让奴婢害怕。”青栀声音细软,此时不由染了颤音。
裴淮泽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是风流成性,私底下玩弄姑娘的法子多得很,她做了那样长的前世今生之梦,对裴淮泽太了解了。
那秋蝉自以为得了宝,却哪里知晓,如今裴淮泽投在她身上的钱财,将来她要用血泪偿还。
裴淮川说道:“既然我承认了你的身份,他便不敢乱来,否则他伤你,就是伤我的脸面,试问我如何能忍?”
虽然他现在的确是看不见东西了,但他依然是镇国公府的世子,裴淮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多谢世子爷。”青栀以前无依无靠像浮萍,如今,她是真心想把裴淮川当成自己的靠山。
只是目前时日尚短,恐有多变,她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裴淮川抽回自己的手,负手而立,声音颇具威严,“下次大奶奶问你话,知晓该如何说了吗?”
青栀思考了一息,说道:“世子爷收了奴婢当通房,并且日夜服侍。”
“嗯。”
不过这话也不用青栀亲口说,因为江佩兰出来消食的时候,碰到了败兴而归的裴淮泽。
“大嫂,你那位婢子还真是厉害得很,还真把我大哥收服了。”裴淮泽阴阳怪气道。
江佩兰眉心一拧,“青栀?”
裴淮泽说道:“不是她还有谁?难道大嫂你就不怕她哪天取代你的位置?”
江佩兰笑了,“小叔多虑了,高低不过是一贱婢而已,掀不起任何风浪,不知秋蝉服侍小叔服侍得如何?”
“怎么说呢,我还是想要青栀。”裴淮泽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走了。
江佩兰白眼,对身边的刘嬷嬷说:“看吧看吧,真是个喜新厌旧的东西。”
刘嬷嬷说:“大奶奶,看来青栀那个贱婢已经成功取得了世子的宠爱,想必很快就能怀上孩子。”
江佩兰点着头。
这正是她想要的。
刘嬷嬷一路跟着江佩兰回到沁芳苑,忍不住劝道:“大奶奶,虽说如今子嗣无忧,可是您现在毕竟是公府的少夫人,到底还是得生个自己的孩子傍身。”
“好了,你们总让我延续国公府香火,我都让人去做了,又让我生,别人不知晓,难道你也不知么?我对裴淮川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对我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江佩兰自觉也是有苦说不出。
“人人都道他状元郎,金尊玉贵,才华横溢,品貌绝俗,可在我眼里,他却是个古板无趣,不解风情之人,成日只知之乎者也的书呆子罢了。”
“自从两家为我们定下婚约以来,他何曾给我写过情诗赞美?何曾写词为我歌颂,连送的礼物都是无聊乏味的书籍折扇之类,知他受伤失明,我本是不愿意嫁的,奈何他是为太子殿下受伤,文信侯府不能为此悔婚,遭来骂名,只能牺牲我一辈子幸福……”
说起这些,江佩兰就伤心不已。
“这样天大的苦楚,我依然咽下了,为何还要让我去讨好一个瞎子,难不成只有他金尊玉贵,而我是后娘养的不成?”
江佩兰絮絮叨叨,大倒苦水
“可……”刘嬷嬷还想说什么。
“好了,让夏露来伺候。”江佩兰不悦打断。
刘嬷嬷欲言又止,只能先退下。
高门世家的儿女,婚事从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裴淮川就算失明,也是尊贵的镇国公府世子,真才实学、名副其实的状元郎。
当年侯府努力为江佩兰谋求这样一门婚事,实属高攀。
可大奶奶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任性妄为,娘家侯夫人就是担心女儿这样的性子,才让她过来小心伺候,时时提点。
不过还好,青栀无父无母,没有根基,将来也不会翻出什么大风浪来,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只要动点手脚,就能去母留子。
只是**既然嫁到了国公府,这是已定的事实,生孩子是早晚的事情,只有生下嫡子,将来才能名正言顺继承爵位,难不成还真让一个婢子生的野种继承爵位吗?
可惜**还年轻,听不进这些话。
但她不会放弃的,后面还是得时时进言劝说。
秋蝉累了一天,被罚顶着水盆跪了一个时辰后,腰酸脖子痛,膝盖也疼,结束后已经是饥肠辘辘下,可是没饭了,脏衣服还等着她重新洗。
她又哭了。
苦哈哈洗完,小拇指好不容易精心留了半寸的指甲都断了,她哭惨了。
当裴淮泽回了自己的院子,秋蝉便哭着飞扑到他怀里,“二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小说《逼我做通房?世子宠我你哭什么》 第10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