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枪口对准了爱人的心脏>我潜伏在仇人之子身边七年,终于等到他父亲六十大寿。>亲手策划的生日宴上,我点燃了和当年烧死我母亲一样的火。>火焰燃起时,我拔枪对准了仇人的眉心。>却听见身后传来子弹穿
《复仇的枪口对准了爱人的心脏》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沈恪沈国昌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我闭上眼,仿佛又置身于那地狱般的火场边缘。浓烟呛得人窒息,热浪扭曲了空气。混乱的人群尖叫奔逃。而火光映照下,一个高大的身……
##复仇的枪口对准了爱人的心脏>我潜伏在仇人之子身边七年,
终于等到他父亲六十大寿。>亲手策划的生日宴上,我点燃了和当年烧死我母亲一样的火。
>火焰燃起时,我拔枪对准了仇人的眉心。>却听见身后传来子弹穿透血肉的闷响。
>沈恪倒在我面前,胸口绽开血花。>他艰难地抬手,
将打火机塞进我掌心:“那年火灾后...我找过你...”---电梯平稳上升,
金属轿厢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一个过分冷静的轮廓。
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最终停留在今晚七点,沈公馆,
那个标记为红色星号的条目上。沈国昌的六十大寿。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
不是来自光滑的屏幕,而是我放在公文包深处那件坚硬、沉重的东西。手枪。
它的存在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冰,沉甸甸地坠着我的灵魂,提醒我七年来每一刻呼吸的目的。
七年。这个数字在我齿间滚过,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电梯抵达顶层时轻微的顿挫感,
像一把钝刀在心口剐蹭了一下。门无声滑开,
外面是沈氏集团总部顶楼特有的景象——开阔、奢华、寂静无声。
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映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皮革混合的冰冷气味,一种属于沈国昌王国的气息。
我走向总裁办公室,步履平稳,如同过去两千多个日夜一样。厚重的胡桃木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沈恪低沉而清晰的通话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我抬手敲门,
指节落在光滑木门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进。”推门进去。沈恪正站在落地窗前,
背对着门口,深色西装勾勒出挺拔而略显紧绷的肩线。晨曦的光线勾勒着他深刻的侧脸轮廓,
下颌线收得极紧。他对着手机,声音不高,却字字带着寒刃:“…今晚的安保再出纰漏,
负责人明天就不用来了。父亲的安全,一丝差错都不允许有。“明白吗?
”最后三个字压得极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他挂断电话,并未立刻转身,
只是看着窗外那片被钢筋水泥分割的天空。宽大的办公室空旷得有些寂寥,
昂贵的陈设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光。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掠过他宽大的红木办公桌,
最终落在一张被精心装裱、置于显眼位置的旧照片上。照片里,
年幼的沈恪被一个笑容满面、意气风发的男人抱在臂弯里。那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
背景是一幢崭新的、气派非凡的工厂大楼。沈国昌。我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勉强压住胃里翻涌的酸液和喉咙口那股烧灼般的腥甜。
那幢大楼…那幢在七年前一个同样寻常的夜晚,
被冲天烈焰吞噬、最终化为我母亲焦黑棺椁的大楼!记忆的碎片如同淬毒的玻璃,
狠狠扎进脑海。尖叫,刺鼻的焦糊味,灼烫皮肤的热浪,
还有…还有母亲被消防员从废墟中抬出时,那只焦黑蜷曲的手上,
唯一还残留着一点黯淡光泽的婚戒。那枚小小的指环,在惨白的应急灯光下,
像一只嘲讽的眼睛,死死盯着当时跪在冰冷泥泞中、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我。
“林秘书?”沈恪的声音将我猛地拽回现实。他已转过身,深邃的眼眸落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文件放桌上就好。”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的,沈总。
”我垂下眼睫,收敛起所有不该有的波澜,将平板放在他桌面一角。
动作标准得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七年磨砺,
早已让我学会将滔天恨意压缩成眼底最深处的一粒微尘。“今晚的安排,
”他踱步到办公桌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并未离开我的脸,“都确认了?
”“全部确认,沈总。”我的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涟漪,如同汇报最寻常的工作,
“场地布置、餐饮、宾客名单、安保部署…万无一失。”每一个字都像淬过毒的冰针,
精准地刺向他精心构筑的堡垒。万无一失?我心中冷笑,这堡垒唯一的缺口,
恰恰是他亲自引入的,潜伏了七年的我。沈恪似乎微微颔首,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很深,像冬日里结冰的湖面,底下藏着什么,谁也看不清。
他最终只是淡淡地说:“辛苦了。今晚…你也多费心。”“职责所在。”我微微躬身,
恰到好处地掩饰住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转身离开,脊背挺直,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规律而空洞的回响。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那个充满他气息的空间。走廊空旷而寂静,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
短暂地冷却了胸腔里奔涌的岩浆。回到我那间小小的、毫无个人气息的办公室,锁上门。
世界瞬间被隔绝。我从抽屉最深处,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旧式金属打火机。
银色的外壳早已磨得发亮,边缘处残留着一小块焦黑的印记。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块焦痕,
粗糙的触感仿佛带着当年的灼热,灼烧着我的皮肤,一直烫进灵魂深处。就是这个。
我闭上眼,仿佛又置身于那地狱般的火场边缘。浓烟呛得人窒息,热浪扭曲了空气。
混乱的人群尖叫奔逃。而火光映照下,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人流,出现在工厂侧门,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从容。他点燃一支烟,银色的打火机在烈焰的背景中划出一道冷光。
烟点燃了,他随手一抛,那点微弱的火星划出一道弧线,
精准地落入了某个被刻意打开的、通往危险原料仓库的通风口……轰!
记忆中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我猛地睁开眼,冷汗浸湿了后背。手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打火机,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晚之后,这个打火机就成了我唯一的战利品,唯一的证物,
也是支撑我在地狱中爬行七年的图腾。沈国昌,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生日吧。
我无声地对着虚空宣告。火焰的滋味,该还给你了。---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沈公馆灯火辉煌,宛如一座不夜的水晶宫殿。豪车如过江之鲫,名流云集,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金钱堆砌出的奢华气息。
我穿着一身剪裁精良却毫不张扬的黑色礼服裙,作为沈恪的“得力助手”,
游走于衣香鬓影之间,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眼神却像最精密的雷达,
扫视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巨大的水晶吊灯倾泻下璀璨的光芒,
照亮了宴会厅中央那座用香槟塔堆砌的奢华中心装饰。宾客们端着酒杯,谈笑风生,
觥筹交错。沈国昌穿着考究的深红色唐装,站在人群中心,红光满面,
接受着潮水般的恭维和祝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砌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每一道舒展的皱纹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废墟下的亡魂。我的胃部一阵痉挛,
喉咙口那股熟悉的铁锈味又涌了上来。我端起一杯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稍稍压下了翻腾的恶心。“林晚?”沈恪的声音自身侧响起。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深色西装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
与这浮华喧嚣的场合格格不入的是他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沉郁。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轻轻晃动。“沈总。”我微微侧身,脸上迅速切换回得体的微笑,
面具严丝合缝。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穿透那层精心描绘的伪装,
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今晚…感觉有点不一样。”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跳。
我维持着笑容的弧度,指尖却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甲掐进掌心:“可能是人太多,
有点闷。”我巧妙地岔开话题,目光投向人群中心的沈国昌,“董事长看起来很高兴。
”沈恪顺着我的视线望去,看着父亲那志得意满的身影,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那里面有审视,
有某种沉重的负担,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他收回目光,沉默了几秒,
忽然低声问:“你…还好吗?”这突如其来的关切,像一根细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仇恨构筑的壁垒。“我很好,沈总。”我垂下眼睑,避开他探究的视线,
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破绽,心湖却被那三个字搅起了危险的涟漪。沈恪,
你可知这七年虚假的“好”,每一刻都在将我推向复仇的深渊?你可知你此刻的关心,
只会让那把即将刺向你父亲的刀,在我心里磨得更快、更利?就在这时,
司仪洪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起,盖过了满场的喧嚣:“各位尊贵的来宾!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请沈国昌董事长为我们开启今晚最璀璨的香槟塔!同时,
也为董事长送上我们最诚挚的生日祝福——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掌声雷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心那个红光满面的老人身上。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他笑容可掬地走向那座流光溢彩的香槟塔,旁边侍者恭敬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香槟瓶。
时机到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擂鼓般的轰鸣,盖过了所有掌声和音乐。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而决绝的空气灌满胸腔。指尖隔着礼服裙柔软的布料,
清晰地感受到手袋里那枚金属打火机棱角分明的轮廓,以及更深处,那把枪坚硬冰冷的重量。
就是现在!就在沈国昌接过香槟瓶,象征性地高高举起,
脸上洋溢着被众星捧月的陶醉笑容时,我动了。动作迅捷如猎豹,
却带着一种近乎殉道般的孤注一掷。我猛地从手袋里抽出那支早已上膛的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在璀璨灯光下泛着死亡幽光,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指向沈国昌的眉心!
“沈国昌!”我的声音撕裂了虚假的欢庆,尖锐得如同玻璃刮过金属,
带着七年地狱煎熬淬炼出的刻骨恨意,响彻整个骤然死寂下来的大厅,“看看我是谁!
还记得七年前被你一把火烧死的那个女人吗?!那是我妈!”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满场惊愕的抽气声,杯盘落地的碎裂声,女人短促的尖叫…所有声音都凝固在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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