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傅临洲心里一直攒着股恨。那些和他有着实实在在血缘关系的人,他都无法亲近,处处防备。唯独陶月还算个能留的人。陶月是当年伺候他母亲林清婉的女仆,在傅征为林清婉打造的那个地狱里,只有陶月真情实感地
人气佳作《强制沦陷:疯批大佬偏执囚爱》,近来受到了非常多的读者们支持,主要人物分别是山荷傅临洲,是由大神作者情休精心编写完成的,小说无广告版本内容简述:可那是蒋舒然送她的生日礼物,对她来说,意义不同。傅临洲抬手,看了眼掌心那颗毛绒绒的橘……
傅临洲刚挂完电话,心绪正烦。
这几年他时不时会在M国逗留数月,一方面是为了部署地下生意的渠道,另一方面是借口建设国外子公司,暂时松懈对傅氏集团总部的掌控以降低傅征的戒备心。
原本是打算下个月再回来的,一桩本来不需要他亲自经手的事,硬生生逼得他提前回了厉城。
上周,西区的地头蛇金六及其手底下一行人与警方在码头殊死搏斗。
最后金六侥幸逃了,现在仍然逍遥法外。
傅临洲原本没打算对金六动手,金六霸着西区,傅临洲手里攥着东区的几个码头,原本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可上个月金六忽然带人到码头上挑了事,伤了傅临洲的人,算是根导火索。
也正是因着傅临洲并不时常待在国内,导致金六开始打起他的东西的主意来了。
金六贪欲强,近半年据说找了些门道想干些走私d品和人口贩卖的生意,便觊觎上了东区那几个码头。
金六其人狂妄自大,但脑子里弯绕不多,根本没把傅临洲这种小辈放在眼里,更不清楚傅临洲背后还有些什么营生。
傅临洲如今生意越做越盛,上下打点一样不落,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暗地里进行。
毕竟在傅征那头,还得扮猪吃老虎。
傅征本来就没打算将傅临洲当接班人培养,傅临洲在国外的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他全然不在意。
傅临洲回国之后,在傅征面前也完完全全收敛了一身的锋芒,甚至不及他十五岁时与傅征顶嘴时的锐气。
傅征一方面以为他是在国外磨平了性子,一方面又觉得他到底是他那个懦弱胆小的妈生的,骨子里就是与生俱来的庸碌卑下。
认定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却不知傅临洲早已暗中部署,收买人心。
只剩几个曾经最早追随傅征的几个老古董,手里死死捏着股份,怎么也撬不动。
傅临洲的耐心不算少,但也不多。
那几颗钉子,他早晚要铲除。
傅氏集团的换血已进入关键期,傅临洲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金六却偏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
伤了他手底下的人,还妄想和他谈合作。
换作平常,如果是条件合适的买卖,傅临洲可能会有点兴趣。
但金六这回想要干的这俩行当,偏生还就是傅临洲最厌恶的。
他假意和金六合作,掌握了第一批货交易的时间和地点。
转头将风声漏给了警方。
但返回的消息却是让金六给跑了。
金六这样凶恶的亡命之徒,在他手里栽了个跟头,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定是掐着机会准备报复。
傅临洲此次提前回来,就是要在金六有所动作之前,将他以及手底下残余的势力一举清除。
山荷进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男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衬衫领口半敞着,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随意搁在茶几上,头往后仰,闭着双眼,眉头紧锁,鼻梁高挺,下颌线条锋利,落下一道冷厉的侧影。
听到她进门的声响,他并不睁眼。
山荷把茶水搁到茶几上,一边轻声开口:“傅叔叔,这是给您准备的茶水。”
傅叔叔。
听到这几个字,傅临洲才缓缓睁开眼。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身平平无奇的工作服,黑色的齐膝裙,背带式的白色围裙,庄园里除了陶月,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清一色的装扮。
傅临洲从下往上扫视了一眼,目光落定在那张脸上。
仅几面之缘,不算熟悉,但这张脸却奇迹般藏于傅临洲的记忆深处。
以至于他看到这张脸,便轻而易举地记起她是谁。
傅临洲回来得匆忙,到家后又发了阵脾气,还真有点渴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抬眸看她:“暑假一直在这里干活?”
山荷轻轻“嗯”了一声,没抬头。
傅临洲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还是宽松了些,大人衣服往小孩身上套的感觉。
依稀记得之前陶月说她这女儿马上要上大学,倒也不算什么小孩了,在这里来干活也得一月有余,看着却总还怯生生的模样。
傅临洲仰回沙发上,动作慵懒:“满十八了没?”
山荷这才抬起头来看他,傅临洲仍是一副散漫的神情,手撑在沙发檐上,指节抵着太阳穴,看着漫不经心,却总一股深邃邪性的气息。
和她见过的所有叔叔都不一样。
他比其他的叔叔年纪更轻,气质却更深。
山荷才十八岁,没见过太多世面,这座庄园以及庄园的主人,就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大世面。
可是山荷并不擅长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她总觉得,傅临洲问她年纪时,和其他人问她年纪时的意味和态度是不一样的。
那种意兴,微妙,又若有似无的。
傅临洲见她久久怔愣地立在那,一言不发,有些失了耐心。
“哑巴了?”
山荷听得男人的声音变沉,连忙回答:“满了。”
他收回目光。
年纪最小,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长,陶月竟安排了自己这个瞧着束手束脚的女儿上来送茶水。
是什么心思?
傅临洲侧头:“你妈让你送茶水上来的?”
山荷如实答道:“原本是让萍萍姐送的,但是她手里还有别的活要干,就让我帮她送上来了。”
这番话解释得倒是流利,认认真真的样子,没说谎。
傅临洲念头转了转,又问:“那你妈是不是跟你说过要离我远点?”
山荷怔了怔,对上男人运筹帷幄的目光,又慌忙收回,没什么底气地回答:“没有。”
傅临洲忽然轻笑出声。
到底还是年纪嫩了点,瞒个谎都不会掩藏神色,露了这么大馅还要嘴硬。
她看他的那一眼,明摆着就是用眼神在惊诧:你怎么知道的?
陶月的确是个聪明人,守规矩,没有歪心思,又懂得保全自身。
但傅临洲偏偏还不舒心。
陶月纵然顺从,但心里其实在防着他,想护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畏惧他,远离他。
纵使照顾他到十五岁,也从来,都不算亲近。
血脉亲情终是世人软肋。
唯独他没有。
小说《强制沦陷:疯批大佬偏执囚爱》 第9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