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超市打折区挑临期酸奶时,闺蜜林晓晓的电话像颗炸弹扔了过来。“晚晚!你老公上热搜了!!”“谁?江屿?”我把一盒酸奶塞进购物车,“他那个破二手车又熄火堵三环了?交警没拖走吧?”“什么破车!是劳斯莱
小说《闪婚对象是隐藏大佬,全城震惊》,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江屿周美凤,是作者贝卡地亚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却不容置疑,“孩子的事,我和晚晚有自己的计划。现在我们都还年轻,想多拼几年事业。……
我蹲在超市打折区挑临期酸奶时,闺蜜林晓晓的电话像颗炸弹扔了过来。“晚晚!
你老公上热搜了!!”“谁?江屿?”我把一盒酸奶塞进购物车,
“他那个破二手车又熄火堵三环了?交警没拖走吧?”“什么破车!是劳斯莱斯!银魅!
全球**!!”林晓晓的声音尖得能戳破我耳膜,“财经龙珠阅读!
‘神秘资本巨鳄江屿现身国际金融峰会’!照片高清**!
跟你床头结婚证上那个穿39块白T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我手一抖。
那盒酸奶“啪叽”摔在地上,乳白的液体溅上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江屿?
那个跟我挤在六十平出租屋,天天骑共享单车上下班,
为了省五块钱配送费自己冒雨去买感冒药的江屿?资本巨鳄?“晓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飘,“你看错了吧…或者,P图?”“P个鬼!现场视频都流出来了!
他坐第一排!旁边是那个经常上电视的互联网大佬!人家对他点头哈腰!!
”购物车的轮子卡住了。我低头,
看见自己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帮他钉出租屋掉下来的旧窗帘时沾的灰。“哦。
”我弯腰捡起那盒摔烂的酸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知道了。我…先回家看看。”推开门。
老破小的楼道里,声控灯一如既往地反应迟钝。钥匙**锁孔,
发出熟悉的、有点滞涩的“咔哒”声。屋里没开大灯。
只有小饭桌上那盏用了五年的宜家台灯,散发着暖黄的、毛茸茸的光。
江屿系着我从夜市砍价买来的小熊围裙,正把一盘热气腾腾的西红柿炒鸡蛋端上桌。
油烟机的轰鸣刚停,空气里飘着家常菜的香气和他身上淡淡的、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回来了?”他抬头看我,嘴角有很浅的笑意,镜片后的眼睛温和平静,“洗手吃饭。
今天楼下超市鸡蛋打折,多买了点。”和往常千百个黄昏没有任何不同。我站在玄关,
没换鞋,也没动。目光像探照灯,一寸寸扫过他的脸——普通的黑框眼镜,
洗得有点松垮的棉质家居服,额角还有一滴没擦干净的炒菜溅上的油星。这张脸,
跟林晓晓发过来的、财经新闻里那个穿着挺括西装,坐在闪光灯中心,
眼神淡漠疏离、气场强大到隔着屏幕都让人屏息的男人,轮廓完美重合。又截然不同。
“怎么了?”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放下盘子走过来,很自然地伸手想接我手里的购物袋。
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齐,没有半点财经杂志里“翻云覆雨”的痕迹。
我下意识地缩回手,购物袋掉在地上,几个打折苹果滚了出来。“江屿,”我的声音有点干,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弯腰捡苹果的动作顿住了。几秒后,他慢慢直起身,看着我。
台灯的光在他镜片上反射出两个小小的光点,看不清眼神。“你看到了。”不是疑问句,
是陈述句。他叹了口气,抬手摘掉了那副土气的黑框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
那双眼睛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深邃,沉静,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掌控一切的锐利。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坠。“金融峰会那个?工作需要。”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身份有点敏感,平时需要低调。跟你结婚,”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很认真,
“是真的想跟你过日子,苏晚。不是游戏。”“身份敏感?低调?
”我指着我们这间墙皮偶尔会掉渣的出租屋,“低调到住这种地方?骑共享单车?
为了省五块钱配送费?”“这里离你公司近,方便。”他回答得很流畅,“共享单车环保。
至于配送费…我只是觉得,钱要花在刀刃上。”他顿了顿,补充一句,“比如,
给你买你喜欢的那条项链。”我想起上个月生日,他送了我一条细细的铂金链子,
吊坠是颗小钻石。当时他说是莫桑钻,几百块。现在想来,那切割火彩…几百块?鬼信!
“所以,”我听见自己声音在抖,“你很有钱?非常非常有钱?”江屿沉默了一下,
似乎在斟酌用词。“财富…是客观存在的一些数字。但它不影响我是江屿,是你的丈夫。
”他走近一步,想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脊背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不影响?
”一股说不清是愤怒、委屈还是被愚弄的荒谬感冲上头顶,“江屿!我们结婚半年了!半年!
我天天精打细算,为了省一块钱公交费多走两站路!为了给你妈买生日礼物,
我啃了一个月馒头!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个能买下整条公交线路的大佬?
你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折腾,很有意思吗?!”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不是因为他有钱,
而是因为这场彻头彻尾的、不对等的欺骗。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慌乱,
那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表情。他不再试图靠近,只是站在原地,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恳切的认真。“晚晚,对不起。我没想骗你这么久。最初是形势需要,
后来…是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怕你知道后,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怕你会…离开。”“怕我图你钱?”我冷笑,眼泪却掉得更凶。“不!”他立刻否认,
语气斩钉截铁,“我怕你因为我的钱,反而不敢靠近我。就像现在这样。”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那个‘普通’的江屿,那个会和你一起挤菜市场,
会修漏水水龙头,会为了一碗牛肉面多加了几块肉而开心的江屿。”“我喜欢的那个江屿,
”我抹了把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根本不存在!他是你演出来的!”“不是演的!
”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急切,“和你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苏晚,财富只是我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和你一起过日子的烟火气,
才是我想抓住的全部。”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知道现在解释很苍白。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行吗?证明江屿,无论有没有那些‘数字’,都只想做你的丈夫。
”饭桌上的西红柿炒鸡蛋还在冒着热气,香气弥漫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这曾是我最贪恋的家的味道。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讽刺画。证明?怎么证明?
用他藏在某个我不知道的顶级豪宅?还是用他随手就能调动的天文数字?
我看着他脸上真切的焦急和那从未褪去的、属于“我的江屿”的温柔底色,
混乱得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证明?”我吸了吸鼻子,
弯腰把滚远的最后一个苹果捡起来,放在桌上,“行啊。先把这顿饭吃完。明天,
跟我回你家。”江屿明显愣了一下:“回我家?”“对。”我拿起筷子,
戳了戳盘子里的鸡蛋,“你妈不是一直嫌弃我高攀不起你们江家吗?明天周末,正好,
让她看看,她儿子到底给我‘攀’了个多大的‘高枝’!”江屿母亲周美凤女士,
住在城西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但管理还算严格的中档小区。
我一直以为这是江屿倾尽“普通”积蓄为母亲安置的养老房。现在,站在小区门口,
看着江屿熟门熟路地把那辆共享单车锁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再神态自若地刷脸通过门禁——那门禁系统“滴”一声,
屏幕上跳出“业主:江屿”的字样时,我已经麻木了。“这也是‘工作需要’的低调?
”我斜睨他。江屿推了推鼻梁上重新架好的黑框眼镜,一脸诚恳:“嗯,这里安保还行,
离老城区近,我妈住惯了,不想搬。”行,安保“还行”。
我抬头看了看小区里那些枝繁叶茂、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罗汉松,
以及远处隐约可见的人工湖和亭台楼阁,默默咽下了吐槽。门开了。
周美凤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笑,那笑容在看到我的一刹那,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
变成一种客套的敷衍。“哟,来啦?快进来吧,外面热。”她侧身让开,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过——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普通的T恤,
手里拎着昨天在超市精心挑选的、包装还算体面的进口水果篮(花了我小三百,
心疼了半天)。她的视线在那果篮上停留了不到半秒,就轻飘飘地移开了,
仿佛那是什么不值一提的破烂。“小屿啊,跟你说多少次了,回家别总穿得这么随便。
”她亲热地拉着江屿的胳膊往里走,完全把我晾在后面,“妈给你新订了几套西装,
意大利手工的,回头试试合不合身。你呀,就是太不讲究,在公司怎么能让下属信服?
”江屿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回头牵住我:“妈,晚晚给你买了水果。”“哎呀,
买这些做什么,家里水果都吃不完,堆着也是浪费。”周美凤这才像刚看见我似的,
皮笑肉不笑,“小苏啊,以后别破费了,心意到了就行。快坐吧。”客厅宽敞明亮,
装修是那种低调奢华的风格,**的红木家具,
博古架上摆着些我看不懂但感觉就很贵的瓷器。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我刚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周美凤就开始了她的保留节目。“小苏啊,
”她端起描金边的骨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不是阿姨说你。
你跟小屿结婚也大半年了,这肚子……怎么还没点动静?
”她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我们江家几代单传,小屿年纪也不小了,
事业又处在关键期,这传宗接代可是头等大事!你工作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
不如趁早辞了,安心在家调养身体,早点给我们江家添个孙子是正经!”又是这套。每次来,
催生都是固定曲目。以前我只觉得窒息,现在,知道江屿的身家后,
这话听起来简直荒谬得可笑。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掌心。正想开口,
江屿却先一步握住了我的手。他掌心温热干燥,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妈,”他语气平静,
却不容置疑,“孩子的事,我和晚晚有自己的计划。现在我们都还年轻,想多拼几年事业。
晚晚的工作她很喜欢,做得也很好,辞职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周美凤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拼事业?她那也叫事业?一个月几千块,还不够你一顿饭钱!
小屿,你就是太惯着她!女人家,相夫教子才是本分!你看看你王阿姨家的儿媳妇,
一结婚就辞职了,现在二胎都怀上了!人家老公也就是个普通高管,哪像你……”“妈。
”江屿打断她,声音不高,却让周美凤的话戛然而止。他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晚晚是我妻子,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赚多赚少,我养得起,
也乐意养。至于别人家的儿媳如何,”他顿了顿,语气淡然而笃定,“与我无关,
更与晚晚无关。她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周美凤被他这番话说得噎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显然气得不轻,却又碍于儿子的态度不好发作。她重重地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行行行!你就护着她吧!我看你能护到什么时候!
”她气呼呼地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汤!”说完,踩着拖鞋“噔噔噔”地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屿。空气有些凝滞。我低头看着他还握着我的手,那手指骨节分明,
有力而稳定。刚才他维护我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谢谢。”我小声说,心里有点酸,
也有点暖。他捏了捏我的手指,声音很低:“应该的。我说过,我会证明。”证明什么?
证明他站在我这边?还是证明他所谓的“真心”?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周美凤又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勉强。“来,
小苏,尝尝阿姨炖的燕窝。”她把一盏精致的白瓷炖盅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女人啊,
就得常吃这个,对皮肤好,也养身子,容易怀上。”炖盅里,晶莹剔透的燕窝丝缕分明,
散发着清甜的气息。这东西,以前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橱窗里的摆设。我下意识地看向江屿。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眼神示意我没事。“谢谢阿姨。”我拿起小勺,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口感滑润,清甜不腻。确实好东西。周美凤满意地看着我吃,话锋却是一转:“好吃吧?
这可是顶级官燕盏,印尼那边的,一小盒就得好几万呢!
也就我们家小屿有这个门路能弄到好的。”她又开始了。
无时无刻不在强调她儿子的“能耐”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小苏啊,”她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声音,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阿姨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看你,家境普通,
工作也一般,能嫁给我们小屿,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福气呢,得惜福!
抓紧把孩子生了,在家好好伺候丈夫,把家里打理好,这才是正道!别总想着出去抛头露面,
让人家笑话我们江家的媳妇没规矩!”“妈!”江屿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不悦。
周美凤却像没听见,反而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
拉过我的手就往我手腕上套。“喏,这个你拿着。老坑玻璃种,水头足着呢!
是我当年陪嫁压箱底的宝贝。你好好收着,以后传给我孙子。”那镯子入手冰凉沉甸,
绿得晃眼。我不是行家,但也知道价值不菲。她这哪里是给镯子,
分明是在给我“定位”——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一个需要她用贵重物品来“提点”和“恩赐”的、高攀了她家的儿媳妇。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猛地冲上头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以前,我忍了。因为我爱江屿,
也因为那时的江屿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和我一样在奋斗的普通人,
我理解他母亲望子成龙的焦虑。可现在?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施舍和优越感的脸,
再看看旁边眉头紧锁、正要再次开口维护我的江屿。一个疯狂的念头,
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一直忍受这种羞辱?就因为我“高攀”了?
可我现在“攀”的,分明是座她根本想象不到的金山!只是这座金山,
选择了在我面前做一座沉默的土丘!“啪嗒。”我放下手里的小勺,瓷勺碰到炖盅边缘,
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周美凤略带诧异和江屿隐含担忧的目光中,
我慢慢地把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从手腕上褪了下来。动作很轻,很慢。然后,
我把它轻轻放在了光滑的红木茶几上。碧绿的镯子衬着深色的木头,格外扎眼。我抬起头,
迎上周美凤错愕的眼神,露出了一个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奇异礼貌的微笑。“阿姨,
镯子太贵重了,我受不起。”周美凤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没反应过来。
“您说得对,”我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着,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确实高攀了江屿。”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清晰地看到周美凤眼中闪过一丝“算你识相”的得意。然后,我话锋一转,
目光转向旁边的江屿,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近乎天真的疑惑。
“可是,江屿,”我歪了歪头,像在问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你家到底有多少钱啊?
上次你说买岛需要周转几天,买成了吗?要是钱不够,
我支付宝里还有昨天抢红包攒的八块六,先给你应应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檀香的烟气袅袅盘旋,红木家具泛着幽暗的光泽。
只有墙上那座古董挂钟,秒针还在不知死活地“咔哒、咔哒”走着,声音大得刺耳。
周美凤脸上的表情,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先是茫然,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外星语言。
紧接着是震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再然后,是难以置信的荒谬,
最后定格在一种被巨大信息量冲击到宕机的空白。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脖子,
发出“咔吧”一声轻响,目光从我的脸上,一寸寸挪到江屿的脸上。那眼神,
充满了惊疑、质问,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打败了认知的恐慌。
江屿:“……”他显然也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脸上那副惯常的平静面具,
终于裂开了一条清晰的缝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这个他紧张时习惯性的小动作,
此刻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咳。”他低咳一声,试图找回声音,但听起来有点干涩,
“妈……”“买……买岛?!”周美凤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又尖又细,破了音,
“什么岛?!江屿!她……她说的是真的?!你……”她指着江屿的手指都在抖,
“你哪来的钱买岛?!你不是在什么小破公司当技术员吗?!”江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沉稳,但眼神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奈。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纵容,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技术员……是工作需要。”他开口,声音平稳了许多,“公司规模确实不大,
只是……覆盖范围稍微广了点。”“覆盖范围?!”周美凤的声音拔得更高了,
带着歇斯底里的前兆,“覆盖到能买岛了?!江屿!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她猛地转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是不是你!苏晚!是不是你撺掇他!你想干什么?!
想骗我们家的钱是不是?!”“妈!”江屿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瞬间镇住了周美凤的歇斯底里。“跟晚晚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我早就想告诉您,
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一只手坚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目光坦然而平静。
“您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公司’的情况吗?好,我告诉您。”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寰宇资本’,是我的。”“寰……寰宇资本?”周美凤喃喃地重复着,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彻底空了。她踉跄了一下,跌坐回沙发里,
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显然,这位自诩上流的周美凤女士,
是知道“寰宇资本”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分量的。那是财经新闻里的常客,
是动辄搅动风云的庞然大物。她一直引以为傲、觉得儿子只是比普通白领强一点的“事业”,
原来是一座她仰望都望不到顶的巍峨高山!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周美凤瘫在沙发里,
眼神发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精心维持了大半辈子的优越感,
在这一刻被亲生儿子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击得粉碎。江屿没再看她,而是低头看我,
声音放得很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回家?”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
看着周美凤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江屿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那股憋了太久的郁气,
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爽吗?有点。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一种脚不沾地的虚浮感。
我点了点头,没再看沙发上的周美凤一眼。“好,回家。”出租屋的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江屿。
空气中还残留着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那是他昨天做的,还没来得及散尽。
刚才在周美凤家那场石破天惊的“坦白局”,像一场激烈而荒诞的梦。
此刻回到这熟悉又狭小的“家”,巨大的落差感让我有些恍惚。江屿脱下外套,
很自然地挂在小玄关那个廉价的挂钩上,然后走到小饭桌旁,拿起我昨晚没喝完的半杯水,
仰头灌了下去。喉结滚动,侧脸线条在窗外透进来的暮光里显得有些疲惫。他还是那个他。
动作,习惯,甚至身上那点淡淡的洗衣粉味,都没变。可一切又都不同了。“晚晚,
”他放下杯子,转过身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愧疚?
“刚才在我妈那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在门板上,没说话。
目光扫过这间六十平米的小屋——掉了漆的窗框,吱呀作响的旧椅子,
墙上贴着我们俩在游乐园大笑的大头贴。这一切,和他口中那个能搅动资本风云的身份,
格格不入到了极点。“委屈?”我扯了扯嘴角,有点自嘲,“以前是真委屈。
现在……好像没资格委屈了?”毕竟,谁能想到自己嫁了个“超级隐藏款”?“别这么说。
”他走近一步,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黯了一下。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虚伪。”他收回手,声音低沉,“欺骗就是欺骗。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让你陷入那种境地,是我的错。”他顿了顿,语气异常认真,
“给我一点时间,苏晚。我会处理好所有事,包括我妈那边。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真心?”我抬起眼,直视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江屿,我要怎么相信,
这半年和我挤在这出租屋里柴米油盐的男人,和那个在财经龙珠阅读上呼风唤雨的‘江总’,
是同一个人?哪一个才是真的你?”“都是。”他回答得很快,很坚定,“寰宇的江屿,
是责任,是不得不戴上的面具。这里的江屿,”他指了指脚下这片小小的空间,
“在你面前的江屿,才是我想卸下所有负担的样子。和你一起买菜、做饭、修漏水的水龙头,
听你抱怨工作,抢你碗里的肉……这些,才是我觉得最真实、最放松的‘生活’。
财富和地位,只是工具,不是目的,更不是我用来衡量感情或者改变生活的标尺。
”他的眼神很真诚,带着一种近乎赤诚的坦率。我看着他眼下的淡淡青影,想起他无论多忙,
只要我说想吃什么,他总会抽空去买;想起我半夜发烧,他二话不说背着我下楼打车去医院,
守了我一整夜;想起他笨拙地学着给我扎头发,
结果揪得我龇牙咧嘴……那些细碎的、温暖的日常,无法作伪。心头的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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