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军,却被诬陷通敌,赐下毒酒。死对头亲自监刑,冷眼旁观我咽气:“尸体拖去验明正身。”再睁眼,我成了他后院最不受宠的侍妾。1冰冷的酒液滑过喉咙,像烧红的刀子一路捅进胃里。“呃啊——!”
“一支笔的歌唱”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我要杀了他》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萧彻谢铮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她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我狂跳的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不行!谢铮!冷静!你现在是柳莺……
我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军,却被诬陷通敌,赐下毒酒。死对头亲自监刑,
冷眼旁观我咽气:“尸体拖去验明正身。”再睁眼,我成了他后院最不受宠的侍妾。
1冰冷的酒液滑过喉咙,像烧红的刀子一路捅进胃里。“呃啊——!”我,谢铮,
堂堂镇北将军,为大梁流过血、断过骨、守了十年国门,最后竟落得个通敌叛国的污名,
被赐下这杯鸩酒,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囚笼里。视线开始模糊、扭曲,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搅动、灼烧。我死死抠着地面粗糙的石板缝,指甲崩裂出血,
用尽最后力气抬起头,看向那个居高临下站着的人影。萧彻。我的死对头,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身玄色蟒袍纤尘不染,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冰冷。
他就那么垂着眼看我,像看一条肮脏的、垂死的野狗。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欠奉。
“萧……彻……”血沫从我嘴角溢出,每一个字都带着喉管撕裂的痛,
“你……不得……好死……”他薄唇微启,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谢将军,
安心上路。黄泉路冷,走好。”安心?我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虚伪的皮!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是他毫无波澜地对身后的侍卫下令:“拖下去,仔细验明正身。
一寸皮肉都不得遗漏。”验明正身?老子人都死了,还要怎么验?挫骨扬灰吗?
萧彻……你好毒……黑暗无边无际。然后,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脂粉甜香,
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子。头,疼得像被塞进战鼓里让人擂了三天三夜。
身下是难以想象的柔软,锦被丝滑,触感陌生得可怕。我不是死了吗?在地府?地府这么香?
这么软?我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素雅的纱帐顶,绣着几枝没骨气的兰花。
光线透过糊着素纱的雕花窗棂,有些刺目。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骨头却像散了架,
软绵绵使不上劲,这感觉……比挨了敌军统帅一刀还难受。“操!
”一个粗嘎沙哑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我愣住了。这声音……又细又软,
像刚出生没几天的猫崽子在叫,还带着点哭过后的鼻音。陌生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背。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几步之外那张雕花繁复的梳妆台。铜镜里,
映出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肌肤赛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勾人的风情,此刻却因为盛满了我的惊恐和暴怒而显得格外……生动。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越发楚楚可怜。“嘶——”我倒抽一口凉气,
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也跟着做出一个倒吸冷气的惊惶表情。目光慌乱地扫过梳妆台。
精致的螺钿妆盒敞开着,露出里面五颜六色的香粉胭脂。旁边放着一支金镶玉的步摇,
还有……一个巴掌大小、温润剔透的白玉盒子,盒盖上,
清晰地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篆字——“萧”。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萧!萧彻!
巨大的荒谬感、滔天的屈辱感、和被戏弄的狂怒瞬间冲垮了理智。我,谢铮,十四岁上战场,
刀口舔血十几年,砍过的敌人头能堆成京观!
现在居然成了一个……一个依附于萧彻、需要靠他脸色过活的侍妾?!“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手臂猛地一挥!“哗啦啦——哐当!”梳妆台上的东西遭了殃。
胭脂水粉盒子飞溅开来,红的白的撒了一地。那支碍眼的金步摇被我狠狠掼在地上,
摔断了流苏。最解气的是那个刻着“萧”字的玉簪盒,被我一把抓起,
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地面!“啪嚓!”清脆的碎裂声,玉片四溅,
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刺目的痕迹。就像我此刻被碾碎的自尊。“柳姨娘!柳姨娘您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门外传来侍女惊慌失措的叫喊和急促的脚步声。柳……姨娘?
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僵在原地。镜子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此刻只剩下惨白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茫然。柳姨娘……老子现在叫柳莺儿?还他妈是个姨娘?!
萧彻!萧彻!!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小丫鬟探进头,
看到满地狼藉和站在碎片中、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骇人的我,
吓得小脸煞白:“柳、柳姨娘……您没事吧?您的手……”我低头,
看到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被碎裂的玉片划破了一道口子,沁出几粒血珠。这点伤,
放在以前连蚊子叮都不如,此刻却疼得钻心。不是伤口疼,是屈辱在烧!“滚出去!
”我冲她吼,依旧是那副软绵绵的嗓子,配上我此刻要吃人的表情,显得无比怪异。
小丫鬟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姨娘息怒!奴婢这就滚,这就滚!
”她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我狂跳的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不行!谢铮!冷静!你现在是柳莺儿,
一个不受宠的、被遗忘在角落的侍妾!冲动只会让你再死一次!2我强迫自己深呼吸,
试图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怒火。视线扫过这间屋子。陈设还算精致,
但透着一股冷清和……陈旧?博古架上空空荡荡,墙上也没什么像样的字画,
比起萧彻那种人该有的排场,这里简直寒酸。不受宠……很好。至少暂时安全,
不容易引人注意。方便我……拧断他的脖子!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
瞬间压倒了所有屈辱和愤怒。对!杀了他!拧断他的脖子!撕烂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
让他也尝尝死亡的滋味!就在我脑子里疯狂演练着十八种弄死萧彻的方法,
每一种都力求血腥解恨时,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不是小心翼翼的推开,
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血腥气和冷冽松香的气息,
随着门外灌进来的冷风,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我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脊椎挺得笔直,像一杆随时准备刺出的标枪!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对死敌的戒备!萧彻。他站在门口,一身玄色朝服尚未换下,
衬得身形挺拔如松,也带着刚从外面带回来的肃杀寒气。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先扫过满地狼藉的胭脂水粉和碎裂的玉片,最后才落在我身上。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形成一个冰冷的川字。他看到了我红肿的眼眶(那是刚才气出来的),
也看到了我手指上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痕。“哭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
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耐和……厌恶?“晦气。”他抬步走了进来,
靴子踩在碎裂的玉片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他径直走到屋子中央,
无视我的僵硬,自顾自地张开了双臂,下颌微抬,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颚线。那姿态,
像等待侍从更衣的帝王。“过来。”他命令,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在唤一条狗,
“伺候更衣。”伺候……更衣?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
拧断它!就是现在!冲过去,用这双看似柔弱的手,
狠狠掐住他那截暴露在领口外的、脆弱的脖子!像拧断鸡脖子一样!
听着那令人愉悦的骨裂声!看着他惊恐扭曲的脸!杀意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上头顶!
我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痛感像一道冰水,
让我濒临失控的理智强行回笼了一丝。不能!谢铮!看看你这副风吹就倒的身体!
门外肯定有侍卫!你现在冲过去,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剁成肉泥!你死了,
就**白被萧彻羞辱了!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巨大的屈辱感和求生欲在我胸腔里疯狂撕扯,几乎要把我撕成两半。我死死咬着后槽牙,
尝到了血腥味。吸气。呼气。再吸气。然后,
我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克制力(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都没这么难),
强行把那滔天的杀意和屈辱死死压下去。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动,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抽搐。
我挤出了一个笑容。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扭曲到极点的“媚笑”。
我小步小步地挪过去,像踩着棉花,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靠近了,
那股属于他的、混合着血腥与松针的冷冽气息更加清晰,几乎让我窒息。
“是呢~老爷辛苦啦,”我捏着嗓子,努力让声音又软又糯,甜得发腻,
尾音不受控制地发着颤,一半是装的,一半是气的,“妾身……这就来……呀!
”我假装被地上的碎片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整个人“柔弱无力”地朝萧彻怀里栽去。右手却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借着身体的遮掩,
指尖带着我全部的恨意和力量,狠狠地、精准地擦过他毫无防备的、微微凸起的喉结!割开!
现在就割开!指尖传来他皮肤温热的触感,还有喉结上下滚动时那微妙的震动。那一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只手!杀了他!杀了他!
理智的警铃在脑子里疯狂尖啸:动手就是死!同归于尽值不值?!谢铮!忍!3电光火石间,
我硬生生收住了所有力道,指甲只是在他皮肤上刮过一道浅浅的红痕。
整个人“惊慌失措”地扶住了他的手臂站稳,指尖下是他手臂紧实坚硬的肌肉。
萧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极其细微,但我感觉到了。他垂下了眼帘,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目光落在我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上,
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沉得像化不开的墨。他没说话。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斥责。
这诡异的沉默比任何责骂都更让我头皮发麻。他起疑了?我强压下心悸,低着头,
像个真正受惊的小妾,手忙脚乱地去解他那身繁复朝服的盘扣。手指抖得厉害,
根本不听使唤。该死的盘扣!又小又滑!比敌人的连环锁子甲还难解!
小说《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我要杀了他》 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我要杀了他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