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的白月光回来那天,我刚创作完十二幅画,作为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献礼。后来,他每让我伤心一次,我就毁一幅画。直到最后一幅画化为灰烬,他终于怕了。可我已经赎完罪了。1.结婚第七年,周铭的白月光回来了。电
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周铭孟安然在无脚小小鸟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周铭孟安然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只能笑着一一回复。后来我终于烦了。我把自己关画室里,日复一日地画着。只有画笔,……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周铭的白月光回来那天,我刚创作完十二幅画,作为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献礼。后来,
他每让我伤心一次,我就毁一幅画。直到最后一幅画化为灰烬,他终于怕了。
可我已经赎完罪了。1.结婚第七年,周铭的白月光回来了。电话是张扬打来的,
他是周铭最得力的助理,跟了他十年,说话总是周到得体。但这一次,
他的声音里透着我从未听过的为难。“太太,周总今晚的航班,
可能要晚一点到家……安然**回来了,傅总要去机场接她。”他说这话的时候,
我正站在画室中央,为我的系列画作《十二月令》的最后一幅——《冬至》上色。
这十二幅画,是我耗时一年的心血,献给我跟周铭七周年的礼物。听到“安然”两个字,
我的手抖了一下。一滴混合着松节油的颜料,啪地一声,砸在调色盘上,晕开了满圈的油彩。
孟安然。这个名字我听了七年。从我和周铭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像盘旋在我们之间。
她是他的初恋,是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大提琴天才。也是他在午夜梦回时,
会下意识蹙起眉头的亏欠。当年,她为了音乐圣殿维也纳,放弃了周铭。而周铭,
转身用一场盛大到全城皆知的追求,来治愈他的情伤。他追我的时候,是真的用心。
他不懂艺术,却能在我随口提了一句后,派人飞去欧洲,从一个脾气古怪的私人藏家手里,
拍回一幅小众画家的作品。只因为我说那幅画的光影处理得很好。他会在我通宵赶稿后,
不说一句打扰的话,只在天亮时,将一碗温热的粥放在画室门口,然后悄悄离开。
他向我求婚时,眼里的真诚几乎要溢出来。他说:“妍妍,孟安然是过去,
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我信了。我以为再热烈的过去,也抵不过日复一日的安稳。
婚后七年,他确实也做到了。他把我护在羽翼之下,隔绝了所有风雨。所有人都说,
周铭爱惨了姜妍,把一个清冷的艺术家,宠成了一个不问世事的公主。可现在,
公主的水晶城堡,好像听到了碎裂的声音。2.“太太?”张扬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叫我。
我回过神,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的十二幅画。
《一月·初雪》,我们在窗前相拥,看京市的第一场雪落下。《二月·花朝》,
他在春日的花市,笑着将一枝玉兰别上我的发间。《六月·夏夜》,我们在郊外的别墅,
看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一直到眼前这幅尚未完成的《十二月·冬至》,
画的是我们围着壁炉,炉火映着彼此的脸。每一笔,都是爱。可现在,这些爱,
好像成了笑话。我在画室里坐了一整夜,没有开灯。第二天清晨,周铭才回来。
他身上带着我不熟悉的女士香水味,还有一丝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抱歉,妍妍。
”他面带疲惫,一边解领带,一边解释,“安然她……状态很不好,在飞机上就犯了焦虑症,
我送她去医院折腾了一晚。”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墙上那幅《一月·初雪》,
轻声问:“她怎么了?”“在国外受了**,手腕受了伤,拉不了琴了。
现在有很严重的抑郁和惊恐障碍。”傅京洲揉着眉心,声音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责任感,
“她一个人回来,无亲无故,我不能不管她。”我不能不管她。这五个字,
像冰刀**我的心脏。我知道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对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的补偿。而我,
是那个需要为这份“补偿”让路的人。“你的画展准备得怎么样了?”他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从身后抱我。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我没有理会他的错愕,转身从画具筒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周铭,
”我叫他的全名,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冷意,“我们结婚时,你说过,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是过去了。”他皱起眉,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如此,“妍妍,
你别多想,我对她只是责任。”“是吗?”我笑了,举起裁纸刀,
对准了墙上那幅《一月·初雪》。周铭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干什么?!
”“你每为她破一次例,我就毁一幅画。”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平静地宣告着我们婚姻的死刑,“等这十二幅画毁完,我们之间,也就到头了。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锋划下,画布发出“刺啦”的悲鸣。画中相拥的恋人,
被一道狰狞的伤口从中剖开。周铭眼中的震惊,迅速被一种深深的疲惫以及不耐烦所取代。
“姜妍,你非要这么闹吗?”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所有的愧疚都消失不见,
“她现在是个病人!”说完,他看了一眼被我毁掉的画,像是懒得与我争辩,
转身拿起刚刚扔在玄关的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沿着墙壁,无力地瘫坐在地。眼泪终于决堤,无声地滑落。周铭,
你所谓的责任,代价是我。3.周铭一连三天没有回家。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空旷的别墅里,只剩下我,和那幅被我亲手割裂的《初雪》。第四天,他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这是你之前在拍卖图册上看上的那支古董画笔,
我托人从伦敦带回来的。”他将盒子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语气是我熟悉的温和,“妍妍,
那天是我太急了,不该对你发火。”他试图修复这几天的僵局。走上前,
放低了姿态:“安然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了最好的护工和心理医生。以后我尽量不插手。
”我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讨好和歉意,心中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或许,
我该再信他一次。也许,他真的只是一时心软也说不定。我点了点头,
声音很低:“下不为例。”他明显松了口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当然。你才是我太太。
”4.周末,是我们的家庭日。周铭推掉了所有应酬,说要陪我去郊外写生。阳光很好,
微风不燥。我几乎就要相信,孟安然的归来,真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插曲。
直到回程的路上,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孟安然。周铭的眉头下意识蹙起,他看了一眼我的脸色,
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许安然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即使在安静的车厢里,
也听得一清二楚:“阿铭……我害怕……家里……家里好像有人……”“你锁好门,别出声,
我马上到!”周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的焦灼和担忧,是我从未见过的。挂了电话,
他猛打方向盘。“妍妍,我得过去一趟。”他甚至不敢看我,只是盯着前方,语气急切,
“安然她有被迫害妄想症,可能是惊恐症发作了。”我的心,一点一点,沉入无底的深渊。
“你不是说,请了护工吗?”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护工今天临时请假了!
”周铭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人命关天,妍妍,
你别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子。我先送你回家。”看着他焦急的侧脸,我突然觉得无趣。
我的质问,在他眼里,只是“耍小性子”。“不用了。”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我自己打车回去。”“妍妍!”他伸手想拉我,可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孟安然更加惊恐的啜泣声。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的手,只丢下一句:“那你路上小心。
”我站在荒凉的郊外公路旁,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灯,直到它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原来,
他所谓的“尽量不插手”,保质期只有三天。回到家,我走进画室,拿起那把冰冷的裁纸刀,
对准了墙上那幅《二月·花朝》。画上,春花烂漫,他正笑着,将一枝玉兰,
别在了我的发间。我闭上眼,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划下。又一幅画,成了我们爱情的祭品。
5.后来,我从张扬那里,逼问得知。那晚根本没有什么入室抢劫,只是孟安然新养的猫,
打翻了客厅的花瓶。周铭在她那里陪了一整夜,安抚她受惊的情绪。第二天清晨,他才回来,
带着一身倦意和公式化的歉疚。“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回来。”他试图解释,
“她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吓人,浑身发抖,一直在哭。”我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只是指了指画室的方向。他走进去,看到第二幅被毁的画,沉默了很久。走出来时,
脸上最后一丝歉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怒火。“妍妍,这只是画。”他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可安然的命,只有一条。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体谅?”我笑了,
笑意冰冷,未达眼底,“周铭,你让我体谅你对别的女人的心软和保护,那谁来体谅我?
谁来体谅我被你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谁来体谅我在家里等你一夜未归?”“那不一样!
”他烦躁地打断我。“有什么不一样?”我步步紧逼,将他所有的借口都撕得粉碎,
“是因为她是你刻骨铭心的初恋,而我,只是你权衡利弊之后,选择的、最适合你的妻子?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他的痛处,也刺中了我们婚姻最虚伪的核心。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继而铁青。“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他没有再解释,
或许是无力解释,又或许是不屑解释。他转身,再一次摔门而去。6.这一次,
冷战持续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没有回来过一次。但关于他和孟安然的新闻,
却能通过各种渠道,精准地来到我的面前。有人在音乐厅看到他,
陪孟安然去听她最喜欢的古典乐。有人在西餐厅看到他,耐心地为手腕不便的孟安然切牛排。
甚至有人拍到,他深夜将孟安然送回公寓楼下。在车里待了很久,
直到她房间的灯亮起才离开。不少朋友打来电话,言语中都是打听我们是否已经离婚了。
我只能笑着一一回复。后来我终于烦了。我把自己关画室里,日复一日地画着。只有画笔,
才能让我暂时忘记这一切。直到“月饼”出事了。
7.“月饼”是我大学时捡到的一只狸花猫。是我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时,唯一的慰藉。
周铭追我时,也对它百般讨好。他说,“月饼”就是我们的孩子。兽医说,
是急性肠胃炎引发的并发症。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我慌了神,
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土崩瓦解,下意识地拨通了那个我以为我再也不会主动拨打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很吵,像是在举行派对。“喂?妍妍?
”周铭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周铭,月饼……月饼不行了,在医院,要马上手术,
你能不能……”我的声音在发抖,带着哭腔。可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一个娇弱的女声打断了。那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阿铭,我头好晕,
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好吵……”是孟安然。我的心,在一瞬间坠入冰窟。
我听到周铭在那头,用极致温柔的语气安抚她:“好,我们马上走。”然后,
他才想起了电话这头的我,语气瞬间恢复了不耐烦:“妍妍,我这边走不开,
你先让张扬过去帮你。钱不是问题。”“周铭!”我几乎是嘶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月饼是我们的猫!是我们的家人!”“我知道!”他的不耐烦升级成了怒火,
“但安然她酒精过敏,现在浑身起疹子,呼吸都困难了!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
”电话**脆地挂断了。我握着手机,站在宠物医院的走廊里,
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是啊,孰轻孰重。一只猫的命,怎么比得上他白月光的健康。
最终,是我一个人,用颤抖的手,签下了手术同意书。当月饼被推出手术室时,
它小小的身体已经冰冷。我抱着它,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整夜。埋葬完月饼后,
我回到别墅,走进画室。面无表情地,将《三月·春分》和《四月·清明》一并毁掉。
画上的春日暖阳和融融绿意,被割裂得支离破碎。就像我的心,再也拼不回去了。
8.周铭是两天后回来的。他大概是从张扬那里知道了月饼的事,进门时,
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悲伤。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和空荡荡的猫窝,心虚地放低了姿态。
“妍妍,月饼的事,对不起。我……”“它死了。”我打断他,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
却只说出了一句让我万念俱灰的话:“我会再给你买一只更好的,更漂亮的。”我笑了。
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周铭,”我抬起眼,第一次如此平静地、认真地看着他,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被替代?猫是,画是,我也是?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恐慌的情绪。他想解释,想说不是的。
想告诉我,我在他心里是无可替代的。可在看到我这双死水一样的眼睛时,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落荒而逃。9.从那以后,周铭回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他不再提能安然一个字,只是默默地为我做着一切。他记得我画画时需要绝对的安静,
他会算好时间为我准备好一日三餐。他会像从前一样,在我创作陷入瓶颈时,
一言不发地带我出去兜风散心。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原谅。面无表情地接受着他所有的好,
小说《白月光归来后,我烧了我们的七年》 白月光归来后,我烧了我们的七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