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二等丫鬟,没主子恩典,连亲娘咽气都不能守在跟前。”云绮想了想,记忆里的确有这回事。原身嫌穗禾哭哭啼啼烦扰,随手挥了挥手准她出府,不过是图清净,却被这丫鬟记成了恩情。她望着穗禾这副模样,忽然想
穿越架空小说《恶女训狗无数!攀高枝!引雄竞》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云绮霍骁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桃花映酒”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我与她还有事要谈,”他又对着门外开口,语调出乎寻常的冷静,“事情我会处置,母亲不必忧心。”门外老夫人眉头紧蹙,不知……
话音未落,她忽然抬眼:“爹爹应该不会想着杀我灭口吧?”
不等对方回答,又自顾自轻笑出声,“我相信爹爹养我多年,不会如此狠心的。更何况,我既然敢和爹爹开门见山,自然也是做了另一手准备的。”
云正川只觉气血翻涌。
万万没想到,他们养了多年的不是白眼狼,而是难缠的虎豹豺狼。
本要将云绮除名赶出侯府,却反遭威胁,如今暂时更是动不得她。
云绮见状,又微笑着行了个万福礼,声音轻柔得如拂过柳絮:“那爹爹,娘亲,女儿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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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府,以东为尊,以西为卑。
西院的青瓦覆着经年累月的苔痕,墙根处长满枯黄蒿草。西院是给庶妾庶子与仆役住的,从前的原身根本不会踏足这种低贱的地方。
云绮之所以选择西院,也是图个清净。
竹影轩原是侯府预备给新纳姨娘的住所。因久没人住,门窗常年紧锁,檐角垂落的蛛网在风中轻轻摇晃。
院中的青竹早已歪斜倾倒,地上积着厚厚的枯叶,破碎的窗纸在缝隙里簌簌作响,透出屋内蒙尘的桌椅与结满霉斑的帐幔。
云绮活了一辈子,也没住过这么破的地方。
但若是按话本原有的发展,她此刻应该被扔在乱坟岗了。
算了。
等以后搞到钱,再慢慢添置就是。
穗禾知道自家**长这么大从没屈尊降贵受过这种委屈,忙攥着抹布,说她收拾屋子,让**去院外暂歇。
穗禾从杂物间拖出一张檀木椅放在树下给**做,椅面蒙着厚厚灰层。
云绮瞥了眼这破旧座椅,一脸嫌弃。
穗禾慌忙用衣角反复擦拭,直到露出木料的光泽,又铺了方干净帕子,才请**坐。云绮这才勉为其难地坐下。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道阴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
“都已经沦落到住西院了,还有必要摆这种大**的架子么。”
云绮循声回头,只见竹影斑驳间立着个清瘦少年。
他乌发凌乱地垂在额前,几乎遮住半张脸,肌肤透着些许久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长得极好看,唇角却挂着讥讽的弧度。
那双隐匿在阴影里的眸子幽幽盯着她,整个人散发着股阴郁的气息。
云绮认出了这个人。
云烬尘。
这名字像是被揉进尘灰里反复践踏过,带着股被人随意丢弃的卑贱感,正如他本人,笼罩着一层阴郁的、见不得光的气息。
作为侯府庶子,他比原身小两个月,生母郑姨娘原是萧兰淑房中的洒扫丫鬟,因一次云正川酒醉有了身孕。十年前,郑姨娘因不敬主母,被发卖去了乡下庄子。
府里的下人们说,郑姨娘对着铜镜诅咒主母,枕头底下还藏着扎满银针的巫毒娃娃,被萧兰淑的贴身嬷嬷当场搜出。
云烬尘在侯府多年也不受时正川重视,无人问津。
不过云绮在宫里见惯了阴谋诡计,只消扫一眼记忆里的片段,便知这不过是栽赃陷害的老套路。
萧兰淑哪里容得下一个洒扫丫鬟母凭子贵?一个低贱的奴婢竟敢趁酒醉勾引,生下她夫君的骨血,本就是原罪。
郑姨娘的“不敬”,不过是主母拔除眼中钉的借口罢了。
原身脑中空空如也,哪里懂得深究这些弯弯绕绕。
郑姨娘被发卖后,她只要一看见云烬尘,便会想起他娘竟然诅咒自己的娘亲。
小说《恶女训狗无数!攀高枝!引雄竞》 第10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