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沈屿衬衫领口发现陌生口红印。循着定位追到酒店,撞见他搂着实习生林薇薇调情:“她哪有你新鲜?”我甩出离婚协议时,渣男却转移了全部财产:“你这种黄脸婆,只配净身出户!”林薇薇依偎着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手撕白莲:转身被小叔宠上天》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现代言情文,主角苏晚沈屿林薇薇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片羽吟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你妈那个无底洞,填进去多少?还想要财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实话告诉你,家里的存款、股票、基金,包括那套你名字的郊区别墅…………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沈屿衬衫领口发现陌生口红印。循着定位追到酒店,
撞见他搂着实习生林薇薇调情:“她哪有你新鲜?”我甩出离婚协议时,
渣男却转移了全部财产:“你这种黄脸婆,只配净身出户!”林薇薇依偎着他娇笑:“姐姐,
男人需要的是解语花哦。”转身却撞进沈砚深邃的眼底。
这位沈家掌权人慢条斯理推来律师名片:“我的私人法务,借你撕人。”后来庆功宴上,
渣男跪着求我原谅。沈砚当众扣紧我指尖:“叫小婶婶。”灯光熄灭的逃生通道里,
他喘息着将我按在墙上:“这场报复,我蓄谋了七年...现在该收利息了。
”(1)完美假象的裂痕七月三号,窗外的霓虹早早亮起,将城市切割成流动的光河。
餐桌上,水晶花瓶里插着新买的香槟玫瑰,柔和的香气混着奶油蘑菇汤的暖香在空气里浮动。
高脚杯里醒好的红酒,漾着宝石般的光泽。苏晚将最后一道煎好的牛排小心地摆进保温罩里,
直起身,轻轻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后腰。墙上的欧式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滑向数字“8”。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立刻点开。是沈屿发来的微信,言简意赅:【项目临时有急事,
回不来,别等。纪念日改天补。】指尖的温度瞬间褪去。屏幕上那行冰冷的字像细小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眼底。又是这样。上周她的生日,他也在加班;上个月她母亲住院,
他抽不开身……无数个“临时有事”、“下次补偿”堆积起来,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盯着那条信息,直到屏幕的光暗下去,映出自己有些模糊的影子。
餐厅里精心布置的温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空气里只剩下玫瑰的香气,甜得发腻。
苏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酸胀,走到衣帽间。里面挂满了沈屿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
她习惯性地拿起他昨天换下的那件,准备送去干洗。指尖刚触到柔软的棉质领口,
一点突兀的、带着珠光的嫣红,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帘。那颜色太鲜亮,太陌生,
像雪地里的一滴血,刺得她眼睛生疼。不是她的口红颜色。一股冰冷的寒意,
猛地从脚底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她捏着衬衫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心,
毫无预兆地开始狂跳,擂鼓一样撞击着胸腔,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她几乎是凭着本能,
颤抖着手指点开了手机里一个几乎要被遗忘的定位软件图标——那是很久以前,
沈屿应酬晚归她担心安全时装的。她从未真正用过它来“查岗”。屏幕地图上,
一个代表沈屿的小红点,
正清晰地、稳定地闪烁在市中心那家以奢华和私密著称的“云顶酒店”。保温罩下的牛排,
大概已经彻底冷透了。苏晚猛地将手里那件沾着陌生口红的衬衫狠狠攥紧,
布料在掌心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她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
却奇异地压下了些许眩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濒临碎裂的心上。(2)捉奸在床,
锥心之痛云顶酒店大堂的水晶灯璀璨得晃眼,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出苏晚苍白而紧绷的脸。她无视了前台**略带探寻的目光,
径直走向电梯。电梯上升的数字跳跃着,像某种残酷的倒计时,
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她的神经上。1708。房号清晰地刻在烫金的门牌上。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她自己沉重得几乎窒息的呼吸。
她站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前,冰冷的金属门把泛着幽光。时间仿佛凝固了,血液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她抬起手,指关节悬在门板前,却迟迟无法落下。敲门?
还是像个疯子一样破门而入?无数种不堪的画面在脑海里翻腾。就在这时,
门内隐约传来一阵娇俏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银铃,刺穿门板,也刺穿了苏晚最后一丝侥幸。
“屿哥,你好坏呀……嗯……”接着是沈屿带着明显醉意和轻佻的调笑,那声音是她熟悉的,
腔调却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小妖精……别闹……她?呵,早就腻了,
哪比得上我们薇薇新鲜水灵……”“她哪有你新鲜?”这六个字,像六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苏晚的心口,瞬间皮开肉绽,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焚毁,只剩下燎原的怒火和毁灭的冲动。“砰!”苏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一脚踹在厚重的门板上!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应声弹开!
套房客厅里奢靡的景象毫无遮拦地撞入眼底。
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女人的蕾丝内衣和男士皮带。沈屿赤着精壮的上身,
只穿着一条西裤,皮带扣松散。他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年轻得刺眼的女孩,
女孩穿着吊带真丝睡裙,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春光,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媚意,
正是他公司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林薇薇!巨大的声响让沙发上的两人猛地弹开。
沈屿脸上的迷醉和情欲瞬间被惊愕和慌乱取代,他触电般推开林薇薇,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大带倒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碎裂声刺耳。“苏晚?!”他失声叫道,
声音都变了调,眼神躲闪,“你……你怎么来了?”林薇薇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手忙脚乱地抓起沙发上的薄毯裹住自己,缩在沈屿身后,
露出一双湿漉漉、写满惊恐和无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苏晚,仿佛她才是闯入者。
苏晚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她看着眼前这对衣衫不整、慌作一团的男女,
看着这个昨夜还睡在自己枕边、今早出门前还吻过她额头的丈夫。
所有的愤怒、屈辱、绝望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但最终,
这些汹涌的情绪都被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意志强行压了下去。她出奇地平静。
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抿成一条没有血色的直线,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幽暗的火焰,
死死地钉在沈屿脸上。那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在沈屿试图开口解释什么之前,苏晚已经缓缓抬起了手机。她的手指很稳,稳得可怕。
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接连响起,无情地定格下这肮脏的一幕。
闪光灯的白光一次次刺破昏暗,照亮了沈屿瞬间变得狰狞扭曲的脸,
也照亮了林薇薇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怨毒。“苏晚!**疯了?!”沈屿反应过来,
暴怒地冲上前想抢夺手机,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苏晚敏捷地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手。她不再看他,
目光缓缓移向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却努力维持着楚楚可怜表情的女人。“林薇薇?
”苏晚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却清晰地穿透了沈屿的咆哮,“实习生?真是好本事。
”林薇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裹着毯子的手指攥得更紧,眼圈瞬间更红了,
泪珠欲坠不坠,
起来:“苏晚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情不自禁……你别怪屿哥……”那声音,
又软又糯,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自责。苏晚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讥诮,没有一丝笑意。
她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没有一句质问,没有一丝哭喊。
她只是最后深深地、冰冷地看了一眼沈屿那张写满震惊、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的脸,
仿佛要将这张脸彻底刻进骨髓里。然后,她猛地转身,高跟鞋踩着满地的狼藉,
发出决绝而清晰的声响,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身后传来沈屿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林薇薇更加凄楚的哭声,都被她狠狠甩在身后。
走廊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滚烫的液体终于冲破眼眶的堤坝,汹涌而出。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浓重的血腥味,硬生生将喉咙里的呜咽逼了回去。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奔跑起来,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3)雪上加霜,
转移财产苏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三天。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
房间里弥漫着死寂和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冰冷的绝望。三天,
足够沈屿从最初的慌乱和暴怒中冷静下来。他没有道歉,没有解释,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一种冷酷的宣判。第四天清晨,天色依旧阴沉。
苏晚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眼神却褪去了最初的茫然和剧痛,沉淀出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她拿起手机,
拨通了沈屿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
隐约还能听到女人娇柔的笑语。“喂?”沈屿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不耐烦,
仿佛在接一个无关紧要的推销电话。“沈屿,”苏晚的声音异常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
“我们谈谈。”“谈什么?”沈屿嗤笑一声,语气轻佻,“谈你怎么像个疯子一样闯进酒店?
谈你拍的那些照片?苏晚,你闹够了没有?”苏晚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语气却依旧没有波澜:“离婚吧。”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嗤笑,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离婚?行啊。不过苏晚,你以为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
就凭你拍的那几张破照片?”“别忘了,这些年是谁在养着你!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离了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没人要的黄脸婆!”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进苏晚的心窝。她强忍着胸腔里翻涌的血气,声音冷硬:“夫妻共同财产,依法分割。
”“共同财产?”沈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残忍,“苏晚,
你清醒点吧!你嫁给我三年,除了会花我的钱,你给这个家带来过什么?”“哦,对了,
你妈那个无底洞,填进去多少?还想要财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实话告诉你,
家里的存款、股票、基金,包括那套你名字的郊区别墅,早就不是‘我们’的了。
”“律师建议我提前做好规划,我不过是听从了专业人士的建议而已。懂吗?你,
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只配净身出户!识相点,乖乖签了字滚蛋,还能给你留点脸面!
”轰——!苏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转移财产!
他竟敢……竟然早就处心积虑地转移了所有财产!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头顶,
四肢百骸都冻僵了。原来他不仅背叛了感情,还早就谋划好了,要彻底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
将她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愤怒像岩浆一样在冰冷的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死死咬住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住冲到喉咙口的嘶喊。就在这时,
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林薇薇那娇嗲做作的声音,
带着胜利者的炫耀和毫不掩饰的恶意:“屿哥,别生气嘛,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呀?
姐姐也是可怜,人老珠黄了,又被赶出家门,以后可怎么办呢?”“不过姐姐,
听妹妹一句劝,男人嘛,有时候要的很简单,不是死缠烂打就能留住的。
重要的是……得会做那朵温柔体贴的解语花呀!你呀,就是太不解风情了……”“解语花?
”苏晚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林薇薇,
你卖弄这副腔调之前,最好先查查你那些奢侈品包包和珠宝首饰的发票还在不在。
靠偷来的东西装点门面,小心哪天原形毕露,摔得更惨。
”电话那头林薇薇的娇笑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苏晚!你嘴巴放干净点!
”沈屿的咆哮声传来。苏晚没有再给他们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她狠狠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生疼。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愤怒过后,
是更深的冰冷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净身出户?让她像丧家之犬一样滚蛋?
还要被那个卑劣的小三当面羞辱?苏晚缓缓抬起头,望向镜中的自己。
那双被泪水冲刷过、被痛苦折磨过的眼睛,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光芒。
她扯出一个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沈屿,林薇薇……你们等着。”(4)初遇援手,
小叔登场净身出户的威胁和被羞辱的怒火在胸腔里反复灼烧,但苏晚知道,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需要冷静,需要武器,
需要撕开沈屿那副伪善嘴脸、夺回自己应得东西的证据!她开始翻箱倒柜,
寻找任何可能成为线索的东西。银行对账单?沈屿早就处理得干干净净,
留给她的只有几张余额少得可怜的卡。房产证?郊区别墅的名字,
在她一次“好心”帮沈屿处理文件时,不知何时被换掉了签名页,归属权早已易主。
他处心积虑,滴水不漏。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背靠着床沿,疲惫和绝望沉沉地压下来。
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他算计到死?手机震动起来,是沈屿母亲打来的。
沈母的声音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晚晚啊,
屿屿说你们闹了点小矛盾?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懂事点,别闹得太难看,
让外人看笑话。明天老爷子生日家宴,你务必准时过来,打扮得体些,别失了沈家的体面。
”家宴?体面?苏晚几乎要冷笑出声。她这位好婆婆,永远只在乎沈家的脸面,
至于儿子做了什么龌龊事、儿媳受了什么委屈,根本不值一提。去了那里,只会是自取其辱,
成为他们一家子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我身体不舒服,不去了。”她冷冷地回绝,
声音干涩。“不舒服?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沈母的语气立刻严厉起来,“苏晚,
别给脸不要脸!沈家待你不薄,这种场合你不露面,是想让所有人看我们沈家的笑话吗?
明天,你必须到!”说完,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苏晚只觉得一阵反胃。她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去!
为什么不去?既然他们想要体面,那她就亲手把这层体面撕下来,踩在脚下!
沈家老宅坐落在城西的半山,闹中取静。厚重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
车子驶过精心修剪的花园。宅邸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宴会的音乐和谈笑声。
苏晚穿着一身最简单的黑色连衣裙,素面朝天,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格格不入。
她像一抹突兀的阴影,悄然踏入这片浮华之地。刚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
就感受到几道目光如芒刺般扎在她身上。沈屿正端着香槟,与几个叔伯谈笑风生,
看到她的瞬间,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阴沉下来。他身边不远,
林薇薇穿着一身显眼的粉红色小礼服,小鸟依人般和一个贵妇说着话,看到她,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和挑衅,随即又换上那副无辜的表情。沈母立刻迎了上来,
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压低声音带着警告:“晚晚,来了就好。注意场合,
别给我丢人现眼!”她用力捏了一下苏晚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苏晚面无表情地抽回手,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避开人群,想穿过偏厅,
从侧门出去。偏厅连接着一个小型书房,光线相对昏暗安静。就在她快要走到侧门时,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差点与她撞上。
苏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抬起头。灯光从男人身后打来,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没有系领带,领口随意地松开一颗扣子,
透着一股沉稳内敛的松弛感。他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似乎刚处理完公务。是沈砚。
沈屿同父异母的弟弟,沈家真正的掌权人,沈氏集团现任的CEO。他比沈屿年长两岁,
气质却截然不同。沈屿是张扬的、带着浮夸的精英气,而沈砚,是深沉的,像不见底的寒潭。
他很少出现在这种家庭聚会场合,更多时候在财经新闻里看到他的身影。
沈砚显然也看到了她。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偏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
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他清晰地看到了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
看到了她眼底深处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疲惫、痛苦,
还有那一簇倔强不肯熄灭的、带着恨意的火焰。
她整个人像一根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弦。苏晚在他的注视下,
感到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她垂下眼睑,想侧身快速离开。在这个人面前,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可怜虫。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
沈砚低沉而平静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苏晚。”苏晚的脚步猛地顿住,
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她没想到他会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那里面没有沈家人的虚伪客套,也没有旁人的怜悯好奇,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审视的平静。
沈砚没有多问一句。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脸色这么差,没有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更没有提任何关于沈屿的只言片语。他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张设计简约的名片。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修长的手指将名片递到苏晚面前。
纯白的卡片上,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陈墨。“需要帮助,”沈砚看着她,
声音低沉而稳定,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找他。
”苏晚怔怔地看着那张名片,又抬眼看向沈砚。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随手递出一张无关紧要的纸片。没有施舍的意味,没有探究的好奇,
平静得近乎漠然。但就是这近乎漠然的平静,和他那句“需要帮助,找他”,
像一根突如其来的浮木,猛地出现在即将溺毙的苏晚面前。没有花哨的安慰,
没有虚伪的关心,只有最直接、最冰冷的选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
强撑了数天的堤坝在这一刻摇摇欲坠。她飞快地低下头,掩饰住瞬间泛红的眼眶,
几乎是有些慌乱地伸出手,接过了那张薄薄的名片。卡片的边缘,
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一丝微温。“……谢谢。”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攥紧了那张名片,像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快步穿过侧门,
将自己重新投入外面冰冷的夜色中。身后,沈砚站在原地,
深邃的目光追随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眸色深沉难辨。大厅里传来的喧闹声,
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5)绝地反击,收集证据城市的夜风带着初夏的凉意,
吹在苏晚滚烫的脸上。她坐进自己的旧车里,没有立刻发动。车内一片黑暗,
只有仪表盘发出微弱的光。她摊开手心,那张纯白色的名片静静地躺在那里,
“陈墨”两个字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清晰。需要帮助,找他。
沈砚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这算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施舍?
还是……一丝渺茫的希望?苏晚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施舍也好,希望也罢,她现在有什么资格挑剔?
沈屿已经撕破了脸,转移了财产,林薇薇在一旁耀武扬威,沈家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孤立无援,身无分文,连愤怒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这张名片,
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
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心,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你好,陈墨。
”一个清晰、沉稳、没有多余情绪的男声传来,语速适中,带着职业性的干练。
“陈律师你好,”苏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努力维持着镇定,“我是苏晚。
沈砚先生……给了我您的联系方式。”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意外。
“苏**,请讲。”陈墨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开门见山。
苏晚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丈夫出轨,现场捉奸,转移财产,
意图让她净身出户。她的叙述尽量客观,没有哭诉,没有谩骂,只是陈述冰冷的事实。最后,
她补充道:“我需要证据,能证明他婚内重大过错和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
我要离婚,拿回我应得的部分。”“明白了。”陈墨的声音依旧平稳,“苏**,
请将您目前能提供的所有线索,无论大小,
账户信息、房产变动时间点、以及您所知道的沈屿和第三者林薇薇的联系方式、工作单位等,
整理成邮件发给我。”“另外,您需要签署一份正式的委托协议。至于费用方面,
”他顿了一下,“沈先生已有交代。”沈先生已有交代。苏晚的心猛地一跳。
沈砚……他连这个都想到了?她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应道:“好的,我会尽快整理。
”挂了电话,苏晚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腔里那团被愤怒和绝望塞满的乱麻,
似乎被陈墨那冷静专业的声音梳理开了一丝缝隙。她知道自己不能只依靠律师。
沈屿能做得这么绝,必然有后手。接下来的日子,
苏晚像一台精密而不知疲倦的机器般运转起来。白天,
她重新梳理自己过去几年经手过的、可能被沈屿做了手脚的家庭财务文件。
她大学辅修过财务,虽然生疏了,但底子还在。她翻出尘封的旧电脑,
利用自己能记得的沈屿常用的密码组合,尝试登陆他可能关联的邮箱、网盘。一次次的失败,
又一次次地尝试新的组合。屏幕的冷光映着她专注而疲惫的脸。深夜,她像个幽灵一样,
在沈屿和林薇薇可能出现的地方短暂停留。她会把车停在沈屿公司楼下不起眼的角落,
观察他下班后的去向;她会去林薇薇在社交软件上炫耀过的餐厅、商场附近,默默地记录。
她甚至利用自己过去积攒下的一点人脉,旁敲侧击地打听林薇薇在公司里的风评和动向。
她小心谨慎,避免打草惊蛇。每一次发现细微的线索,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监控时间点,
一张林薇薇在朋友圈晒出的、背景里露出沈屿半张侧脸的照片,她都会立刻整理好,
标注清楚,发给陈墨。陈墨的效率极高。他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
总能从苏晚提供的碎片信息中精准地捕捉到关键点,
然后利用苏晚无法触及的专业渠道和人脉网,迅速挖掘出更深层的证据链。几天后,
苏晚的邮箱里收到了陈墨发来的第一份“惊喜”。一个加密文件包。点开后,
餐厅包厢里耳鬓厮磨;沈屿搂着林薇薇的腰走进另一家五星级酒店;沈屿名下一笔大额资金,
在捉奸事件发生前一个月,通过一个复杂的空壳公司操作,
最终流入了一个以林薇薇母亲名义新开的账户。更致命的是,一段清晰的录音。
背景是嘈杂的酒吧音乐,沈屿带着醉意的声音格外刺耳:“……那个黄脸婆?早该滚蛋了!
放心宝贝,钱都挪干净了,她一分也拿不走!……那个傻女人,还以为是帮我理财呢,
签文件看都不看……等你生日,那辆看中的跑车就给你提回来……”苏晚静静地看着屏幕,
听着录音里沈屿那恶毒而得意的话语。没有预想中的崩溃痛哭,她的心,
在经历过最初的剧痛和这几日的淬炼后,已经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冰甲。此刻,
只有冰冷的恨意在冰层下汹涌燃烧。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墨的电话,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陈律师,证据很充分。下一步,我需要一份正式的律师函,
发到沈屿的公司和他手上。还有,帮我查一下林薇薇最近的行踪,特别是她常去的奢侈品店。
”鱼儿已经咬钩,是时候收网了。她要选择一个最“合适”的舞台,把这对狗男女的脸,
彻底撕下来,踩进泥里。(6)当众撕渣,第一波打脸市中心,“臻萃”奢侈品商场。
巨大的玻璃幕墙映照着午后的阳光,光洁如镜的地面倒映着衣着光鲜的男女。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金钱的气息。三楼的“卡地亚”专卖店门口,
林薇薇正挽着一个富态的中年贵妇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腻,声音娇嗲:“王阿姨,
您看这款手镯多衬您的气质呀!经典豹头,又大气又贵气!”她今天特意打扮过,
一身香奈儿的当季套装,拎着新款的LV包包,俨然一副上流名媛的派头。
那贵妇被她哄得眉开眼笑,正要说话,一个清冷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不高,
却像冰棱坠地,瞬间打破了这浮华的和谐。“林薇薇,哄人买三十万的镯子,
提成够你买几个假包?”林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回头。只见苏晚站在几步开外,
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她脸上脂粉未施,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锐利、冰冷,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锋芒,
直直地刺向林薇薇。几天不见,苏晚身上那种被背叛后的颓丧和痛苦似乎被彻底洗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炼过的冷硬和……令人心惊的气势。“苏晚姐?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薇薇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表情,
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和委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和屿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边说着,
一边下意识地往旁边那位一头雾水的王阿姨身后躲了躲。“不是我想的那样?
”苏晚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锋利的刀尖,“是没在酒店开房?
还是沈屿没给你妈账户转那笔用来买跑车的钱?”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像重锤敲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几个原本在挑选珠宝的顾客和店员都停下了动作,目光惊疑不定地在苏晚和林薇薇之间逡巡。
王阿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眉头皱起,狐疑地看向林薇薇。
林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她怎么知道账户的事?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声音都尖利起来:“你……你血口喷人!你污蔑我!
屿哥……屿哥不会放过你的!”“他不放过我?”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气场压得林薇薇不由自主地后退,“林薇薇,你大概忘了,
是谁靠着沈太太的身份,才让你有机会在这里巴结贵人,推销这些你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偷了别人的丈夫,还觊觎别人的家产?”“我没有!你胡说!
”林薇薇彻底慌了神,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指着苏晚对着王阿姨哭诉,
“王阿姨,你看她……她疯了!她嫉妒我!她污蔑我!我……”“污蔑?
”苏晚冷冷地打断她,慢条斯理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手机。她的动作从容不迫,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冷漠。“那就让大家听听,什么叫污蔑。”她指尖轻点屏幕。下一秒,
沈屿那带着醉意、充满恶意和得意的声音,无比清晰地通过手机扬声器,
回荡在奢侈品店鸦雀无声的门口,甚至传到了隔壁的店铺:【……那个黄脸婆?早该滚蛋了!
放心宝贝,钱都挪干净了,她一分也拿不走!……那个傻女人,还以为是帮我理财呢,
签文件看都不看……等你生日,那辆看中的跑车就给你提回来……】录音播放完毕,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店员们捂着嘴,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瞬间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林薇薇。
王阿姨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了林薇薇挽着她的手,脸上写满了鄙夷和恶心,
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退了好几步。林薇薇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精心打扮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眼神空洞,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她精心营造的“清纯无辜小白花”人设,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碎得连渣都不剩。“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语无伦次,
只会机械地重复着,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就在这时,
一个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从人群外传来:“苏晚!**在干什么?!”沈屿拨开围观的人群,
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他显然是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领带都歪了。
他看到林薇薇那副崩溃的样子和苏晚冰冷的脸,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你这个疯女人!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还敢欺负薇薇!”他冲到苏晚面前,扬起手,竟想当众打她!
小说《手撕白莲:转身被小叔宠上天》 手撕白莲:转身被小叔宠上天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