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迟砚发现儿子墨天佑越长越像苏晚棠的初恋江临风。他微笑着给五岁的天佑报了拳击课:“被欺负了,就用拳头打回去。”三个月后,江临风在酒会上被天佑当众泼了滚烫的咖啡。苏晚棠尖叫着扑过来时,墨迟砚递给孩子一
现代言情小说《替别人养娃后,我让他们痛不欲生》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墨迟砚江临风天佑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爱次菠萝蜜”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猛地从江临风喉咙里爆发出来!那滚烫的温度瞬间穿透昂贵的西装面料,灼烧着他的皮肉!……
墨迟砚发现儿子墨天佑越长越像苏晚棠的初恋江临风。
他微笑着给五岁的天佑报了拳击课:“被欺负了,就用拳头打回去。”三个月后,
江临风在酒会上被天佑当众泼了滚烫的咖啡。苏晚棠尖叫着扑过来时,
墨迟砚递给孩子一把裁纸刀:“下次试试这个。
”当亲子鉴定显示天佑与江临风99.99%匹配时,墨迟砚笑出了眼泪。
他把苏晚棠绑在产房直播江临风被活体取肾:“看好了,这才叫血缘情深。
”天佑在墨迟砚的操控下,亲手将江临风推下地下拳击场的铁笼。“爸爸,我赢了!
”天佑沾血的小脸在聚光灯下格外刺眼。墨迟砚抱起他亲吻额头:“乖,
这才是爸爸的好儿子。”第一章墨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繁华夜景,霓虹璀璨,车流如织,
织就一张流淌着金钱与权力的光网。墨迟砚靠在他那张昂贵的意大利定制真皮座椅里,
指尖夹着的雪茄升起一缕细白的烟雾,袅袅婷婷,模糊了他深邃锐利的眉眼。
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敲定了一笔涉及数十亿美金的并购案,本该是心情极好的时刻。
可那点微妙的烦躁感,像一根看不见的细刺,始终扎在他神经最敏感的地方,挥之不去。
他捻灭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昂贵的烟草气息瞬间被更浓郁的烦躁取代。
他拿起桌上那个纯银的复古相框,里面嵌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苏晚棠依偎在他身边,
笑容温婉动人,带着一种被精心豢养出来的、毫无瑕疵的柔美。
五岁的儿子墨天佑被他抱在怀里,小脸粉雕玉琢,穿着精致的小西装,
对着镜头笑得天真无邪。墨迟砚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天佑那张小小的、无忧无虑的脸上。
孩子的眼睛很亮,像浸了水的黑葡萄,鼻子小巧挺翘,嘴唇红润。很漂亮的孩子,像他母亲。
像他母亲……墨迟砚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相框冰冷的边缘。是像苏晚棠。可越看,
那股莫名的违和感就越发强烈。天佑的眉眼轮廓,尤其是笑起来时嘴角上扬的弧度,
还有那点带着点执拗倔强的眼神……这些细微的神韵,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无声无息地刺向他记忆深处某个模糊却令人极度不悦的影子。江临风。
那个苏晚棠大学时代刻骨铭心的初恋,那个在他墨迟砚出现之前,占据了她整个青春的男人。
一个家世普通、靠着点才情和皮相,在艺术圈里混了个不温不火名头的画家。
墨迟砚和苏晚棠的婚姻,始于一场精准的利益交换与家族联姻。
墨家需要苏家在政界盘根错节的人脉,苏家则渴望攀附墨氏在商界滔天的财富。
苏晚棠当年是否心甘情愿,墨迟砚从未深究。婚姻对他来说,更像一个稳固的联盟,
一个必须完成的程序。他给了她墨太太所能拥有的一切尊荣、财富和无微不至的“体面”。
而苏晚棠,也一直扮演着完美的妻子和母亲角色,温顺、得体、毫无错处。五年婚姻,
相敬如宾,如履薄冰。他从未怀疑过天佑的血脉。那是他墨迟砚的儿子,墨氏未来的继承人,
这个身份毋庸置疑。可最近,尤其是当江临风这个名字,
因为一幅在拍卖会上拍出不错价格的画作,重新出现在某些社交场合的闲谈中时,
那些关于天佑长相的、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就像沉渣一样翻涌了上来。是错觉吗?
墨迟砚放下相框,冰凉的金属质感硌着他的掌心。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疑虑,如同窗外深沉的夜色,
悄然弥漫开来,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坚固的内心堡垒。他需要确认,
需要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证据,来碾碎这丝让他感到极度冒犯和……失控的可能。
第二章几天后,墨家位于城郊半山腰的顶级私人医院里。
墨迟砚亲自抱着刚打完预防针、还有些蔫蔫的墨天佑,从儿科诊室出来。
小家伙趴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小脸蹭着他昂贵的定制西装面料,委屈地哼哼唧唧。“爸爸,
疼……”天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小手紧紧抓着墨迟砚的衣领。“乖,天佑是男子汉,
这点疼算什么。”墨迟砚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一种极具安抚性的力量,
大手轻轻拍着儿子的背,“爸爸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冰淇淋,草莓味的,好不好?”“好!
”孩子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眼睛亮了一下。苏晚棠跟在旁边,妆容精致,
一身香奈儿当季新款套裙,显得优雅得体。她看着丈夫和儿子的互动,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伸手想去摸摸天佑的头:“天佑真勇敢。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天佑柔软发丝的瞬间,墨迟砚脚步自然地微微一侧,
避开了她的触碰,同时不着痕迹地将怀里的儿子换了个方向抱着,巧妙地隔开了苏晚棠。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调整一下抱孩子的姿势。“孩子刚打完针,别碰他了,
让他安静会儿。”墨迟砚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甚至带着点关心,但那份温和之下,
是滴水不漏的疏离。苏晚棠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蜷缩了一下,
脸上完美的笑容有那么一丝极细微的凝滞,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声音依旧温婉:“好,迟砚你想得真周到。”墨迟砚没再看她,
抱着儿子径直走向电梯。在他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苏晚棠微微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没看到,抱着天佑的墨迟砚,
在电梯门光滑如镜的金属面上,
清晰地映照出她那一闪而过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慌乱的眼神。电梯下行。
墨迟砚的目光落在电梯按键上,平静无波。就在刚才,他抱着天佑从诊室出来前,
已经利用苏晚棠去洗手间补妆的空隙,迅速而精准地完成了两件事:他用特制的消毒棉签,
极其轻柔地在熟睡的天佑口腔内壁擦拭了几下,采集了足够量的口腔黏膜细胞样本,
封入一个不起眼的特制小试管。同时,他拿出另一支同样的试管,
里面是他自己的几根带有毛囊的头发。这两支小小的试管,
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西装内袋一个隐秘的夹层里。它们承载着一个即将引爆惊雷的秘密。
电梯门打开,墨迟砚抱着儿子走出去,步伐沉稳。他对着等候在门口的助理周恒,
一个眼神示意。周恒立刻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接过墨迟砚怀里还在撒娇要冰淇淋的天佑,
声音恭敬:“墨总,车在外面,小少爷交给我吧。”“嗯。”墨迟砚淡淡应了一声,
仿佛只是随手将一件物品递出。就在交接的刹那,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角度,
那两支贴着特殊标签的试管,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入了周恒早已等候多时的手心。
周恒的手瞬间收拢,将试管握紧,面上波澜不惊,抱着天佑走向外面等候的劳斯莱斯幻影。
墨迟砚站在原地,看着苏晚棠也走向车子。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儿子抓皱的袖口,
动作优雅从容。阳光透过医院巨大的玻璃穹顶照射下来,
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一丝冰冷的、狩猎般的幽光,一闪而逝。网,已经无声地撒下。他只需要等待。
第三章一个月后,墨氏集团旗下一家顶级画廊的开业酒会。
水晶吊灯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名流云集,衣香鬓影。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的微醺、高级香水的馥郁以及上流社会特有的、带着距离感的寒暄笑语。
墨迟砚无疑是全场的中心。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卓然。
他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政商名流之间,深邃的眼眸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举手投足间是掌控一切的从容与威仪。苏晚棠穿着一条流光溢彩的曳地长裙,
佩戴着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温婉得体,扮演着无可挑剔的墨太太。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幅价值连城的油画。直到那个身影的出现。江临风。
他穿着一身质感不错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很有艺术家的不羁感,
脸上带着刻意练习过的、谦和又带着点傲气的笑容。他是作为新锐画家被邀请来的,
他的几幅作品被画廊选中,挂在了颇为显眼的位置。他端着酒杯,
正与几位收藏家模样的人交谈,眼神时不时地,状似无意地扫过人群中心的苏晚棠。
墨迟砚的余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江临风。也捕捉到了苏晚棠在江临风出现时,
身体那极其细微的僵硬,以及她挽着自己手臂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
虽然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但墨迟砚清晰地感觉到,她挽着他的手臂,
温度似乎都凉了几分。很好。墨迟砚眼底的笑意加深,那笑意却冷得像淬了冰。他微微侧头,
对一直安静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助理周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极其简洁地吩咐了一句:“按计划,带小少爷过来。”周恒会意,不动声色地退开。
片刻之后,穿着小号定制燕尾服、被打扮得像个小王子的墨天佑,被周恒牵着,
出现在了酒会现场。小家伙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华丽的场面,
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怯生生的兴奋。墨迟砚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慈爱温和,
他朝儿子伸出手:“天佑,来爸爸这里。”天佑立刻松开周恒的手,像只归巢的小鸟,
欢快地扑向墨迟砚。墨迟砚一把将他抱起,让他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高大的身躯和幼小的孩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吸引了周围不少羡慕和赞叹的目光。“爸爸!
”天佑搂住墨迟砚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乖儿子,”墨迟砚用下巴蹭了蹭儿子的额头,
眼神却越过人群,精准地投向不远处的江临风,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性,
“看到那边那个穿着灰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叔叔了吗?”天佑顺着爸爸的目光看过去,
看到了正在与人说话的江临风。“那个叔叔,”墨迟砚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缓缓注入孩子纯真的耳中,“他刚才故意撞到了爸爸,
还嘲笑爸爸个子矮。”墨迟砚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天佑,你告诉爸爸,
如果有人欺负爸爸,该怎么办?”五岁的孩子,
眼神里懵懂的光瞬间被一种被激起的、保护父亲的原始冲动所取代。他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
奶声奶气却异常认真地说:“爸爸很高!他坏!欺负爸爸,要……要打他!”这几个月来,
拳击教练灌输的“保护自己、反击坏人”的简单道理,此刻被墨迟砚巧妙地嫁接、点燃。
墨迟砚眼底的冰寒深处,掠过一丝满意的幽芒。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
声音带着鼓励:“对,天佑说得对。不能让别人欺负我们墨家的人。要勇敢地反击回去。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旁边侍者托盘里那一壶刚刚煮沸、还冒着滚滚热气的咖啡。
天佑顺着爸爸的目光,看到了那壶热气腾腾的咖啡。孩子的眼神里,有犹豫,有害怕,
但更多的是被父亲“鼓励”和“需要”所点燃的勇气火焰。他挣扎了一下:“爸爸,
放我下来。”墨迟砚依言,将天佑稳稳地放到地上。小小的身影,穿着锃亮的小皮鞋,
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迈着有些紧张却异常坚定的步子,朝着江临风的方向走去。
他小小的身影穿梭在衣冠楚楚的宾客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感。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被这个走向江临风的孩子吸引。
苏晚棠也看到了,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想冲过去拉住天佑:“天佑!回来!”然而,晚了。就在苏晚棠惊呼出声的同时,
墨天佑已经走到了江临风的身后。江临风正背对着孩子,微微弯腰,和一位女士碰杯。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愕、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小小的墨天佑,用尽全身力气,踮起脚尖,
双手猛地抓住了旁边矮桌上那个沉重的、装满滚烫咖啡的银质咖啡壶!“坏人!
让你欺负我爸爸!”孩子稚嫩却充满愤怒的尖叫声,撕裂了酒会优雅的假面。哗啦!
一整壶滚烫的、冒着白色蒸汽的深褐色液体,被天佑用尽全力,
狠狠地、精准无比地泼在了江临风毫无防备的后背上!“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猛地从江临风喉咙里爆发出来!那滚烫的温度瞬间穿透昂贵的西装面料,灼烧着他的皮肉!
他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米,整个人猛地弹跳起来,疯狂地扭动、拍打着自己的后背,
表情因剧痛而极度扭曲,身体踉跄着撞翻了旁边的香槟塔!叮叮当当!
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如同冰雹砸落,金黄色的酒液和冰块飞溅开来!整个酒会现场,
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优雅的乐章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血腥而荒诞的一幕惊呆了!惊愕、恐惧、不解的目光,
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小小的“肇事者”身上。
墨天佑似乎也被自己造成的巨大混乱和江临风的惨状吓到了,小脸煞白,呆呆地站在原地,
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个空了的咖啡壶柄。“天佑!”苏晚棠终于冲破了人群,
她的尖叫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惊恐,高跟鞋都差点跑掉。她像疯了一样扑向儿子,
想要抱住他,检查他有没有被烫到。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天佑的刹那,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比她更快地伸了过来。是墨迟砚。
他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天佑身前。他没有看地上痛苦翻滚、惨叫连连的江临风,
也没有看惊慌失措的宾客,甚至没有看扑过来的苏晚棠。他的目光,
只落在自己受到惊吓的儿子身上。墨迟砚蹲下身,
动作极其轻柔地拿走了天佑手中沉重的空咖啡壶,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然后,他伸出大手,稳稳地握住了儿子微微发抖的小手。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
反而带着一种赞许的温柔。“天佑,做得很好。”墨迟砚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混乱和江临风痛苦的**,清晰地传入天佑的耳中,
也传入周围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你保护了爸爸。”他顿了顿,从自己西装内袋里,
缓缓地、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样东西。那不是什么糖果玩具。
那是一把造型极其锋利、闪着冰冷寒光的裁纸刀。墨迟砚将那把危险的利刃,
轻轻地、不容置疑地塞进了墨天佑那只小小的、还在发抖的手心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天佑猛地一颤。墨迟砚握紧儿子握刀的小手,俯身凑近他的耳边,
声音低得如同情人间的呓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引导:“记住,
下次如果还有人敢欺负我们墨家的人……试试用这个。要快,要准。
”他拍了拍儿子冰凉的小手,然后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儿子完全护在身后,
也彻底隔绝了苏晚棠伸过来的、颤抖的手。苏晚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她看着墨迟砚脸上那抹令人胆寒的、混合着温柔与冷酷的笑意,
再看看儿子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裁纸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让她浑身血液都仿佛瞬间冻结!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否则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天佑!
这样对江临风!苏晚棠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尖叫,
想质问,想扑过去夺下那把刀,但墨迟砚那冰冷如刀锋的眼神扫过来,
让她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僵在了喉咙里。周围的宾客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只有江临风痛苦的**和粗重喘息,如同背景音,回荡在富丽堂皇却冰冷彻骨的空间里。
个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弥漫在空气里、令人窒息的、来自墨迟砚身上的、毫不掩饰的残酷气息。
墨迟砚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他妻子惨白如纸的脸。他弯腰,
轻松地将还握着裁纸刀、有些呆滞的天佑重新抱了起来,让儿子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颈窝。
“好了,这里太吵,不适合小孩子待。”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爸爸带你回家。
”他抱着儿子,转身,步伐沉稳,穿过噤若寒蝉、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的人群,径直走向出口。
那挺拔而冷酷的背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将这场华丽的盛宴彻底斩碎。苏晚棠站在原地,
看着丈夫抱着儿子决然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痛苦蜷缩、后背一片狼藉的江临风,
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崩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绝望。她知道,
地狱的门,已经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了。第四章墨氏庄园的书房,
厚重的深色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
只有书桌上那盏古董台灯散发出昏黄而凝重的光晕,将墨迟砚的身影拉长,
投射在深色的胡桃木书柜上,如同蛰伏的巨兽。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辛辣的余味和一种风雨欲来的死寂。墨迟砚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指间夹着的雪茄已经燃了大半,灰白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他面前的桌上,
摊开着两份文件。一份是来自他绝对掌控的私人实验室的保密报告,另一份,
则是周恒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江临风近期在海外一家顶级私人医院的详细体检报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沉重的铅块,压得书房里的空气几乎要凝固。咔哒。
书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周恒的身影闪了进来,他的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印着特殊标记的密封文件袋。“墨总,结果出来了。
”周恒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处理重大机密事务时的谨慎。墨迟砚没有抬头,
只是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示意他放下。周恒将那个薄薄的文件袋,
如同放置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极其小心地放在书桌上那两份文件旁边,
然后无声地退后两步,垂手侍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融入了书房的阴影里。
墨迟砚的目光,终于从那两份报告上移开,落在了那个崭新的密封袋上。昏黄的灯光下,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光滑的牛皮纸袋,
动作缓慢得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他拿起桌上的纯银拆信刀,
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嗤啦——密封条**脆利落地划开。
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墨迟砚将里面的报告抽了出来。只有薄薄的两页纸。
雪白的纸张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专业术语。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
直接略过前面所有的文字,精准地锁定在报告最下方,
%】【样本A(墨天佑)与样本C(江临风)亲子关系概率:99.99%】99.99%。
四个九。一个近乎绝对的、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数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墨迟砚捏着报告的手指,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那薄薄的纸张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0.00%。99.99%。哈。
一声极其短促、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气音,打破了书房的死寂。那声音不像笑,
更像某种濒死野兽的呜咽。紧接着,这声音陡然拔高、放大,
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迟砚猛地仰起头,
身体因为剧烈的笑而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震得椅子发出吱呀的声响。
他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
他笑得癫狂,笑得肆无忌惮,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荒谬、滔天的愤怒和被彻底践踏的耻辱!
五年的婚姻,
他墨迟砚倾注了资源、给了体面、甚至对这个儿子……这个流淌着江临风那肮脏血液的野种,
也付出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父亲的温度!原来这一切,
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他墨迟砚的、最恶毒的羞辱和掠夺!“好!
好一个苏晚棠!好一个江临风!”他猛地止住笑,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渣,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戾。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报告上那刺目的99.99%,那眼神,
比书房最深沉的阴影还要黑暗。“想用野种来染指我墨家的基业?
想把我墨迟砚当傻子耍弄五年?”他抓起桌上的纯银裁纸刀,
刀尖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戳在那报告上江临风的名字上,力道之大,
将厚实的实木桌面都划出了深深的刻痕!“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敢耍我?
”锋利的刀尖刺穿了纸张,发出“噗噗”的轻响,如同刺穿血肉。旁边的周恒,
饶是见惯了风浪,
被老板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要将整个世界都撕碎的暴戾之气震慑得脊背发凉,
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墨迟砚将戳得稀烂的报告狠狠揉成一团,砸在地上。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猛地拉开了厚重的丝绒窗帘。窗外,是墨氏庄园寂静而广阔的夜色,
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繁星。这曾是他俯瞰的江山,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布满嘲讽的脸。
他背对着周恒,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指令:“把那个野种看好,
不准苏晚棠靠近一步。”“通知江临风那个画廊的老板,立刻、马上,终止和他的一切合作,
理由?他得罪了我墨迟砚。”“还有,”墨迟砚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唯有那双眼睛,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死死盯着周恒,“去查!查清楚江临风那个废物,
身体里最值钱、最不可或缺的……是什么东西!我要一份详细的清单!马上!
”周恒心头猛地一凛,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躬身:“是,墨总!”他迅速转身离开,
脚步比来时更快,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那毁灭性的气息灼伤。书房门被轻轻关上。
墨迟砚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冰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如同雕塑般冷硬残酷的轮廓。他缓缓抬起手,
看着掌心刚才因为紧握裁纸刀而被刀柄硌出的深深红痕。那红痕,如同一条充满诅咒的血线。
第五章江临风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后背被滚烫咖啡灼伤的地方,经过昂贵的治疗,
疼痛虽然减轻,但留下了一片狰狞丑陋的疤痕,如同恶心的烙印,
时刻提醒着他在墨氏酒会上遭受的奇耻大辱。更让他恐惧的是,
墨迟砚那冰冷彻骨、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然后,是经济上的灭顶之灾。
他赖以生存的画廊合作,一夜之间全部被单方面终止。
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称兄道弟的收藏家、策展人,电话要么打不通,
要么就是冷冰冰的官腔。他苦心经营多年、刚刚有了起色的艺术事业,瞬间土崩瓦解。
银行催款单雪片般飞来,信用卡被冻结,连租住的公寓房东都突然下了逐客令。
他像一只丧家之犬,四处碰壁,焦头烂额。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就在他走投无路、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自称姓王的律师,
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江临风先生?我是墨迟砚先生的代表律师。
”对方开门见山,“墨先生委托我,想和你谈谈关于墨天佑小朋友的事情。”墨天佑!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江临风混乱的大脑。那个当众泼了他滚烫咖啡的孩子!
墨迟砚的儿子!他找我谈什么?难道是报复?还是……江临风的心脏狂跳起来,
一个隐秘而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滋生——墨迟砚知道了?他知道天佑是他的儿子了?
所以才会这样疯狂地打压他?那他找律师来,是想谈条件?用孩子来要挟他?
或者是要给天佑一个名分?恐惧和一丝病态的希冀交织在一起,
让江临风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谈……谈什么?”“电话里不方便,江先生。
”王律师的语气毫无波澜,“如果方便,请于明天下午三点,
到市中心‘嘉和’律师事务所详谈。地址稍后发你。记住,此事关乎墨家血脉,
也关乎你自身的前途,请务必准时、独自前来。”电话挂断了。江临风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冷汗。墨家血脉!前途!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去,还是不去?
这很可能是个陷阱。但不去……他还有别的活路吗?墨迟砚捏死他,
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如果墨迟砚真的知道了天佑的身世,
要谈条件……这或许是他唯一的生机!巨大的诱惑和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恐惧。
江临风咬咬牙,决定赌一把!第二天下午三点,“嘉和”律师事务所顶楼的贵宾接待室。
厚重的橡木门紧闭,隔音效果极好。江临风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却如坐针毡。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水,他一口没动。门开了。进来的不是王律师,而是墨迟砚本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而强大的压迫感,径直走到江临风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江临风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墨……墨总?!”墨迟砚没看他,
只是微微抬了下手。跟在他身后的王律师立刻上前,
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江临风面前的茶几上。“江先生,”墨迟砚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喜怒,“这份协议,你看一下。如果同意,签了它。之前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你的债务,墨氏会帮你清偿。甚至,我可以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钱,
让你带着你的画,滚到国外去,永远别再出现。”江临风的心猛地一跳!
巨大的狂喜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果然!墨迟砚知道了!他要用钱买断他和天佑的关系!
买断他的沉默!虽然不能认儿子,但能拿到一大笔钱,摆脱眼前的地狱,
还能去国外……这简直是绝处逢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起那份文件,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快速地翻看着,
前面的条款无非是保密协议、放弃对墨天佑一切权利声明等等,他都一目十行地扫过,
只关心墨迟砚承诺的金额。终于,在协议的最后一页,他看到了那个数字。
一个足以让他瞠目结舌、心跳骤停的天文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江临风的呼吸都粗重了,
眼睛里迸射出贪婪的光芒。他几乎要立刻拿起笔签字!就在他激动得手指颤抖,
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诱人的数字上时,墨迟砚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毒蛇吐信:“不过,
在这之前,需要你配合完成一个小小的……体检项目。
”江临风从巨大的金钱诱惑中勉强拉回一丝神智,茫然地抬头看向墨迟砚:“体……体检?
什么体检?”墨迟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小说《替别人养娃后,我让他们痛不欲生》 替别人养娃后,我让他们痛不欲生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