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丧尸堆里,我第一反应是骂娘。“刚囤的火锅底料全没了!”前世害死我的仇人红着脸递来情书。高冷医生把自制奶茶塞我手里:“加了你最爱的双倍消毒水。”铁血队长帮我写作业,丧尸王半夜爬窗送晶核。后来我发
《重生末世,大佬们说他们超爱》主角为李强赵铁柱沈修文,作者老六和小七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就被更大的荒谬感冲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先是李强,现在是赵铁柱?末世铁律第一条:食物比亲爹还亲!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重生在丧尸堆里,我第一反应是骂娘。“刚囤的火锅底料全没了!
”前世害死我的仇人红着脸递来情书。
高冷医生把自制奶茶塞我手里:“加了你最爱的双倍消毒水。”铁血队长帮我写作业,
丧尸王半夜爬窗送晶核。后来我发现,整个基地大佬都暗恋我。
他们含情脉脉:“前世不敢说,这次我们超爱你!
”我抱着过期方便面痛哭:“能换包火锅底料吗?”1眼前是晃动的、腐烂的腿,
一条套着破洞牛仔裤,另一条勉强挂着只脏到看不出原色的运动鞋,
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铁锈和烂肉的气味。视线再往上,是豁开一个大口子的肚皮,
黏腻暗沉的内脏拖拖拉拉地垂下来,几乎蹭到我的鼻尖。我,王翠花,
上一秒还沉浸在超市大抢购的胜利喜悦中——货架上最后三包牛油火锅底料!
最后五袋麻辣牛肉干!最后两瓶冰可乐!——下一秒,脸就埋进了这坨行走的生化武器里。
“呕——!!!”生理性的恶心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向后一缩,
后脑勺“咚”一声结结实实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疼得眼冒金星。这一撞,
倒把死机的大脑撞重启了。这气味…这场景…这熟悉的、深入骨髓的绝望感…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该死的、丧尸横行的末世起点?混沌的意识瞬间被点燃,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是重获新生的狂喜,而是火山爆发般的、无法遏制的悲愤!“我**大爷的贼老天!!!
”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压过了四周丧尸迟钝的低吼,“老娘刚囤的火锅底料啊!
麻辣的!牛油的!菌汤的!一口都没尝到啊!!哪个杀千刀的偷了老娘的命根子——!
”那三包红彤彤、油汪汪、凝聚着人类文明最后精华的火锅底料!
它们是我在超市里拼着老命,在无数大妈凶狠的爪子底下抢到的!
是我在那个充满辐射尘和变异蟑螂的绝望世界里,活下去的唯一念想和奢侈梦想!
它们甚至还没捂热乎!这比让我再死一次还难受!天塌了都没这个难受!愤怒给了我力量,
无视了鼻尖萦绕的腐臭和脑后阵阵钝痛。我像条濒死的鱼,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顺手抄起脚边半截锈迹斑斑、还沾着可疑黑褐色污渍的水管。“滚开!别挡老娘的路!
”我抡圆了胳膊,带着一股“此仇不共戴天”的煞气,
狠狠砸向挡在面前那个肚破肠流的倒霉丧尸。“噗嗤!”手感黏腻又带着点脆劲儿。
腐烂的头颅像个被摔烂的西瓜,红红白白的东西飞溅开来。我没空恶心,
借着挥击的反作用力就地一滚,躲开旁边一只伸过来的、指甲乌黑尖利的爪子。
“嗬…嗬…”周围几个被惊动的丧尸拖着残破的身体,嗬嗬怪叫着围拢过来。跑!
这个念头像高压电一样贯穿全身。我猫着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废墟残留的一丁点记忆(主要是记得哪里障碍物多、哪里容易卡住这些行动迟缓的活死人),
在断壁残垣间左冲右突。身后是嗬嗬的嘶吼和沉重的拖沓脚步声,
构成末世最令人头皮发麻的背景音。肾上腺素在血管里飙车,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无限循环:火锅底料!我的火锅底料!贼老天你赔我火锅底料!
冲出一个半塌的楼洞,前方是相对开阔的碎石地,再往前就是基地外围的铁丝网了!
基地巡逻队模糊的身影在远处晃动。希望!生的希望!我喘得像个破风箱,肺部**辣地疼,
两条腿灌了铅似的沉重,
但求生的本能(以及对未来可能找到新火锅底料的渺茫憧憬)支撑着我奋力向前冲。
就在我离那片象征安全的开阔地只有几步之遥时,侧前方一个废弃的混凝土搅拌机后面,
猛地闪出一个人影!那人影出现得极其突然,速度又快,简直是直挺挺地朝我撞过来!
“**!”我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把手里的半截水管捅出去。这要是丧尸,
老子跟你同归于尽!电光火石间,我看清了那张脸。油腻腻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额头上,
遮不住那双熟悉的、带着点算计和怯懦的小眼睛。塌鼻梁,薄嘴唇,
下巴上还有几颗新冒出来的红疙瘩。李强!?那个前世在物资搜寻小队里,
为了半块压缩饼干,毫不犹豫把我推向丧尸群,自己抢了东西跑路的“好队友”!那张脸,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当时惊恐又贪婪的表情,是我上辈子咽气前看到的最后画面!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新仇旧恨瞬间点燃!“李强!你个王八蛋!”我怒发冲冠,
手里的半截水管已经条件反射地举了起来,目标直指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什么基地巡逻队,
什么安全区,这一刻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就在我蓄力待发,准备一水管敲碎他天灵盖的瞬间,
对面李强的动作却让我硬生生僵在了原地。他没躲,没跑,
也没像前世那样露出阴狠算计的表情。他脸红了。是的,你没看错。
那张油腻的、长着青春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
像个熟透了的烂番茄。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光——混杂着羞怯、激动,
还有一丝……狂热?我举着水管,手臂肌肉绷紧,脑子里疯狂刷屏:这孙子在搞什么鬼?
新型丧尸病毒?变异出了脸红品种?还是……被我吓傻了?下一秒,
李强的举动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他猛地低下头,像个第一次给暗恋对象递情书的中学生,
手忙脚乱地从他那件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夹克内兜里,
掏出一个皱巴巴、边缘都磨得起毛的……粉红色信封?!
信封上用歪歪扭扭、像鸡爪子扒拉出来的字写着——“致:最耀眼的王翠花**”。我:“?
??”大脑CPU瞬间过载,死机了。举着水管的手臂尴尬地悬在半空,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这剧本不对啊导演!说好的仇杀呢?说好的你死我活呢?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李强双手捧着那封粉得刺眼的信,手臂微微颤抖,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呐,
还带着点结巴:“翠…翠花…同…同志…这…这个…请你…务必收下!
我…我…仰慕你…很久了!”说完,他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信往我僵直的手里一塞,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速度之快,
比前世推我进丧尸堆逃命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眨眼就消失在乱石堆后面。留下我一个人,
石化在末世萧瑟的风中。手里,是半截沾着丧尸脑浆的锈水管。另一只手里,
着廉价香水味(混合着汗臭和机油味)的、粉红色的、写着“最耀眼的王翠花**”的情书。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我低头看看情书,又抬头看看李强消失的方向,
再看看远处铁丝网后面似乎正朝这边张望的基地巡逻队身影。
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丧尸围城还可怕的荒诞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带着浓浓的、怀疑人生的困惑:“……操。
”2基地那扇用厚重钢板和报废汽车零件焊接起来的大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沉重的撞击声隔绝了外面死寂而危险的世界。
质机油的味道混合着基地内部特有的、汗臭、劣质烟草和过期罐头混合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安全了。暂时。**着冰冷粗糙的金属门板,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一半是累的,一半是被李强那封惊世骇俗的情书给吓的。
那玩意儿现在还像个烫手山芋似的被我死死攥在手里,
粉红色的信封在周围灰扑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扎眼,引来几个路过幸存者好奇又麻木的目光。
“翠花!你没事吧?刚才警报响,说外围有动静!”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焦急传来。
我抬眼,是赵铁柱。基地护卫队的副队长,前世以铁血冷酷、不苟言笑著称,
据说亲手拧断过变异野狗的脖子。此刻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迷彩服,脸上蹭着油污,
手里还拎着半截扳手,显然是刚从修理什么东西的现场跑过来的。他眉头紧锁,
眼神锐利地上下扫视我,像是在检查一件受损的装备。“没事,铁柱哥,
”我勉强挤出个笑容,把手里那封该死的粉红信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
“就…碰见几个慢吞吞的,甩掉了。”我可不敢提李强和情书这茬,太他妈魔幻了。
赵铁柱似乎松了口气,但眉头依旧没松开。他大步走过来,
一把夺过我肩上那个瘪瘪的、沾满灰尘的破背包——那是我冲出去“搜寻物资”的唯一证明,
虽然里面现在空空如也,除了空气和失望。“下次别一个人往外跑!外面现在邪乎得很!
”他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拉开背包拉链检查。
当他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时,那张黝黑刚毅的脸上明显掠过一丝……失望?随即又绷紧了。
“没找到吃的?”他沉声问。我沮丧地摇摇头,刚要开口,赵铁柱却把背包甩回给我,
然后做了一件让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的事。
他那只沾满油污、骨节粗大、能徒手掰弯钢筋的手,
竟然伸进了他自己同样破旧的迷彩裤口袋里,摸索了几下,
掏出了一个用油纸仔细包好的、扁扁的长方块。“喏,”他动作有点僵硬,
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把东西直接塞到我怀里,语气依旧硬邦邦的,
但仔细听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基地发的‘高能营养块’,
老子……我不爱吃这甜腻腻的玩意儿,你拿着垫肚子。”说完,他立刻别开脸,
目光投向旁边锈迹斑斑的钢板墙壁,仿佛那上面刻着什么绝世武功秘籍。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块印着模糊生产日期、疑似过期至少半年的压缩饼干替代品。
基地发的“高能营养块”是什么德行,我上辈子可太清楚了,那玩意儿硬得像砖头,
味道堪比嚼蜡混合塑料,唯一的作用就是能让人饿不死。
铁柱哥…把他自己那份口粮省下来给我了?还说不爱吃?一股暖流还没涌上心头,
就被更大的荒谬感冲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先是李强,现在是赵铁柱?
末世铁律第一条:食物比亲爹还亲!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铁柱哥,
这……”我捧着那块“爱心口粮”,有点手足无措。“让你拿着就拿着!废什么话!
”赵铁柱猛地转过头,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脸膛似乎有点发红(也可能是油污反光?),
眼神凶悍地瞪着我,“赶紧回去!别在这儿杵着碍事!”吼完,他像是怕我再说出什么,
拎着他的半截扳手,逃也似的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背影都透着一种“我很凶别惹我”的虚张声势。我抱着那块硬邦邦的“心意”,站在原地,
风中凌乱。还没等我理清头绪,另一个身影又出现在通往医疗区的通道口。基地唯一的医生,
沈修文。永远穿着一尘不染、洗得发白的旧白大褂(在末世这简直是神迹),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裂了道缝),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气质清冷,
走路悄无声息,像一缕游魂。前世他沉默寡言,眼神总是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淡漠,
给人处理伤口时下手又快又准,但也冷得让人打颤。此刻,这位“冷面阎王”沈医生,
正径直朝我走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杯?
就是那种老式、印着大红双喜或者牡丹花的杯子。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位爷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沈修文在我面前站定,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我沾满尘土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他什么也没问,
只是将那个搪瓷杯递到我面前。杯口冒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热气,
一股极其古怪的味道飘了出来。那味道……怎么说呢?像是劣质奶粉混合了浓烈的消毒水,
还隐隐透着一股……板蓝根的苦味?“喝了。”沈修文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冷,
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狐疑地看着杯子里那浑浊的、泛着诡异奶白色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沈医生…这是?
”“营养补充剂。”他言简意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根据你的体质临时调配的。
加了双倍消毒剂,预防感染。”双倍消毒剂?!预防感染?!这是要毒死我吧大哥!
我惊恐地看着他。营养补充剂?这玩意儿喝下去确定不是直接送我去见阎王?“我…我不渴,
真的!我刚回来……”我试图婉拒。沈修文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对我的不识好歹有点不满。他直接把杯子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怼到我下巴上,
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一股“再废话就给你灌下去”的威胁:“外面污染严重。喝了,
对你身体好。”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我,里面没有关切,没有温情,
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对“医嘱”的坚持。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需要严格按照他方案运行的实验体。这诡异的“关怀”让我毛骨悚然。
我求助似的看向周围,几个路过的幸存者接触到我的目光,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溜走了,
显然没人敢管沈医生的“闲事”。迫于这位“冷面阎王”无声的威压,我颤巍巍地伸出手,
接过了那个滚烫(物理和心理上都很烫)的搪瓷杯。杯壁上那朵俗气的大红牡丹花,
此刻在我眼中如同索命的符咒。“谢…谢谢沈医生。”**巴巴地道谢,
内心在疯狂哀嚎:救命!这基地的大佬们是不是都集体中邪了?还是我重生方式不对,
打开了什么奇怪的万人迷副本?!3基地分配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
不如说是个稍微大点的储藏隔间。四面是用锈蚀铁皮和破木板勉强钉起来的墙,
头顶悬着一个昏黄得随时会熄灭的灯泡。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一个瘸腿的小板凳,
角落里堆着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几件破衣服,一个瘪水壶,
还有那块赵铁柱硬塞给我的、能砸死人的“爱心营养块”。
我把沈修文那杯“死亡特调”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最远的角落,
仿佛那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生化炸弹。然后,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一头栽倒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累,心累。
比被十个丧尸追着跑还累。李强的粉红炸弹,赵铁柱的硬核口粮,
沈修文的消毒水奶茶……一幕幕在眼前晃。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集体癔症?
新型精神污染?还是我重生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点亮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玛丽苏光环?
可这光环的代价也太沉重了吧!我要的是火锅底料,
不是过期压缩饼干和能当化学武器的饮料啊!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眼皮越来越沉。管他呢,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说不定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个过于荒诞的噩梦。意识沉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老鼠在啃木头,又像指甲在刮铁皮。
我猛地惊醒,心脏骤停。末世里养成的警觉瞬间拉满!我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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