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药香斋的老掌柜告诉我，我娘生我的时候，整个洛城都在下血雨。那不是什么好兆头。血雨落了三天三夜，城里的算命先生都说，必定有妖孽降世。我爹商怀远是洛城首富，商家布庄遍布大江南北，富可敌国。可就是这
说句实话我対《女扮男装十六年》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程雅茹萧若兰柳承志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光之神使者的努力！讲的是：但我真的没有选择。"程雅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那你为什么要娶我？"这个问题问得我心里一紧。其实，我之所以同意这……
第一章药香斋的老掌柜告诉我，我娘生我的时候，整个洛城都在下血雨。那不是什么好兆头。
血雨落了三天三夜，城里的算命先生都说，必定有妖孽降世。我爹商怀远是洛城首富，
商家布庄遍布大江南北，富可敌国。可就是这样的家业，却因为一个家族祖训，
让我这个商家嫡女，从出生起就得女扮男装。商家祖训：凡商家女子，不得以女儿身经商，
违者家破人亡。这个祖训的来历，连我爹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商家一百五十年来，
但凡有女子以女儿身碰过生意，商家必定遭遇大劫。我娘林如月难产而死，
临终前拉着我爹的手，哭着说："让凝儿女扮男装吧，至少能保她一命。"于是，
我成了商凝，商家的庶长子。十六年来，没人知道我是女儿身。直到今天。"商凝，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程雅茹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条沾血的亵裤。那是我的。
我刚才和她去后院摘花时，不小心来了月事，匆忙间没处理干净，被她发现了。
程雅茹是我的未婚妻，按照两家长辈的安排，我们下个月就要成亲。她生得花容月貌，
性子却泼辣得很，在洛城谁都让她三分。"雅茹，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是女人？"程雅茹的声音尖锐如刀，"商凝，你欺骗了我整整三年！
"我心里发慌，却强作镇定："雅茹，这事关商家生死存亡，你千万不能声张。
""关商家什么事？你就是个骗子！"程雅茹气得浑身发抖，"我程雅茹堂堂洛城第一美人，
竟然要嫁给一个女人！"她的声音太大，引来了院子里的下人们。我看到管家林伯脸色大变，
连忙上前："**，您先冷静一下...""冷静？"程雅茹冷笑，"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爹，
让他退了这门亲事！"说完，她转身就走。我追了几步，被林伯拦住。"少爷，
不能让程**出去。"林伯压低声音，"一旦传出去，咱们商家就完了。
"我知道林伯说得对。商家祖训虽然古怪，但确实灵验。一百五十年来，
商家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就是因为严格遵守这个祖训。如果我的女儿身暴露，不仅我会死，
整个商家都会遭殃。"把程**请回来，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咬咬牙，
做了个决定。林伯点头，快步追了出去。不一会儿，程雅茹被请了回来，脸上还带着怒气。
"商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把商家的秘密告诉她。"雅茹，
你知道商家为什么能富甲一方吗？""因为你们会做生意。""不对。"我摇摇头，
"因为我们商家有一个诅咒。"程雅茹愣住了。我继续说道："一百五十年前，
商家第一代祖宗商清河，为了发财，欺骗了一个叫月娘的女子。
月娘是当时有名的商贾奇女子，她爱上了商清河，倾尽家财帮他做生意。""结果呢？
"程雅茹虽然还在生气，但明显被我的话吸引了。"结果商清河发达后，就抛弃了月娘，
娶了当地知府的女儿。月娘绝望之下，在商家门前自尽，临死前下了毒誓：商家女子，
生生世世不得以女儿身经商，违者家破人亡。"程雅茹的表情变了："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苦笑，"这一百五十年来，但凡有商家女子违反这个诅咒，
商家必定遭遇大难。我二伯母当年不信邪，偷偷去倒卖茶叶，
结果二伯一家全部死于山贼之手。"程雅茹脸色发白。"所以，我从小就得女扮男装，
这不是我想欺骗你，而是为了保命。"我看着她，"雅茹，我知道这很荒唐，
但我真的没有选择。"程雅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这个问题问得我心里一紧。其实，我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就是想找个掩护。
程家在洛城势力不小，有了这层关系，没人敢怀疑我的身份。但我不能这么说。
"因为我喜欢你。"我看着她的眼睛，"雅茹，虽然我是女儿身，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这话倒不全是假的。程雅茹虽然脾气不好，但人聪明漂亮，这三年来，
我确实对她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程雅茹的脸红了红："可...可我们都是女人，
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大胆地握住她的手，"雅茹，感情不分男女，
只要真心相待就够了。"程雅茹挣扎了一下，没有抽开手。"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我等你。"我松了口气，"但雅茹，求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程雅茹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既忐忑又庆幸。庆幸的是，
她暂时不会声张。忐忑的是，我不知道她最终会做出什么选择。"少爷。"林伯走过来，
脸色凝重，"刚才有人来报，说柳家商行在码头截了我们一批货。"我心里一沉。
柳家是商家最大的竞争对手，这几年一直想要把商家挤出洛城。"截了多少？""三船丝绸，
价值八万两银子。"八万两，不是小数目。"他们有什么理由？""说我们的货有问题，
需要检查。"林伯愤愤地说，"分明是故意找茬。
"我思索了一下："派人去找柳家的大少爷柳承志，就说我要见他。""少爷，
您打算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冷笑，"柳家想玩，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林伯点头离开了。我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心情复杂。
程雅茹的事还没解决，柳家又来添乱。更要命的是，我总觉得最近洛城的气氛有些不对，
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过来。"少爷，不好了，
老爷晕倒了！"我心里一惊，连忙往主院跑去。到了父亲的房间，
我看到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夫正在把脉。"爹，您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商怀远睁开眼，虚弱地看着我："凝儿，你来了。""老爷这是急火攻心。"大夫摇摇头，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心里一动，难道父亲已经知道了我身份暴露的事？
"爹，是不是我的事...""不是。"商怀远摆摆手，"是商会那边的事。""商会？
""洛城商会要改选会长了，柳家势在必得。"商怀远叹了口气，"如果柳家的人当了会长，
我们商家在洛城就彻底没有立足之地了。"我这才明白，原来柳家在码头截货，
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爹，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凝儿，你还年轻，
不知道柳家的厉害。"商怀远担忧地说，"柳承志那个人心思深沉，手段毒辣，
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握住父亲的手，"爹，您好好休息，
商家的事我来扛。"商怀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真的长大了。"是啊，
我长大了。十六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身份，从来不敢惹事。但现在不一样了。
程雅茹发现了我的秘密，柳家又咄咄逼人，我已经退无可退。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
我走出房间，对等在门外的林伯说："准备马车，我要去见柳承志。""少爷，您真的要去？
""当然。"我整理了一下衣襟，"该是时候让洛城的人知道，商家不是好欺负的。
"马车在洛城的街道上颠簸前行，我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色，心情却异常平静。
十六年的隐忍就要结束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为自己、为商家，拼一次。
第二章柳家商行位于洛城最繁华的东街，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门口摆着两尊石狮子，
气派得很。我下了马车，深吸一口气，走向柳家的大门。"商少爷，我家少爷在后院等您。
"守门的小厮显然早就接到了通知，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柳承志坐在后院的凉亭里，
正悠闲地品着茶。他比我大两岁，生得一表人才，但眼神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商兄，
久违了。"柳承志放下茶杯，淡淡一笑。"柳兄。"我在他对面坐下，
"听说你在码头扣了我家的货？""哎呀，商兄这话说得，我哪敢扣你家的货。
"柳承志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只是最近码头查得严，你家的货刚好被查到了。
""查到了什么？""这个嘛..."柳承志故作神秘，"商兄，
你说如果查到你家的丝绸里夹带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会怎么样？
"我心里一紧："什么意思？""比如说...私盐？"柳承志的笑容变得阴险，"商兄，
私盐可是重罪，一旦坐实，不仅要没收全部财产，人也要充军发配。"我明白了，
原来柳家是想栽赃陷害。"柳兄，私盐这种把戏太低劣了吧？"我冷笑，"你觉得官府会信？
""信不信，要看证据。"柳承志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商兄，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了。那是一袋精盐，而且是官盐的样式。
"这是从你家丝绸里搜出来的。"柳承志得意地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就等着报官了。
"我努力保持镇定："柳兄，你想要什么？""很简单。"柳承志收起盐袋，"第一，
商家退出洛城商会会长的竞选。第二，把东街的那家布庄**给我。第三，
你和程家的亲事取消。"前两个条件我能理解，但第三个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要我和程雅茹退亲？""因为我看上程雅茹了。"柳承志毫不掩饰，"商兄，
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娶程雅茹了，只是被你抢了先。现在给你个机会，主动退出，
大家都有面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怒火。柳承志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想要商家的生意，
又想要我的未婚妻。"如果我不答应呢？""那就鱼死网破。"柳承志的脸色冷了下来，
"商兄，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需要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柳承志挑眉，"商兄，你不会是想玩什么花样吧？""我能玩什么花样？
"我苦笑，"三天后，我给你答复。"柳承志想了想，点头同意："好，三天就三天。
但商兄，你最好别做蠢事。"我起身告辞，走出柳家的时候，心情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回到商家，我把柳承志的条件告诉了父亲。商怀远听完，沉默了很久。"凝儿，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爹，您的意思呢？""如果是以前，我会选择妥协。
"商怀远叹了口气，"但现在不行了，一旦妥协，商家就真的完了。
"我点点头："那就不妥协。""可是私盐的事...""私盐是假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爹，相信我，我有办法对付柳承志。"商怀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
我相信你。"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思考着对策。柳承志以为吃定了我，
但他不知道，我还有一张底牌没有出。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我吃了一惊，
以为是来了刺客，结果看到走进来的是程雅茹。"雅茹？你怎么来了？
"程雅茹的脸色有些不对，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听说柳承志找你麻烦了？
"我点点头："他想让我们退亲。""为了娶我？""嗯。
"程雅茹冷笑一声："柳承志那个畜生，做梦！"我有些意外："雅茹，
你...""我考虑过了。"程雅茹打断我的话，"关于我们的事。
"我的心跳加快了："你的决定是？""我答应你。"程雅茹的脸红了红，"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第一，你要告诉我商家所有的秘密。第二，我要参与商家的生意。第三，
你要帮我对付柳承志。"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成交。
"程雅茹松了口气："那我们现在是...盟友？""不，我们是夫妻。"我握住她的手，
"雅茹，谢谢你愿意相信我。"程雅茹的脸更红了："别...别说这种话。""好。
"我笑了笑，"那我们来商量对付柳承志的计划。"接下来的两个时辰，
我把商家的情况详细告诉了程雅茹，包括那个神秘的诅咒。程雅茹听得很认真，
时不时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你说商家女子不能经商，但现在你让我参与生意，
不会有问题吗？""不会。"我摇摇头，"因为你不姓商，诅咒对你没用。""那你呢？
你也是女儿身。""我从小女扮男装，在外人眼里是商家的儿子，所以诅咒也对我没用。
"我解释道，"关键是不能以女儿身的名义经商。"程雅茹若有所思："所以说，
这个诅咒其实是针对商家血脉的女子？""应该是。""有意思。
"程雅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想到一个对付柳承志的办法了。""什么办法？
""你不是说柳承志想栽赃你家私盐吗？"程雅茹笑了笑，"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我来了兴趣："具体怎么做？""很简单，私盐这种东西，不是只有你家有。
"程雅茹压低声音，"我听我爹说过，柳家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贩卖私盐，只是藏得很深。
"我眼前一亮："你是说...""对，我们可以反过来举报柳家。"程雅茹得意地说，
"而且我知道柳家藏私盐的地方。""在哪里？""柳家在城外有个庄子，表面上是养马的，
实际上地下有个密室，专门存放私盐。"程雅茹说，"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去过一次，
无意中发现的。"我激动得站了起来："雅茹，你真是太聪明了！""那当然。
"程雅茹骄傲地扬起下巴，"不过这件事需要证据，我们得想办法进入那个密室。
""这个容易。"我胸有成竹，"我有办法。"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出事了！"是林伯的声音。我和程雅茹对视一眼，我快步走过去开门。"什么事？
""码头那边传来消息，说发现了咱们家丝绸里的私盐，明天官府就要来查封商家了。
"林伯脸色苍白，"少爷，柳家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柳承志这么快就动手了。"他不是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看来是不想给了。
"程雅茹走过来，"柳承志想要速战速决。"我握了握拳头，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转身对林伯说，"马上召集所有的伙计，
今晚我们就行动。""少爷，您要做什么？""去柳家的庄子，找到他们私盐的证据。
"我冷笑，"柳承志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程雅茹拉住我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太危险了。""我不怕。"程雅茹坚定地说，"而且没有我带路，你们找不到密室。
"我看着她眼中的决心，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去。"深夜时分，
一队黑衣人悄悄出了洛城，向着城外的柳家庄子摸去。月黑风高，正是夜行的好时机。
我和程雅茹并肩骑马，看着前方黑暗的道路，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成功了，商家就能转危为安。失败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但我不后悔。
既然注定要生活在这个男权的世界里，我就要用男人的方式，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权利。
第三章柳家庄子位于洛城北郊，占地颇广，四周都是高墙。我们在距离庄子半里的地方停下，
程雅茹指着庄子的后墙说："密室的入口就在后院的马厩里。""守卫多吗？
"我问身边的林伯。"不多，就七八个人。"林伯答道，"而且现在是深夜，应该都睡了。
"我点点头，挥手示意众人散开："记住，动作要快，不要惊动任何人。
"我们翻墙进入庄子，一切都很顺利。庄子里确实很安静，只有几个守夜的家丁在打瞌睡。
程雅茹带着我们来到后院的马厩，指着一个草料堆说："入口就在下面。
"我们小心地挪开草料，果然发现了一个暗门。打开暗门，下面是一条向下的石阶。
"我先下去探路。"我对程雅茹说。"我跟你一起。"程雅茹坚持道。我没有拒绝，
点了根火把，和她一起走下石阶。石阶很深，大概走了一百多级，终于到达了底部。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麻袋。我撕开一个麻袋，里面果然是精盐。"雅茹，
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是柳家的私盐仓库。"我兴奋地说。
但程雅茹的表情却变得严肃："凝儿，你看那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顿时一沉。
地下室的角落里，竟然堆着十几具尸体。而且从衣着看，都是商人打扮。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走过去仔细查看，发现这些尸体都很新鲜，
应该是最近才死的。程雅茹的脸色变得苍白："凝儿，我觉得我们中计了。"话音刚落，
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了脚步声。我们赶紧躲到烟袋后面，屏住呼吸。很快，
十几个黑衣人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柳承志。"商凝，程雅茹，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柳承志冷笑着说。我和程雅茹对视一眼，知道已经暴露了。既然如此，
不如大大方方走出去。"柳承志，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我从盐袋后面走出来。"当然。
"柳承志得意地笑了，"从你离开我家开始，我就派人盯着你了。""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程雅茹也走了出来，指着角落里的尸体问道。"哦，那些啊。"柳承志漫不经心地说，
"都是一些不听话的商人，被我处理了。"我心里涌起一阵寒意："你杀了他们？
""不杀不行啊。"柳承志摊摊手，"这些人知道了我的秘密，留着是祸害。""那我们呢？
""你们当然也要死。"柳承志的眼神变得阴冷，"不过在死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商凝，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人吗？"我的心猛地一跳，
强作镇定："你在说什么？""别装了。"柳承志冷笑，"三年前我就怀疑了，
只是没有证据。直到今天程雅茹匆忙来找你，我才确定。
"程雅茹脸色大变："你...你派人跟踪我？""当然。"柳承志点点头，"程雅茹，
你以为你发现商凝的秘密，我会不知道？"我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
我们就落入了柳承志的圈套。"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我问。"因为那样太没意思了。
"柳承志的笑容变得扭曲，"我要看着你们自投罗网，然后亲手杀死你们。""柳承志，
你这个疯子！"程雅茹愤怒地骂道。"疯子？"柳承志哈哈大笑，"也许吧，
但很快你们就会比我更疯了。"说完，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
我护在程雅茹身前，心里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办法。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
我们带来的人又在上面，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绝望。但我不能放弃。"雅茹，
一会儿我冲上去，你趁机逃跑。"我压低声音说。"不行，我不会丢下你的。
"程雅茹坚定地说。"听话！"我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我们都死在这里，
谁来为我们报仇？"程雅茹眼中含泪，最终点了点头。"好了，温情戏演够了吧？
"柳承志不耐烦地说，"动手！"黑衣人们举起刀剑，向我们冲来。我大喝一声，
拔出佩剑迎了上去。虽然我从小女扮男装，但武功确实练过，而且练得还不错。
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我就陷入了苦战。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了喊杀声。"少爷，
我们来救您了！"是林伯的声音。原来我们带来的人发现情况不对，主动冲了下来。
柳承志的脸色变了："怎么回事？""柳少爷，上面来了很多人！"一个黑衣人慌张地报告。
混乱中，我抓住机会，一剑刺向柳承志。但柳承志身手不错，侧身躲过，
反手一掌打在我的胸口上。我闷哼一声，倒退几步。"商凝！"程雅茹惊呼，想要过来帮我。
"别过来！"我大喊。但已经晚了，一个黑衣人趁机一刀砍向程雅茹。
眼看程雅茹就要死在刀下，我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身体替她挡下了这一刀。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胸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凝儿！"程雅茹抱住我，眼泪如雨下。
"我...我没事。"我强忍着疼痛，对她笑了笑。这时，林伯带着人冲了下来，
和柳承志的人厮杀在一起。"少爷，我们快走！"林伯一边战斗一边喊道。我咬着牙站起来，
和程雅茹一起向出口冲去。但柳承志怎么会让我们轻易逃脱，他紧追不舍。"商凝，
你以为你今天能活着离开吗？"柳承志狞笑着追了上来。我回头一看，心里暗叫不好。
林伯他们虽然勇敢，但人数处于劣势，很快就要顶不住了。就在这时，
地下室的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了爆炸声。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火把引燃了什么易燃的东西。
地下室开始着火，浓烟滚滚。"不好，这里要塌了！"有人惊呼。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纷纷向出口逃去。我和程雅茹趁着混乱，跟着人流冲出了地下室。刚跑到庄子外面，
就听到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整个柳家庄子都被烧了起来。"凝儿，
你伤得重不重？"程雅茹担心地查看我的伤口。"死不了。"我咬着牙说，"不过这下好了，
柳承志的私盐仓库被烧了，他再也不能威胁我们了。"但程雅茹的表情却不轻松："凝儿，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担心什么？""柳承志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就算私盐的事解决了，他还是会想办法对付你。"程雅茹忧心忡忡地说，
"而且现在我们杀了他这么多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苦笑着说："看来我们和柳承志已经结下死仇了。""那怎么办？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雅茹，
你说如果柳承志死了，柳家会怎么样？"程雅茹愣了一下："你...你想杀了他？
""为什么不呢？"我冷笑，"他都想杀我们了，我们还客气什么？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她的话，"雅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程雅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一定在想，我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狠。但她不知道，
作为一个女扮男装生活了十六年的女子，我早就学会了用男人的方式思考问题。
在这个男权社会里，仁慈就是弱点，妥协就是死路。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比男人更狠，
更果断。"林伯，我们回城。"我对林伯说道。"是，少爷。"回城的路上，
我一直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柳承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必须抢在他动手之前，
给他致命一击。但要怎么做呢？直接杀了他？太危险，而且容易留下证据。
举报他的私盐生意？但证据已经被烧了。我需要一个更巧妙的办法...正想着，
程雅茹突然开口："凝儿，我想到一个办法。""什么办法？""柳承志虽然知道你是女人，
但他没有证据。"程雅茹说，"而且现在他的私盐仓库被烧了，反而显得心虚。
"我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反咬一口，说柳承志栽赃陷害，
然后毁尸灭迹。"程雅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现在整个洛城都知道你们两家有矛盾，
他越是否认，别人越是怀疑。"我不由得佩服程雅茹的智慧："这个办法不错，但还不够。
""还缺什么？""缺一个能说服官府的证人。"我思考着说，
"而且这个证人必须分量够重，让人不得不信。"程雅茹想了想："我爹？
""程知府确实有分量，但他会帮我们吗？""会的。"程雅茹肯定地说，
"我爹最恨的就是贩卖私盐的商人，只要我们说柳承志贩卖私盐，他一定会帮忙。
"我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程知府。"回到家里，
我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和程雅茹商量具体的细节。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少爷，不好了！
"林伯慌慌张张跑进来，"柳家的人来了，说要搜查咱们家！"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柳承志的动作这么快。"来了多少人？""很多，还有官府的人。"林伯脸色苍白，
"少爷，我们怎么办？"我和程雅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看来，
决战的时刻到了。第四章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林伯，去请我爹过来，
然后让所有人都到前院**。"我平静地说，"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
"程雅茹握住我的手："凝儿，不要怕，我陪着你。""我不怕。"我看着她，
"而且我们还有后手。"很快，商怀远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前院。他的脸色还很苍白，
但精神明显好了不少。"凝儿，发生什么事了？""爹，柳家来搜查咱们家，
说咱们藏着私盐。"我简单解释道。商怀远皱起眉头："私盐？荒唐！
咱们商家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不碰这种东西。""柳承志就是想找个借口对付咱们。
"我扶着父亲坐下，"爹，您别担心，我有办法应付。"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很快，一队官兵押着柳承志走进了前院。柳承志的脸上有些烧伤，
显然昨晚在庄子里没少吃苦头。但他的眼神依然阴冷，看向我的时候充满了恨意。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官员，我认识他，是洛城的县丞王大人。"商老爷，抱歉打扰了。
"王大人拱了拱手，"有人举报贵府藏有私盐，我们必须搜查一下。""王大人，
我商家清清白白，随你搜查。"商怀远虽然身体虚弱，但气势不减。王大人点点头，
挥手示意手下开始搜查。柳承志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商凝，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柳兄，昨晚睡得好吗？"我淡淡一笑，"听说你家庄子失火了？
"柳承志的脸色顿时变了："那是你们放的火！""什么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昨晚一直在家里陪雅茹，有人可以作证。
""你..."柳承志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程雅茹走了过来："柳公子，你怎么受伤了？
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报应了？""程雅茹，你少在这里装清纯！"柳承志恼羞成怒，
"你昨晚也去了我家庄子！""我去你家庄子？"程雅茹瞪大眼睛，"柳公子，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昨晚一直在这里，商家上下都可以作证。""对，
程**昨晚确实在这里。"林伯及时开口，"她和少爷在书房里谈到很晚。
"其他下人也纷纷点头附和。柳承志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拿不出证据。这时，
王大人走了过来："商老爷，搜查完毕，没有发现私盐。"商怀远松了口气："多谢王大人。
"但柳承志不甘心："王大人，他们一定是事先转移了！""柳公子，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王大人皱着眉头，"而且我听说，昨晚你家庄子失火，
烧死了不少人？"柳承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那是意外。""意外？
"程雅茹冷笑一声，"柳公子，我听说你家庄子的地下室里藏着不少私盐，
会不会是因为见事情败露，所以毁尸灭迹？""你胡说！"柳承志厉声反驳。"我胡说？
"程雅茹针锋相对，"那你敢让官府去查看你家庄子的废墟吗？"柳承志张了张嘴，
最终说不出话来。王大人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柳公子，程**说的是真的吗？
""我...我..."柳承志结结巴巴，显然心虚了。这时，外面传来了马蹄声，
紧接着程知府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雅茹！"程知府一下马就冲到程雅茹身边，
"你没事吧？""爹，我没事。"程雅茹乖巧地说。程知府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看向王大人："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程大人，有人举报商家藏有私盐，
我们来搜查。"王大人恭敬地说。"荒唐！"程知府怒道，"商家是洛城的老字号，
怎么可能做那种违法的事？"然后他看向柳承志，眼神变得冰冷："倒是柳家，
我早就怀疑他们有问题。""程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承志强作镇定。"什么意思？
"程知府冷笑，"柳承志，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私盐、高利贷、逼死人命，
哪一样不是重罪？"柳承志的脸色变得苍白："程大人，您不能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程知府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书，"这些都是受害者的控诉，人证物证俱全。
本来我还在收集证据，没想到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心里暗暗佩服程雅茹，
原来她早就和她父亲商量好了。柳承志看到那些文书，
脸色变得死灰："不...不可能...""王大人，立刻逮捕柳承志！"程知府下令。
"是！"王大人立刻挥手，几个官兵上前就要抓柳承志。"慢着！"柳承志突然大喊，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什么事？"程知府冷冷地问。柳承志看了我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商凝不是男人，他是女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我的心跳加快了，
但表面上保持镇定。"柳承志，你疯了吗？"我冷笑道，"为了脱罪，
连这种荒唐话都说得出来？""我没有疯！"柳承志激动地说，"商凝就是女人，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程知府问。柳承志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证据来。
昨晚在地下室里，他确实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那些都随着大火化为乌有了。
"我...我..."柳承志结结巴巴。"柳承志，你真是病急乱投医。"程雅茹讽刺地说，
"商凝要是女人，那我岂不是要嫁给女人了？"众人顿时哄笑起来。在古代，
女扮男装虽然不是没有，但像我这样十几年都没被发现的，确实很少见。更何况，
我马上就要和程雅茹成亲了，如果我是女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柳公子，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王大人摇摇头，"来人，把他押下去！""不！你们不能抓我！
"柳承志拼命挣扎，"商凝真的是女人！我可以证明！""你拿什么证明？"程知府冷笑，
"难道你要当众验身？"柳承志顿时哑口无言。在古代，验身是极其屈辱的事情，
而且需要正当理由。仅凭柳承志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官员敢下这个命令。"程大人，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慎重。"王大人犹豫地说，"万一...""万一什么？
"程知府打断他的话，"王大人，你是觉得我女儿要嫁给一个女人吗？
"王大人顿时不敢说话了。程知府在洛城的威望很高，而且程雅茹即将嫁给我，
她最有发言权。"爹，商凝当然是男人。"程雅茹红着脸说，
"我...我们已经...已经..."她说到这里，羞得说不下去了。众人顿时会意，
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连我都有些脸红，程雅茹的演技真是太好了。"好了，
这件事就此结束。"程知府下了定论，"王大人，把柳承志押回去，择日审判。""是。
"王大人不敢再说什么，挥手让人押走了柳承志。柳承志被押走的时候，
还在大喊："商凝是女人！她是女人！"但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众人都觉得他是疯了，
或者是故意胡言乱语。等人都走了，程知府拍了拍我的肩膀："凝儿，以后要小心一些，
柳家虽然倒了，但洛城还有其他的敌人。""多谢伯父提醒。"我恭敬地说。"不用客气，
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了。"程知府笑了笑，"对了，你们的婚期定了吗？
"我和程雅茹对视一眼，程雅茹红着脸说："爹，我们想尽快成亲。""好，
那就定在下个月初八，黄道吉日。"程知府高兴地说。商怀远也点头同意："亲家，
那就这么定了。"看着两位长辈商量我们的婚事，我心情复杂。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柳承志虽然被抓了，但他说的话已经在洛城传开。
虽然大部分人不相信，但总有一些人会怀疑。我必须尽快想办法，彻底消除这些怀疑。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程雅茹真正成亲。只要我们成了夫妻，
就再也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身份了。"雅茹。"晚上，我和程雅茹单独相处的时候，对她说，
"谢谢你今天帮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程雅茹说，
"不过凝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我们成亲以后，要怎么过夫妻生活？
"程雅茹的脸红得像苹果，"总不能一直装下去吧？"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雅茹，
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真正的夫妻。
"我看着她的眼睛，"虽然我是女儿身，但我可以保护你，照顾你，爱你。
"程雅茹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愿意。"那一刻，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也许，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吧。虽然我们都是女人，
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相待的人，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第五章成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整个洛城都在议论商家和程家的这门亲事，
大家都说这是强强联手，天作之合。我穿着大红的新郎服，坐在迎亲的花轿前，
心情却五味杂陈。十六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男人。不是因为装扮，
而是因为责任。我要娶程雅茹，要保护她，要给她一个家。这些想法让我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少爷，程家到了。"林伯在轿子外面说道。我深吸一口气，下了轿子。程家门口张灯结彩，
宾客满堂。程知府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凝儿，快请进。"按照习俗，
我要到程雅茹的闺房去接她。程雅茹坐在梳妆台前，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戴着凤冠，
美得像仙女一样。"新娘子，新郎来接你了。"陪嫁的丫鬟们笑着说。程雅茹慢慢站起来，
隔着红盖头看向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雅茹，我们走吧。
"我轻声说。她点了点头，伸出手让我牵着。从程家到商家的路上，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大家都在祝福我们，说我们是洛城最般配的一对。
如果他们知道真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回到商家，按照习俗举行了拜堂仪式。
"一拜天地！"我和程雅茹面向香案，深深一拜。"二拜高堂！"我们转向商怀远和程知府，
再次下拜。"夫妻对拜！"我们面对面站着，同时弯腰行礼。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很快。
虽然这只是一个仪式，但对我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今天开始，
我和程雅茹就是夫妻了。"礼成！送入洞房！"在众人的簇拥下，
我们来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新房。红烛高照，喜字满墙，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
客人们闹了一会儿洞房，才陆续离开。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程雅茹两个人。
她还坐在床边，头上还戴着红盖头。我走过去，轻轻掀开了她的盖头。灯光下，
她的脸红扑扑的，眼中带着羞涩和忐忑。"雅茹，今天累了吧？"我温柔地说。"还好。
"她的声音很小，"凝儿，我们...我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吗？""当然。
"我坐在她身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点了点头，
然后有些犹豫地说："凝儿，我听说新婚之夜，夫妻之间要..."她说不下去了，
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也有些紧张。在古代，
新婚之夜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我们的情况特殊，根本不可能像正常夫妻那样。"雅茹，
我们不急。"我握住她的手，"我们可以慢慢来，先培养感情。"她松了口气，
然后有些好奇地问："凝儿，你真的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当然愿意。"我认真地说，
"雅茹，虽然我们的婚姻有些特殊，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也是。"她低声说，
"其实从很早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别的男人看我的时候，眼中总是带着一种...一种让我不舒服的东西。但你不一样，
你看我的眼神很纯净，让我觉得很安全。"我心里一暖，原来她早就有所察觉。"雅茹，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怀疑过。"她老实地说，"但我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
""为什么？""因为我怕失去你。"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凝儿，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可以信任的人。"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抱住了她。她没有挣扎，
反而紧紧抱住了我。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是值得的。"雅茹，我们会幸福的。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嗯。"她点点头，"我相信。"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少爷，不好了！"是林伯的声音。我和程雅茹连忙分开，
我走过去开门。"什么事这么急？""少爷，刚才收到消息，柳承志在牢里死了。
"林伯脸色苍白，"而且...而且他留下了一封信。"我心里一沉："什么信？
""信里详细记录了您的身份秘密，还有昨晚在地下室发生的事情。"林伯压低声音，
"现在这封信在王县丞手里，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上报。"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没想到柳承志死了还要坑我一把。"他是怎么死的？"程雅茹走过来问道。"据说是自杀，
用床单上吊了。"林伯说，"但信是什么时候写的，没人知道。"我思考了一下，
问道："王县丞现在是什么态度？""不明朗。"林伯摇摇头，
"但据说他已经派人去查柳家庄子的废墟了。
"程雅茹脸色变了："如果他们找到什么证据...""不会有证据的。"我安慰她，
"庄子烧得那么彻底，什么都不会剩下。"但我心里其实没有底。
万一王县丞真的相信了柳承志的信，万一他真的要彻查..."少爷，我们该怎么办？
"林伯焦急地问。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做了个决定："林伯，你立刻去准备，
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洛城。""离开？"程雅茹吃惊地看着我，"去哪里？""去京城。
"我说，"洛城待不下去了，我们去京城重新开始。
""可是商家的产业...""产业可以慢慢转移，但性命只有一条。"我握住程雅茹的手，
"雅茹，你愿意跟我走吗？"程雅茹没有犹豫："我跟你走。
""但是我爹那边...""我去和他说。"程雅茹坚定地说，"他会理解的。
"我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分头准备。林伯，你去收拾细软，越轻便越好。""是，少爷。
""还有，派人去通知各地的分号，让他们暂时停业，等我们的消息。""明白。
"林伯匆匆离开了。我和程雅茹相视而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凝儿，
你觉得我们能逃得掉吗？"程雅茹问。"一定能。"我紧握她的手，"雅茹，相信我，
我们一定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我心里知道，这条路并不好走。一旦离开洛城，
我们就失去了所有的庇护。在外面的世界，我们只能靠自己。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女扮男装已经十六年了，
我有时候都快忘记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还能记得自己是女人吗？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前最重要的是活下去，保护程雅茹，保护商家。"雅茹，
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走。"我说。"今晚？不是明天吗？""夜长梦多，
小说《女扮男装十六年》 女扮男装十六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