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话就不对了,阿昭妹妹是女儿身,也是二叔嫡亲血脉,三叔难道是想因她无兄无父,就欺负她不成?”裴淮山站出来,看似正义的帮裴昭说话。众人都觉得他谈吐得体,十分明事理。可只有裴怀之知道,这人读了些书
《她玩弄的伯府庶子,怎么住东宫啊》这是北京竹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裴昭孟砚声,讲述了:他脸上的笑意有些收不住,见裴昭一直安静,也有些着急的催促。“阿昭妹妹,你别怕,放心大胆的说,兄长日后,也定会待你……
慕楠走后不久,裴昭就持枪回来了,她本是要立刻杀了陆言卿以绝后患的,可她回到床上一看,陆言卿不知何故脸色苍白,床单上还有血迹。
似是他吐出来的。
“将军,我自知卑微,但可否请将军念在今日之用,留我一命,我以后愿意……尽心侍奉将军。”
陆言卿一边演,一边内心崩溃的万马奔腾,无药可医。
裴昭坦言,“不太行。”
她今日毒性缓解,至多再过两日,鸣筝便会拿药回来了。
她用不上他了。
陆言卿内心羞耻万分,他真想问裴昭,你这女人生了怎样一副心肠?
用完他就杀!
求她饶命都不行。
非得告诉她,“裴昭,敢杀孤你便犯了谋逆大罪,定国公府要被满门抄斩你可想清楚了?”
陆言卿忍了又忍,正在想还能说点什么。
剑兰突然闯入,“将军,查到了,远安伯府确实有个身体很差的庶子,长得还不错。”
她嗓音雄浑的做派,跟裴昭很像。
但裴昭显然不会像她一样口无遮拦。
陆言卿垂着头,暗道慕楠还算不是个废物。
希望他还能更有用点。
裴昭把长枪竖在陆言卿面前,转身带剑兰去隔间了。
“他的身份核实了?”
剑兰点头,“是,这个庶子名叫沈知昀,常年体弱多病,又因为长得出色,在伯府备受欺凌,还有好男风的世家子弟,时常去调戏于他呢。”
裴昭眉头拧紧,她素知京中有些纨绔子弟,长得丑玩的花。
但伯府之子也会落到这种地步,总归是让人有些唏嘘的。
“可该除还是要除,那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又是怎么回事?”
裴昭仔细问剑兰。
剑兰说,“跑了,也没搬救兵过来,似是只有他一人,守着这个庶子。”
她虽觉得那人武功高,但既不敢闹出动静,又没其他同伙,便不足为惧。
而且……
“但鸣筝来信了,说她要耽搁几天才回来,若是将军又毒发了,便还是……”
剑兰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将信笺递上。
裴昭展开一看,眉头拧成川之后,又很快松开了。
“这个沈知昀,今日命不该绝。”
毒发跑到她汤泉里,遇上她,还能让她不得不留他一命,应当是苦出身苦的有些造化了。
剑兰也默默点头,“将军,不是有什么既来之则安之?这男人遇到了您,您也可以既用之,再继续用之。”
用完了再杀不迟。
裴昭冷睨了她一眼,“等鸣筝回来了,你跟她多读点书。”
双剑使的无敌,肚子里却没多少墨水。
丢她的人。
剑兰抓了抓脑袋,撇撇嘴。
她才不要读成鸣筝那种书呆子。
裴昭决定先留着他,等到鸣筝回来。
陆言卿倒在床上,已经思忖出让裴昭留他一命的话了,可裴昭坐在床边,坦然的说不会杀他了,他还是松了口气。
“孤……我多谢将军。”
“你知道我是谁了?”
裴昭挑起他颊边一缕发,眼神清朗的看着他。
陆言卿微微弯唇,“雍朝的女将军,除了定国公府大**,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
这事莫说是伯府庶子,民间百姓也都知道的。
裴昭十五岁受封,及笄礼是以军礼而行,普通女子梳发髻,戴玉簪,她束高发,正玉冠,形同男儿。
这是皇帝亲赐定国公府,也是赐给裴昭独一份的荣耀。
令雍朝不少男子敬仰。
那年陆言卿十二岁,刚被接到皇后膝下抚养,他看到的裴昭,便如同黑夜里的一道光,强势破空而来,划过绚烂的弧度,带着闪耀的锋芒。
裴昭面容平淡,她拍了拍陆言卿的脸,“先在这儿好生休养吧,你的生死,过几日再决定。”
“呼……”
陆言卿松了口气。
裴昭回头睨了他一眼,他忙露出感恩的表情,“谢将军饶命。”
“嗯。”
裴昭提抢出去,去了另外一个院落歇息。
一夜好眠,第二日裴昭便在山庄里换了身新衣,准备回国公府。
她让剑兰去给陆言卿送些食物,好生在屋里待着。
剑兰去送东西的时候看了一眼,这男人还算乖巧,被铐在床上,也没作没闹,值得将军多用他些时日。
陆言卿吃着剑兰送来的饭,瞧她更换了新衣的样子,猜测她们是要回国公府了。
她们出发之后,他便唤出了慕楠,给他解开镣铐。
慕楠跪在陆言卿面前,“殿下,这般也太委屈您了!裴昭冒犯东宫,理当处以重刑。”
“休要胡说。”
陆言卿揉着被锁了许久的手腕,“裴昭是我雍朝第一位女将军,能力非凡,且她替父兄秘密出征,在边关大胜归来,掌兵权,得民心,如何能对她处以重刑?”
如今雍朝士兵多,良将少,因他受辱而折损一个裴昭,着实不划算。
而且他们两个这件事若传出去,便是杀了裴昭,他也要被人诟病一辈子,将来如何顺利继位?
他自不会让宵小看了他和裴昭的笑话。
他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凌乱的床。
床上有两朵血开出的花,一朵是他弄出来的。
另外一朵……
陆言卿眼睫微垂,“着人看着此处,裴昭若要归,顷刻来报。”
慕楠颔首,“是。”
定国公府。
裴昭一身竹青云纹锦袍,手持银月长枪立于府门前,身姿笔挺,清秀飒爽。
剑兰一身新衣裳看着也十分有气势。
她背着双剑跟裴昭站在府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裴昭迈动脚步往里走。
“将军,您还在等什么?这个时辰夫人难道不在家吗?”
剑兰疑惑问道。
裴昭抿了一下唇,“这个时辰,母亲应当在看账目。”
可她不进去,也怕自己突然回来,耽搁了母亲的事。
她犹豫了片刻,想着要不要先找个人去通传一下。
“将军,您是近乡情怯了吧?”
剑兰站在她身后,觉得自己说出了一句腹中有墨水的话。
裴昭挑起一边眉头看向她,看的剑兰脖子一缩。
咦。
好凉。
她显摆错时候了。
裴昭长舒了一口气,心情这么一舒缓,她也没那么情怯了。
她上前,拍了拍厚重的大门。
“叩叩——”
许久不见人来开门。
裴昭又用了些力道,“来人,开门!”
她醇厚的嗓音,带着内力震进了大门之中,庭院里看守的人,耳膜都为之一颤。
裴昭看到黑漆梨木的大门缓缓打开。
门内来应的人看到她,却一脸的懵懂陌生。
小说《她玩弄的伯府庶子,怎么住东宫啊》 第5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