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躲起来！"林小雨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拖向最近的陈列柜后方。我们刚蹲下，地下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孟东海拄着手杖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起来比
在爱带娃的奶爸的小说《我的右手成精了》中，林小雨孟东海杰里米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林小雨孟东海杰里米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办公室宽敞奢华，一整面墙都是奖杯和荣誉证书。另一面墙则挂满了与各路名流的合影。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办公桌后方那幅巨大的油画—……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周五早晨，我被手机连续不断的提示音吵醒。睁开眼，发现右哥已经控制我的右手在浏览社交媒体——这**学会了用我的指纹解锁手机。
"什么情况..."我嘟囔着抓起手机，随即瞪大了眼睛。昨晚音乐会的视频已经爆红网络，转发量超过十万。最火的一段是我弹奏《灰烬》的片段，标题赫然写着："程序员小哥弹哭全场，被代码耽误的钢琴天才！"
评论区更夸张："这指法！这情感！至少苦练二十年！""最后那段快板，速度堪比霍洛维茨！""谁有这位小哥的资料？太帅了！"
右哥得意地在我腿上写字："看吧，我说你有天赋。"
"是你有天赋。"我揉着酸痛的手指，"我只是个肉体外设。"
右手突然掐了我一把，然后打字："从今天起，每天练琴八小时。"
"什么？不行！我还要上班！"
右哥控制手机调出我的银行账户——余额已经因为张总的"赔偿金"变得相当可观。"你可以请假。"它打字道，"就说手受伤了。"
我正想反驳，手机响了。是公司技术总监王总。
"陈默！你小子藏得够深啊！"王总的声音出奇地兴奋，"那段钢琴视频我看了至少十遍！"
"呃，谢谢..."
"听着，总部下周有个重要客户要来，正好喜欢古典音乐。你愿不愿意在欢迎宴上表演？报酬丰厚！"
我刚要拒绝，右哥已经控制我说："荣幸之至，王总。"
挂断电话，我怒视右手："你凭什么替我答应？"
右哥打字："机会难得。而且我们需要钱买装备。"
"什么装备？"
右手调出一个购物网站，上面显示着各种**设备、防身警报器和...**？
"等等，你是认真的？今晚真要潜入孟东海的地盘？"虽然昨天参与了计划讨论，我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林小雨会取消这个疯狂的行动。
右哥的回答是调出昨晚设置的闹钟——凌晨三点它写下的那些可怕笔记。看到"我的手还在烧"这几个字，我胃部一阵绞痛。
"好吧。"我妥协了，"但至少让我先吃早饭。"
整个上午，右哥都处于一种奇怪的亢奋状态。它让我给钢琴调音、修剪指甲到完美弧度，甚至强迫我用特制护手霜**每一寸皮肤。我从未见它如此紧张过——即使音乐会前也没有。
中午，林小雨发来短信："准备就绪。晚上八点，音乐学院西门见。穿深色衣服。"
我的右手立刻回复："收到。小心。"
放下手机，我忍不住问："右哥，如果孟东海真像你说的那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带林小雨去？"
右手在桌上写字："只有她能打开实验室。生物识别锁需要林澜的DNA。"
"什么？但她母亲不是已经..."
右哥写得更用力了："一部分林澜还活着。在小雨体内。"
这个答案让我浑身发冷。没等我追问，右哥就命令我开始特殊训练——今天不是练琴，而是练习快速反应。它让我玩一款音游，但速度调到了人类几乎不可能跟上的级别。右哥操控我的右手轻松应对，而可怜的左手则频频失误，导致我不断被电击（右哥发明的惩罚方式）。
"这不公平！"我**道，"左手又没成精！"
右哥想了想，居然认同了这个观点。接下来的训练变成了双手协同——它开始教我的左手一些基础动作，虽然远不如右手灵活，但进步速度远超常人。三小时后，我的左手已经能勉强配合右手弹奏简单曲目了。
"奇怪，"我观察着双手，"左手学得比平时快多了。"
右哥打字："我在影响你的神经可塑性。双手间的神经通路在加强。"
"你能让我整个身体都变强吗？比如六块腹肌什么的？"
右手给了我一记脑瓜崩。
下午四点，右哥突然命令我打开工作电脑。"干嘛？要编程？"
它打字："测试理论。"
我打开一个之前搁置的复杂算法项目。右哥控制我的双手放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天啊，我从没见过任何人类能这样编程。代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结构优雅得如同数学诗篇，算法效率比原设计提升了三倍不止。更惊人的是，它甚至随手写了个可视化界面，将枯燥的代码转化成了动态音乐图谱——每个数据结构对应特定音符，程序运行变成了一首交响乐。
"这...太美了。"我喃喃道。
右哥打字："音乐与代码同源。都是模式与数学。"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能既会钢琴又会编程？因为它们本质上是同一种天赋？"
右手做了个"接近了"的手势。
"那么孟东海...他收集的'天赋'到底是什么？如果一个人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杰里米的钢琴天赋，那他也自动会获得相关技能？比如编程？"
右哥突然僵住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过了很久，它才打字："不完全是。天赋是...种子。技能是长出的树。"
这个比喻有些抽象，但我大概理解了：右哥带给我的不只是钢琴技能，而是更深层的、能够理解和创造模式的能力，这种能力可以应用于多个领域。
"那么孟东海..."我刚开口，右哥就猛地捂住我的嘴——它听到了什么。片刻后，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林小雨站在门外，脸色苍白。我连忙开门。"怎么了？不是约晚上八点吗？"
她快步进门，锁好身后的大门。"孟东海改了行程。他今晚七点要去实验室。"她呼吸急促，"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右哥立刻控制我站直身体。"现在就走？"我问。
林小雨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两套黑色衣服和几个小装置。"窃听器、微型相机、指纹膜...我还弄到了老楼的保安日程表。"她递给我一套衣服，"换上。我们一小时后到。"
我接过衣服，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你还好吗？"
"刚刚...我去母亲以前的宿舍拿东西。"林小雨声音哽咽，"发现有人在监视那里。可能是孟东海的人。"
右哥控制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林小雨突然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万一...万一母亲真的死了呢？万一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用左手拥抱她。右哥出奇地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吃醋或干预。
"我不知道答案。"我实话实说，"但今晚我们一起去寻找。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你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
林小雨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却带着笑意。"你知道吗，有时候你说话根本不像个程序员。"
"那是因为大部分时候是右哥——呃，我是说..."
"我知道。"她轻声说，目光落在我的右手上，"他在听，对吗？"
右哥控制我的右手做了个"是"的手势。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好了，情绪发泄完毕。我们行动吧。"她检查了一下装备，"记住计划：我引开保安，你从侧门进入。地下室入口在锅炉房后面，识别锁需要我的血样。"
"血样？"我皱眉，"我以为只是指纹。"
"孟东海升级了系统。"她苦笑，"好消息是，这说明实验室里确实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右哥突然控制我的手抓住林小雨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怎么了？"她问。
右哥用我的嘴说："你的眼睛...刚才变色了。"
确实，在光线变化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林小雨的虹膜从棕色变成了深蓝色，但转瞬即逝。
"什么？"她困惑地眨眼，现在眼睛又恢复了平常的棕色。
右哥松开她，打字："没事。可能是光线错觉。"
但我知道它没说实话。右哥一定发现了什么，只是不想吓到林小雨。
六点整，我们出发前往音乐学院。夕阳西沉，将校园染成血色。老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哥特式的尖顶像是要刺破天空。
按照计划，林小雨先去引开保安。我躲在灌木丛中，看着她和保安交谈，假装询问周末琴房开放时间。趁保安分神查日程时，她向我比了个手势。
我猫腰溜到侧门，右哥控制我的手以惊人的技巧撬开了老旧的锁——看来杰里米年轻时没少干过淘气事。门内是一条昏暗的走廊，散发着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地下室入口比想象的更难找。锅炉房后面确实有一扇金属门，但被巧妙地伪装成了配电箱。门上的生物识别装置闪着诡异的蓝光。
我按下耳机通讯器："找到入口了。等你来开门。"
林小雨的声音传来："保安在巡逻，再给我五分钟。"
等待的时间里，右哥变得异常焦躁。它控制我的手在墙上摸索，突然停在一块看似普通的砖石上。用力一按，砖石竟然凹陷下去，露出一个隐藏的小空间——里面放着一本烧焦一半的笔记本。
"这是...？"
右哥控制我翻开笔记本。扉页上是一行娟秀的字迹："林澜的实验记录，1989年6月"。里面的内容大部分已经烧毁，但残留的几页记载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发现：
"孟的实验成功了...能将天赋从活体分离...但代价是灵魂撕裂...杰里米昨晚看到储藏室后彻底崩溃...我们必须阻止..."
最后可读的一页写着："今晚行动。如果不成功，希望小雨永远不要知道真相。如果她读到这些，亲爱的，记住妈妈爱你，永远——"
字迹在这里被一大片褐色的污渍中断。我手指发抖，意识到那可能是血迹。
"陈默？我到了。"林小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看到笔记本时倒吸一口气。"这是...母亲的笔迹！"
右哥控制我的手颤抖着指向生物识别锁。林小雨点点头，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传感器上。锁发出"滴滴"两声，红灯变绿。
"居然真的有用..."她喃喃道，"这说明母亲确实..."
门后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金属门缓缓滑开，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尽头是一片黑暗。
林小雨打开手电筒。"准备好了吗？"
右哥控制我的手接过笔记本，塞进内衣袋贴身保管。然后它打字："跟在我后面。保持安静。"
我们一步步走下楼梯，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化学药剂的味道，越往下越浓烈。楼梯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上面贴着一个令人不安的标志："特殊收藏区——未经授权严禁入内"。
林小雨试着推门，纹丝不动。"需要密码或钥匙。"
右哥控制我的手在门边摸索，突然停在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凹槽处。它让我将小指插入凹槽——咔哒一声，门上滑开一个小面板，露出一个奇怪的装置：五个金属指槽，形状明显是为人的右手设计的。
"这是什么？"林小雨低声问。
右哥打字："天赋验证。需要特定人的手。"
它控制我将右手放入指槽。刹那间，一股电流般的刺痛从指尖窜上手臂。指槽内部似乎有无数细针刺入皮肤，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来。
门上的显示屏亮起："识别中...特征匹配：杰里米·科瓦尔斯基。权限确认。"
金属门无声滑开。林小雨瞪大眼睛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右手。
"所以真的是你..."她声音颤抖，"杰里米..."
右哥没有回应，只是控制我的手电筒照向门内。光束照亮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四周墙壁摆满玻璃陈列柜。每个柜子里都漂浮着某种...人体器官。有手、耳朵、甚至几个大脑，全部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中。柜子下方的标签写着捐赠者姓名和"天赋类型"："绝对音感"、"完美节奏"、"作曲天才"...
林小雨捂住嘴干呕起来。我胃里也翻江倒海，但右哥强迫我继续前进，手电筒光束最终停在最中央的陈列柜上。
这个柜子比其他都大，里面漂浮着一只右手。柜子标签写着："杰里米·科瓦尔斯基——史上最完美的钢琴之手。天赋等级：SSS"。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再看看柜子里那只，突然明白了右哥那句"一部分活着"的含义。
林小雨颤抖着指向柜子后方。"那...那是什么？"
光束移过去，照出一个类似手术台的装置，上方悬挂着复杂的机械臂。台子周围的地面上画着奇怪的符号，组成一个完美的圆。最令人不安的是，手术台正上方的天花板安装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躺在台上的人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脸...或者自己正在被切割的身体部位。
右哥突然控制我的身体转向门口。"有人来了。"它用我的嘴低声说。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伴随着熟悉的、手杖敲击地面的节奏。
孟东海来了。
小说《我的右手成精了》 我的右手成精了第6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