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日闭门不出,仿佛真被沈晏的话唬住了似的。公主府的朱漆大门紧闭,连窗棂都掩得严严实实,只留阿花每日进出传递消息。五哥再没来讨过银两,倒是常见他府上的人马进进出出。有时是抬着沉甸甸的樟木箱子,有时是
小说驸马其实是妻管严的男女主是沈晏苏婉婉谢晁然,由云水谣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去宫门候着。”“另外……通知谢晁然。”雨幕中,隐约可见皇城方向亮起了不寻常的火光。……
我整日闭门不出,仿佛真被沈晏的话唬住了似的。公主府的朱漆大门紧闭,
连窗棂都掩得严严实实,只留阿花每日进出传递消息。五哥再没来讨过银两,
倒是常见他府上的人马进进出出。有时是抬着沉甸甸的樟木箱子,有时是护送些面生的谋士。
每回阿花说起,我都只是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九连环,任由玉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夜三更时分,忽闻惊雷炸响。雨势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
像千万颗玉珠同时迸碎。这样的雨,怕是连石阶上的血迹都能冲刷干净。
阿冰淋得浑身湿透回来禀报时,我正对镜卸下鬓边的金凤步摇。
铜镜里映出她惨白的脸色:“公主,五皇子……今夜冒雨入宫,说有要事面圣。
”步摇“当啷”一声落在妆台上。我望着窗外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海棠,
忽然想起白日里沈晏反常地送来一匣子蜜饯——那甜得发腻的滋味,现在想来,
倒像是某种告别的意味。“更衣。”我站起身,任由阿花为我披上玄色斗篷,“备轿,
去宫门候着。”“另外……通知谢晁然。”雨幕中,隐约可见皇城方向亮起了不寻常的火光。
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极了五哥这些年看我的眼神——时而亲昵,时而算计,
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我仿佛听见远处传来金戈相击的声响,混在滂沱雨声中显得格外不真切。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地面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公主,
那边已经备好了。”阿花的声音在雷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双手捧着一柄长剑递到我面前——正是谢晁然去年赠我的那柄青霜剑。我接过长剑,
小说《驸马其实是妻管严》 驸马其实是妻管严10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