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冷的浣衣局醒来,铁链磨破的脚踝渗着血。可下一秒,我竟躺在相府锦被里,镜中是及笄那日的自己。丫鬟春桃端来百合粥,碗底沉着紫色曼陀罗——这是母亲被毒杀时的毒药。而我袖口,正攥着前世萧玦死时染血的半
由作者黑湖的轩辕帝国撰写的小说《重生复仇:王爷竟为我挡刀》,主角是萧玦周明轩苏婉柔,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都是周明轩逼我下毒......」她面前的血帕上,模糊的字迹写着「曼陀罗」。我蹲下身,抓起她的手按在帕子上:「你母亲下毒时……
我在冰冷的浣衣局醒来,铁链磨破的脚踝渗着血。可下一秒,我竟躺在相府锦被里,
镜中是及笄那日的自己。丫鬟春桃端来百合粥,
碗底沉着紫色曼陀罗——这是母亲被毒杀时的毒药。而我袖口,
正攥着前世萧玦死时染血的半块玉佩。1重归韶光「姑娘,该起身梳妆了。」
春桃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传来,带着清晨的雀跃。我猛地从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中坐起,
额间冷汗浸透丝帕。腕间翡翠镯子泛着凉意——这是母亲亲手为我戴上的及笄礼,
而铜镜里少女未施粉黛的面容,稚气未脱得近乎陌生。不是浣衣局里布满冻疮的手,
不是被铁链磨出血痕的脚踝,这里是相府,是我及笄后的第三日。「吱呀——」
门轴转动声惊得我一颤。苏婉柔端着青瓷碗迈步进屋,鹅黄色襦裙上的雏菊随着步伐轻晃,
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姐姐可算醒了。」她将碗轻轻搁在梨木桌上,
声音甜得像浸了蜜,「这是妹妹特意为你熬的百合粥,最是安神。」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的记忆翻涌而上。就是这碗粥,掺着巴豆粉,害我腹泻三日,
生生错过了改变命运的宫宴。那时的我天真地接过碗,还笑着向她道谢。「有劳妹妹了。」
我垂眸接过碗,指尖在瓷面擦出细微的声响,「只是昨夜着了凉,实在没胃口。」
苏婉柔的目光像毒蛇般扫过我的脸,见我真要饮下,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意。
我突然踉跄起身,整碗粥全泼在噼啪作响的炭盆上。「哎呀!」我捂着嘴惊呼,
余光瞥见她骤然惨白的脸色,「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平白糟蹋了妹妹的心意。」
「姐姐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绞着帕子的手指关节发白。「许是头晕得厉害。」
我按住额头,虚弱地靠向椅背,「妹妹若是无事,便先回吧,仔细过了病气去。」
等门重新阖上,我跌坐在圈椅里。窗外阳光透过雕花棂格洒进来,明明是暖融融的秋日,
却让我想起前世被扔进冰窟的冬夜。苏婉柔离开时裙摆带起的风,
拂过案头未喝完的药渣——那里面混着几缕紫色的曼陀罗花瓣,
和记忆里母亲临终前的药一模一样。「姑娘?」春桃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我起身时,铜镜映出我握紧的拳头。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
在素白中衣上晕开细小的红梅。推开书房门的刹那,墨香裹挟着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
父亲正与周明轩相对而坐。「卿颜来了。」父亲的笑容慈爱,
却让我想起他在天牢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明轩特意从江南带了云锦来。」
「多谢周公子挂念。」我福身行礼,抬头撞进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前世这双眼看着我被衙役拖走时,眼底翻涌的嘲讽比毒蛇更毒。周明轩展开一匹月白色绸缎,
衣袂带起的风掠过我鬓角:「这料子最衬妹妹的肤色,改日做件襦裙,定能艳惊宫宴。」
「艳惊宫宴?」我轻笑出声,指尖抚过绸缎上暗纹的并蒂莲,「倒不如说,
能让某些人看**相。」「妹妹这话......」周明轩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是说,」
我抬眼望向父亲,目光扫过他腰间玉佩,那是母亲用嫁妆换来的救命符,「明日宫宴,
女儿想穿母亲留下的那件白裙。」父亲的手重重拍在书案上,
震得砚台里的墨汁四溅:「胡闹!白裙如何登得大雅之堂?」「正因登不得,才最显眼。」
我跪坐在青砖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裙摆,「女儿听闻肃王殿下最厌浮华,素色反倒合他心意。
」周明轩握着茶盏的手突然收紧,青瓷发出细微的脆响。我盯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
想起前世他被斩首时,血也是这样顺着刀刃滴落。「罢了罢了。」父亲揉着太阳穴,
「随你去吧。明轩,你且教她些宫宴礼仪......」我垂眸掩住眼底的寒光。
当周明轩俯身靠近时,我闻到他袖中暗藏的龙涎香——和敌国密信上的熏香一模一样。
指尖触到藏在袖中的密信,那是从书房暗格里偷来的罪证,纸张边缘已经被冷汗浸得发潮。
夜幕降临时,春桃替我梳理发髻。铜镜里,银簪挑起的不仅是青丝,还有前世的血与恨。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我握紧枕下的短刃。周明轩,苏婉柔,
明日宫宴——便是你们噩梦的开端。2宫宴交锋宫宴那日,
春桃捧着姹紫嫣红的华服急得直打转:「姑娘,二**说今日有不少王公贵胄,
这件石榴红织金襦裙......」「就穿母亲留下的素白襦裙。」我打断她,
指尖抚过裙角褪色的玉兰花刺绣。铜镜里,银步摇在青丝间轻轻晃动,
映出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寡淡模样——那时我戴着周明轩送的翡翠钗,
却不知那是引我入彀的诱饵。踏入宴会厅时,丝竹声与谈笑声织成密网。
苏婉柔身着茜色罗裙,腕间金镯碰撞出清脆声响:「姐姐今日倒像要去守孝。」
她身后贵女们掩嘴窃笑,我却望着她耳后未洗净的朱砂印记——那是昨夜偷翻她闺房时,
在胭脂匣里发现的**残留。「不过是学妹妹清雅。」我回以微笑,
目光扫过主桌上周明轩与官员碰杯的身影。他腰间新换的玉带扣,
正巧与我从他书房暗格里拓下的印泥纹路一致。突然,
殿外传来高声通报:「肃王殿下到——」空气瞬间凝固。我攥紧裙摆,
看着萧玦踏着月光走来,玄色锦袍上的麒麟纹泛着冷光。前世他倒在我面前时,
这身衣袍也染满了鲜血。此刻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我素白的身影上顿了顿,
又若无其事地移开。酒过三巡,我算准时辰起身离席。刚拐进御花园的九曲回廊,
迎面撞上坚实胸膛。手中茶盏应声落地,茶水在萧玦衣袍上晕开深色痕迹。「大胆!」
侍卫的佩刀出鞘声刺耳。我扑通跪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民女该死!
愿以琴艺赔罪!」萧玦低头看我,鹰隼般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看穿:「抬起头来。」我仰起脸,
让烛光照亮泛红的眼眶:「前日在市集,民女听闻有人议论......」压低声音,
「说西北军饷账目有异。」周围传来细微的抽气声。萧玦身后,周明轩的折扇猛地停住。
「随本王来。」萧玦转身时,玄色披风扫过我的发梢。绕过抄手游廊,
他突然止步:「苏相之女,不该如此莽撞。」我从袖中取出半张密信:「王爷可知,
这上面的字迹,与周大人书房的笔迹一模一样?」月光下,
密信边缘还沾着昨夜偷取时蹭到的墨渍。萧玦接过信的瞬间,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
苏婉柔提着裙摆跑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姐姐,母亲正寻你......」
她的目光落在萧玦手中的密信上,瞳孔猛地收缩。我挡在萧玦身前,
指尖发凉:「妹妹这么晚了,不在席上好好侍奉,反倒关心起我来了?」「我......」
苏婉柔咬着下唇,突然捂住心口倒下,「姐姐为何要推我!」萧玦冷笑一声,
袖中软剑出鞘半寸:「在本王面前演戏?」他话音未落,暗处突然射出三支淬毒的弩箭。
「小心!」我扑过去推开他,左肩瞬间传来刺痛。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恍惚间又回到前世那个雨夜——但这次,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带她回王府。」
萧玦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被侍卫架起时,听见苏婉柔压抑的咒骂,
也看见周明轩苍白如纸的脸。马车启动时,萧玦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
「王爷这是......」我别开脸。「止血。」他撕下里衣,动作粗暴却又小心翼翼,
「苏卿颜,你最好给本王活着。」他的指尖触到伤口时,我分明听见他极轻地叹了口气。
马车颠簸着驶向夜色深处,**着车厢闭眼假寐。
袖中另一张密信硌着掌心——那是周明轩与敌国太子的亲笔书信。复仇的第一步已经迈出,
而这场暗流涌动的棋局,才刚刚开始。3王府对峙晨光穿透王府雕花窗棂,
在青砖上投下细碎光影。我抚过左肩的绷带,
昨夜萧玦替我包扎时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春桃匆匆跑进厢房,
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姑娘!二**带着御史台的人,说您私通敌国!」
我攥紧手中未喝完的药碗,瓷面凉意刺骨。铜镜里,
自己苍白的脸色与前世被押往刑场时如出一辙,但此刻眼底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去请王爷,就说有贵客临门。」我起身整理裙摆,藏在袖中的匕首硌得掌心生疼。
王府正厅外,御史中丞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手中枷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苏婉柔躲在他身后,
眼角泪痕未干,柔弱的模样让不知情者心生怜惜:「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
昨夜我亲眼看见姐姐与敌国细作接头!」「空口无凭。」我扶着门框缓步走出,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二**说的接头证据,可否让大家开开眼?」
苏婉柔得意地扬起一卷泛黄的信纸:「这是姐姐与敌国太子的密信!字迹、印鉴一应俱全!」
她展开信纸的刹那,我瞥见周明轩的贴身侍卫混在人群中,袖中藏着的匕首泛着寒光。
御史中丞冷哼一声:「苏姑娘,人证物证俱在,还是随我们走一趟吧。」「慢着。」
萧玦的声音裹挟着寒意从回廊传来。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晃,
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王府侍卫,「本王的王府,何时成了御史台的刑场?」
御史中丞脸色骤变:「王爷,此女通敌叛国......」「通敌?」萧玦突然逼近,
软剑抵住他咽喉,「本王倒觉得,某些人贼喊捉贼的本事倒是一流。」他转头看向苏婉柔,
「苏二**如此关心本王的王妃,不如先解释解释——」他抛出一个染血的香囊,
「为何本王的暗卫,会在周府密道发现这个?」苏婉柔脸色瞬间惨白。
那香囊上绣着的并蒂莲,正是她闺房的绣样。「血口喷人!」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人,
正是周府侍卫。他挥刀直取萧玦面门,却在半空被一道剑光拦住。我看准时机,
甩出袖中的匕首,精准刺入他持刀的手腕。「带下去。」萧玦甩了甩剑上的血,
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御史中丞,「至于某些人,本王不介意亲自去御史台走一趟。」
等众人散去,苏婉柔被侍卫押着经过我身边。她突然挣脱束缚,
指甲狠狠朝我脸上抓来:「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明明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反手扣住她手腕,在她耳边低语:「听话看着你们害**?苏婉柔,
你还记得母亲临终前,是如何求你收手的吗?」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踉跄着瘫倒在地。
萧玦伸手将我拉到身后,玄色披风将两人罩住:「本王说过,谁也不准动她。」
他的声音低沉,却让我想起昨夜他为我包扎伤口时,颤抖的指尖。暮色渐浓时,
萧玦独自来到我房里。他将一份供状扔在桌上,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周明轩党羽的名字:「那个侍卫招了,幕后主使是......」
「周明轩。」我替他说完,指尖抚过供状上周明轩的名字,「王爷可知,
他书房第三层暗格里,还藏着更有趣的东西。」萧玦突然逼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苏卿颜,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他的目光落在我左肩的绷带处,
声音不自觉放柔,「伤口还疼吗?」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我仰头望着他,
烛火在他眼底映出跳动的光:「比起前世受过的苦,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萧玦的瞳孔猛地收缩,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你说什么?」我挣脱他的手,
从暗格里取出半块玉佩:「王爷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前托付的东西?」
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与萧玦腰间的另一半严丝合缝。他盯着玉佩,
喉结滚动:「你究竟......」「明日,我会亲自去周府走一趟。」
我将玉佩塞进他掌心,「有些账,也该算清了。」萧玦沉默良久,突然将我拽入怀中。
他的心跳声透过衣料传来,温热而有力:「本王陪你去。」窗外风雨骤起,
吹灭了案头的烛火,却照不亮两人交叠的影子下,那抹即将破土而出的情愫。
4朝堂惊澜金銮殿的铜钟撞响第七声时,周明轩的玉笏板重重叩在金砖上:「陛下!
苏相私吞赈灾银粮,铁证如山!」他展开的账册在晨光下翻动,
字里行间的墨迹却泛着诡异的新痕——那是用宣德三年的雪浪纸伪造的,
这种纸早在五年前就已绝迹。父亲站在文臣班列,官靴碾过砖缝里的枯叶,
发出细微的碎裂声:「陛下明察,此乃栽赃陷害!」「栽赃?」周明轩猛地转身,
玉带扣勒得锦袍褶皱暴起,「臣已派人查封苏府,搜出私铸铜钱万贯!」
殿外铁甲相撞的声响传来,数十名侍卫举着火把涌入,火光照亮父亲骤然苍白的脸。
我攥紧藏在广袖中的密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前潜入周府书房,
我亲眼看见真账册锁在檀木柜第三层,而此刻龙案上的「证据」,分明是他设下的死局。
「陛下!民女苏卿颜有密奏!」我猛地掀开偏殿帷幔,侍卫长戟交叉拦住去路,
矛头寒光刺得人眼眶生疼。周明轩的脸色瞬间扭曲:「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扰乱朝堂!」
「扰乱朝堂的是谁,陛下一看便知。」我展开密信,火漆印上的鸢尾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
「这是周大人写给西北守将的密函,索要军饷回扣的字迹,与账册上如出一辙。」
萧玦突然从武将列中阔步而出,玄色披风扫过金砖地:「臣也有本奏。」
羊皮纸展开时发出沙沙轻响,「周明轩私吞三十七万两军饷,这才是真正的账册。」
周明轩踉跄后退,撞倒身后铜鹤香炉。父亲望着我,喉结剧烈滚动:「卿颜......」
「爹。」我打断他颤抖的声音,望着侍卫拖走周明轩时溅在青砖上的血,「有些路,
总得有人先走。」风起时,父亲官服上淡淡的安息香混着血腥气,
让我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药碗——那碗毒汤里,同样飘着几缕紫色的曼陀罗花瓣。退朝时,
苏婉柔被侍卫押着经过,发髻散乱,脸上还留着掌印:「姐姐饶命!
都是周明轩逼我下毒......」她面前的血帕上,模糊的字迹写着「曼陀罗」。
我蹲下身,抓起她的手按在帕子上:「你母亲下毒时,可曾想过我娘的痛苦?」
窗外惊雷炸响,苏婉柔的尖叫混着雨声,像极了前世我在浣衣局听到的夜枭啼哭。
而萧玦站在廊下,袖中半块玉佩与我发间的那半,在闪电中映出完整的并蒂莲纹。
5寒榻生暖秋雨淅淅沥沥敲打王府屋檐时,萧玦的咳嗽声穿透雕花隔扇。
我捧着药碗推开房门,浓重的艾草味扑面而来,榻上的人蜷缩在锦被里,
冷汗浸透的额发黏在苍白的脸上。「王爷该喝药了。」我伸手探他额头,
滚烫的温度烫得指尖发麻。前世他也是在这样的雨夜倒下,强撑着处理军报直到晕在书案前,
醒来时鬓角已染霜色。「拿走。」他别过脸,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青砖,
「本王没心情喝你熬的毒汤。」瓷碗搁在案几上发出轻响,
我盯着碗里翻涌的药汁:「曼陀罗配当归,王爷觉得这方子,治的是旧伤还是心病?」
小说《重生复仇:王爷竟为我挡刀》 重生复仇:王爷竟为我挡刀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