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北侯世子隐婚三年的妻。他**护我周全,人前是矜贵无双的冷面战神。直到他的“白月光”相府千金高调归京。一夜之间,满城皆知他们才是破镜重圆的“金玉良缘”。我成了痴缠多年的笑柄,留书和离,远遁江南。
青春励志小说《隐婚三年,他坠崖求我别和离》是一部古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逸梦轻烟通过主角萧珩陈婉音秦玉宁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却在陈婉音那场面向京中闺秀的“绣品品鉴会”后,彻底心如死灰。作为江南新近声名鹊起的苏绣大家,她的才情与家世,本就引人瞩目……
我是镇北侯世子隐婚三年的妻。他**护我周全,人前是矜贵无双的冷面战神。
直到他的“白月光”相府千金高调归京。一夜之间,
满城皆知他们才是破镜重圆的“金玉良缘”。我成了痴缠多年的笑柄,留书和离,
远遁江南。他却策马狂追,雨夜坠崖,重伤濒死时攥着我的手控诉:“旁人家的夫君,
被人污了名节,尚有贤妻挺身相护!只有你!你问也不问,便给我判了斩立决?
”1.我回京的船,恰好与陈婉音归京的官船在同一天靠岸。几年未见,
她依旧是那个光彩照人的相府明珠,无需言语,便轻易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年她执意南下养病,与萧珩决裂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此番她归京的风声刚放出,
多少双眼睛就盯着这码头,想挖点风月秘辛。一群人将她围得水泄不通,
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我裹紧了披风上的兜帽,低着头,顺着人群边缘匆匆走过,
生怕被她认出。我与她,从小便不对付,争强好胜是家常便饭。可所有争锋叠加起来,
也比不过她那曾如胶似漆的“青梅竹马”,成了我的夫君,更令人心头发怵。她离京一年后,
我与萧珩在双方长辈默许下,悄悄签了婚书,于京郊别院“隐婚”而居。这是第三个年头。
我身边站着两个挤不进去的闲汉,正低声嘀咕,语气掩不住的兴奋:“瞧见没!
方才过去那辆马车!那可是镇北侯府世子的车驾!”“这大半夜的,
世子爷亲临这乌烟瘴气的码头作甚?!”“还能作甚?陈**一回来,
他那颗冰封了几年的心,怕是要融了!这不巴巴地来表心意了?”我握着兜帽的手指,
瞬间一片冰凉。我原定是明早的船,是萧珩悄悄使人给我换了并嘱咐:“府里明日有家宴,
你早些回来。”他说今夜有军务要处理,安排了府里的老管事来接我。
老管事赶了辆不起眼的小车,恭恭敬敬地叫我“夫人”。可我看着他闪烁的眼神,
怎么看都觉得透着心虚。“世子……还在营里?”“是……不过世子爷吩咐了,
今夜定回别院……”此刻子时已过,萧珩若非战时,从不宿夜奔波。
我品出的弦外之音是:他夜里会回来,至于回来前做了什么,别问。2.当初签下婚书,
我们并未声张。除了两家长辈和几个心腹,无人知晓镇北侯世子已娶妻。
我娘私下里曾忧心忡忡:“萧家门第是高,可我秦家好端端的女儿,
这般不明不白地跟着他……娘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可她哪里知道,
那是我小心翼翼放在心尖上十几年的人啊。没有人知道,听说他与陈婉音决裂的消息时,
我心头那份隐秘的狂喜。更没人知道,当两家长辈在宫宴后微醺,
半真半假地提起“结秦晋之好”时,我狂跳的心几乎要撞出胸膛。对我而言,那些繁文缛节,
远不及萧珩对着我,最终点头的那一瞬。“隐婚”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签婚书前夜我去找他商议,恰在书房外廊下,
听到他身边的心腹副将调侃:“世子爷这‘成家’的消息若传出去,
陈大**怕是要连夜乘快马回京了。”萧珩把玩着一枚玄铁扳指,不置可否。见我进来,
他神色如常地揽过我的腰,对着那副将,用他一贯散漫的语调道:“听到没?
以后话不可乱说。婚事,暂且不必外传。”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她不喜欢成为旁人情绪的笑谈。”从决定跟他的第一天起,
我便直言不讳地表明了对陈婉音的介怀,也坦诚告诉他,我是真心想与他安稳度日。
“我可以等,等你慢慢了解我,再慢慢接纳我。但我无法容忍,与我同床共枕之人,
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影子。若你做不到心里干净,我们趁早了断。
”我记得当时萧珩低低笑了两声,然后忽然俯身,重重地吻了下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
就像此刻,他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却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对着副将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第二日,他便下了封口令。连签婚书,
都是请了族中长辈和衙门司户佐史,悄悄在别院办的。所以,我不怪坊间流言蜚语。
只是当有好事者在茶楼说出萧珩马车从陈婉音下榻的客栈后巷驶离时,
我的心还是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甚至还有人故意跑过去大声问陈婉音:“如此深夜,
陈**莫不是有‘故人’相送?”陈婉音微微垂首,颊边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
声音娇柔:“此中情意,不足为外人道也。”这世间最磨人的,便是这般似是而非的答案,
和细思极恐的巧合。它们像一粒粒种子,轻易在心底扎根,将思绪引向无法掌控的深渊。
我几乎忘记了萧珩那夜归来后,带着一身夜露寒气和淡淡陌生的熏香,
是如何将我压在那张雕花大床上,动作激烈地索取。忘记了他在我耳边喘息着,
带着一丝委屈抱怨我的“狠心”,把他独自丢在府中。我只记得他是寅时才归,
记得那萦绕不散的香气。还有那原本在茶楼传得沸沸扬扬的“世子夜会”故事,
不过半个时辰,所有人都闭口不言,那些流言蜚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以及清晨,
他以为我还睡着,轻手轻脚走到外间,压低声音对管事吩咐:“所有茶楼酒肆,
涉及她名节的闲话,一概压下去!漏出去半个字,都是毁她清誉!”是“毁她清誉”,
不是“毁我们夫妻情分”。3.萧家的家宴上,他举止如常,
甚至体贴地为我夹了我喜欢的笋尖。席间陈婉音的名字被有意无意提起,他也只是淡淡应和,
未见异样。我心下却有些悲凉,因为换作从前,我早已摔了筷子与他争执。
那时我以为自己能守住初心:再倾慕一个男子,也要以自身为要。可如今,
我发现自己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我怕他点头承认,怕到时自己无地自容。席未终,
萧珩便搁下筷子,披上外氅向长辈告退,转而对我道:“我让管事备好车了,
一会儿送你回别院。营里……下午还有些军务。”从前他去哪里,总会提前知会我。
一同外出时,从不曾撇下我独自先行。他从未直白地对我说过“我爱你”几个字,
可这三载光阴里,他待我之细心体贴,无微不至。记得每一个应景的节气,
从不曾让我的话落在地上,处处留心我的喜恶,从不会做半分惹我不快之事。他脾性温和,
总能包容我所有小性子。我犯了错,他也只会笑着揉揉我的发顶,再耐心教我如何做好。
所以我一直坚信,他心里是有我的。若非有情,谁能对不爱的人如此温存,如此有耐心?
但我似乎忘记了一个最致命的盲点。萧珩其人,待旁人,亦是出了名的温煦有礼,周到妥帖。
只因我顶着他发妻的名分,这份好,才显得格外与众不同罢了。那时我还不知,
这最初被我嗤之以鼻的念头,会在日后如毒藤般紧紧缠绕住我,日夜不休。自那日后,
萧珩总是早出晚归。唯一不变的,大概是每个清晨醒来,他总要闭着眼凑过来,
在我唇上轻点一下。我试图用这习惯来压下心头的不安,每日如同在油锅里煎熬,
在诘问与隐忍间反复拉扯,夜夜辗转难眠。终于有一晚,我翻身的动静大了些,
惊醒了身侧的他。他手臂一伸将我捞入怀中,温热的唇贴着我颈后的肌肤,
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可是快到……那几日了?睡不安稳?我抱着你,可好些?
”我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我一直告诫自己,莫要做那等疑神疑鬼、拈酸吃醋的庸脂俗粉,
不能为些捕风捉影之事乱了心神。可如今,那名为“惶惑”的巨兽,已将我彻底吞噬。
我满脑子都是陈婉音派婢女“无意”透露给我的、当年她与萧珩的种种甜蜜。
我也曾亲眼目睹过他们年少时是如何亲密无间。
更何况当年……是陈婉音主动挥剑斩情丝……“萧珩……”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等你这次巡营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吧。”我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他困倦得眼皮都未掀开,只是无意识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鬓发,
模糊地应了一声:“……嗯……”然而,我们终究没能等到那个平静对坐、剖白心迹的日子。
4.萧珩要去京畿大营巡视五日,一大早便要策马出发。临行前,
他故意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给他系腰带。“你这几日,总像揣着心事?”他垂眸看我,
“待忙完这阵,带你去庄子上散散心?”他总是这样,敏锐地捕捉我的情绪,在能力所及处,
予我最好的东西。正因如此,才让我心里的防线一退再退,爱意愈深,愈是患得患失。
我不想在他临行时说这些沉重话题,只摇了摇头,以铺子账目繁杂为借口,
挡开了他进一步的探询。那一瞬间,我甚至生出几分奢望。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可就在当日下午,一个流言便传满了城中最热闹的茶楼。萧珩的马车停在城中一处别苑后门,
然后和陈婉音,从同一扇门悄然进入。听闻此言,周围人立时炸开了锅,有拍掌叫好的,
有惊诧莫名的:“瞧瞧!我就说世子爷心里只有陈**一个!”“当年可是陈**抛下他的!
这都能不计前嫌?真是痴情种子!”“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的金玉良缘,命中注定!
”自然也有质疑之声:“就凭这些?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这是我侧夜难眠时不小心从下人处听到的。不过半个时辰,那些流言,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仿佛从未出现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只觉自己如同离水的鱼,在这夜里,
浑身冷得发颤。一连数日都有不同的流言传出,但都是相似的话语。不同的衣饰,
同样的前后脚进入那所别苑。恰在此时,另一个自称陈婉音“闺中密友”的女子,
在一场赏菊宴上,“无意”掉落了一方锦帕,上面的字句更是直白:“千帆过尽,
所幸故人犹在侧。执手同心,白首不离。”那帕子上绣着的纹样,我至死都认得。
当年被她拿去炫耀、刺伤我的那方帕子,便是这花样!我与陈婉音斗了十几年,唯有那次,
是真正的心灰意冷,将她彻底从我的世界中抹去。当年决裂,
便是因为她遣人送来一方带着萧珩私印的帕子,上面还有她簪花小楷的跋语:“滋味尚可,
一引即上钩,难为你记挂如许年?”“秦玉宁,你斗气倒有本事,追男人嘛……啧,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输家,认命吧。”我那次没有回骂,只是将那方帕子翻来覆去地看。
我珍藏了十多年的人,于她而言,不过是招之即来的玩物。我更无法忍受,
她将那些可能与萧珩的私密情事,化作刺向我的利刃。所以我选择了逃离,
像个真正的失败者,避开了所有可能遇见他们的场合。可我万万没想到,几年之后,
这些陈年旧事,竟会以另一种更残酷的方式卷土重来,,
将我钉死在名为“输家”的耻辱柱上。5.接连几日,我如同被抽去了魂魄。食不知味,
寝不安眠,连家中经营的绸缎铺子也无心打理。我近乎自虐般地日日去茶楼,
坐在最角落的雅间。听着那些绘声绘色的风月传闻,等待着那些好事者说的后续。
我试图找出千万种理由说服自己,一切都是误会,
却在陈婉音那场面向京中闺秀的“绣品品鉴会”后,彻底心如死灰。
作为江南新近声名鹊起的苏绣大家,她的才情与家世,本就引人瞩目。品鉴会上,
自然有人“凑趣”问道:“听闻陈大家好事将近?我们都觉得您与那位,
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知何时能讨杯喜酒喝?”陈婉音一身华服,端坐主位,
闻言微微垂首,颊边晕开恰到好处的绯红:“未曾想……竟被诸位瞧出了端倪。
他……素来不喜张扬,私下里能得几分安稳甜蜜便好。不过……”她抬眼,眸中波光流转。
“若真有佳期,婉音定当亲自奉上喜帖,请诸位共饮一杯。
”她身边一位相熟的贵女立刻接口:“可不是嘛!世子爷待婉音姐姐这份心,当真令人动容。
归京那夜,姐姐的船延误了,世子爷硬是在那江风凛冽的码头等到三更天!”“这些时日,
更是为了姐姐在京中安顿的居所,亲自奔走,事无巨细……这缘分啊,
真是拆不散、隔不断的金玉良缘!”我脑中嗡鸣一片,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钝痛蔓延开来,几乎无法呼吸。原来那些早出晚归的日子,
那些我倚门等候、烛火燃尽也等不到他归来的深夜,他竟都是在她身边?我想起去年生辰,
只因我随口说了一句从未见过北地雪原,他便放下军务,命人快马加鞭,硬是在酷暑时节,
将我带去了极北之地的避暑行宫。三日两夜,冰湖映月,我们抵死缠绵。
那时他紧扣着我的十指,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玉宁,此生此世,
我只愿与你同看这人间四季。”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有哪一刻,
我如那时般笃信幸福触手可及。说好的一生一世,如今却要亲手打碎,叫我如何甘心?
**在冰冷的墙壁上,无声地泪如雨下。那些听来的细节,密密麻麻扎在心尖。
窒息感汹涌而来,我颤抖着手在荷包里翻找安神丸。眼前却骤然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
醒来时,鼻端萦绕着浓重的药香。天光微熹,已是清晨。送我来的,
是自幼照顾我的贴身嬷嬷。郎中捋着胡须,面色凝重:“夫人此乃情志郁结,忧思过甚,
损及心脉,引发了‘郁症’之状,需得静心调养,万不可再受**。
”嬷嬷急道:“老奴这就去给世子爷报信……”我抬手拦住她,撑着坐起,
打开闺中密友连夜着人送来的素笺。“玉宁!外面那些嚼舌根的混账话你也信?!
你与世子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整整三年了!去问他啊!为何要任由那些污水泼在你身上?!
”我没有回复,只是静静躺着,等待药力驱散那股寒意。回到家已是午后申时。
萧珩早已回来。他尚不知我晕倒之事,在我妆台留了字条:“归家不见你,心甚忧。
遣人去铺子寻,亦不见。若归,务告平安。今午后需去校场点卯,晚归。已吩咐管事去接你。
”他抱着我常枕的软枕,在卧榻上睡得深沉,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倦意,
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鼾声。我本想替他掖好被角,
目光却无意间扫过他随手搁在案几上的公文。下方的纸张,露出一角盖着鲜红官印的契书。
心猛地一跳,我鬼使神差地抽了出来。是京中一处极雅致别苑的地契。地段、名字,
与那些流言中他和陈婉音“幽会”的居所,分毫不差!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粉碎。
我憋着胸口翻涌的腥甜,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细软。从未想过,
这场始于满腔孤勇的婚姻,会以如此狼狈的方式收场。将写好的和离书压在他的玉佩下,
踏出房门时,我终究没忍住,在回廊的转角处,背靠着冰冷的廊柱,哭得不能自已。
6.我不敢回秦府面对爹娘,买了最快南下船票,只想逃离这座浸透了伤心与屈辱的京城。
此前,我想过无数种与他摊牌的情景,或怒斥,或质问。可真到了这一步,
我却只想躲得远远的。甚至开始庆幸当初“隐婚”的决定。至少,
不必让家族的颜面随着自己一同扫地。从踏上客船的那一刻起,
我便让船家切断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船行了几日,在江南一处繁华码头靠岸采买时,
船老大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信封:“夫人,这是驿馆送来给您的,说是京城的急件。
”信封里塞满了厚厚的信笺和盖着“八百里加急”印戳的驿报。
来自爹娘、密友、府中管事……最多的,是萧珩的笔迹。光是驿报,就有十几份,
上面全是催我回信的指令。展开那些信笺,字迹从最初的焦急询问,到后来的愤怒斥责,
再到最后,笔锋竟带上了浓重的哽咽和哀求:“……玉宁,
你是否以为断了音讯我便寻不到你?你给我等着!和离书既已留下,此事便再无转圜余地!
我便是死,也绝不在其上画押!”“……宁儿,求你……回信也好,
报声平安也罢……莫要这般折磨我……”江南水乡,烟雨蒙蒙,码头上行人不多。
我寻了个临河的僻静茶寮,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泪水无声滑落。密友的信紧随而至,
她显然未收到我的音讯,连日来看了不少流言,又被我娘忧心如焚地寻过,
信中信纸几乎要被怒火点燃:“萧珩前几日所谓‘巡视’,去的可是扬州营?!巧得很啊,
那位陈大家,前脚才从扬州‘采风’回来!她想干什么?上赶着做那不知廉耻的填房?!
”“玉宁!若萧珩真敢如此欺你负你,这和离书签得对!天下好男儿何其多,
何苦吊死在他这棵歪脖树上!”“若你已到江南,速速来信报个平安!
有需要我立刻动身南下陪你!看我不撕烂那对狗男女的嘴!
”连日来积压的悲愤、委屈、不解,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心防。我伏在案上,
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许久,那股灭顶的情绪才稍稍退去。
我提笔给娘亲回信:“女儿已抵江南散心,一切安好,勿念。切莫让萧珩知晓行踪,否则,
天涯海角,女儿终此一生不复归家。
”7.陈婉音那位“密友”在京中掀起的流言蜚语并未停歇,但我已强迫自己不再去听,
那只会一遍遍凌迟我的伤口。然而就在抵达江南的第五日,
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随着新到的商船传来。
那位在京中布告栏和茶楼里异常活跃、不断“爆料”的好事者,突然销声匿迹,
所有流言一夜之间被消失的干干净净!紧接着,更大的消息传来:陈婉音称病,
缺席了由长公主亲自主持的“百花绣宴”!据说她已被相府禁足。是夜,万籁俱寂。
一小厮递来一卷薄薄的素绢。展开,只有一行墨迹淋漓、力透纸背的字,
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与愤怒:“秦玉宁!汝心铁石所铸乎?!一纸和离,弃我而去,
竟连只言片语亦不肯问?!三年夫妻情分,汝可曾有片刻……将我放在心上?!”那字迹,
我认得。心瞬间狂跳如擂鼓。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那素绢塞入炭盆,看着它化为灰烬,
如同焚尽我最后一丝幻想。我将窗紧紧关上,不敢再看外面沉沉的夜色。我不爱他吗?
从豆蔻梢头,到嫁为人妇,十数载情深,刻骨铭心。做错事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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