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曾是教坊司最红的清倌,无数王孙公子为她一掷千金。我爹赵恒,承安侯府的小侯爷,为了她,长跪在侯府门外三天三夜,只为求得我祖母的同意。人人都说,小侯爷情深似海,只等我娘十年期满,便会八抬大轿,迎她入
知名网文写手“荷塘清风”的连载新作《爹用娘的赎身钱,娶杀害弟弟凶手》,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宫斗宅斗文, 红萱赵恒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那是她失去孩子后,第一次真正地笑。终于,锣鼓声由远及近。我娘的眼睛瞬间亮了。「来了!念念,他来了!」她拉着我冲到门口,教……
我娘曾是教坊司最红的清倌,无数王孙公子为她一掷千金。我爹赵恒,承安侯府的小侯爷,
为了她,长跪在侯府门外三天三夜,只为求得我祖母的同意。人人都说,小侯爷情深似海,
只等我娘十年期满,便会八抬大轿,迎她入府。可红萱姐姐将怀着孕的娘亲推下楼梯那天,
一切都变了。血染红了娘亲的舞裙,也带走了我未出世的弟弟。我爹抱着痛不欲生的娘,
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许下毒誓:「云娘,你信我。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百倍千倍的代价!」
娘信了。我也信了。我们看着他一步步把红萱捧上高位,成了教坊司新的头牌。他说,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直到我娘期满那天,侯府的仪仗终于敲锣打鼓地来了。可那顶花轿,
却从我们眼前呼啸而过,停在了红萱的门前。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爹所谓的报复,
只是为了给他迎娶新人,铺一条更风光的路。1.红萱将我娘推下楼梯的时候,
我正在楼下喂猫。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教坊司午后的宁静,我抬头,
只看见娘像一只折翼的蝴蝶,从二楼的楼梯上滚落下来。她华丽的石榴裙下,
很快洇开一团刺目的红。那红色越来越大,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死亡之花。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鱼干掉在地上,被小猫叼走。娘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是血,
嘴里喃喃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赵恒……赵恒……」那是爹爹的名字。他来得很快,
一身锦衣,俊朗的脸上满是惊惶。他冲进来,一把抱起我娘,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夫。
整个教坊司乱成一锅粥。只有红萱姐姐,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她嘴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眼神里淬着恶毒。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她。就是她。
2.弟弟没了。大夫说,娘本就体弱,这一摔,伤了根本,以后也再难有孕了。
娘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一双往日里顾盼生辉的眸子,如今死气沉沉。
爹爹赵恒一直陪着她,喂药喂饭,端屎端尿。他握着娘的手,眼睛里布满血丝,
声音沙哑又坚定。「云娘,你信我。这笔账,我记下了。」「红萱那个毒妇,
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我要捧她,把她捧到最高,再亲手把她拽下来,摔成一摊烂泥。」
「我要让她,为我们的孩儿,百倍偿还!」娘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她反手握住爹爹,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也信了。因为他是侯府的小侯爷,
是这京城里最尊贵的男人之一。他想让一个人死,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说的报复,
一定比直接杀了红萱,更解恨。3.爹爹真的开始「捧」红萱了。他为红萱一掷千金,
点了她最贵的曲子,让她在所有宾客面前大放异彩。他送来数不清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
红萱的首饰匣子,很快就比我娘的还要满了。教坊司里的人都在议论。说我娘失了孩子,
也失了小侯爷的宠爱,成了昨日黄花。说红萱手段了得,才是未来的侯府夫人。
每当这些流言蜚语传到我娘耳朵里,她的脸色就白一分。但爹爹总会及时出现,屏退左右,
温柔地安抚她。「云娘,你要忍。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看,她现在多得意?她越得意,
到时候摔下来,就越痛苦。」爹爹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我娘看着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她开始配合爹爹的计划,在人前装出失魂落魄、被抛弃的可怜模样,任由红萱踩着她的名声,
一步步登上了教坊司头牌的位置。我躲在门后,看着娘亲对着镜子,一夜白了青丝。
她嘴里念着:「快了,就快了……」一月之期,是娘十年合约期满的日子。也是爹爹许诺,
带我们离开的日子。4.那一天,天还没亮,我娘就起来了。她换上了爹爹送她的那件,
最漂亮的舞衣。那是她压箱底的宝贝,一次都舍不得穿。她对着镜子,
用脂粉勉强遮盖住苍白的脸色。她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理理衣角。「念念,
你看,娘今天美吗?」我用力点头:「美!娘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娘笑了,
那是她失去孩子后,第一次真正地笑。终于,锣鼓声由远及近。我娘的眼睛瞬间亮了。
「来了!念念,他来了!」她拉着我冲到门口,教坊司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眼神里有嫉妒,
有羡慕,也有不甘。我昂着头,骄傲地看着那支奢华的迎亲队伍。为首的高头大马上,
坐着的正是我爹爹赵恒。他一身喜庆的红衣,丰神俊朗。我娘的眼眶湿了。她提着裙摆,
就要往前走。可那支队伍,却没有在我们面前停下。他们敲着锣,打着鼓,一路往前,
停在了最里面的那座小楼前。那是红萱的住处。5.我爹爹赵恒,翻身下马。
他没有看我们一眼。他径直走到红萱面前,朝她伸出手,笑得满面春风。
红萱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头戴凤冠,得意地瞥了我娘一眼,将手放在了爹爹的掌心。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他用那笔本该给我娘赎身的钱,用那笔许诺给我娘未来的钱,
风风光光地迎娶了我们的仇人。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就说吧,男人靠得住,
母猪能上树。」「可怜的云娘,还真信了什么报仇的鬼话。」「这下好了,人财两空,
孩子也没了,以后可怎么活呦。」那些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心里。
我抬头看我娘。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纸还白。她眼里的光,一寸寸熄灭,
最后归于死寂。那支喜庆的队伍走远了,我娘还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直到外祖母出现在我们身后。她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娘亲单薄的身上,平静地说:「云娘,
念念,我们回家。」外祖母扶着娘,看了一眼侯府的方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他错过了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从那天起,赵恒不再是我的爹爹。
他是承安侯府的小侯爷,是红萱的夫君,是害死我弟弟的帮凶。是我们母女俩,
不共戴天的仇人。6.外祖母带着我们离开了教坊司。我们在城南租了一个小小的院子,
虽然清贫,但总算是个安身之所。娘亲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不再唱,
不再跳,整日整日地枯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里那棵枯死的槐树。我知道,她的心,
也跟着那棵树一起死了。外祖母拿出她所有的积蓄,撑着这个家。她白天去给大户人家洗衣,
晚上回来还要照顾我们。短短几个月,外祖母的背更驼了,头发也白了大半。我跪在她面前,
求她教我谋生的本事。外祖母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泪。她摸着我的头,
说:「好孩子,你想学什么,外婆都教你。」我没学跳舞,也没学唱曲。
我跟着外祖母学认字,学算账。外祖母年轻时,曾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庄「云锦坊」的掌事,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不得不把唯一的女儿送进了教坊司。她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我学得很快,也学得很苦。因为我知道,我们没有时间了。我要变强,强到足以保护娘亲,
强到可以为死去的弟弟报仇。7.五年后。京城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换了新东家。
没人知道新东家是谁,只知道那是个极厉害的女人,手段狠辣,眼光毒到。短短半年,
就将岌岌可危的「锦绣阁」做成了京城第一。那个人,就是我。我叫沈念。这五年里,
承安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赵恒沉迷酒色,荒于政务,几次被圣上斥责。
而他千辛万苦娶回去的红萱,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善妒的名声倒是传遍了京城,几年里,
抬进侯府的几个小妾,都被她折磨得不成人形。老侯爷夫妇对这个儿媳,早已失望透顶。
我坐在「锦绣阁」二楼的雅间里,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让人放出消息,说「锦绣阁」新到了一批西域进贡的极品云锦,薄如蝉翼,价值千金,
只有三匹。不出所料,第二天,红萱的帖子就送了过来。她想包下这三匹云锦。我回了帖子,
说此布料贵重,需当面交易。约定的时间,我坐在雅间里,静静地品茶。红萱来了,
前呼后拥,派头十足。她还是那样,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锦绣阁」传说中的新东家,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没认出我。也是,
五年了,我已经从一个瘦弱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趾高气扬地开口:「你就是老板?那三匹云锦呢?」我放下茶杯,淡淡道:「夫人来晚了,
云锦,已经卖出去了。」8.红萱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卖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派人送了帖子,说了要包下的!」「承安侯府,好大的威风。」我轻笑一声,
「可是在商言商,讲的是个先来后到。那位夫人比您先到,定了下来,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你!」红萱气得发抖,「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东西!」我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往楼下看。一楼大堂里,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正在丫鬟的簇拥下挑选着布料。
那是吏部尚书家的李夫人。而吏部尚书,正是老侯爷的死对头。红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自然不敢去得罪李夫人。她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好!好一个『锦绣阁』!我记住你了!
」她拂袖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红萱,这只是开胃小菜。
我不仅要让你买不到你想要的东西,我还要让你,失去你拥有的一切。9.红萱没善罢甘休。
几天后,城里的税官就找上了门,说接到举报,我们「锦绣阁」偷税漏税,要封店查账。
我早有准备。我将早已准备好的账本交了上去,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滴水不漏。
税官们查了三天三夜,也没查出任何问题,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而我,
则反手将承安侯府旗下的几家铺子偷税的证据,匿名送到了衙门。一时间,侯府焦头烂额。
赵恒不得不亲自出面,赔了大笔银子,才算把事情压下去。我听说,那天他回府后,
第一次对红萱发了火,砸了她最喜欢的花瓶。他们之间的裂痕,已经出现了。而我,
需要再添一把火。我查到,赵恒最近在竞争一笔给宫里供应军需的生意。这笔生意利润巨大,
能决定承安侯府未来十年的兴衰。他的竞争对手,是宁远将军。一个刚正不阿,
最恨贪官污吏的武将。我让人备了厚礼,亲自登门拜访。我没提生意的事,
只说仰慕将军威名,特来拜会。言谈间,我「无意」中提起了前阵子侯府偷税的事,
又「不经意」地透露,他们为了平息此事,送出去的银子,比罚款还要多。宁远将军的脸色,
越来越难看。10.军需的生意,毫无意外地落到了宁远将军手里。承安侯府,元气大伤。
赵恒为此大发雷霆,据说在书房里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他来到了「锦绣阁」。
他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身素色的常服,看起来有些憔悴。他直接上了二楼,
推开我雅间的门。彼时我正在看账本。「是你做的?」他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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