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这个时代,剧场的幕布一旦落下,就再也没有升起的必要了。聚光灯熄灭的声音,就是我职业生涯的墓志铭。我叫李子墨,一个过气的演员,或者说,一个被时代彻底淘汰的演员。淘汰我的不是更年轻的后辈,也不是
《我出卖领导,却走上人生巅峰》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科幻末世小说,由严肃的土豆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张维李子墨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勾勒出一个扭曲的人形,看不出任何美感,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这种毫无意义的顾影自怜,……。
#1#在这个时代,剧场的幕布一旦落下,就再也没有升起的必要了。聚光灯熄灭的声音,
就是我职业生涯的墓志铭。我叫李子墨,一个过气的演员,或者说,
一个被时代彻底淘汰的演员。淘汰我的不是更年轻的后辈,也不是挑剔的观众,
而是一个叫做“心智茧房”的机器。它像一个光滑的、泛着柔光的白色巨蛋,
能直接连接人类的大脑,创造出任何你想要的梦境。想成为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
想和已经逝去的挚爱重逢?想体验从未有过的人生?心智茧房都能为你实现,
比任何电影都真实,比任何戏剧都沉浸。于是,
人类不再需要我们这些用血肉和情感编织故事的旧时代艺人。娱乐,这个人类永恒的需求,
找到了它最终极、也最自私的解决方案。我失业了,和千千万万的画家、音乐家、作家一样,
成了被智能社会优化掉的“无用成本”。**告诉我,我可以免费申领一台心智茧房,
在梦里度过余生。他们说这是福利,是人道主义关怀。我听着,只觉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用夺走我毕生事业的东西来“安抚”我?这听上去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我拒绝了。
我发誓要像远离致命的瘟疫一样远离那个白色的蛋。我开始在城市里流浪,
躲避它无处不在的影子。广告牌上,商店橱窗里,邻居的客厅中,到处都是它的身影。
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被逐渐拉紧的钢丝,随时都可能崩断。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遇到了他——“领导者”。他是一个极具煽动力的男人,目光如炬,
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所有脆弱。不久前,他创立了一个名为“觉醒者阵线”的地下组织,
吸纳了所有像我一样被时代抛弃、又不甘沉沦的艺术家。组织的信条很简单,
甚至有些悲壮:拒绝心智茧房,保持清醒,作为真正的人类活下去。在那个灰暗的午后,
他向我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种救世主般的光辉。那一刻,
我以为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2#加入“觉醒者阵线”后,
我紧绷的精神确实得到了一丝喘息。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伤痕累累的艺术家收容所。
我们相互取暖,咒骂着心智茧房和那个冰冷的智能**,用酒精和空洞的理想主义麻醉自己。
这一年,人工智能的管理效率达到了顶峰,全球的生产力被彻底解放。
人类不再需要为了生计而工作。大部分人选择将自己“封装”进心智茧房,
由**的中央营养系统维持生命体征。现实世界,逐渐变成了一座空旷而死寂的鬼城。
街道上只有自动清洁机器人在悄无声息地滑行,曾经繁华的商业区门可罗雀,
灰色的高楼像一座座巨大的墓碑。在我看来,心智茧房的危害已经显而易见。
它让人们放弃了现实的责任、人际的交流,甚至放弃了作为一个生物最基本的繁衍本能。
我以为,**迟早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会出手管制甚至取缔这个东西。然而,
事实却给了我一记重拳。**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动用巨大的财政储备,
开始强制性地推广心智茧房。他们挨家挨户地安装,为每一个公民建立生物档案,
将心智茧房的连接变成了像纳税一样不可推卸的“公民义务”。这完全不合逻辑。
购买和维护如此庞大的心智茧房网络,还要负担所有连接者一生的生理消耗,
这对任何**来说都是一个足以压垮财政的无底洞。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种不计成本的疯狂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但很快,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将这些宏大的哲学思辨彻底击碎——我快要饿死了。我在组织里的生活,
比我想象的还要残酷。我的积蓄在支付了高昂的“觉醒者会费”后所剩无几。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们这些艺术家可以团结起来,自给自足,创造一些有实际价值的东西,
让组织能够生存下去。比如,我们可以耕种,可以搞一些手工业,
用最原始的方式换取生存资源。但我错了。错得离谱。这些所谓的“觉令者”,
他们不做任何与“生存”相关的事情。他们鄙视劳动,认为那是对艺术的玷污。
那个曾经一画千金的画家,现在每天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用发霉的颜料涂抹着没人会看的画布,
画上全是一些扭曲的、痛苦的、象征着“抗争”的鬼脸。那个著名的雕塑家,
整天对着一块废铁敲敲打打,嘴里念叨着要“捶打出时代的灵魂”。
那个曾经的女高音歌唱家,每天对着空无一人的废弃广场引吭高歌,直到嗓子沙哑。
他们没有在抗争,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做梦。他们的梦,
比心智茧房里那些人的梦更加可悲,因为他们连做梦的资格都快要失去了。
饥饿正在吞噬他们最后的尊严。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被抛到异星,自生自灭的绝望。荒唐,
太荒唐了。无论是沉沦于茧房的梦境,还是固守于这可笑的清醒,对我来说,
都是无尽的困境。我受够了。我决定再次逃离。但这一次,我不是要躲避茧房,
而是要去寻找它。为此,我必须去见一个人,
一个被组织列为“堕落者”、“叛徒”的昔日好友,张维。他是我在演艺圈时认识的制片人,
也是最早一批拥抱心智茧房的人。我们的接触,必须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
#3#我按照加密地址,找到了张维位于城市中心区的顶层公寓。讽刺的是,如今的市中心,
反而是最荒凉的地方。我穿过空无一人的大堂,乘坐布满灰尘的电梯,
感觉自己像在探索一处古文明的遗迹。张维给我开了门。他看起来精神不错,
不像我这样面黄肌瘦。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
现实的窘迫让我无法再顾及那些虚伪的客套。“把你的心智茧房借我用一下。”我开门见山,
声音干涩。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李子墨?我没听错吧?你……‘觉醒者阵线’的那个李子墨,你居然要用这东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只是想……进去看看。
了解一下敌人,才能更好地对抗它。”这个谎言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张维的表情缓和下来,
带上了一丝怜悯。“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你快撑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
“你自己去社区管理中心登记一台不就好了?现在是**免费配发的,不用白不用。
”“我不能。”我攥紧了拳头,“如果被组织的人发现我去登记,
他们会按照‘净化条例’处理掉我。那意味着……死。”张维脸上的怜悯更深了。“晚了,
李子墨。太晚了。大概半年前,所有的心智茧房都完成了最终的全球联网升级。
现在有一个叫做‘伊甸园’的主服务器在统一运作。
每一台茧房都和公民的生物ID深度绑定,虹膜、指纹、脑波图谱,缺一不可。你的茧房,
只有你自己能启动。它就像你新的躯体,无法外借。”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沉到无底的深渊。我像一个跋涉了千里沙漠快要渴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却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我白来了一趟。“看来……我运气不好。”我自嘲地笑了笑,
转身就想离开。“等等。”张维叫住了我,“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我们快十年没见了吧?
坐下聊聊。说真的,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快闷出病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他给我倒了一杯合成营养液,味道寡淡,但对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补给了。
“我其实大部分时间也都在‘里面’。”张维指了指客厅中央那个白色的巨蛋,
“难得出来一次。你知道吗,我现在反而觉得,从茧房里苏醒,和你这样面对面地说话,
更像是在做梦。而在‘里面’和全球几十亿人共同生活,感觉……那才是现实。
”这话让我感到一阵荒谬的错乱。我想逃进梦里去获得片刻的清醒,
而他却要从他所谓的“现实”里逃出来透口气。“既然‘里面’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醒来?
”我问。他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因为……‘伊甸园’的世界,
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游乐场了。
它已经演变成了一个……比我们之前的现实世界,秩序更井然、规则更严苛的新社会。
有新的法律,新的道德,新的阶级。虽然没有物质上的匮乏,但精神上的压力,
一点也不比从前少。我偶尔需要‘登出’,回到这个寂静的‘旧世界’,只是为了提醒自己,
我曾经是一个活在这里的人。保持一点……最后的自我认知吧。”真是天大的讽刺。
用茧房的人和不用茧房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迷失。这个世界,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清醒者”。我们沉默了许久。“退出你的那个什么阵线吧,李子墨。
”张维诚恳地看着我,“回来吧。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和它对抗,
最后被碾碎的只会是你自己。去登记,连接‘伊甸园’,**会负责你的一切。
这才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我苦涩地笑了。“你以为我不想吗?‘觉醒者阵线’,
一旦加入,终身不得退出。这是血誓。”他的眉头紧锁:“只要你想,总有办法的。
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需要我帮忙,随时联系我。”我点了点头,将那杯营养液一饮而尽。
站起身,向他告辞。在离开前,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洁白无瑕的心智茧房。
它像一个通往新世界的子宫,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而我,却被挡在门外。
#4#回到组织的地下据点——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后,我的情绪比去之前更加颓丧。
防空洞里阴冷潮湿,空气中永远漂浮着一股劣质酒精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走到用几个油桶搭成的吧台前,用最后一点信用点换了一杯最烈的合成酒精。我需要麻醉,
彻底的麻醉。就在这时,一个阴影笼罩了我。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是那个疯子雕塑家,
马毅。他像幽灵一样在我身边坐下,也要了一杯酒。我瞥了他一眼。他披头散发,胡子拉碴,
身上那件破烂的外套散发着酸臭味。曾经的他,也是艺术圈里备受瞩目的天才,
作品被富豪们争相收藏。而现在,用街边的流浪汉来形容他,都算是抬举了。“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像砂纸在摩擦。“喝酒。”我懒得理他。“除了喝酒,你还会干什么?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戾气。这家伙就是组织里的疯狗,以撕咬同类为乐。
我今天心情很差,不想惹麻烦。但他不依不饶。“我问你,演员。你为我们的阵线,
做出过任何一点贡献吗?你画过一幅画?写过一首诗?还是像我一样,
用双手去捶打出我们的愤怒?”我说:“没有。”我的坦诚似乎让他愣了一下,
随即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很好,至少你还算诚实。
那你这种只会张嘴念台词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喝组织配给的酒?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素描纸,拍在吧台上。“你应该看看我的新作品,
点评一下。这,才是真正的抗争!”我厌恶地扫了一眼。纸上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线条,
勾勒出一个扭曲的人形,看不出任何美感,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这种毫无意义的顾影自怜,
正是我最讨厌的东西。“还行吧。”我敷衍道,“不过,你觉得这东西能换来一个面包吗?
”这句话像一根点燃的火柴,扔进了火药桶。马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对!它换不来面包!
没人会买!但我至少还在战斗!还在用我的艺术,守卫人类最后的精神高地!而你呢?
你在干什么?除了喝酒和抱怨,你只会演戏!”我被他逗笑了,笑得有些无奈。“你说对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演员。”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像刀一样锐利,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刺穿我的骨髓。“你的戏,”他一字一顿地说,“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
”我的心脏猛地一停。难道……难道我去见张维的事情,被他发现了?这太糟糕了。
按照阵线的规矩,私自接触“堕落者”,下场比叛徒好不了多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马毅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得意。“你会明白的。”他说完,
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转身走进了更深的黑暗里。他步履蹒跚,
像是随时都会跌倒。而他的那句话,却像一枚冰冷的钉子,楔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坐立不安,
夜不能寐。#5#时间又过去了大半年。这半年里,**普及心智茧房的力度空前加大,
几乎已经没有“未连接者”的存在。我们“觉醒者阵线”被彻底定义为非法恐怖组织,
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压。我们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只能在城市的各个废弃角落东躲**,
苟延残喘。讽刺的是,因为我心思缜密,几次躲过了安全部队的搜捕,
反而得到了领导者的赏识,被提拔进了组织的核心决策层。而马毅那个疯子的威胁,
也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悬在我的头顶。我每天都活在双重的恐惧之中,
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即将沉没的破船。这一天深夜,领导者通过加密频道,
将我们十几个核心成员召集到了一个废弃的地铁站台开会。冰冷的混凝土墙壁上渗着水珠,
唯一的照明来自几盏悬挂的应急灯,光线昏黄,在每个人的脸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霉菌和一种压抑的紧张感。我们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半圆,
像一群准备举行邪教仪式的信徒。领导者站在我们面前,背对着漆黑的地铁隧道入口,
那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击丧钟。
我能感觉到身边那个疯子雕塑家马毅灼热的呼吸,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小说《我出卖领导,却走上人生巅峰》 我出卖领导,却走上人生巅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