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最新小说 >

江屿徐娜江默笙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章节未删节)

发表时间:2025-07-03 12:48:02    编辑:雾雨靡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

离婚那天,我亲手打折江屿六根肋骨。他和小娇妻的高清视频、艳照被我传遍全网。我转身嫁给他小叔江默笙,笑魇如花:「叫声叔母听听?」他恨得目眦欲裂,后来却间接毁了我。有些执念,从一开始就错了……1.北市最

作者:卖红薯养家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立即阅读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卖红薯养家为主角的作品《错爱成劫,覆水难收》,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自己夸张地旋转身体,尖叫着扑倒在地。额头“恰好”撞在桌角,瞬间红了一片。房门被猛地推开。我那“慈爱”的父母冲了进来,看到……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离婚那天,我亲手打折江屿六根肋骨。他和小娇妻的高清视频、艳照被我传遍全网。

我转身嫁给他小叔江默笙,笑魇如花:「叫声叔母听听?」他恨得目眦欲裂,

后来却间接毁了我。有些执念,从一开始就错了……1.北市最大的夜店。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国王游戏的指令越来越露骨。不少人认怂,闷头灌酒。

江屿又抽中了国王牌,他扫视全场,眼神迷离带着惯有的坏笑:「黑桃2,亲我。三十分钟,

少一秒都不行。」起哄声几乎掀翻屋顶。众人左顾右盼,寻找着“幸运儿”。我嗤笑一声,

在喧嚣中猛地站起身,一把攥住江屿的衣领将他扯近。另一只手「啪」

地将面前的牌拍在桌上。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我踮脚堵住了他的唇。不是浅尝辄止,

是带着侵略性的攻城略地。周围的口哨和尖叫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漫长的三十分钟里,

我在他逐渐加深的瞳孔里看到了被挑起的浓烈兴致。当晚,我跟他回了家。

酒精和原始的冲动碰撞,我们彻夜狂欢。隔天,两个红本本甩在了朋友圈。江屿搂着我的腰,

笑得玩世不恭:「沈妍,你真是个疯子。」我回敬他一个更灿烂的笑,

指尖划过他微肿的嘴角:「‘疯’不够贴切,‘癫’才配我。」沈家那个被遗忘的二**,

终于干了一件让他们「刮目相看」的事——闪婚了一个出名的浪荡子。

沈父沈母只在乎完美的沈依依。我的死活,我的婚姻,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所以我抓到一点虚假的温暖,就像濒死的人抓住稻草。哪怕是饮鸩止渴。

2.婚后的甜蜜日子似烟花,短暂而灼目。年轻的躯体不知疲倦地纠缠,很快,

我肚子里有了动静。「打了吧。」江屿倚在床头抽烟,

烟雾模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麻烦。」我看着他,没说话。下午,

冰冷的手术器械进入身体。小腹传来的绞痛让我蜷缩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没关系,

我告诉自己,以后还会有的。然而,「以后」变成了重复的噩梦。冰冷的手术灯,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刮宫器械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从麻醉中醒来,

身体深处那空落落的钝痛都提醒着我失去。那些未曾谋面的孩子,连哭声都来不及发出,

就化作了病历本上冰冷的「终止妊娠」记录。身体越来越冷。某个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

浑身冷汗,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身边的江屿。他睡得正沉,被我的动作弄醒,

极度不耐烦地一把将我推开,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摔下床:「别他妈烦我!滚远点!」

婚后的那点虚假甜蜜,早已被挥霍殆尽。他开始变本加厉。

嫩模、小明星、网红……流水似的往他身边凑。我不吵不闹,只当看戏。

只要他晚上还知道回这个窝,随他浪去。直到那天,他搂着一个新面孔回来,

带着一身酒气和劣质香水味,眼神暧昧地在我和新欢之间扫荡,语气轻佻:「宝贝儿,

要不要……一起玩儿点更**的?」话音未落,我一脚狠狠踹在他小腹上。他猝不及防,

痛哼一声摔倒在地毯上。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翻身骑跨上去,左右开弓,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炸开,一连扇了十几个。「江屿!**当老子是死的?

哄我玩呢?」我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我。「要不要脸?!」他被打懵了,嘴角渗血,

眼神从愤怒到惊惧,最后只剩下狼狈的屈服。那之后,他确实消停了一阵子,

至少知道背着我了。3.空荡荡的豪宅像个华丽的坟墓。江屿的行踪变得诡秘,

但总能找到蛛丝马迹。他有了固定的去处——一个安保普通的高层小公寓。

搞起了金屋藏娇的戏码。照片里的女孩叫徐娜,小白花长相,柔弱无骨,依偎在江屿怀里,

笑得一脸娇羞满足。标准的小娇妻姿态。不像我。

我只会开启狂暴模式把他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我的规矩很简单:男人,不能夜不归宿。深夜,

我花钱雇的四个肌肉虬结的壮汉,跟着我直扑那间爱巢。门开的瞬间,

客厅沙发上两具交缠的身体骤然分开。徐娜尖叫着去抓散落的衣物,江屿又惊又怒:「沈妍?

!**……」「你,拍照!」「你俩,揍他!」「你,负责砸!随便砸!」「我,录视频。

都给我高清!**!」指令清晰,分工明确。徐娜吓得魂飞魄散,我根本没给她遮掩的机会,

一脚踢开她手边的薄毯,顺带踩住地上那件蕾丝睡衣。手机镜头怼上去,

画面高清得纤毫毕现。江屿想反抗,被两个壮汉死死按在地上,拳头和脚尖雨点般落下,

闷哼和痛呼被地毯吸收。身上很快青紫一片。「别打了!沈妍!我回去!我今晚就回去!」

江屿终于扛不住,嘶声求饶。录像键停止。我收起手机,

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人:「记住你的话。再有下次,就不止是这样了。」视频,

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刀。江屿被迫成了「居家好男人」。4.但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

江屿的「安分」没持续多久。更讽刺的消息传来:徐娜怀孕了。我的孩子,他嫌麻烦。

小三儿的孩子,他捧在手心。想得美!我再次出现在那间公寓门口。江屿大概在公司。

开门的是徐娜,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看到是我,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手下意识地护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大概有三四个月了。「江……江太太……」她声音发颤,

眼泪说来就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你……」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果然,几秒后,

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撕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怨毒,她挺了挺肚子,

像炫耀战利品:「沈妍,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儿。可怜的是你!」这句话,

精准地刺伤了我。是啊,我沈妍,沈家弃女,抓着一个浪荡子当救命稻草,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爱上江屿,算我**。我压下喉头的腥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徐娜,你觉得,

你这孩子,真能平安生下来?」她非但没慌,反而诡异地笑了,眼神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绝。

她猛地抬手,飞快地将几粒药片塞进嘴里。没过多久,她痛苦地捂住肚子,

整个人软倒在地毯上,发出凄厉的**。不赶巧,

身后传来钥匙转动和江屿焦急的声音:「娜娜,我买了你爱吃的……」江屿手里提着东西,

看到屋内的景象——我站着,徐娜蜷缩在地,身下迅速洇开刺目的鲜红。「沈妍!!!」

江屿冲过来,一巴掌将我扇得踉跄撞在墙上。他扑到徐娜身边,声音都在抖:「娜娜!

娜娜你怎么样?!」徐娜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死死抓住江屿的手臂,指向我,

清晰:「是她……阿屿……是她逼我吃的药……她恨我……恨我们的孩子……救救孩子……」

江屿猛地抬头看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这一刻,我知道,我和他之间,

彻底完了。恨,成了唯一的纽带。徐娜「流产」了。江屿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呵护备至。

以前那些莺莺燕燕似乎都消失了,他仿佛一夜之间成了情圣,玩起了「纯爱」。多么讽刺。

看着他们出双入对,我竟恍惚觉得,那个有红本本的我,才像个插足的第三者。

我的孩子也曾在我腹中微弱地搏动过,他们是否也曾渴望看看这个世界?

却最终被我亲手……不,是被江屿的冷漠和我的愚蠢,送入了永恒的黑暗。

5.他带着一身戾气回家,把一份离婚协议书狠狠摔在茶几上。「沈妍!别再恶心我了!

赶紧签了!对大家都好!」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急不可耐。

那些被冰冷器械剥离的骨血,那些午夜梦回时无法言说的痛,在他眼里,

大概连一丝涟漪都算不上。「我不签。」我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柠檬水,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柠檬片放多了,酸得发苦。他像被点燃的**桶,

冲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杯子,狠狠掼在地上!「砰!」玻璃碎片四溅,映着顶灯刺眼的光。

「沈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爱你!**聋了吗?!你毁了娜娜的孩子!

你还想怎么样?!」他咆哮着,脖颈青筋暴起。「娜娜?」我咀嚼着这个亲昵的称呼,

忽地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叫得真亲热。江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站起身,

直视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是疯批,你是**。我们,绝配。」

互相折磨吧,至死方休。谁都别想好过!6.这天江屿难得主动发来信息,

通知晚上江家老宅有家庭聚会。字里行间透着压抑的烦躁。

重点在后面一句:他那个神秘的小叔,江默笙,回国了。江家这艘大船,

名义上掌舵的是江屿的父亲江枫。江默笙的归来,无异于鲨鱼入池。晚宴奢靡,暗流涌动。

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小叔。他坐在主位下首,只比江屿大四岁,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身熨帖的深色高定西装,勾勒出挺拔劲瘦的身形。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唇线抿成冷淡的弧度,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他安静地用餐,动作优雅,

却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席间气氛微妙。江枫试图掌控话题,炫耀着公司的「业绩」。

江默笙放下刀叉,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眼皮都没抬,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杂音:「江氏今年的财报我看过了,核心业务连续三个季度下滑,

市场份额被对家蚕食近三成。大哥,你这位置,是不是该挪挪了?」空气瞬间冻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江枫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握着酒杯的手指捏得发白,

却罕见地没有当场发作,只是胸膛剧烈起伏。主位上的江老爷子咳嗽两声,适时打了圆场,

语气带着刻意的慈祥:「小笙啊,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两天。生意的事不急,

在家多陪陪我这个老头子。」硝烟味暂时被压下,但并未消散。人人各怀鬼胎。就在这时,

我轻轻拍了拍手。宴会厅前方巨大的投影幕布骤然亮起!

高清、**、动作激烈——正是那天晚上我在公寓里录下的「杰作」。

江屿和徐娜白花花的身体、惊恐扭曲的表情、不堪入耳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啊——!」女眷的尖叫声响起。江屿的脸「唰」地惨白,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

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冲向控制台:「关掉!快他妈给我关掉!」「慢着。」

江老爷子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响起,制止了慌乱的工作人员。他浑浊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我迎着他的目光,从容起身,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各位叔伯长辈,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一点家务事,

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当给大家助助兴,添个饭后小节目。」

我的视线转向僵在当场的江屿,笑意更深。「前些天捉奸的精彩画面还不错吧?」「沈妍!!

!我杀了你!!!」江屿彻底疯了,双眼赤红地朝我扑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我没躲,

硬生生挨了一下,脸颊**。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我的右脚已经蓄满力量,

精准地踹在他小腹同一个旧伤位置!江屿痛呼一声,捂着肚子踉跄后退。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欺身上前,右手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下去!「啪——!

!!」清脆响亮到极致的巴掌声,如同惊雷,炸得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江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迅速红肿,

眼神从暴怒变成了彻底的茫然和屈辱。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我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悦耳,

带着几分玩味笑意的声音响起:「江屿这种废物,也值得沈**动手?」

江默笙不知何时已离席,走到了我身侧。他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江屿,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兴味。

他微微倾身,靠得极近,松木冷冽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薄唇轻启,语出惊人:「沈**,

不如踹了这滩烂泥,考虑一下我?」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和江屿耳中。

我心脏猛地一跳,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羞辱江枫父子,搅乱江家,这正是他需要的。而我,

同样需要他这座更大的靠山和更锋利的刀。我转过头,对上江屿那双震惊、愤怒的眼睛,

语气轻快:「江屿,那我们离婚吧。」江屿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吼:「离!马上离!!!

老子求之不得!!!沈妍,**给我滚!!!」7.隔天一早,

我直接杀到江屿公司总裁办。离婚协议书早已备好。江屿顶着半边红肿未消的脸,

签字的动作带着泄愤般的力道,笔尖几乎戳破纸张。签完,他像扔垃圾一样把协议甩给我,

眼神阴鸷:「拿着钱赶紧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昔日的温存早已化为齑粉,

剩下的只有丑陋的憎恶。我慢条斯理地收起协议,走到他巨大的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前倾,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悲戚的苦涩:「江屿……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我演得情真意切,仿佛昨夜在江家宴会厅下狠手、当众播放艳照的不是我。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沈妍!**在这儿装什么深情小白花?!

昨晚抽老子巴掌、放那种视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给老子滚!立刻!马上!」恰在此时,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娜娜宝贝」的字样。

江屿脸上的暴怒瞬间切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刻意放软的宠溺。他抓起手机,背过身去,

声音腻得能滴出蜜:「喂?宝贝儿~怎么了?想我了?……乖,我马上就回来~」就是现在!

在他还沉浸在那令人反胃的柔情蜜意中,背对着我毫无防备的瞬间,

我猛地从随身携带的长筒包里抽出一根沉重的实木棒球棍!手臂抡圆,腰腹发力!目标精准。

「砰——!!!」一声沉闷的钝响!棒球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江屿的腰椎侧面!「呃啊——!

!!」江屿的惨叫凄厉得变了调,手机脱手飞出。他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

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沈……沈妍!!!你……你这个疯女人!!!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嘶吼着,

却因为腰椎传来的剧痛根本无法起身反击。「疯?」我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凶器,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挣扎的样子。「这才哪儿到哪儿?江屿,我们的账,慢慢算。」

「今后,拭目以待。」我拎着棒球棍,转身离开。身后是江屿痛苦的哀嚎和咒骂。

三千万支票安静地躺在包里。我没有回家,方向盘一转,

直接开往这座城市最纸醉金迷、声浪震天的顶级夜店。拿了他卖身的钱,不挥霍一番,

怎么对得起他的「慷慨」?8.震耳欲聋的DJ几乎要掀翻头盖骨,

密集的鼓点敲打在心脏上。五光十色的射灯疯狂切割着舞池里扭动的躯体。

我像一尾投入沸水的鱼,扎进最拥挤的中心,随着狂暴的节奏拼命甩头、扭动身体。

汗水浸湿了额发,尖叫淹没在巨大的音浪里。只有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和肢体宣泄中,

那些深入骨髓的恨意、空虚和痛苦才能被短暂地麻痹、甩脱。

周围有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试探性的肢体触碰。但没有人敢真正靠近。

因为不远处VIP卡座里,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始终如影随形。顾铭泽,

我的冤种竹马。江屿目前最大的商业死对头,顾氏集团年轻有为的掌门人。挺好一大总裁,

偏偏死心眼,这些年像个背后灵似的盯着我。原因大概是因为我和江屿在夜店「偶遇」

定情那天,他公司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出现「截胡」。等他一忙完,

听说我隔天就和江屿领了证,从此就开启了疯狂针对江屿的模式。不知跳了多久,

缺氧的感觉让大脑有些眩晕。我拨开人群,径直走向那个卡座,

端起他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烈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

「咳……」我皱着眉,嗓子干得冒烟。「顾铭泽,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

顾家不催你传宗接代?」昏暗迷离的光线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有些模糊。他转过头,

深邃的眼眸锁住我,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这不是在等你。」我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笑出声,

眼角都沁出了泪花:「等我?那你岂不是要孤寡一辈子了?你还怪惨的。」笑声未落,

一股大力猛地将我拽了过去。天旋地转间,我跌进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高级古龙水的味道瞬间将我笼罩。顾铭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暗昧:「沈妍,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他江屿,

到底哪里值得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酒精在血液里燃烧,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鼓点,

身体被他禁锢着。混乱和眩晕感交织袭来。**在他怀里,眼底只剩下执拗的恨意:「因为,

」我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不、会、让、他、好、过。这辈子,

都别想。」9.宿醉后的头痛像有锤子在敲打太阳穴。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这是我每次喝得烂醉如泥后,顾铭泽家的「专属客房」。

自从嫁给江屿,这个房间就再没启用过。没想到离婚后第一天,又躺了回来。

顾铭泽这个犟种,跟我一样,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明明知道我的路是条死胡同,

却固执地守在胡同口,试图把我拽出去。「咚咚咚。」在自己家还知道敲门。真难得。

「进来。」门开了。顾大总裁化身田螺小子,端着托盘闪亮登场。

上面是煎得金黄的培根、溏心蛋和烤得焦香的全麦三明治,配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说实话,

顾铭泽的皮相很优越。宽肩窄腰,五官深邃,气质冷峻矜贵,常年盘踞在各大「最想嫁」

榜单前三。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动作自然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眉头微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得厉害吗?」那关切的眼神,

是江屿那个渣滓永远学不会的温度。「好得很,」我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

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在他身上暧昧地扫视。

「就是……腰有点酸……昨晚……我们……不会……酒后……那个……了吧?顾总,

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顾铭泽的动作顿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羞恼,但还是拿起三明治,细心地撕成小块,递到我嘴边,

语气硬邦邦的:「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你早点嫁给我!我包让你下不来床!」我张嘴咬住,

嚼了嚼,味道意外的好。「啧,顾总的厨艺见长啊。」我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

他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锁住我,话题一转:「沈妍,你真的……一点都不考虑考虑我?」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我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垂下眼睑,沉默了很久,

才低声开口:「顾铭泽,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是个疯子,过不了正常人的日子。」

我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就在我的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

身后传来他低沉沙哑、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声音:「我早就疯了沈妍。所以,别想推开我。」

10.我开车直奔市中心那家最好的宠物医院。我的小猫,铃铛,

在那里做定期的检查和护理。这只小猫是我在宠物救助站一眼相中的。

它有着和我第一只小猫元宝几乎一模一样的橘色斑纹和碧绿的眼睛,只是后腿完好无损。

我和江屿的孽缘,并非始于那场放纵的国王游戏。时间要倒回更早。那时的我,

是沈家彻底被放逐的「透明人」。父母眼里只有那个会装乖卖巧、弹琴拿奖的姐姐沈依依。

我的叛逆、存在,对他们而言只是耻辱。直到一次我在酒吧跟人起冲突闹得太大,

他们才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然后毫不留情地停掉了我所有的卡,

勒令我滚回家「反省」。那天我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责骂,而是元宝凄厉痛苦的叫声。

我循声冲到客厅,看到我心爱的橘猫,拖着一条明显被打断、扭曲的后腿,

正艰难地、一声声哀鸣着向我爬来。地上,还残留着几滴暗红的血迹。而它隆起的腹部,

显示着它即将临盆。那一刻,我浑身的血都好像冷了下来。我冲进沈依依的房间。

她正悠闲地涂着指甲油,看到我进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扬起一抹恶意的笑。

「是你干的?」沈依依放下指甲油,慢悠悠地站起身,脸上是惯有的无辜和委屈:「妹妹,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小心……」「啪——!!!」我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带着怒火狠狠扇了过去!然而,沈依依非但没躲,反而在我手掌即将碰到她脸的瞬间,

自己夸张地旋转身体,尖叫着扑倒在地。额头“恰好”撞在桌角,瞬间红了一片。

房门被猛地推开。我那“慈爱”的父母冲了进来,看到的就是沈依依倒在地上痛苦啜泣,

而我凶神恶煞站在一旁的场景。「沈妍!你反了天了!敢打你姐姐?!」

父亲的怒吼和母亲心疼的惊呼同时响起。那晚,我被盛怒的父母像丢垃圾一样赶出了家门,

只来得及抱起奄奄一息的元宝。深秋的夜,寒风刺骨。我抱着痛苦呜咽、即将生产的元宝,

身无分文,游荡在街头。绝望一点点将我淹没。但一个趔趄撞到了人。「操!没长眼啊!」

一个醉醺醺、带着浓重酒气的男声响起。我踉跄着站稳,怀里的元宝发出微弱的叫声。

那醉醺醺的男人,正是江屿。他似乎刚从某个牌局出来,赢了点钱,心情不错。他皱着眉,

本想骂人,目光却落在了我怀里元宝那条扭曲的后腿和鼓胀的肚子上。他伸出手,

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轻轻摸了摸元宝脏兮兮的小脑袋。然后,

从鼓囊囊的钱包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钞票,看也没看,塞到我手里,

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刚……刚赢的,都……都给你。对它……好一点。」说完,

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了,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我攥着那叠还带着他体温和酒气的两千块钱,看着怀里痛苦**的元宝,眼泪终于决堤。

那一刻,这个醉醺醺、随手施舍的男人和他那句含糊的「对它好一点」,

成了我无边黑暗里唯一抓住的光。哪怕那光微弱、虚幻,

甚至可能只是酒精作用下的偶然善意。后来,我刻意接近他,发现他就是个没有心的浪荡子。

可那束虚假的光,却像最毒的罂粟,让我明知是深渊,还是义无反顾地栽了进去。

我以为一纸婚约能锁住他,能延续那点可怜的温暖,却把自己彻底拖入了万劫不复的炼狱。

或许从一开始,我爱上的,就是那个在绝境中对我伸出手(哪怕是无心的)的幻影。

是我这个沈家弃女,对「被看见」、「被施舍温暖」的病态渴求。

11.离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全城。江屿为了挽回他那点可怜的面子,

恬不知耻地对媒体宣称,是因为我「身体有问题」、「无法为江家延续香火」,他才「忍痛」

结束这段婚姻。行,要玩是吧?我登录拥有百万粉丝的社交账号,手指轻点。

江屿和徐娜的高清**「动作大片」、各种角度的亲密照片,配上精心剪辑的劲爆片段,

瞬间席卷全网!标题醒目刺眼:#江氏太子爷婚内出轨实锤!高清**!狗都不要的渣男!

#网络瞬间引爆!江屿从「风流贵公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世纪大渣男」,

被喷得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都未能幸免。徐娜的账号也被愤怒的网友攻陷,「白莲花」

、「小三」的标签牢牢焊死。我每天定时上线,花样翻新地骂他,金句频出,

引领着吃瓜群众一起狂欢。看着江屿焦头烂额、公司股价暴跌的新闻,

我感受到一丝扭曲的快意。然而,渣男贱女的承受能力超乎想象。没过几天,

江屿竟然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高调官宣了他和徐娜领证的消息!#风雨同舟,

真爱无畏#配图是两人依偎在一起,徐娜手上那颗硕大的钻戒闪瞎人眼,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幸福。这对「狗男女」,在唾沫星子里锁死了。

风向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少人开始同情徐娜「守得云开见月明」,

小说《错爱成劫,覆水难收》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
错爱成劫,覆水难收
卖红薯养家/著| 言情| 已完结
江屿徐娜江默笙作为《错爱成劫,覆水难收》这本书的主角,卖红薯养家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现代言情小说了,讲述了:离婚那天,我亲手打折江屿六根肋骨。他和小娇妻的高清视频、艳照被我传遍全网。我转身嫁给他小叔江默笙,笑魇如花:「叫声叔母听听?」他恨得目眦欲裂,后来却间接毁了我。...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