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死前尝到了杏仁甜香,那是妻子林薇亲手调制的毒酒。>重生回三年前,他看见林薇正温柔地替情人周慕白整理领带。>陆沉笑着吻她:“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他暗中做空周氏集团,让林薇“无意”发现伪造的
陈東東的《致命珍珠》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陆沉林薇周慕白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替周慕白整理着微微歪斜的衬衫领口。她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周慕白的脖颈皮肤。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线条……
>陆沉死前尝到了杏仁甜香,那是妻子林薇亲手调制的毒酒。>重生回三年前,
他看见林薇正温柔地替情人周慕白整理领带。>陆沉笑着吻她:“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
”>他暗中做空周氏集团,让林薇“无意”发现伪造的机密文件。>结婚纪念日派对上,
周慕白濒临破产。>陆沉将毒酒递给林薇:“替我给周总敬杯酒。”>林薇颤抖着递出酒杯,
周慕白当场毒发身亡。>警笛声中,陆沉摇晃红酒杯:“这味道,熟悉吗?
”---剧痛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攮进陆沉的胃里,然后猛地炸开。
视野瞬间被一片猩红占据,又迅速褪成刺眼的白光。耳畔嗡嗡作响,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
只留下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濒死的嗬嗬声。他死死抠着身下昂贵的黄花梨扶手,指甲劈裂,
木刺扎进指腹也浑然不觉。口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甜腻,浓得化不开,死死粘在舌根上。
杏仁的香气,温暖、熟悉,甚至带着点家的味道。是林薇。刚刚那双递过酒杯的手,
白皙、柔软,指尖还带着点微凉,像往常无数次那样,轻轻碰触过他的手腕。
她今天特意穿了那条他最喜欢的冰蓝色长裙,裙摆摇曳,
如同他记忆中初见时海面上泛起的粼光。她的笑容依旧温婉,眼波流转间,
盛满了足以溺毙任何男人的柔情蜜意。“老公,纪念日快乐。”她的声音,
像裹了蜜糖的毒刺。陆沉的身体猛地一弓,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脊椎,
整个人从名贵的扶手椅上滑落,重重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昂贵的西装沾满了灰尘,
如同他此刻被彻底碾碎的尊严和人生。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最后一点感知,
是那股顽固的、甜得发苦的杏仁味,彻底封住了他的喉咙。……剧烈的窒息感猛然抽紧!
陆沉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里狠狠一弹,如同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他大口喘息,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种劫后余生、近乎虚幻的刺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他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在米白色的天花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林薇的栀子花香氛。这里是……他们婚后的主卧?
陆沉几乎是弹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
皮肤光滑,指节分明,没有前世毒发时挣扎留下的淤痕,更没有劈裂的指甲和扎入的木刺。
手腕内侧那道年少时留下的、早已淡化的疤痕,此刻清晰地存在着,颜色微微发红。
这不是幻觉!他赤着脚,几步冲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轮廓分明的脸。没有长期被慢性毒药侵蚀的憔悴,
没有死前那一刻因剧痛而扭曲的狰狞。眼神深处,
那沉淀了三年绝望、背叛和蚀骨仇恨的冰冷死寂,被一层尚算平静的年轻表象覆盖着,
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那下面汹涌翻腾的岩浆。是了,三年前。他刚在金融界崭露头角,
风发;林薇还是那个温柔体贴、无可挑剔的妻子;而周慕白……他那个“肝胆相照”的兄弟,
周家的继承人,正野心勃勃地扩张着他的商业版图。陆沉抬起手,指腹轻轻擦过冰凉的镜面,
掠过镜中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指尖在镜中自己微抿的唇角处顿了顿。然后,
他缓缓地、缓缓地牵动嘴角,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在镜中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出来。
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淬了寒冰的、近乎死寂的平静。很好。他无声地对着镜中的自己,
一字一顿,用口型宣告:“我回来了。”他换上熨帖的烟灰色衬衫和剪裁精良的西裤,
动作不疾不徐,如同过去每一个寻常的早晨。只是系领带时,指尖不经意地微微发紧,
丝滑的布料缠绕在指间,带着一种冰冷的触感。推开房门,穿过宽敞的客厅,走向餐厅。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将光洁的地板切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图案。
空气里飘散着烤面包的焦香和咖啡的醇厚气息。然后,他看到了。
餐厅通往后花园的玻璃推拉门敞开着。林薇背对着他,站在门外廊下的阳光里。
她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下身是同色系的长裙,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
温婉得如同画中人。而她的对面,站着周慕白。他一身休闲打扮,却掩不住骨子里的倨傲。
此刻,他微微低下头,唇角噙着一丝风流倜傥的笑意,目光黏腻地落在林薇脸上。
林薇抬起手,动作无比自然,甚至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亲昵,
替周慕白整理着微微歪斜的衬衫领口。她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
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周慕白的脖颈皮肤。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线条,那神情专注而温柔,
带着一种陆沉前世曾沉溺其中、如今只觉刺骨的“体贴”。周慕白显然很享受,微微侧过脸,
配合着她的动作,眼神里的笑意更深了。阳光正好,花园里鸟鸣清脆。这幅画面,
静谧、美好,如同一幅精心构图的风俗画。只有陆沉知道,
画布下面流淌着怎样肮脏腥臭的毒液。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气从陆沉的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拧绞,翻江倒海。
前世毒发时的剧痛和那致命的杏仁甜味,如同跗骨之蛆,再次凶猛地侵袭了他的感官。
他搭在门框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光滑的木质纹理里。
他深吸一口气,那带着花香和食物香气的空气涌入肺腑,却像吸入了无数细小的冰针。
再睁眼时,眼底翻涌的暴戾和杀意已被强行压回深渊,只剩下平静无波的深潭。
脸上甚至迅速晕开一丝温和的、带着点清晨慵懒的笑意。他推开门,脚步声轻快地响起。
“老婆,慕白?这么早?”陆沉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热情,打破了廊下的静谧。
林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整理领口的手瞬间收了回来,速度快得有些仓促。
她转过身,脸上迅速堆起陆沉无比熟悉的、温婉柔美的笑容,
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老公,你醒啦?”她迎上来两步,声音甜软,
“慕白路过,说昨晚有个项目文件落在你书房了,顺道过来取一下。
”她自然地挽住陆沉的胳膊,身体依偎过来,带着温热的、属于她的气息。
周慕白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甚至更加灿烂了几分,带着他一贯的、无懈可击的风度。
“是啊,陆哥。昨晚在你书房讨论得太晚,走时昏了头,把一份重要合同落下了。这不,
一早过来打扰嫂子。”他语气轻松,目光坦然地迎向陆沉,“嫂子人真好,看我没吃早饭,
非拉着我吃点。”“应该的。”陆沉笑着,任由林薇挽着,目光扫过周慕白,
又落回林薇脸上,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老婆就是心善。”他抬起手,
极其自然地拂开林薇颊边一缕并不存在的碎发,指尖轻轻滑过她细腻的皮肤,
带着亲昵的宠溺。林薇的笑容似乎更甜了,眼底那丝慌乱彻底隐去,
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幸福。陆沉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周慕白:“文件找到了吗?
没耽误你事吧?”“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嫂子说的那个抽屉里。
”周慕白扬了扬手里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多亏嫂子记得清楚。”“那就好。
”陆沉点点头,仿佛只是关心兄弟的日常小事。他转而看向林薇,语气自然地岔开话题,
带着点征询和体贴:“饿了吧?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厨。”他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
声音压低,带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亲昵气息,“做你最喜欢的香煎银鳕鱼?
”林薇的脸颊飞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嗔怪地轻轻推了他一下:“都行,你做的我都喜欢。
”周慕白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恩爱”夫妻旁若无人的互动,脸上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只是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极淡的、混合着嘲弄和志在必得的冷光。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陆哥,嫂子,我先走一步。”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笑容得体。
“慢走。”陆沉笑着回应,手臂依旧亲昵地环着林薇的腰。
直到周慕白的身影消失在庭院门外,引擎声远去,陆沉才松开手,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他转身走向餐厅,拿起一片烤得焦黄的面包,
慢条斯理地涂抹着黄油。林薇跟在他身后,声音依旧温柔:“老公,你今天气色真好。
昨晚睡得好吗?”“嗯。”陆沉应了一声,没有回头。他咬了一口面包,咀嚼的动作很慢,
像是在品味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沉入深邃的阴影里。“睡得很好。”他咽下面包,声音平淡无波,
小说《致命珍珠》 致命珍珠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