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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边独望月全章节免费阅读 主角江槿星温言澈完结版

发表时间:2025-07-08 12:58:35    编辑:雾雨靡
我在窗边独望月

第一章出轨真相我妈每次出轨都藏得很好,我爸却还是跟她离婚了。因为我能看到每个女人头上的出轨概率,以及出轨次数。为此。我找了私生活最干净的京圈大**结婚。却看着她头顶的出轨概率,慢慢从最初的0%,到后

作者:椰壹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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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在窗边独望月》是作者椰壹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槿星温言澈,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一定会去为你捧场。”我看向她那像极了沈衔月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江槿星的身影。只有……

《我在窗边独望月》 我在窗边独望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出轨真相我妈每次出轨都藏得很好,我爸却还是跟她离婚了。

因为我能看到每个女人头上的出轨概率,以及出轨次数。为此。

我找了私生活最干净的京圈大**结婚。却看着她头顶的出轨概率,慢慢从最初的0%,

到后来的99%。但只要她的出轨次数为0,我就不在乎。直到结婚三周年那天。

江槿星接了个电话后匆匆离开。第二天回来时,她头顶的出轨次数,一夜变成了20次。

……江槿星全然未觉我已经发现了她的出轨,扑进我怀里撒着娇:“墨白,

昨晚公司临时有事,纪念日那天是我不好,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你歌剧的公演场地,

谈妥了吗?”我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脑中只有十分钟前收到的短信。

那是一张极露骨的对镜**!一个容貌与我八分相似的男人,怀里搂着不着寸缕的江槿星,

眼神挑衅。地上随意丢弃着数不清的“拦精灵”。彰显着他们之间,曾有过何种疯狂的举动。

【墨白哥你是不是不行啊?槿星昨晚缠着我要了二十次,直接把我榨干了。

】这个发短信的男人,我认识。是京圈大**江槿星,心中放不下的白月光,温言澈。

我曾在她的手机相册里,见过温言澈的照片。想到他那句挑衅的话语,

我就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我冷着脸推开江槿星,低眸看着她露出来的内衣:“你衣服脏了。

”江槿星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她藏好情绪,不紧不慢地站好:“是吗?我去换一套。

”说完,就去了楼上。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落回到手机屏保上,江槿星的照片。

我静静看了很久,滑开手机,温言澈还在继续发消息。【你还不知道吧?我出国的这六年,

槿星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替身留在身边。】【现在我回来了,

她的身边很快就不会再有你的位置。】替身……我看着这两个字,

想起了见到江槿星的第一面。她连名字都没有问过,就向我发起了猛烈的追求。

因为替身不需要名字。“墨白,你在看什么?”江槿星疑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皙修长的双手再次缠上了我的腰肢,姿态亲昵。“没什么。”我按灭手机,

转身垂眸看向她。江槿星已经重新换了件高领的连衣裙,

将她纤细脖颈上暧昧的吻痕遮的严严实实。好似那些背叛从未有过。可她头顶,

那鲜红的【20】偏偏刺目到无法忽略。由于我妈的出轨,导致婚姻家庭破裂,

我的童年并不幸福。而我,能看到女人人头上的出轨概率,还有出轨次数。我厌恨出轨,

更厌恨出轨的女人。正因如此。我才会选择和江槿星结婚。恋爱三年,她的出轨概率和次数,

从来为零。我抬眼,看着江槿星那张永远也看不腻的脸,却第一次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我们在一起本就是各取所需,如今她的白月光回国,她本可以向我坦诚,彼此好聚好散。

可她却选择了最不可饶恕的欺骗和出轨。“江槿星,结婚前我就说过,一旦有一天你出轨,

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江槿星神色未变,温声打断我的话音:“墨白,别说这种话,

你对我很重要,我怎么可能会出轨?”她眼底的在乎不似作假。可从始至终,

江槿星对我的温柔体贴,全都不过是因为我和温言澈长得相似罢了。只是她不知道。

我也有秘密。一个我甘当温言澈替身,也要留在江槿星身边的秘密。就是她那张,

肖似沈衔月的脸。那个我心里,最干净、纯澈的存在。江槿星,你不该顶着这张脸出轨的。

已经弄脏的东西,我不会再要了。第二章替身之痛见我不说话,江槿星紧紧拥住我,

忽然开口。“墨白,上次你说想把《卡门》的公演场地,定在保利大剧院,

要不要我来帮你安排?”在京市,我的歌剧费尽口舌也谈不下的保利剧院,

不过是江槿星一句话的事。我闭了闭眼,敛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好,演出的时间,

就定在一周后吧。”一周后,是沈衔月的生日。也是沈衔月的……忌日。自她死后,

我再也没参演过《卡门》。而这次,她到死没能看到的演出,我想再表演给她看一次。

江槿星像是松了口气,声音隐含期待:“这是你时隔八年再次出演《卡门》,等到公演那天,

我一定会去为你捧场。”我看向她那像极了沈衔月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

我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江槿星的身影。只有手机弹出一条她发来的消息。【墨白,

公演场地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公司最近有点事,等我回来再好好陪你。】我看了一眼,

便收起手机,照常去到歌剧练习。场地谈妥后,离正式公演,就只剩下7天了。这场表演,

我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每一个音调,每一次转音,我都竭尽全力做到完美。

可没想到两天后,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全部的计划——我生病了。站在盥洗池前,

我紧紧盯着下身不受控制的突起,脸色难看。之前医院的检查报告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性压抑……因为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导致那里坚硬如铁无法释放。

我抿紧了唇,手中的报告也被我捏成一团。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我曾经也想过,

就这样和江槿星自欺欺人地过一辈子。甚至幻想过,或许江槿星以后生下的孩子,

会不会也有几分像沈衔月。可事实证明。我没法真正爱上江槿星,

更没法强迫自己与她水乳相交。更何况五天之后,就是《卡门》的公演。我垂下眼,

失魂落魄的低声呢喃:“对不起……我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这样,月月,

你一定又会生我的气吧……”“墨白,你在喊我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江槿星站在门口,满脸诧异。我陡然一惊,下意识将纸团藏进柚子。再抬眼,透过镜子,

我清晰看到江槿星头顶的数字跳到了【28】,猩红得像是在滴血。我死死咬住唇,

才咽下涌到喉头的反胃。没等我开口,江槿星从背后抱住我,裙子上还沾着陌生的雪松香味。

“补偿给你的纪念日礼物,喜欢吗?”话落,手指上多了些冰凉的触感,我低头看去,

翠绿的玉石扳指在灯影折射下闪耀着璀璨的光。

江槿星温柔的话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记得你不久前有说过想要这个玉石扳指,

索性就给你拍下来了。”几乎是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沈衔月的身影。那时,

她红着脸朝我嫣然一笑说:“这扳指可是我爸留给我的,说要只有他认可的女婿才能拿到,

你可是走运啦!”只可惜,沈衔月死后,这枚扳指也不知为何,被天价挂到了拍卖网上。

好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身边。可就在这时,手机消息不合时宜地弹出。是温言澈。

【收到那枚扳指了吗?】【忘了告诉你,那枚扳指拿回去之前,

我可是戴着它好好慰抚过槿星的哦。】第三章背叛之夜一字一句,

像是恶毒的钩子搅着我的胃。我瞬间喉咙发紧,猛地俯在盥洗池边,

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江槿星被我吓了一跳,轻拍着我的后背,

声音紧张:“墨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用力推开她,情绪彻底失控,

干哑的嗓音仿佛泣血。“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紧握着手上的扳指,

嫌恶这上面有过被江槿星和温言澈玷污的痕迹,却又怕将它捏碎。沈衔月留下的遗物不多,

它算一个。江槿星怎么能用这枚扳指,和温言澈做那些龌龊事?!

大概从没有人敢对江槿星这样说话。她黑沉的眸中压抑着不悦:“时墨白,

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扔下这句话,她摔门离去。也全然没有注意到,

从我袖口掉到地上的检查报告。在一起六年,江槿星很少对我冷脸,

更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除了我偶尔表现得不像温言澈的时候。可除了一张脸,

她又有哪一点和沈衔月完全相似呢?屋内安静得可怕,我讽刺地笑了声,

眼眶却控制不住的红了又红。我小心翼翼地取下大拇指的扳指,一点一点仔细清洗着,

哪怕玉石表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清洗完,我紧握着那条玉石扳指,像是握住沈衔月的手,

低声呢喃:“我应该早点把你带回来的……”视线触及到掉在地上的报告时,

我已经彻底下定决心。随后打开手机,预约了第二天中午的结扎。这夜,江槿星没再回来,

也没有发过消息。第二天,晨曦洒落时。我向歌剧班长请了两天假,便独自去往医院。

做完术前检查,医生提醒了一句:“你看起来还年轻呀,找个女朋友是可以把性压抑治好的,

你要不要在想想?”“不用了。”我摇了摇头,拿过手术同意书,

在家属一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等手术结束,走出医院大门时,已经是晚上。

我忍着下半身隐隐的刺痛,独自打车回家。不想刚走进家门,

就看到厨房里一道正在忙碌的身影。女人一身米色居家卫衣,黑色长发被随意扎在脑后,

穿着一条幼稚可爱的粉色围裙,与她矜贵的气质极不相称,却又意外融合。“墨白,

你今天去哪了?”江槿星笑着回头看向我,语气关切:“看你最近心情不好,

我特意做了你最爱的玉米排骨汤。”我怔怔地看着,眼底一热。真的好像沈衔月。

这样的江槿星,真的好像她。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把脑袋埋进她的脖颈,

声音发闷:“我好想你……”沈衔月。我真的……好想你……江槿星一怔。

时墨白从没在她面前这样失态过,他一向坚韧自立,从不依赖任何人。这次是为什么?

江槿星心里莫名有些慌乱,转身将时墨白紧紧抱住,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怎么了?

有什么不高兴和我说说,我帮你解决。”可时墨白的哭声却像止不住,

只有抱着她的双臂在不断收紧。江槿星一时竟有些无措。暗想是不是这几天她忙着陪温言澈,

让时墨白感到冷落了。她感受着被时墨白哭湿的颈间,心底第一次对他产生了疼惜的情绪。

江槿星抬手轻抚时墨白柔软的头发,极尽耐心地哄。“别哭了墨白,昨天是我不好,

不该赌气把你一个人留在家。”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向江槿星,

眼前的人几乎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同时也看到。江槿星头顶的出轨概率,

从原来的百分之百闪退回了百分之八十五。第四章决裂时刻我怔了怔,

从变化的数字里彻底清醒。眼前的女人,不是沈衔月。那个最爱我,也只爱我的人,

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我注视着江槿星的眼睛,慢慢平复了心情,

指尖眷恋地抚摸着江槿星的眼角,开口时声音仍带着哭腔的颤抖。“江槿星,

还有5天就是公演,那天你一定会来看我演出的,对吗?”对我来说,

那一天所有人都可以缺席。唯独江槿星不行。八年前,江槿星曾做过一次眼角膜移植手术。

而被她拿走眼角膜的人,就是沈衔月。她的眼睛里,还有沈衔月唯一存在的痕迹。

只有江槿星看到了,这场为沈衔月而准备的《卡门》才算圆满。江槿星回握住我,

踮着脚凑近,在我右脸落下一个吻:“一定会的。”第二天,趁着还有一天休假,

我委托了律师朋友,帮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人和律所里。

好友不解地递来拟好的协议:“我看江**不是挺在乎你的吗?

为什么不试着和她有个新的开始?毕竟衔月她已经……”我抬眼看去,没有说话,

好友的话音戛然而止。“抱歉墨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摇摇头,

声音平静:“我和江槿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她心里一直也有别人,现在她的白月光回来,

我也没必要再留下。”她终究不是沈衔月,我也不该再贪恋沉沦那张脸了。起身离开律所时,

身后再次响起好友的声音:“你要离开京市的话,以后准备去哪?”我脚步一顿,

眼眶忽然有些发烫。去哪?我仔细想了想,脑海里只剩下一条归途,我想回南城,

回到和沈衔月最初相遇的地方。从此只有我和她。我没有回答,

转而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票放在桌上:“5天后在保利剧院,来看我的演出吧。

”那是我在京市最后的落幕。说完,我推开门,大步离开,再没回头。或许是出于愧疚,

又或许是别的原因。这两天,江槿星一直陪在我身边,可以说无微不至。晚上,

我坐在桌前认真背着唱词,江槿星走到身后,自然的将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替我**舒缓疲劳。“之前公司事忙,都没能好好陪你,唱词看一会就休息吧,

这些天排练应该很辛苦吧。”我看着她头顶猩红的出轨概率,敷衍地“嗯”了一声。

从前希望江槿星陪在身边,只不过是想多看看那张脸。如今决定了要离开,

沈槿星陪不陪都已经无足轻重,甚至她的出现都让我开始厌烦。江槿星动了动唇,

似乎还要再说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忽然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上扬的唇角顿时凝固,

匆忙收起手机就要出门。“墨白,我有急事出门一趟,很快回来。”能让她如此紧张的人,

只有温言澈。我没有挽留,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肩膀还有些酸痛,我不打算再管,

正准备回房,眼前却忽然浮现出沈衔月皱起眉头的样子:“墨白,

肩膀不舒服就要及时贴上膏药,不然会影响到明天的排练的。”可再一眨眼,

眼前只有一面镜子,镜子里只映出了一个我。哪还有沈衔月的身影?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心脏酸涩紧缩,想起沈衔月的话,我还是贴上膏药才回了房。而说好很快就回来的江槿星,

一夜过去,却始终不见人影。我也没有过问。直到第二天晚上,

才收到江槿星发来的消息——【墨白,有个重要项目脱不开身,2天后的公演,

我可能去不了了。】第五章公演之约放在以前,江槿星要去做什么,我从不干涉。

唯独这一次,她不能食言!我几乎是立刻问了一句:【你在哪?】手机对面陷入沉寂,

江槿星没有再回。我正准备给她打电话,温言澈的消息忽然弹了出来,是一张照片。照片里,

女人素白的手紧握着温言澈的手,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只手是江槿星的。我目光一顿,

看着背景里熟悉的建筑,认出这是什刹海,京市中心城区的弓形湖。

我没再去管温言澈后面又发了什么,径直出了门。果然,在什刹海边,我看到了江槿星。

她的身边,是神色焦急的温言澈,正紧紧拉着她不断劝慰着。没等我走近,

就看到江槿星的身影突然跃下湖面,沉入水中。“槿星!”温言澈惊声大呼。一瞬间,

我浑身僵住了,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心脏像被人重重扯了一下。那些早已尘封的记忆,

如同结痂的伤口被一把揭掉。八年前,沈衔月也是这样跳了下去。她救下了一个落水的孩子,

自己却没能上来。也是在那一天,我永远失去了沈衔月。此刻,过去的一幕幕和眼前重叠。

我颤抖着手想要冲过去,温言澈责怪的声音忽然响起。“江槿星!你吓死我了!

一枚戒指而已,你怎么能傻到跳湖也要去帮我捞啊……”我诧异抬头,

就看到江槿星已经上了岸,她浑身湿透,第一时间就是去安慰受惊的温言澈。在这一刻,

我彻底释怀了。江槿星只是拥有沈衔月的眼角膜。但跟沈衔月毫无关系。

沈衔月才不会放低姿态,不顾一切去讨别的男人欢心。我转身就走。还有2天就是公演,

我不想再为任何事分神。也该好好和共事多年的歌剧成员告个别。歌剧练习室。“时墨白,

你出演完这次的《卡门》就要离团去南城?

”歌剧班长有些错愕地看着我:“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歌剧演员,

真的不考虑继续留在我们歌剧发展吗?”我摇了摇头:“南城是我最后的归宿,

我也早就该回去了。”如今的京市,已经没有我可以留恋的了。闻言,

练习室内其他同事也都停下了练习,纷纷朝我看来,震惊又不舍。“墨白,

那以后我们还能有机会,再和你一起同台演出吗?

”“当年就是因为看了墨白哥一战成名的《卡门》演出视频,

我才决定了一辈子都要投身到歌剧。”其中一个成员看向我,“现在能再亲眼看到这场演出,

我其实已经很高兴了……”歌剧的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渐渐都红了眼眶。

我轻笑着看向他们:“离开这里去到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你们应该祝福我才是。

”接下来的2天,我没有回家,整天都泡在剧院里,将每一个唱腔都炼到极致。

最后一个八拍结束,我正准备去休息,好好迎接明天的公演。不想刚一转身,

就见江槿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墨白,你这两天怎么都没回家?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也没回?

”她快步朝我走来,焦急的眼神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转为安定。

我看着她头顶再度上涨的出轨次数,退后一步,避开了她想要抱住我的双手,

语气平淡又包容。“没怎么,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和温言澈的二人世界。”也不想,

你来打扰我。第六章最后的告别江槿星微微一怔,似乎被我的大度感动,

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内疚:“我和他已经是过去了,和我结婚的人是你,

以后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也是你。”我注视着她深沉的漆黑眼眸,心觉可笑。事到如今,

她还在骗我。可从她出轨开始,我们就注定了没有以后。

江槿星滚烫的掌心握住我的手:“走吧墨白,我接你回家。”我想抽出手,

却被江槿星握得更紧,索性不再挣扎,跟着她上车回家。不想刚准备下车,

江槿星的手机忽然响起。她看了一眼,便对我说道:“墨白,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

你在家好好等我。”我没有追问,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江槿星又想起什么,

安抚般抬头在我脸颊落下一吻:“放心,明天早上的《卡门》公演,无论如何我都会赶到的。

”“等演出结束,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礼物。”“好。”我随声应下,弯起的眸中没有笑意,

也没有期待。江槿星,明天之后,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直到江槿星离开,

我才走回房间,整理行李。我要带走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枚翠绿的玉石扳指。

拉开衣柜抽屉时,目光在最下层停住,那里压着一封泛黄的书信。那是八年前,

我没来得及送出的表白信。我舍不得弄丢,却也再没有勇气打开过,八年来,

我一直都在逃避沈衔月已经死去的事实。可如今却不得不认清现实。这世上,

我再找不到第二个她。最终,我将这封信亲手烧掉了,任灰烬随风飘远,

将我曾经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带给她。翌日晨光熹微时,《卡门》正式公演,

我买了一束沈衔月最爱的百合,放在了最中央的观众席。随着帷幕拉开,灯光聚焦,

我穿着华丽的演出服缓缓登场。演出逐渐推向**,悲恸凄美的音乐回响在整个剧院。

聚光灯下,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用尽所有的情绪演唱,

用身体将悲剧故事的气氛烘托到极点。演绎到完美!直到表演结束。全场静寂了一瞬,随后,

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谢幕时,我看着台下每一张不同的面孔,

最后落在那束百合上,眼眶湿润。沈衔月,这场为你而跳的舞,你看到了吗?幕布缓缓落下,

我看向二楼中央的贵宾席,那里空无一人。江槿星还是失约了。但她不来更好。我这首歌,

本就不是唱给她的。谢幕后,我走出剧院,打了辆车直奔机场。红绿灯路口,

对面缓缓驶来一辆黑色库里南。透过半降的车窗,我看到了江槿星熟悉的眉眼。

在目光即将交汇的那一刻,我合上了车窗,掰断电话卡。任由我和江槿星,像两条平行线,

各自往前,永不相交。第七章真相大白江槿星带着礼物去到剧院时,

却被告知时墨白早已离开。她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安。不在剧院,

兴许是已经回家了也说不定。毕竟这一次,她到底是失约了。江槿星回到家时,

开门却发现家里比平时更加冷清。“墨白?”没有人回应。江槿星自顾自说着,

准备脱下西装外套时,扫了眼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江槿星以为是时墨白准备的礼物,打开后,

她愣在原地——两份纸质文件: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眼角膜捐赠知情书。江槿星不敢相信,

她只是错过的时墨白的一场演出而已。时墨白怎么会跟她离婚,

明明时墨白前几天还抱着她述说爱意……江槿星拿起眼角膜捐赠知情书,

一张照片从夹页里掉了出来。正要弯腰去捡的江槿星看见照片的一瞬间呆住了。照片上,

与自己样貌相似的少女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旁边站着为她颁奖的时墨白。

时墨白的碎发在阳光照耀下发着光,垂眸看向少女的眼里盛满了爱意与欣赏。

少女虽然与她有九分相似,但她眼角没有那颗泪痣。这不是她。“沈衔月。

”照片右下角的小字清晰可见,江槿星突然想到了什么。

迅速地翻到了眼角膜知情书的最后一页。捐赠人:沈衔月。怎么会这样。

反应了许久的江槿星心中涌上了一丝愤怒,时墨白这是拿她做了别人的替身?

她想要质问时墨白,拿起手机拨通时墨白的电话。关机。

江槿星还想继续拨打电话的手垂了下来。她不明白,明明时墨白也是她找来代替温言澈的,

现在时墨白自愿离开。他们最多算得上一句各取所需。可她的心为什么却那么痛。

电话**在此刻响起。“墨白,你现在在哪,你……”江槿星想也没想就接通了。

“槿星……你怎么了吗?我现在来找你。”温言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打断了江槿星想说的话。几个小时前,温言澈收到了时墨白的定时短信。

时墨白说他会跟江槿星离婚,从此离开京市。温言澈原本不相信,可等他找到江槿星时,

他终于相信时墨白是真的走了。“槿星,这不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吗?

”“我们不用想怎么去应付时墨白了呀。”温言澈上前,温柔地握住江槿星的手。

“是……是啊。”江槿星勉强的笑着回答道。是啊,她本来应该觉得开心和轻松才对。

温言澈的手顺着江槿星的大腿向职业短裙里探去,随即将江槿星一把抱到自己的腿上。

可平时对温言澈完全无法拒绝的江槿星,今天却再也没了兴致。“言澈,你今天先回去吧,

我还要处理公司事,明天再陪你。”江槿星将温言澈不安分的手按住,

抬头看向面前的温言澈,却幻视成了时墨白。江槿星在温言澈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听话,

墨白。”话一说出口,两人都沉默了。“没事槿星,明天我再找你。

”温言澈抢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小心地将江槿星放到沙发上,整理好衣服后离开了房间。

江槿星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向来冷静坚定的眼神里多了些迷茫。她看向别墅里的各个地方,

好像时墨白无时无刻都在。看着她做饭的时墨白,为她温柔打理头发的时墨白,

站在阳台上笑着向她摆弄盆栽的时墨白……时墨白明明那么爱她,江槿星想。

时墨白真的爱她吗?想到此,江槿星立刻拿起了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查时墨白去哪了,翻遍整个京市都要给我找出来。

”江槿星要找到时墨白,她必须要亲口问问他。她江槿星在他时墨白眼中,到底算什么。

第八章新生之路“欢迎回来。”“南城的雨还是和以前一样多,不过这次,

你总算不用淋湿了。”旧时好友Noah的目光投向我,他轻叹一声。我摘下鸭舌帽,

任由潮湿的风拂过发梢。看向远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像极了伦敦的雾夜。

“新手机和新手机卡,走吧,迎接新生。”Noah递给我一个新手机后,

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六月的南城,雨季来得猝不及防。

我站在歌剧排练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食指轻轻敲击着玻璃。

雨滴滑落的轨迹像是某种无声的节奏,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沈衔月曾在这样的雨天里,

撑着伞等我下课。“时老师,新编舞的曲目您要听一下吗?”身后传来助理的声音。我回神,

微笑着点头:“好。”接过耳机,熟悉的旋律流淌进我的耳中——是德彪西的《月光》,

沈衔月曾经最爱的曲子。“就用这首吧。”我很快调整好表情,对助理说道:助理离开后,

我低头翻看手机,划掉通知栏,顺手点开了新闻推送。【惊爆!江氏女总裁深夜买醉,

当街殴打记者】配图里,江槿星头发凌乱,眼神阴鸷,完全没了往日矜贵优雅的模样。

评论区一片哗然,有人猜测她是投资失败,也有人爆料她是为情所困。我关掉新闻,

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晚上回到老房子,我泡了杯热茶,坐在阳台上静静看雨。

南城的空气潮湿温润,和伦敦的阴冷截然不同,也和京城的浮华天差地别。手机震动,

是一条陌生消息。「时墨白,你赢了。」我从来不曾想过和温言澈争什么输赢,

看到这条消息,我也未曾在意。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为佐临奖做好准备,

这为我个人在国内打出名气至关重要。歌剧的排练室里,我挥动双臂,

在镜前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我恍若未觉。这里的木地板、落地窗,

甚至空气中漂浮的松香气息,都与记忆里的气味重叠。“时老师?

”助理的敲门声打断了回忆,“有位苏**找您。”我擦汗的手一顿。会客室里,

苏千夏斜倚在落地窗边把玩着头发。“墨白,假死这招真漂亮,如果不是我知道,

我肯定也会被你骗过去。”见他进来,她勾起唇角。“苏千夏,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帮我”我朝苏千夏走去,攥紧毛巾发问道。苏千夏略过了我的问题,忽然逼近,

瞳孔映出他戒备的神情。“你知道吗?江槿星把温言澈送进精神病院了。”她压低声音,

语气透着不屑“因为江槿星查到是他找人放的火。”我呼吸一滞。“不过最有趣的不是这个。

”苏千夏从外套口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到我面前。十六岁的沈衔月穿着蓝白校服,

眼角的泪痣清晰可见。而那个在身旁亲密挽着她胳膊的胖女孩,

居然与现在的苏千夏有几分相似。第九章重逢之痛“想起来了吗?好阿墨?

”照片边缘被苏千夏的指尖压出褶皱,我的视线突然被水雾笼罩。

十六岁的沈衔月在泛黄相纸里微笑,而她身边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圆脸女孩。

此刻正用同样上挑的眼尾凝视着我。“你是……小夏?”我的记忆如同被撬开的檀木匣子。

2009年夏天的蝉鸣穿透时光而来。少女沈衔月总在琴房等我,

窗边永远趴着个胖乎乎的女孩。每当我随着琴声舞动时,

就能听见那个声音在喊:“月月你看!阿墨简直就在发光!”灯光下苏千夏的眼角泛着微红,

似是穿透时光的终于相见。“阿墨,我们都回来了,月月一定会开心的。”苏千夏上前一步,

轻轻抱住了我。谁也没有注意到,江槿星站在舞蹈室楼下,抬头看着落地窗前拥抱的身影。

她站着黑色宾利的车门,清冷的双眸泛着冷光。“墨白,原来……你是躲到这里来了。

”隔着不到四米的高度,我别在胸口的珍珠胸针在江槿星的眼中凝成一点星芒。一阵风吹过,

楼下街道旁的六月晚樱随风簌簌抖落着花瓣,恰好粘在江槿星的发丝上。

暮色将长裙的缎面染成鸢尾紫,一片晚樱恰落在她披散而下的墨色发梢。

江槿星垂眸看着那抹将褪未褪的胭脂色,指腹擦过花瓣。江槿星收回目光上车,

车轮碾过满地碎琼,后视镜里翻涌的粉白色浪涛逐渐模糊,只余下了粉红的残阳。“哇,

这家火锅的老板还在做啊,连味道都是一样的。”我和Noah对视了一眼,

看着眼前被辣得张牙舞爪却依旧吃得津津有味的苏千夏笑了笑。“胖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Noah轻喃。“怎么还叫我胖夏,我现在这么漂亮,有你这样称呼大美女的吗!

”苏千夏笑嘻嘻的戳了戳Noah,凑到他面前:“你别说,整了个洋名,现在也这么帅了。

”“少来,你别把肉吃完了!”Noah往后退了退,拉开和苏千夏距离,

接着迅速低头吃饭,可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我笑着,温柔的神情在脸上化开。

坐在他们不远处的江槿星看着我的笑呆住了。

墨白……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笑得这样温柔和自由。待在她身边的我,真的是我吗?

江槿星学着我的动作,将一碗青菜倒进沸腾的辣锅里,等几秒后捞出,伴着蘸料放进口中。

青菜汲取的辣味和鱼腥草的腥味在江槿星口中炸开。瞬间,江槿星的眼泪留了出来。

她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她终于找到墨白的喜极而泣,

亦或是愧疚的眼泪。我总觉得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后,可当我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

“算了,可能是之前在香港留下的后遗症。”我自言自语道。夜晚的大学城总是热闹的,

嘈杂的火锅店里,三人在火锅店聊着青春的种种趣事。江槿星虽离他们也不算远,

但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看见我和苏千夏放肆的大笑,她心里的嫉妒更甚。

锅底的水烧得快见底,火锅店的人也快散的差不多了。“阿墨,你就没想过,

江槿星为什么跟月月长得一模一样吗?”苏千夏的询问在稍微安静些了的空间响起。

江槿星拿杯子的手一愣。「月月?」江槿星想起她在香港从精神病院离开时,

温言澈也曾对她说过这个名字。「沈衔月?」我沉默着。我不是不想知道,

我其实是……害怕知道。江槿星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我的答复。等她再次抬头时,

我们一行人已经离开了火锅店。江槿星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帮我查一下沈衔月这个人,

南城人。”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查一下苏千夏和时墨白怎么认识的。

”第十章舞台之光几天后,佐临奖的比赛如约而至。绛红帷幕拉开的刹那,

整座剧场陷入液态的幽蓝。十八道追光聚成月光浇筑的池塘,少年宛如一抹皎洁的月。

素白的演出服衬得我更加无垢,如同从天而降的仙,裹挟着星河倾入盛夏的荷塘。

剧情来到**,破开的光影洒在我悲凄的脸上时,评委席的呼吸声突然凝结。

《月光》钢琴协奏曲中,我彻底演绎出荷的史诗。无论是带着真情实意的台词,

还是我恰到好处神态把控,几乎是每一步每一幕,惊艳的都令人挪不开眼。

当竖琴模拟出第一滴露珠坠落的声响,此刻的我不再是人间的演绎者,

而是被上苍赋予了灵魂,是真正走出剧本命运枷锁的主人公。最后一个音符碎裂时,

在最后且仅剩的独白过后,所有悲伤与挫折得到了消亡,我以足尖为轴完成复杂的回旋,

又在最为夺目的时刻轰然陨落。那飞舞的衣摆好似花朵绽放的模样,

宛若被琥珀凝固的永生之花。直到表演结束,人们才惊醒过来,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掌声。

江槿星坐在台下,看着台上聚光灯照在我身上,弯腰谢幕。抬眼时,

我的睫毛仿佛正栖息着整个世界的月光。六年前,她就是这样被舞台上的我吸引的。

那样的自信、美好、纯洁。那时的她,在我身上看到了温言澈的影子。

如果说现在的我是一朵从污泥中顽强生长出枝干绽放的莲花,

那和她在一起的我就如同快要凋零的残叶。直到这一刻,江槿星终于真正的意识到,

舞台上的人就是我时墨白,只是我时墨白。毫无疑问的,我获得了歌舞歌剧类金奖。这一仗,

首战告捷。“阿墨,你真的太棒了!”“墨白,跟你说个好消息,你刚结束表演,

我们的舞团就有人投资了。”我刚从台上下来,

就收到了苏千夏送的栀子花和Noah的一大个拥抱。“不愧是我!

”我对着Noah嘿嘿一笑,自然地勾上他的肩膀。“是啊,不愧是你。”“墨白,

你真的回来了。”Noah看着我的眼睛,他熟悉的我真的回来了。“好了,你俩别搂着了,

走吧。”苏千夏把两人拉开,然后推着他们走出了艺术中心。

我和Noah、苏千夏庆祝完后,开车回到了老房子。像平常的每一天一样,我拿出钥匙,

**孔中,算上保险扣,一共要转两圈。我瞬间僵在了门外。钥匙只转了一圈,

就再也转不动了。脑海里急速回忆,我清楚记得,自己早上关门后用钥匙转动了保险扣。

两个月来每天都是这样,一次也没有落下过。我在漆黑的楼道里安静地站了几秒,

终于走了推门进去。“你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开灯,

那个伴随了我六年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墨白,这里真不错,布置得好温馨。

”江槿星高跟鞋踩在木地板的嘀嗒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

“墨白你怎么不说话?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江槿星走到了我跟前,

伸手按下了我身旁的按钮。突然亮起的灯刺得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时,

我看向江槿星,发现她头顶出轨概率的数字居然只有百分之十了。在我愣神时,

江槿星突然抱住了我,将头埋进了我的胸膛。“墨白,我好想你。

”那个曾在无数次缠绕在我身边的橙花气息,此刻包围着我。

江槿星抱住我腰肢的双臂不断收紧,力气大得出奇。“江槿星,放开。”我紧紧蹙着眉。

“弄痛你了吗?可,可是,你有我痛吗?你知道当初你不辞而别的时候我有多痛吗?

”江槿星猛地抬头,红着眼不断逼近我。“可我只是温言澈的替身,江槿星,一直都是,

不是吗?”看着我嘴角的嘲讽,江槿星突然泄了气一般,她放开了我。

又似乎在自说自话般的低喃。“不是的墨白,如果你介意这个,以后不用担心,

我已经知道你就是你了,真的,回到我身边好吗。”“我不愿意,江槿星,我从未爱过你。

”江槿星眼底的希望彻底破碎,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顺势将她推向了门外。

“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就当我已经死了吧。”我伸手用力关上了房门。“咚——”一扇门,

隔开了那张和沈衔月一模一样的脸,也隔开了我和江槿星的距离。

我再也不会把江槿星当成沈衔月了。人总是要向前走的。

第十一章心碎之夜我站在排练室的天台,望着被树丛切割的城市。

湿润的风卷起我额前的碎发,像极了伦敦冬夜江槿星伸手拨弄缠绕。想到江槿星,

我下意识摸了摸右手拇指——那里空空如也。三个月前被江槿星戴上的玉石扳指,

此刻应该正躺在维多利亚港的深水里。“时老师,有位投资人想见您。

”助理怯生生地从背后唤着我,而后递来一张烫金名片。我扫过「**执行总裁」

的抬头,名片角落印着熟悉的图案。会客室的门推开时,我撞进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

江槿星倚在落地窗前,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眼底的乌青。

“我说过了,江槿星,别再来打扰我了。”我站在会客室门口,与江槿星隔着一个教室对望。

“墨白,你失踪的戏码演得够久了,跟我回去吧。”江槿星向我走来,眼神哀求,

抬手想要抚上我的脸颊。“送客。”我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朝身后的助理说道。

“墨白,我是真心想要投资你的。”闻言,江槿星着急的上前,

琥珀色的瞳孔倒影出我有些不耐烦的神情。“我不需要,送客!”江槿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转身从我的身边离开。我回想起刚才所见,江槿星头顶的数字已经变成了百分之五。

嘲讽一笑。楼下,江槿星烦躁地接起电话。又是一无所获。她没有查到沈衔月是谁,

也不知道沈衔月到底怎么了。但我的反应让她迫切地想要知道沈衔月的一切消息。

结果每次都让她失望。南城「松屿」咖啡厅。苏千夏和江槿星大眼对小眼,没有人先开口。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苏千夏向后一仰,双手抱臂地靠在座椅的靠背上,

稍带敌意地对江槿星说道。“当然是跟着你来的。”江槿星对着苏千夏笑了笑,“没有你,

我还真找不到墨白。”“对了苏千夏,我是不是还得好好问问你?”不等苏千夏开口,

江槿星又说道,“如果不是你,墨白怎么可能在我眼皮子低下成功脱身?”气氛再次沉默。

“放过他吧,江槿星,也放过你自己。”“你爱的是温言澈不是吗?你爱了他很多年了。

”苏千夏有些疲惫地用手捏了捏眉心。“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听到温言澈的名字,

江槿星低头喃喃道,“我爱的是墨白……我真的可以分清他们了,

我……”没等江槿星把话说完,苏千夏已经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槿星,你回去吧,

也别查了。有些东西,该放手的时候就该放手。”“更何况,温言澈很爱你,他还在等你。

小说《我在窗边独望月》 我在窗边独望月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我在窗边独望月
我在窗边独望月
椰壹/著| 言情| 已完结
《我在窗边独望月》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椰壹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出轨真相我妈每次出轨都藏得很好,我爸却还是跟她离婚了。因为我能看到每个女人头上的出轨概率,以及出轨次数。为此。我找了私生活最干净的京圈大**结婚。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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