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越尘的皇后,亦是摄政王的眼线。我是个提线木偶,却也只能将所有不满发泄在羽翼未丰的小皇帝身上,所幸他也一样无能,只能忍着,同我装了五年恩爱夫妻。他忍了五年,终于,第六年,他推翻了摄政王。1.我坐
历史传记小说《阶下囚皇后生存指南》由请吃麻辣兔头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景越尘政王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一下子吓软了腿。“柳止嫣,朕记得你从前说过,你不怕死。”我是说过,还是在新婚夜洞房花烛那日。当时景越尘不肯,我直接给了他……
我是景越尘的皇后,亦是摄政王的眼线。我是个提线木偶,
却也只能将所有不满发泄在羽翼未丰的小皇帝身上,所幸他也一样无能,只能忍着,
同我装了五年恩爱夫妻。他忍了五年,终于,第六年,他推翻了摄政王。
1.我坐在凤仪宫内摆弄景越尘前日里给我带的小玩意,听着外头交战的声音渐渐平息,
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有了结果。当年摄政王趁景越尘年幼,独揽大权,
还派了我在他身旁充当眼线,如今景越尘蛰伏多年,羽翼渐丰,也是时候有个了断。
今日之争若是摄政王赢,我尚且能有条活路,若是景越尘赢,
那我只能跟着摄政王一党一起人头落地。其实不一定,我揉了揉眉心,
看着镜中人那憔悴颜色,努力扬起唇角,
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丧气——景越尘怕是不会让我那么痛快的死。
若摄政王一党的其他人是斩首示众,那我必是凌迟处死,若其他人是凌迟处死,
那我必然要再惨上千百倍。思及此处,我皱了皱眉,不由得握紧拳头,待我反应过来时,
修剪圆润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染了红色。侍女春鸢察觉到了不对,
急忙过来帮我包扎伤口。她聪慧过人,也知道如今的形势对我很不利,所以只埋头包扎,
不曾多说一句话。我看她一脸凝重的模样,倒是释然了,轻声道:“春鸢,不走吗?
”她的动作微滞,摇了摇头,声音异一如往常坚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这还是**您教我的。”她从小就跟着我,私下还是习惯唤我**。倒是忠心,
纵使冷心冷情如我也忍不住心痛。她到底无辜,若我必死无疑,死前能为她谋条生路也不错。
外头传来小李子的通传声。看来胜负已分,景越尘第一时间就来找我算账了。
因为怕殃及池鱼,凤仪宫两个时辰前就已是空宫,春鸢只能让我自己按着没包上的纱布,
她去开门候驾。手掌还在渗血,我呆呆的看着掌心的嫣红,心道反正自己又系不上,
干脆一把扯开,将头上的簪子卸下,朝殿门口走去。这边景越尘一只脚还未踏进殿门,
我便利落的跪在了他跟前。景越尘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脚步也顿住了,
随即勾唇笑道:“皇后这是在……脱簪待罪?”此人脸上还带着一道极为明显的巴掌印,
是我昨夜与他争吵时气急败坏打的,今日身份逆转,我看得心惊。匆忙移开视线,
我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他看我这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嘲弄:“朕离你那么近,姐姐怎么不动手了?
”**那些事时想的是与摄政王一党同生共死,根本没打算过景越尘赢了之后该怎么办。
我将垂落耳边的乌发别到耳后,俯身又一拜:“妾自知罪孽深重,恳请陛下责罚,
这些全是罪妾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陛下福泽深厚,
宽宏大量……”我还搜肠刮肚的想着奉承话,便被他掰着下巴,强行仰起了脸。
他背对着月光,那张平日里乖顺温润的脸此刻多了几分凛冽颜色,看我的眼神讳莫如深。
一瞬间一阵寒意爬上脊椎,我一下子闭上了嘴。他依旧勾着唇,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冷得像要将我碎尸万段。“皇后方才说什么?朕没听见。”“我……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
恳请陛下责罚……”我不仅忘了自称,声音竟也发抖。
分明从被送进宫那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局,为什么还会那么害怕。真够丢人的。
他抬手挥退了侍从,殿门重重阖上的那一刻,我身体一颤,竟连跪都有点费劲,
一下子吓软了腿。“柳止嫣,朕记得你从前说过,你不怕死。”我是说过,
还是在新婚夜洞房花烛那日。当时景越尘不肯,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捏着他的脸强迫他重复我的名字。咬着他的脖子威胁他:“陛下有本事就杀了我,
本**不怕死,就怕您不敢动手。”我那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榻上的景越尘,
就像现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样。“臣妾不怕。”我缓而又缓的摇了摇头,
强撑着让语气听起来正常道:“陛下想如何处置臣妾都可以。”五年夫妻,
景越尘很清楚我和家里的关系不好,也了解我的性子。若是没有春鸢钓着,
别说等什么斩首凌迟,被关进天牢的当晚我就会伺机自尽,以免受酷刑。或者说,
在知道他得胜的那一刻,我就会用毒自我了断。他重新捏住我的下巴,
带着薄茧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我的下唇,看我的眼神也不那么锐利了,像是有些出神。
然而还未等我想好对策,他又忽然用力掐住了我的脸颊,疼得我闷哼一声。
“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刚成婚那会儿他还有些少年心性,时常给我看他新得的小玩意,
可我自己都烦得要死,根本懒得搭理他,总嫌弃的推开。现在怕是推不开了。
我被他用大氅裹住,抱到了贵妃榻上,方才春鸢给我包扎伤口的东西还散落着,
被他拿了起来。景越尘警惕的嗅了嗅药瓶,确定了里面是普通伤药,脸色缓和了些,
问我:“哪里受伤了?”我坦白道:“手掌。”本以为他就是随便问问,
谁知道这人脸上闪过微不可察的不悦,让**在软枕上,熟练的帮我敷药包扎。
我一边尴尬的呐声:“多谢。”,
一边暗中腹诽他何必多此一举?果真下一秒他便将我推倒在贵妃榻上,
动作熟练的解了我的衣带。我自觉这档子事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也好奇他接下来想干什么,看稀罕物似的看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是没别的女人了吗?
看着眼前青年这张清隽秀气的脸,我长叹一口气——他还真没有。他十几岁就与我成了婚,
洞房花烛夜又那般一言难尽,以至于此后数年,每月一到要留宿凤仪宫的日子,
他都扭扭捏捏的等我先动手。果不其然,他解下我的衣带后便没再有其他动作,
在我脸上啄吻一下,趴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还是自己来吧。”我衣服的形制与他不同,
环带相扣,他不会解,我无奈,只能自己去摆弄那些复杂的盘扣和衣带。
“你干什么——”他没理会我的惊呼,趁我两只手凑在一起解扣子的时候,
不费力气便抓住了我两只手腕,用方才解下的衣带绑在一起,然后翻身下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脑海中演练了许多遍。他理了理我微乱的衣服,
重新用鹤氅裹住我,甚至很贴心的在发带与皮肤之间垫了一圈软布。我不满的看着他,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果不其然,他拍了拍手,早就等在外头的侍从们立刻鱼贯而入。
景越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众人命令道:“看好皇后,不许她自戕,
更不许有人或来路不明的东西进凤仪宫。”他收回了目光,又调戏似的捏捏我脸颊,
没再作停留。莫名其妙的男人。春鸢也跟着进来抱住了我,她跪坐贵妃榻前,
看我被紧紧绑住的双手,虽然心疼,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只小声问我:“陛下没把您怎么样吧。”我摇头,道:“他暂时应该不会杀我。”是安慰她,
也是安慰我自己。2.又过了两个时辰,这次连通报都没有,景越尘就这么出现在我榻前,
我还在闭目养神,一睁眼春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青年身影。
那人正坐在我榻边看卷宗,一只手还捏着我的衣角,不知道待了多久。“陛下来了。
”我将被绑紧的手凑到他眼前,脸上带着丝乞求之色。他置若未睹,按下我的手,
将食盒打开,端出几碟清粥小菜,扶起**在软枕上,动作生疏的喂我吃饭。
这种事还是春鸢来吧,他喂的实在一言难尽,偏偏脸上还要强装笑颜,真想让他滚开。
最后一口吃完,我们双双松了一口气,他用温水沾湿帕子,帮我擦拭嘴角的残粥,
问道:“你想见柳尚书吗?”我闻言呼吸都停了一瞬,脸上笑意猝然退去。曾经的柳尚书,
我名义上和血缘上的父亲。他适时补充道:“不想就不见。”“见。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嘲弄的笑了笑,问他:“我能对他用刑吗?
”他早就料想到我的答案,无奈垂下眼眸,道:“随你。”他让春鸢帮我整理好衣服,
又用狐裘盖住被束缚的手腕,亲自带我去了天牢。
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柳尚书如今蓬头垢面的蜷在铁栏后,表情麻木。
我的便宜小娘则在另一侧蹲着,也是鬓发散乱,光彩不再。
至于我那个比我还大两岁的名义上的“妹妹”,因和摄政王幼子订了亲,在摄政王那边关着。
柳尚书瞥了我一眼,冷嗤一声:“当了皇后也有好处不是,
事到如今还能披着绫罗绸缎来看自己父亲受刑。”我神色未动:“拜您所赐。
”这句话估计又触到了他某片逆鳞,他猛地垮下脸,怒目圆睁,
扑到铁栏前:“你是翅膀硬了,我当日怎么没打死你个小贱蹄子——”我当然毫不怀疑,
若是从前,他真的会打死我的。当年母亲不明不白的暴毙,我不知缘由,后来也懂了,
若非我还有用,能替代他真心爱护的女儿进这龙潭虎穴,怕是也早就暴毙了。
他是靠我外祖资助才能上私塾、凑够盘缠参加科考的。后来飞黄腾达,
第一个就是将自己吃软饭的过往斩灭,将我出身商贾的外祖一家逼走,
欢天喜地的娶了与他早有私情的小娘。按他的话说,
每每看见我就想起不得不向外祖赔笑的日子,想起被迫给我娘装体贴夫婿的日子。
可这是别人逼他的吗?我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扬声对一旁的狱卒道:“柳大人还有东西没招,
继续用刑,仔细别危及性命,给他留一口气,等他招了为止。”他怎么也想不到,
我居然还吩咐得动狱卒。看着他被拖下去时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心里也没多少痛快。
他怎么可能还有没招的,鞭子还没落在身上怕是就全招了。现在就算把他打死,
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既然说不出来,就只能一直用刑。狱卒是个人精,知道我的意思,
自然也不会留情。景越尘一直站在门外阴影中看着我,见我许久未动,也未开口,
他先打破了平静,在一旁抚掌道:“皇后娘娘好威风。”我没去看我那个便宜小娘的表情,
也没理景越尘,快步走出了牢房,径直找了个墙角,忍了几许,还是干呕。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引得我胃里翻江倒海,方才吃的东西全呕了出来。
侍从们忙拿了软帕香露帮我漱洗。景越尘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解下我身上沾了脏污的狐裘,
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我。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他解释道:“朕也冷,
只能委屈皇后娘娘和朕挤一挤了。”我“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侍从们见怪不怪的目光中与他走了一段。他嫌这样走得不方便,干脆一把抱起了我。
今夜还在落雪,我手被缚住了,不方便行动,他抱着我反而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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