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家千金,迫于家族压力与秦家联姻,成为秦屿的妻子。但在这之前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结婚纪念日,秦屿照例包下了整间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星河,而窗内,只有水晶吊灯冰冷的光,流淌在长长
文章名字叫做《放下白玫瑰来爱你》,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豪门总裁 作品,围绕着主角 秦屿宋砚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超轶,简介是:手机从我骤然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如同我瞬间崩塌的世界。“怎么了?”秦屿立刻起身……
我是沈家千金,迫于家族压力与秦家联姻,成为秦屿的妻子。
但在这之前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结婚纪念日,秦屿照例包下了整间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星河,而窗内,只有水晶吊灯冰冷的光,
流淌在长长的、空寂的餐桌上。白玫瑰,大捧大捧的白玫瑰,堆叠在餐桌中央、角落,
甚至蔓延到旁边的钢琴盖上,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香气,是这个夜晚唯一喧嚣的存在。
三年了,每一个纪念日,都是这样铺天盖地的白。因为宋砚生前,最喜欢送她白玫瑰。
“知微,”秦屿的声音低沉温和,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妥帖。
他拿起醒酒器,深红的酒液滑入高脚杯,“尝尝这个,87年的拉图,你喜欢的。”我抬眼。
灯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那眉眼,鼻梁,唇角的弧度……太像了。
想到每一次凝视,心脏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揉搓。只有左眼下方,靠近颧骨的地方,
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泪痣,是秦屿独有的印记,也是唯一能将他和宋砚清晰分开的界碑。
我端起酒杯,指尖冰凉。杯沿碰触嘴唇的瞬间,目光无法控制地掠过他切牛排的手。
指节分明,动作优雅。宋砚也有这个习惯,切牛排时,左手食指会微微弓起,
无意识地敲击一下刀柄。“不合胃口?”秦屿停下动作,抬眼看我。他的眼神总是那样,
专注、包容,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仿佛在确认什么,又仿佛早已确认,
只是不肯放弃一丝微弱的希望。“没有,”我垂下眼睫,
盯着盘子里那块被他切割得异常完美的牛肉,“只是……想起一些事。”空气凝滞了一下。
白玫瑰的香气似乎更浓了,沉沉地压下来。他沉默了几秒,那沉默里带着一种钝重的痛楚,
最终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消散在昂贵的空气里。“抱歉,”他说,声音依旧温和,
却透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下次……或许可以换别的花?”我没说话。换什么花都没有意义。
我嫁给他,从宋砚葬礼归来的第七天,顶着所有人惊愕、怜悯或鄙夷的目光,穿上婚纱,
走进这场用白玫瑰祭奠的婚姻,不就是为了这张脸吗?一个触手可及的、冰冷而昂贵的赝品。
秦屿,秦氏集团的继承人,温文尔雅,无可挑剔,却永远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里,
活在我的绝望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微弱却清晰。我放下刀叉,
指尖有些发僵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没有署名的信息,像幽灵吐出的字:「微微宝宝,
我回来了。」血液“嗡”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
手机从我骤然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屏幕碎裂的纹路,
如同我瞬间崩塌的世界。“怎么了?”秦屿立刻起身,绕过餐桌快步走来。我猛地弯腰,
几乎是扑过去捡起手机,死死攥在掌心,碎裂的玻璃边缘硌得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宋砚?不可能!那场惨烈的车祸,烧得只剩框架的车,
法医出具的死亡证明……每一个细节都曾将我拖入地狱深处反复煎熬。他怎么可能回来?
可那声“微微宝宝”……只有他,只有宋砚才会这样叫我!“知微?
”秦屿的手已经扶住了我的手臂,带着温热的、属于活人的体温,
却让我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狠狠一颤。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大得近乎失态。“别碰我!
”声音尖锐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秦屿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灰败和一种近乎认命的了然。那眼神像针,
刺得我心头一缩,但更汹涌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癫狂的猜测瞬间淹没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窗外的灯火在我眼中扭曲成模糊的光斑。
“我……我不舒服,”我语无伦次,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白玫瑰牢笼,“先回去了!
”我抓起手包,几乎是逃离了餐厅,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发出空洞的回响。身后,秦屿没有追来。
我知道他一定还站在原地,像过去的三年里无数次那样,沉默地目送我离开,
背影孤独地陷在那片象征死亡与悼念的白玫瑰花海里。这一次,那孤独里,
似乎又多了一丝彻底熄灭的绝望。夜色浓稠如墨。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
引擎的轰鸣也无法压下耳膜里血液奔流的巨响。“微微宝宝,我回来了。
”那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钩子,反复撕扯着我的神经。是恶作剧?
还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召唤?车子最终停在了城南废弃的旧码头上。
咸腥的风带着铁锈和腐朽木材的气味扑面而来,吹得我**的皮肤起了一层栗粒。远处,
零星的探照灯光扫过水面,更添几分阴森。这是我和宋砚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年少轻狂时,
我们曾无数次在这里的海堤上奔跑、大笑,对着漆黑的海面呼喊彼此的名字。
一个模糊的黑影,倚在生满红锈的巨大废弃龙门吊的阴影里。我的心跳骤然停止。黑影动了,
缓缓从阴影中踱步而出。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轮廓,一步步踏在破碎的砾石上,
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踩在我的心脏上。他停在距离我几步之遥的地方。
月光终于吝啬地落在他脸上。那张脸!那张刻入我骨髓、夜夜在梦魇中纠缠我的脸!宋砚!
真的是他!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停滞了,依旧是那张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面孔,
只是褪去了年少时的几分明朗,淬上了一层寒冰般的阴鸷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锋,冰冷地刮过我的皮肤。“微微,”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好久不见。”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抚上我的颈侧。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带着某种病态迷恋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
仿佛在擦拭什么肮脏的痕迹。“他碰过的地方,”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我的耳膜,“都得洗干净。”那冰冷的触感一路向下,滑过我的锁骨,
所经之处,皮肤仿佛被灼烧般滚烫又刺痛。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攫住了我,我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像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阿砚……你……你没死?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死?”他短促地嗤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码头上异常刺耳,
“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而已。不这样,怎么让秦屿……生不如死?”他俯身凑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话语却比海风更冷,“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一张相似的脸,
就嫁给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这滋味,是不是很美妙?
”他眼底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秦屿那个杂种,他父亲用龌龊手段逼死我爸,
吞掉宋家!我活着,就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让他尝尝失去一切、坠入地狱的滋味!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迫使我抬头直视他那双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眼睛。“而你,我的微微,
”他眼底掠过一丝扭曲的狂热,“你是最完美的棋子。接近他,留在他身边,
让他爱上你……然后,帮我毁了他!”“不……”我艰难地吐出字眼,恐惧攫紧了喉咙,
“秦屿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宋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手上的力道更重,“他享受着用宋家血肉铸就的财富!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必须知道!
必须付出代价!”他松开我的下巴,冰凉的手指却像铁箍一样扣住我的手腕,“现在,
该你为我做点事了。”看着宋砚病态的模样,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曾经温润如玉的人,
如今这般偏执。我的内心疯狂挣扎,最终还是偏向了白玫瑰。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宋砚手中提线的木偶,在秦屿身边扮演着双面间谍的角色。每一次靠近秦屿,
那张酷似宋砚的脸都让我心如刀绞,而他浑然不觉的温柔,更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良知。宋砚的指令通过加密信息一条条传来,冰冷而残酷。
「下周二的内部战略会议纪要,尤其是关于城东新区地块的底价。」「秦屿书房保险柜,
第二层,黑色文件夹。」我如同行尸走肉。在秦屿深夜加班归来,
带着一身疲惫却仍记得给我带回喜欢的夜宵时,在他习惯性地想拥我入眠,
而我像受惊的刺猬般弹开时,在他眼中那抹越来越深的、沉默的痛楚里……我颤抖着,
将微型U盘插入他从不设防的办公室电脑。那份关于城东新区核心规划的机密文件,
最终躺在了宋砚指定的地点。第二天,秦氏集团在关键竞标中惨败的消息登上了财经版龙珠阅读。
秦屿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出来时,眼下的乌青浓重,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什么也没问我,只是在我递给他一杯温水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几乎窒息,里面翻涌着痛苦、不解,
还有一种沉重的、近乎绝望的……了然。他最终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哑声说:“没事,
生意而已,常有起伏。”宋砚的胃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疯狂。他不再满足于商业打击,
他要的是秦屿身败名裂,锒铛入狱!一个阴沉的下午,宋砚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疯狂的兴奋:“准备一下,晚上秦屿有个应酬,会晚归。
书桌左边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个备用钥匙,打开他卧室衣帽间里的那个小保险箱。
里面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还有他的一些私章。拿出来,
放到你明天带去慈善拍卖晚宴的手包里。”“那里面是什么?”我声音发颤,
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是什么你不用管。”宋砚的声音冷得像冰,“照做就行。
记住,慈善晚宴人多眼杂,是你‘不小心’让东西暴露在公众视野的最佳时机。到时候,
自然会有‘热心群众’报警。”他顿了顿,语气染上令人作呕的狎昵,“乖,做完这件事,
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像以前一样,只有我们两个。
”像以前一样?那场精心策划的死亡骗局后,哪里还有“以前”?我握着手机,
指尖冰凉刺骨。秦屿出门应酬前,特意走到我面前。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
脸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倦意。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我拙劣的伪装,
直抵我溃烂不堪的灵魂深处。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颊,却在半途颓然落下。“知微,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我书桌左边最下面那个抽屉……你知道的。”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像要刻下什么,“家里的东西,你……随意就好。”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轻响,在寂静的房子里回荡,如同丧钟。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耻感淹没了我。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在偷文件,知道我在背叛他!可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拆穿?
为什么还要用那样平静的、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纵容的眼神看着我?那句“家里的东西,
你随意就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留下耻辱而痛苦的印记。
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和几枚冰冷的私章,像烧红的炭块一样被我塞进了明天要用的晚宴手包里。
它们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仿佛装着秦屿的整个生命和我的全部罪孽。
慈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穿着秦屿为我定制的昂贵礼服,戴着华丽的珠宝,
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秦屿作为重要嘉宾,被簇拥在中心,
他从容应对,谈笑风生,目光偶尔扫过我,平静无波,却像带着千钧之力,压得我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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