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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7-12 15:33:50    编辑:雾雨靡
冲喜新娘复仇记

>我被家族献给权贵当冲喜新娘。>新婚夜,婆婆逼我喝下毒酒:“我儿活不成,你也得陪葬!”>三个月后,病弱世子奇迹苏醒,对我百般宠爱。>他替我簪花画眉,说我是他心尖上的珍宝。>直到中秋夜,我端着亲手做的

作者:夕潮人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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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宫斗宅斗小说,讲述了裴砚林晚棠在夕潮人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裴砚林晚棠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那迫人的视线才缓缓移开,转向了窗外那株光秃秃的海棠树。“这树,开起花来,倒有几分意思。”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声音依……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冲喜新娘复仇记》 冲喜新娘复仇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被家族献给权贵当冲喜新娘。>新婚夜,婆婆逼我喝下毒酒:“我儿活不成,

你也得陪葬!”>三个月后,病弱世子奇迹苏醒,对我百般宠爱。>他替我簪花画眉,

说我是他心尖上的珍宝。>直到中秋夜,我端着亲手做的月饼推开书房门。

>听见他正与白月光密谋:“等她生下嫡子,就送她上路。”>我轻笑出声,

烛光映亮我冰冷的脸。>“世子可知,你每日服用的救命神药,是我亲手调的毒?

”>“你护着的这位白月光,是我前朝灭门的仇人之女。”>“至于我——”>我摘下伪装,

露出额间前朝公主的朱砂痣。>“本宫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红烛噼啪,

炸开一朵惨烈的烛花。浓稠的黑暗挤压着这间过分空旷的婚房,只有床榻前两盏长明灯,

摇曳着将熄未熄的幽光,勉强勾勒出床上那个人的轮廓——我的夫君,靖安侯世子裴砚。

他躺着,像一尊了无生气的玉雕,锦被下几乎看不出起伏。死气沉沉的静默,

压得人喘不过气。“啪!”一声脆响撕裂死寂。脸颊瞬间**辣地烧起来,耳朵嗡嗡作响。

我踉跄一步,撞在冰冷的酸枝木桌角上,尖锐的痛楚直钻入骨。嘴里尝到一股淡淡的腥锈味。

“丧门星!”尖利刻薄的咒骂紧随而至,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过来。

靖安侯夫人陈氏那张精心保养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变形,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克死亲娘的贱胚子!若不是国师批命,

说你八字硬,能冲一冲我儿的病气,凭你也配踏进我靖安侯府的门槛?

我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她狞笑着,一把抄起桌上那只小小的白玉酒杯,

浑浊的酒液在里面晃荡,“你也得给我儿陪葬!喝了它!”冰冷的玉杯被蛮横地塞进我手里,

寒意刺骨。陈氏那双吊梢眼死死盯着我,如同吐信的毒蛇,不亲眼看着我咽下毒酒绝不罢休。

我垂着头,视线落在杯中那微微晃动的琥珀色液体上。红烛的光晕落在酒面,

像一滩凝固的血。指尖,隔着薄薄的嫁衣袖子,

触到袖中那支冰凉坚硬的物事——一根磨得极其锋利的素银簪子,是出嫁前,

唯一记得我的老嬷嬷偷偷塞给我的,“姑娘,留着……防身。”心,在腔子里沉甸甸地坠着,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冰冷地跳动。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不能死。

沈家那个吃人的地方都没能弄死我,绝不能折在这里。我慢慢抬起手,宽大的嫁衣袖口滑落,

露出一截纤细得过分的手腕。陈氏的目光如跗骨之蛆,黏在我手上。

就在杯沿即将碰到嘴唇的刹那,手腕猛地一抖!“哎呀!”一声做作的惊呼。杯中的毒酒,

大半泼洒出来,淋淋漓漓,正浇在我那只同样放在桌角的、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上。

鲜艳的丝绸瞬间被污浊的酒液浸透,晕开一片丑陋的深褐色。“没用的东西!

连个杯子都端不稳!”陈氏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引开了注意力,怒骂着,

嫌恶地后退一步,仿佛怕那毒酒溅到她华贵的裙裾上。趁她分神的这一瞬,我捏着银簪尾端,

借着盖头遮挡,闪电般地将簪尖探入剩下的那点残酒中。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银光。

簪尖抽出,在长明灯昏暗的光线下,那原本光亮的银质尖端,

赫然覆上了一层诡异的、带着死气的灰黑色!毒!剧毒!一股寒气猛地从脊椎窜起,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果然……他们根本没打算给我留活路,无论裴砚是死是活。“晦气!

真真晦气!”陈氏看着被彻底毁掉的盖头,又看看床上毫无动静的儿子,

脸上最后一丝耐心也消耗殆尽。她重重地啐了一口,甩袖转身,“给我好好守着!我儿活,

你活!我儿死,你也休想活过明日!”她带着一股阴冷的香风,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沉重的雕花木门“哐当”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也彻底将我囚禁在这方死寂的牢笼里。门外,传来婆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看守声。

世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泪滴落的轻响,以及床上那人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呼吸。

我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出几个月牙形的血痕,混着冰冷的汗。

后背的嫁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一片黏腻冰凉。我拖着沉重的步子,

走到床边。长明灯的光线昏黄,映照着裴砚的脸。那确实是一张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

只是此刻苍白如纸,薄唇紧抿,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青灰。若非胸膛还有极其微弱的起伏,

几乎与死人无异。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需要我“冲喜”的活死人。

一个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而我却注定要为他陪葬的陌生人。袖中的银簪冰冷地贴着手臂,

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提醒着我方才的惊心动魄。我慢慢抬起手,

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过簪子上那抹灰黑。

毒药……侯府……陈氏……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混杂着被当作祭品随意摆布的屈辱和愤怒,

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撕裂我的喉咙。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

目光再次落在裴砚沉睡的脸上。他无知无觉地躺着,是这偌大侯府里,

唯一一个暂时对我没有恶意的人。或许……也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渺茫的生机?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火星,猛地蹿上心头。我屏住呼吸,

侧耳细听门外的动静。确认看守的婆子似乎靠在门板上打起了瞌睡,发出轻微的鼾声。机会!

我猛地转身,不再看床上那个活死人一眼。脚步放得极轻,

像猫一样无声地扑向那扇紧闭的后窗。手指飞快地摸索着窗棂,寻找着缝隙。

冰凉的木框硌着指腹,心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终于,摸到一处微小的松动!用尽全力一推!

“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猛地回头看向门口。鼾声……停了!冷汗瞬间湿透鬓角。我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像踩在刀尖上。万幸,门外只是翻了个身,

含混地嘟囔了几句梦呓,鼾声又渐渐响起。我大口喘着气,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扇松动的小窗上。“哐啷!”一声闷响,

老旧的后窗终于被我推开一道窄窄的缝隙!深秋夜晚冰冷刺骨的风猛地灌入,

吹得我打了个寒噤,却也带来一丝外面世界自由的气息。我毫不犹豫,

顾不上被窗框刮破的嫁衣和手臂皮肤传来的刺痛,手脚并用地从那道窄缝里挤了出去。

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跌落在后窗下松软的泥地上,顾不上狼狈,立刻翻身爬起,

辨认着方向。黑暗中,侯府后花园的轮廓影影绰绰。我记得,白天被押送进来时,

瞥见过花园一角有一片……药圃!凭着模糊的记忆,我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疾走。

夜露打湿了裙裾,冰冷的布料紧贴着脚踝。不知名的夜枭在树梢发出凄厉的啼叫,

每一次都吓得我心脏骤停。四周是嶙峋的假山怪石,在月色下投下张牙舞爪的黑影,

仿佛随时会扑出噬人的精怪。终于,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草木的、熟悉的苦涩药味钻入鼻腔。

找到了!我扑到那片低矮的药圃边,借着惨淡的月光,

双手急切地在那些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植株间摸索、辨认。指尖触到锯齿状的叶子,

边缘带着细小的绒毛——是它!辛辣刺鼻的气息冲入鼻腔,正是我需要的“鬼见愁”!

再往前一点,叶片肥厚多汁,掐断茎叶,流出乳白色剧毒浆液的——蚀心草!

我的手指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动作却异常精准。迅速扯下鬼见愁锯齿状的叶片,

又小心翼翼地用随身携带的、原本用来包干粮的粗布帕子裹住手指,避开那乳白色的毒浆,

掐下蚀心草最肥厚的几片叶子。做完这一切,我将这两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

如同攥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循着来路,像一道无声的影子,

飞快地溜回新房后窗。重新挤进那令人窒息的婚房,关好窗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我大口喘息,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死死捂住嘴,

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床上,裴砚依旧毫无知觉地躺着。我走到桌边,借着长明灯微弱的光,

将手里揉烂的鬼见愁叶片和蚀心草叶子放在一起。没有工具,

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用银簪坚硬的尾端,在粗糙的杯碟底部,一点一点,

用力地研磨、捣烂。

两种剧毒植物混合的汁液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中带着辛辣的古怪气味。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进那滩深绿色的糊状物里。手臂因为用力而酸痛颤抖,但我毫不停歇。

时间紧迫,天快亮了。终于,捣成了粘稠的糊状。我拔下发髻上一支普通的铜簪,

小心翼翼地挑起一小坨毒药糊,走到床边。裴砚的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我屏住呼吸,

用簪尖将那点深绿色的糊状物,仔细地涂抹在他干裂的唇缝之间,

确保那剧毒的汁液能渗入些许。做完这一切,我将簪尖在帕子上反复擦拭干净,插回发髻。

又将剩下的毒糊用帕子包好,藏进袖袋最深处。然后,我走到房间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红木柜子。我费力地拉开沉重的柜门,整个人蜷缩进去,

再小心翼翼地将柜门合拢,只留下一条极细的缝隙,用于观察和呼吸。黑暗中,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木头和樟脑的气味。我紧紧抱着膝盖,

身体因为紧张和寒冷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耳朵却竖得笔直,

捕捉着外面一丝一毫的动静。漫长的煎熬。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终于,天光微熹。

门外传来响动,看守的婆子醒了。接着,

是陈氏那标志性的、带着焦躁和怒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哐当!”门被粗暴地推开。

“小**!起来……”陈氏的尖嗓门戛然而止。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一秒,

两秒……“啊——!!!”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混合了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尖叫骤然爆发!

“砚儿!砚儿!我的儿啊!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陈氏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带着哭腔扑向床边,“快!快传太医!不!传国师!快啊!

”我蜷缩在柜子里,透过那条缝隙,清晰地看到陈氏扑在床边,抱着裴砚喜极而泣的身影。

而床上,那个昨天还如同死尸般的男人,此刻竟然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极其虚弱涣散,

茫然地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醒了……真的醒了……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

用疼痛压下喉咙口几乎要冲出来的呜咽。成功了……这步险棋,我赌赢了!那混合的剧毒,

以毒攻毒,竟真的把他从鬼门关暂时拉了回来!柜门外的喧嚣如同沸腾的潮水。太医来了,

国师也来了,下人们进进出出,脚步杂乱,

惊叹声、贺喜声、陈氏喜极而泣的絮叨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几乎要将这小小的新房撑破。我像个被遗忘的、隐形的幽灵,蜷缩在黑暗的柜子里,

听着外面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狂欢。手臂上被咬出的深深齿痕渗出血丝,疼痛尖锐而真实。

我慢慢地松开牙齿,舌尖舔到一丝腥咸。那是我自己的血。恐惧如同退潮的海水,缓缓散去,

留下冰冷坚硬的礁石。活下来了。第一步,终于在这吃人的侯府里,暂时站稳了脚跟。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才渐渐平息。脚步声远去,

似乎所有人都簇拥着刚刚苏醒、还需要静养的世子离开了。新房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我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硬麻木的四肢,用力推开沉重的柜门。刺眼的天光从窗户透进来,

晃得我眼前发花。我扶着柜门边缘,摇摇晃晃地站直身体。嫁衣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沾满了灰尘和窗框上的木屑,手臂上还有几道被刮破的血痕,狼狈不堪。

环顾这间昨夜还如同灵堂般死寂的婚房,此刻残留着人群散去的凌乱气息。

桌上昨夜那杯毒酒早已被打翻,地上残留着深褐色的污渍,像一块丑陋的伤疤。我走到桌边,

拿起那面蒙尘的铜镜。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唯有那双眼睛,黑沉沉地,

深不见底,里面有什么东西悄然碎裂,又有什么更加冰冷坚硬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凝结成形。

冲喜新娘……沈青瓷。我对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扯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戏,

才刚刚开场。---世子裴砚奇迹般苏醒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靖安侯府,这个月余来愁云惨雾、门可罗雀的府邸,瞬间变成了整个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圣上亲赐的赏流水般抬进府门,各色贺礼堆积如山,前来探视、巴结的王公贵族络绎不绝,

门槛几乎被踏破。而我这个“福星高照”的冲喜新娘,

也从一个无人问津、随时可能被陪葬的“丧门星”,

一跃成了侯府夫人陈氏口中“八字硬、命格贵、旺夫益子”的功臣。至少,在明面上。

“青瓷啊,”陈氏端坐在正厅上首,

脸上堆着刻意挤出的、却依旧掩不住那份高高在上的笑容,手里捻着一串上好的翡翠佛珠,

“砚儿这次能逢凶化吉,多亏了你的福气。你是我们裴家的大恩人。”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身上半新不旧的衣裙,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又展开,“来人,

去库房把那匹新贡的云锦拿来,给少夫人裁几身像样的衣裳。还有,少夫人身子也需调养,

以后每日燕窝雪蛤,都按份例送到沉香院去。”“谢母亲。”我低眉顺眼,

姿态恭谨地福身行礼,声音温顺得如同初春的溪水。沉香院,

这个曾经只属于世子裴砚的、侯府最精致清幽的院落,如今成了我的居所。当然,

是沾了那位刚刚苏醒、尚在静养的主人的光。我被“安排”住进了东厢房,

离他养病的主屋不过一墙之隔。下人们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那些轻蔑、无视甚至带着恶意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表面上的恭敬,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福星”的敬畏与好奇。送来的东西确实都是最好的,绫罗绸缎,

珍馐美味,流水似的送进沉香院东厢。然而,这看似恩宠的表象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陈氏每日雷打不动地前来探望儿子,目光掠过侍立在一旁的我时,那份审视和探究,

如同冰冷的蛇信,每一次都让我后背寒毛微竖。她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所谓“福星”之说,

更想从我身上找出某种“妖异”的痕迹。我越发谨慎,言行举止,甚至每一次呼吸,

扮演好一个出身小门小户、因缘际会攀上高枝、此刻正惶恐不安又带着几分窃喜的冲喜新娘。

裴砚的身体在太医的精心调理下,恢复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仅仅半个月后,

他已经能在侍从的搀扶下,在院中缓步走动。那是一个深秋的午后,阳光难得带了点暖意。

我正坐在窗下,对着院子里一株叶子快落光的西府海棠出神。忽然,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带着大病初愈特有的虚浮。“在看什么?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我浑身一颤,

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回头,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慌乱,迅速起身行礼:“世子爷!

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凉,太医说您还需静养……”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和紧张。

裴砚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家常锦袍,衬得脸色依旧苍白,

但那双眼睛,却已恢复了清亮,深潭一般,正静静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纯粹的、带着距离感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无妨。”他淡淡地开口,

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依旧没有移开,“你就是沈青瓷?”“是……是妾身。”我垂着头,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风吹过枯枝的细微声响。那目光像无形的探针,

试图刺破我温顺的表象。我屏住呼吸,将头埋得更低,将那份惶恐不安演绎到极致。良久,

那迫人的视线才缓缓移开,转向了窗外那株光秃秃的海棠树。“这树,开起花来,

倒有几分意思。”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

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话头应和:“是……妾身也听人说,西府海棠开时,如云似锦,

很是好看。”他侧过头,目光再次落回我脸上,这一次,

似乎带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兴味。“哦?你也喜欢花?”“妾身……妾身愚钝,

只觉得好看罢了。”我低声回答,带着点自惭形秽的羞怯。裴砚没再说什么,

只是又看了我一眼,便由侍从扶着,缓缓转身,朝主屋走去。

阳光将他颀长却依旧单薄的身影拉得很长。我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内,

才缓缓直起身。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微微濡湿。方才那短暂的接触,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透出的冷静与洞察,让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男人,

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病弱无害。他的苏醒,或许并非全是福气。接下来的日子,

裴砚的恢复速度堪称惊人。他不再只是卧于病榻,开始处理一些简单的府务,

偶尔也会在沉香院的书房待上许久。他对待我的态度,也发生着微妙而迅速的变化。

最初是刻意的疏离和漠视,仿佛我只是院子里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渐渐地,

那层冰霜似乎开始融化。一日清晨,我正对镜梳妆。铜镜模糊,映出我略显苍白的脸。

身后珠帘微响,镜中多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别动。”裴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清晨的慵懒沙哑。我身体瞬间绷紧,握着木梳的手指微微用力。

他从妆台上拿起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俯下身,动作带着几分生疏,

却异常轻柔地将那支流光溢彩的步摇,仔细地簪入我梳好的发髻之中。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头皮,我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镜中,他的脸离我很近,

专注地看着镜中的我,或者说,看着镜中那支步摇映衬下的我的脸。他的眼神很深,

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近乎沉迷的专注。“这颜色衬你。”他低语,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带着他身上清冽的药草气息和一种……极淡的、不属于沉香的陌生暖香。我的指尖冰凉,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镜中的女子,面色微红,眼神羞涩闪躲,

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个被夫君突然亲近的、小户女子的无措与甜蜜。“谢……谢世子爷。

”声音细若蚊呐。这只是开始。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有时是午后,

小说《冲喜新娘复仇记》 冲喜新娘复仇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冲喜新娘复仇记
冲喜新娘复仇记
夕潮人/著| 言情| 已完结
最新小说《冲喜新娘复仇记》,主角是裴砚林晚棠,由夕潮人创作。这本小说整体结构设计精巧,心理描写细腻到位,逻辑感强。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让人痛快淋漓。非常值得推荐!我被家族献给权贵当冲喜新娘。新婚夜,婆婆逼我喝下毒酒:“我儿活不成,你也得陪葬!”三个月后,病弱世子奇迹苏醒,对我百般宠爱。他替我簪花画眉,说我是他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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