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选秀过后,我被钦点为太子妃。大婚前一天,我爹说我和沈宜是双生姐妹,让她顶替我的身份嫁入东宫。妹妹性子顽劣,最喜当街纵马挥鞭伤人,京城无人敢娶。爹说:“**妹最是需要管教,皇家规矩
主角是沈宜沈煜的小说被钦定太子妃后全家逼我换嫁,由作者骨灯娘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眼下你我身份天差地别,你那些圣人道理可还说得出口?”我垂头不语。沈宜双眼转动,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爹娘为何对你如此狠心……
我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选秀过后,我被钦点为太子妃。大婚前一天,
我爹说我和沈宜是双生姐妹,让她顶替我的身份嫁入东宫。妹妹性子顽劣,
最喜当街纵马挥鞭伤人,京城无人敢娶。爹说:“**妹最是需要管教,皇家规矩重,
正好能磨一磨她的性子。”“你性子温婉才华横溢,就算不入东宫,也会有好归宿。
”见我沉默不应,爹叫来了娘。娘擦泪劝我,“我儿,便听老爷的话吧,宫规森严,
齐大非偶,你换了身份并非全是坏事。”“你平日只爱看书,又不通庶务,
清闲简单的人家才适合你。”我点头,“好。”1爹见终于劝通了我,即刻将我接的圣旨,
宫里赐下的凤冠婚服一并收走,好似生怕我反悔。我站在被搬空的院子里无悲无喜,
看着沈府的下人欢喜忙碌。夜里,我被带进主院,我爹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淡淡开口:“宜儿昨日在公主府的百花宴上,不小心打碎了太皇太后赐下的琉璃盏。
”“现下大公主已给了最后期限,命沈府今夜交人。”“她明日便要嫁入东宫,
未来还会母仪天下,做万千妇人的表率,名声于她万分重要。如今你们已是换了身份,
你便去公主府负荆请罪吧。”我抖着手掐烂了指尖,憋住了泪。说出的话却依旧不成调子,
“爹,您说过要我许个好人家的,经此一事……”我爹终是抬眼看我,眼神满是无奈,
“再如何,你是我丞相府的嫡**,求娶之人只多不少。”“可**妹不一样,
她性子差只会闯祸,不能让她名声再受损伤了。”娘带着家丁走来,抚着我的脸劝我,
“我儿,待宜儿大婚后,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她会替你向大公主求情,免去责罚。
”“再言明只是一桩女儿家的误会,你名声自然又变得清白。”“到时候,
爹娘再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不等我应下,爹已吩咐家丁将主院门口堵住,
彻底拦了我的退路:“去向大公主请罪自然要献出诚意,蕴儿认为应该如何做?
”我顺从地双膝跪地,低眉顺眼地应承,“全凭父亲做主。”爹和娘神色满意,
他随意挥了挥袖,“动手。”早已等候多时的嬷嬷双双上前,扒去我的外衣,
只留一身月白的里衣。家丁递上新鲜的的荆条和麻绳,这都是为了让我赎罪准备的。
我认命地磕了个头,嬷嬷正要拽开我的里衣,院子起了响动。我惊而转身,
就看到了步履匆匆的弟弟沈煜。“爹娘,孩儿方才去给大姐姐送新婚贺礼,
却见她院中空无一物,家中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待他进门,才看到跪在堂屋中央的我,
惊呼出声,“大姐姐!”说着,快步上前要扶我起来。我爹眉眼一沉,“拦住大公子。
”沈煜的指尖还没够到我的衣角,便被家丁挡在三尺外。不等他追问,爹张口纠正他,
“这不是你大姐姐,是沈宜,你二姐姐。”娘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沈煜执拗否认,“不可能!
”“大姐姐眉心这颗小痣,我不会认错!”2我爹重重放下茶杯,“她们已经互换了身份,
现在堂下跪着的就是沈宜,而不是沈蕴。”沈煜想起京中传了整日的消息,
沈宜打碎了琉璃盏,大公主震怒正向丞相府要人。略略一想,便明白了真相。
他瞬间五指收紧,红着眼眶指责道:“爹娘,你们怎会对大姐姐如此不公!”我爹震怒拍桌,
“混账!”娘连忙上前劝他,“老爷都是为了沈府,你要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沈煜茫然和我对视,声音悲恸,“爹娘,万万不可。”“大姐姐蕙质兰心,恭顺孝敬,
怎可如此糟践她!”看他抛下文人公子的修养,如此顶撞反驳父母,我终于伏地痛哭。
沈煜万分痛心,推开阻拦他的家丁,就要强行把我带走。爹眉眼逐渐不耐,
“沈府还由不得你做主,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不快将大公子请出去?”家丁得了吩咐,
手下使了力。沈煜挣扎不过,悲愤之下喷出口血。他先天不足,身子骨弱,
本就不得爹娘喜爱。我胡乱擦了泪,强笑着安抚他,“煜弟弟,爹娘都是为了沈府,
为了我们好。我是自愿的,你不要担心。”沈煜唇角沾血,“大姐姐,
你去选秀好不容为自己搏出了前程,明日之后你就是太子妃!
”“赐下琉璃盏的太皇太后早已薨逝,你知道打碎此物的罪名有多重吗?
”“就为了只知道四处闯祸的沈宜,你怎么这么糊涂!”我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我曾博览群书,懂事知礼,这场风波过后都会好的,依旧可以觅得良人。”“今夜,
是大公主最后的期限,若是去晚了,恐怕刑罚就更重了。”我爹端坐上首,
随意扫了沈煜一眼:“你也听见了,是她自愿如此,还不快退下。”他不甘心,
却倔强地站着不走。娘轻叹了声,示意嬷嬷上前,“继续吧。”嬷嬷闻声而动,
取出烧红的烙铁。“宜儿淘气,曾在冬日取暖时,腰侧被炭火烫了道疤。”“蕴儿别怕,
嬷嬷手稳不会让你太痛苦的。”嬷嬷拽开我的里衣,红烙铁按上白皙的皮肉,
瞬间冒出伴着滋滋声的白烟。丫鬟齐力按着我,我挣脱不开,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也听不到沈煜嘶吼着让他们停手的声音。娘面露不忍,“蕴儿忍着些,若是烙歪了,
疤痕的形状就不像了。”嬷嬷停手时,我早已虚脱,余光中只看到沈煜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娘捏着手帕轻轻为我擦了汗,“再加上荆条很快就好了。”嬷嬷动作利落,荆条绑得紧实。
我便一身血的被塞到了简陋的马车上。爹娘吩咐车夫不可耽误了去公主府的时间,
而后转身回了府内。直至大门合上,他们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马夫生怕耽误时间被大公主怪罪,鞭子甩得很急。一路颠簸,家丁架着我跪在公主府门前时,
我已经成了血人。夜深,公主府大门紧闭。跟了马车一路的沈宜走到我眼前。“姐姐,
你往日说的多读书的确有用。”“妹妹应该多谢你,为我挣回封为太子妃的圣旨。
”我眼神麻木,不发一言。她朝我弯腰,指尖摸着红肿的额心。
“只是姐姐你为何非要额头上长颗痣,点上它可痛死我了,真会给人找麻烦。
”我瞥了那颗一模一样的小痣一眼,又垂下了头。沈宜瞧了又不高兴了,
脚尖在荆条上碾了碾。“我明日大婚,姐姐不为我高兴吗?”“说几句吉利话给妹妹听,
我还能跟太子殿下求求情,让大公主早些放了你。”但我的身体早已迟钝,感觉不到痛了。
只扯了扯干裂的唇,“那就等着妹妹了。”沈宜看着无趣,冷哼一声上了回府的马车。
跪到天亮,公主府的侍卫才拖着我丢进了府牢。府牢阴冷,我当即发起了高热,
整个人好似在火炉中炙烤。眼前闪着阵阵白光,好像一个面目模糊的妇人背着光走来,
摸了摸我的头。“娘…我疼……”再睁眼,锣鼓喜乐齐齐入耳。3太子大婚了。
府牢里的犯人全都贴耳趴在墙上听热闹。不知是谁偷偷取下了一块松动的砖块,
十里红妆瞬间映入眼底。喜轿轻摇,薄纱拂动,沈宜娇艳的笑脸若隐若现。
原本安静偷偷窥视的众人顿时变得躁动。“都传太子妃蕙质兰心,是京城第一才女,
果然名不虚传。”“太子妃选秀时,一首绝句技压群芳,才被皇上钦点为太子妃。
”“沈家有女百家求,太子妃疾病前,求娶之人可谓是犹如过江之鲫。”我安静地听着,
不免苦笑,他们对我的事迹倒是如数家珍。又听,
有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狗屁沈家有女百家求,太子妃我不敢胡说八道,
但那沈家二**实在恶毒心肠!我卖杂货的表兄被她纵马踩断了一条腿,害他成了跛子!
”“别气了,那毒妇打碎了圣物,已被丞相府逐出家门,送给大公主受罚呢。”“呸,活该!
”我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诅咒,只觉遍体生寒。用力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
祈祷他们看不到我。铁链哗啦作响,牢门大开。“沈宜,大公主提审。
”本就安静的府牢愈发针落可闻。我顶着数道恶意森森的目光,僵硬地跟着狱卒往外走。
隔着珠帘,大公主声音满是威严:“沈家女,你可知罪?”我没有攀扯他人,
认下了所有罪责。大公主态度缓和许多,“本宫判你游街示众,杖责二十,
入公主府做倒夜香的粗使婢女十年。”“沈宜,你可有异议?”我恭顺磕头谢恩,
“民女认罚。”侍卫上前给我戴上枷锁,带离公主府,送上囚车。今日太子大婚,
囚车上街时,还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没有散去。侍卫依照命令,将沈宜打碎琉璃盏,
被大公主处罚的事迹大声宣读。围观百姓的眼神瞬间变了。“你姐姐被封太子妃,
你却成了倒夜香的下等婢女,我若是你便一头撞死!”囚车行进路上,咒骂声接连不断。
“毒妇!你纵马挥鞭毁我女儿容貌时,可有想到今日?!”“往日你骂我们贱民,
你以后连贱民都不如。”群情激愤,烂菜叶、臭鸡蛋接连招呼了上来。头戴枷锁无法闪躲,
我只能紧闭双眼左右闪避。百姓或哭或笑,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意。恰在此时,
一个病弱的身影,跌跌撞撞想要挤上前来。即使被人撞倒,
口中还在大声呼喊:“这不是大姐姐,是我二姐姐!”“囚车上的才是沈蕴,
是天子钦定的太子妃。”“是沈宜取代了大姐姐的身份,嫁进了东宫!”4沈煜面色苍白,
只一看便知道是带着病奔来的。他的话太过骇人听闻,人群自动让出路来,让他上前。
沈煜抬袖,用力擦着我脸上的污秽:“大姐姐,你快说啊,你是沈蕴,
是该今日成婚的太子妃。”“闯祸的人是沈宜,你不要犯糊涂。”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
学着沈宜的模样,“小病秧子,我才不是你大姐姐,赶紧滚开。”沈煜眼中缓缓染上绝望,
“大姐姐,你不要作贱自己。”“爹娘不在,你不要害怕。”我后退躲开他的手,
“小病秧子你少白费力气了,你的大姐姐现在身在东宫,已是当朝太子妃。
”他嘴唇嗫嚅还想再说什么,追来的家丁冲上前来,掰开他抓着囚车的手,
强迫带着他退出人群。沈府的管家拱手告罪,“我家公子发烧烧糊涂了,口出妄语,
大家见谅。”说罢,他举起一张纸。“此乃丞相大人亲手写下的断亲书,沈宜已从族谱除名。
”“自此以后,此女与沈府再不相干!”我垂首坐在恶臭熏天的囚车里,忍不住轻嘲,呵,
好一个再不相干。太子大婚礼成,百姓逐渐散去,**示众结束,回公主府受刑。
受了二十庭杖,我昏迷了七日才逐渐苏醒。醒后接过粗布衣裳,
成了公主府倒夜香的粗使婢女。旬月渐过,公主府的门房递来消息,有家人来探望我。
我匆匆跑向偏殿,见到的却不是消瘦挺拔的沈煜。来人满头珠翠,通身泛着华光宝气。
是沈宜。她听到脚步声,看到我捂着鼻子后退一步。言语满是讥讽,
“我倒是忘了你整日和夜香作伴,真是晦气。”“平日里你看不上我嬉闹玩乐,
眼下你我身份天差地别,你那些圣人道理可还说得出口?”我垂头不语。沈宜双眼转动,
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爹娘为何对你如此狠心绝情吗?”“你啊,不是娘的亲生女儿。
”“你娘生你那天就死了,是我娘看你可怜,才说和我是双生姐妹。”我缓缓抬头,
看着那张得意的脸,声音古井无波,“我知道。”“我还知道,我娘和爹的外室同一天产子,
娘是被寡廉鲜耻的外室气死的。”沈宜眉眼一沉,“牙尖嘴利!”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我脸颊刮出数道血痕,**刺痛。我依旧语气淡淡,“恼羞成怒。
”她见没激怒我,心有不甘,故作心疼地摸着指尖的丹蔻:“你这也知道,
那也知道——”“那你知道我和太子早已两情相悦,互订终身吗?
”“他曾说最是厌烦端庄似木头的贵女,只喜欢我这样热烈鲜活的女子。
”“而且你我互换身份,太子早已默许。”我垂眸不语,身姿依旧恭敬得挑不出错。
可嘴里的软肉早已咬烂,满口都是血腥味。“你真是好定力,无趣。”沈宜不知想起什么,
勾起满是恶意的笑:“往日我骑马出城,总有贱民挡路,我只是气不过随手甩两鞭子。
没想到那些贱民小肚鸡肠,因此记恨上了我。”“他们这几日集结了许多人在公主府门口,
让大公主把你交出去。”“大公主不会为了你一介罪女对抗民意,很快,你就要被丢出去了。
”再是竭力控制,我身子还是止不住发颤。在府牢时,我就已见识过百姓对沈宜的仇恨。
游街示众后,我被除族彻底失去庇护,我不敢想被丢出公主府后我会遭遇什么。沈宜见状,
满意地欣赏我的绝望:“姐姐,你可得死慢点,妹妹以后还想和你说我是如何做太子妃的呢。
”“近来邀我赴宴的帖子多得烦人,往日那些看不起我的贵女,见了我亦是毕恭毕敬。
”“太子对我很是温柔贴心,只是东宫举足轻重,管理宫人很费心思。”“可惜,
这些感觉你永远不会知道了。”说罢,沈宜欣欣然回了东宫。我忐忑不安等着大公主的决断。
没到半日,大公主亲口下令,命人将我丢到街上做乞丐。苦主皆是平民百姓,
没钱财没心力将我告入衙门,便认下了公主的处理方式。我捧着破碗蹲在街边,
路过百姓都要啐一口。渴了饿了,只能等夜里去偷泔水吃,三五不时,还有一顿毒打。
我双手抱头缩起身子,劝慰自己这种日子不会多久了。三日后。爹突然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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