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宫琢猛地睁开眼,喉间那抹冰冷锋利的触感,蛇信般舔舐着记忆——不是错觉,是前世利刃割开皮肉、切断生机的最后余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几乎要破膛而出。窗外,夜色浓稠如墨,酝酿着一场未
我觉得《重生后我登基了,第一美人请自重》挺不错的,这种宫斗宅斗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重生后我登基了,第一美人请自重》简介:却多了一份沉稳的力量,“堵不如疏,压不如抚。赈济刻不容缓,此为‘安民’之本。然……”她话锋微转,目光清亮地看向南宫琢,“……
1南宫琢猛地睁开眼,喉间那抹冰冷锋利的触感,蛇信般舔舐着记忆——不是错觉,
是前世利刃割开皮肉、切断生机的最后余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几乎要破膛而出。窗外,夜色浓稠如墨,酝酿着一场未至的暴雨。
一道惨白的电光骤然撕裂黑暗,短暂地照亮了狭小驿馆房间内简陋的陈设:粗木桌椅,
半旧的帐幔,还有……一张山水卷轴。前世那焚心蚀骨的记忆碎片,
那抹明艳白皙的清冷美人脸,排山倒海般砸进脑海,牵动他的心如撕裂般疼痛:苏晚晴。
那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心尖。她站在高高的宫阙玉阶之上,一身华服,容光胜雪,
京城第一美人的风姿倾国倾城。她依偎在四皇子南宫玦身侧,
那双曾让他痴迷沉醉的秋水明眸里,原来也会如暖春般绽放,只是不因我……“琢弟,
安心去吧。这江山,为兄替你坐稳。”南宫玦的声音带着胜利者虚伪的悲悯,轻飘飘地落下。
随即,是利刃无情切入脖颈的剧痛,温热的血喷涌而出,视线瞬间被染成一片绝望的红。
“啊……”南宫琢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他猛地从床上弹起,身体快过意识,
几步冲到桌前。手指因剧烈的情绪和残留的死亡痛楚而痉挛颤抖,
却异常坚定地一把抓起那卷轴。“嗤啦——!”帛裂之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刺耳。
他根本无需再看,双手灌注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承载着前世灾祸源头的画轴狠狠撕开!
坚韧的锦帛在他手中脆弱得如同薄纸。再撕!碎片如残蝶纷飞,带着前世所有的痴迷与愚蠢,
被狠狠扔在地上。他死死盯着地上的狼藉,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
前世愚蠢的自己,为了她,竟拱手让出了唾手可得的至尊之位,最终换来的,
却是挚爱背叛与万劫不复!悔恨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五脏六腑。“这次我……还未回京!
一切都来得及。”他沙哑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间磨出,浸透了前世的血与恨,
“皇位……还有这条命……”他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完好无损的脖颈,
触手是温热跳动的脉搏,“这一世,我都要!”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从地狱归来的森然决绝,在沉闷的雷声中撞向墙壁,激起无形的回响。窗外,
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猛烈敲打着窗棂,
仿佛要洗刷尽这世间所有的污浊与不公。2马蹄踏碎官道上的积水,溅起浑浊的水花。
三日后,南宫琢一行抵达了巍峨的京城。厚重的朱红城门,缓缓开启,
显露出其后盘踞的庞大帝国心脏。宫阙连绵,飞檐如钩,在铅灰色的雨幕下沉默矗立,
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沉重威压。他没有直接入宫,而是勒住缰绳,
在一处能眺望宫城的高楼前停下。雨水顺着斗笠的边缘不断滴落,
在他深色的衣袍上洇开更深的水痕。目光穿透雨帘,
冰冷地扫过那片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殿宇群落。前世种种,宫闱倾轧,手足相残,
美人背刺……一幕幕血色的画面在眼前飞速闪过。
最后定格在南宫玦那张看似温雅、实则阴鸷的脸上,和他登基后苏晚晴那身刺眼的皇后翟衣。
“殿下,”身后,一个面容精悍、眼神锐利的随从策马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正是他秘密培养的心腹暗卫首领,影七,“宫里递出消息,陛下龙体不适。
”影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南宫琢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知道了。”他声音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
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锐利如鹰隼,在雨幕中牢牢锁定着皇宫深处某个方向。这盘棋,
在他踏入京城的第一步,便已落子。皇帝南宫朔在麟德殿召见这位阔别多年的儿子。
殿内熏香袅袅,却掩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皇帝年过五旬,面容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
但眼窝深陷,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灰白,强打精神端坐御座之上。“琢儿,
”皇帝的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却努力透出温和,“这些年,苦了你了。看你如今身姿挺拔,
气宇轩昂,朕心甚慰。”他目光落在南宫琢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舐犊之情。
南宫琢依礼叩拜,起身时目光飞快扫过御座旁侍立的几位重臣。太傅林文正须发花白,
目光沉静睿智,立于文臣之首。几位皇兄分列两侧:大皇子南宫瑾面色略显苍白,
眼神复杂;四皇子南宫玦一身亲王常服,姿态温雅从容,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正关切地望向皇帝,仿佛一个纯孝的儿子。然而,南宫琢前世深知,
这温雅皮囊下包裹着怎样一颗贪婪狠毒的心。“儿臣在外,得蒙父皇庇佑,潜心习武修身,
不敢言苦。”南宫琢垂首应答,声音沉稳清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
却又奇异地蕴含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镇定。皇帝眼中欣慰更甚,笑着点头:“好,好!
我儿懂事。此番回来,正好……”他话锋一转,目光扫向殿外,似乎想提及什么。
南宫琢心头猛地一凛!前世就是此刻,皇帝提及苏晚晴,
随后便是那道将他推入深渊的赐婚旨意!他毫不犹豫地出言打断,声音清晰而恭敬,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道:“父皇!儿臣在外多年,深感学识浅薄,
于朝政国事更是一窍不通。如今有幸回京,承欢膝下,恳请父皇允准儿臣,
入弘文馆随太傅及诸位大儒学习治国之道!以补儿臣之不足,
将来或可为父皇、为社稷略尽绵薄之力!”他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姿态放得极低,
理由也冠冕堂皇。麟德殿内霎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突然归来的七皇子身上。
大皇子南宫瑾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不易察觉的放松。四皇子南宫玦脸上的温雅笑容微微一滞,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与阴霾。皇帝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开怀大笑,
龙颜大悦:“好!好!我儿有志气!深得朕心!”他满意地抚掌,“太傅,”他看向林文正,
“朕这幼子,就托付给你了。定要严加教导,莫要因他是皇子而有所姑息!
”林文正连忙出列,躬身领旨:“老臣遵旨,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所托。
”他看向南宫琢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真正的审视与赞许。
南宫琢再次深深拜下:“谢父皇隆恩!谢太傅!”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弛。
第一步,避开那道催命符般的赐婚,成了!他抬起头,
目光不经意间与南宫玦投来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
南宫玦依旧带着那副无可挑剔的温润笑容,甚至还对他微微颔首示意,
仿佛在赞许兄弟的上进3弘文馆内,檀香幽微,书卷气息沉淀。南宫琢端坐案前,姿态端正,
目光却并未落在摊开的厚重典籍上,而是穿过半开的窗棂,落在远处宫墙起伏的暗影线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轻缓从容。一个身着素雅青衫的身影出现在门廊下,
正是太傅林文正的独女,林知意。她身量纤秀,眉目清雅如远山含黛,气质沉静,
宛如一株初绽的素心兰。她手中捧着一叠新誊抄的书卷,步履轻盈,
裙裾微动间几乎不闻声响。“殿下。”林知意停在门外,声音清泠悦耳,
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家父命我送来新近整理的几卷《盐铁论》疏注,
言及其中‘轻重’、‘本末’之辩,或于殿下参详时务有所裨益。”她微微垂首,
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南宫琢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前世他心系苏晚晴,
对这位深居简出的太傅之女几乎毫无印象。此刻细看,才觉其气韵不凡。他起身还礼,
态度温和却疏离:“有劳林姑娘,代我谢过太傅。”林知意将书卷轻轻置于案头,
目光不经意扫过南宫琢面前摊开的书页——并非弘文馆今日的课业,
而是一本边角磨损的《九边舆图志》。她的视线在那描绘着山川关隘的地图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平静移开,仿佛只是寻常一瞥。“殿下对边陲地理亦有兴趣?”她语调自然,如同闲谈。
南宫琢心中微动。这女子,好敏锐的眼力。他不动声色:“生于忧患,多了解些,总无坏处。
纸上谈兵罢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林知意并未追问,只是微微颔首:“殿下见解务实。
家父常言,治国如弈棋,既要通晓典籍大道为根基,亦须洞察四方情势为落子。纸上山河,
有时亦是破局关键。”她语气平和,却隐隐点出南宫琢翻阅舆图背后的深意。
南宫琢深深看了她一眼。此女绝非寻常闺阁。他抬手示意:“林姑娘请坐。太傅高论,
令人豁然开朗。不知对如今……嗯,譬如陇西旱蝗,流民渐生,朝廷议赈,各方争论不休,
太傅可有明示?”他抛出一个朝堂上正在激烈争论的具体问题,既是试探,也是求教。
林知意依言在对面客席坐下,姿态端方。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片刻,
仿佛在脑中梳理脉络。窗外的玉兰花无声飘落,一片雪白的花瓣打着旋儿,
轻轻落在她青色的衣袂上。“天灾无情,民心如水。”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泠,
却多了一份沉稳的力量,“堵不如疏,压不如抚。赈济刻不容缓,此为‘安民’之本。
然……”她话锋微转,目光清亮地看向南宫琢,“若只论放粮,恐流于表面,徒耗国帑。
家父以为,当趁此机,行‘以工代赈’之法,择流民中健壮者,疏浚淤塞河道,
修缮驰道驿站。既解燃眉之急,又为长久计。此其一。”她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拂去衣袖上的花瓣,继续道:“其二,陇西之地,豪强兼并由来已久。
此次灾情,地方奏报语焉不详,恐有瞒报田亩、逃避赋税、乃至借机低价掠买民田之事。
赈灾钱粮拨付,若无得力干员监察,层层盘剥,十不存一,反激民怨。故,遴选刚正御史,
持节巡查,严查田亩兼并,追缴积欠,方是釜底抽薪。”条理清晰,直指核心,
不仅看到救灾,更看到吏治与土地兼并的痼疾!南宫琢心中震动。前世他只知苏晚晴之美,
却不知这看似沉静的太傅府中,藏着如此剔透玲珑的七窍心肝!
这绝非闺阁女子能有的眼界和胆识。她言谈间引用的“家父以为”,其意自明,
却又巧妙地将锋芒隐于父辈的智慧之后。“好一个‘安民’为本,好一个‘釜底抽薪’!
”南宫琢眼中精光一闪,毫不掩饰激赏,“太傅老成谋国,林姑娘转述亦是鞭辟入里。
此二策若行,灾情可缓,民心可安,积弊亦可稍除。只是……”他话锋一转,
“触动地方豪强与某些朝中蛀虫的利益,阻力必然不小。那持节巡查的御史,
怕是要做个‘孤臣’了。”林知意对上他锐利而充满探究的目光,神色依旧平静无波,
唇边甚至浮起一丝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带着洞悉世事的了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殿下明鉴。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孤臣’之名,总好过万民倒悬之苦。至于阻力……”她微微一顿,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
“雷霆手段,方能显雨露恩泽。”窗外的玉兰花瓣,依旧无声地飘落。4平静水面下,
暗流从未止息。半月后,一桩震动朝野的“两淮盐税舞弊案”骤然爆发。
证据直指户部侍郎刘墉——南宫玦暗中扶持的重要财源棋子。奏折如雪片般飞入内阁,
矛头凌厉,要求严查。弘文馆内,南宫琢放下手中密报,指尖轻轻敲击紫檀桌面。
影七垂手肃立:“殿下,四殿下那边反应很快。刘墉已被推出顶罪,但咬死了是个人贪渎,
未牵连他人。四殿下的人正在全力切割,并试图将脏水引向……林太傅门下的几位清流御史。
”“弃车保帅,反咬一口,好手段。”南宫琢冷笑,“看来我们的四哥,是急了。
”他沉吟片刻,“林姑娘那边,有何看法?”这已是他下意识地询问。过去时日,
林知意展现出的敏锐与大局观,让他习惯在重要关头听取她的意见。林知意正整理书架,
闻言停下动作,转过身,清亮的眸子映着窗外天光:“四殿下此举,看似断臂求生,
实则暴露其根基不稳。刘墉乃其钱袋子,骤然断去,必伤元气。他急于切割并反扑,
正是心虚气短之象。此时,当以静制动,更要……护住持正之人。”“哦?如何护?
”南宫琢挑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林知意走近几步,压低声音,
“殿下可授意几位与林家并无明显瓜葛、却又素来耿直的言官,联名上奏,
将矛头从具体个人转向盐政积弊本身。痛陈其害,力主革新盐法,整顿纲纪!将水彻底搅浑,
让四殿下忙于应付‘革新’浪潮,无暇他顾。至于被攀咬的御史……”她眼中闪过一丝慧黠,
“家父自有办法,让他们‘恰好’在此时接到外放巡查的差事,暂离风暴中心。待风头稍过,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南宫琢眼中异彩连连。好一个“将水搅浑”!既转移了攻击焦点,
保护了自己人,又顺势将“盐政革新”这把火点燃,为将来埋下伏笔!此女心思之缜密,
眼光之长远,令人叹服。“好!就依林姑娘之计!”南宫琢当即拍板。次日朝堂,风云突变。
数名素有声望的言官突然发难,奏折不再纠缠刘墉个案,而是痛陈两淮乃至全国盐政之糜烂,
**之猖獗,民脂民膏之流失,言辞激烈,直指制度根源!要求陛下痛下决心,
革新盐法,整肃纲常!这突如其来的转向,打了南宫玦一个措手不及。
他准备好的切割说辞与反击策略,在这股汹涌的“革新”浪潮前显得苍白无力。
他不得不分心应对,疲于奔命。而林文正则不动声色地运作,
将几名被南宫玦党羽攀咬的清流御史,以“体察民情、核查地方盐务实情”为由,
“合情合理”地派往了外地。一场针对林氏清流的危机,
在林知意四两拨千斤的谋略下悄然化解,更将南宫玦拖入了更深的泥潭。
南宫琢看着朝堂上南宫玦强作镇定的侧脸,心中对林知意的欣赏与倚重,更深一层。
他隐约觉得,这条由权谋开始的路径,正悄然通向某个他未曾预料的方向。
5时光如白驹过隙,倏忽七年。
京城依旧是那个繁华鼎盛、却也暗藏无数刀光剑影的权力旋涡中心。南宫琢,
这位当年以“养病习武”为名离京、归来时锋芒初露的七皇子,
如今已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沉淀为一把藏在鞘中的绝世名剑。他深居简出,
大部分时间或在弘文馆研读经史子集、旁听朝议,或是在王府演武场锤炼武艺,
偶尔也会奉旨参与一些不痛不痒的政务。在众人眼中,他是一位低调、勤勉、颇得圣心,
却又似乎对权力核心并无太多野心的闲散王爷。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这七年的蛰伏是何等的惊心动魄。借助太傅林文正这棵根深叶茂的大树,
南宫琢以请教学问、关心民生为名,不动声色地将触角延伸至朝堂的各个角落。
林文正作为清流领袖,门生故旧遍布六部,他的睿智与正直,
为南宫琢筛选和搭建了一个隐秘而高效的文官班底雏形。而林知意,这位太傅府的明珠,
早已成为南宫琢不可或缺的谋主与……心之所系。他们的关系,始于谋略,融于默契,
最终在无数个挑灯夜话、共商国是的深夜里,在一次次面对危机、携手破局的惊心动魄中,
悄然滋生了情愫。南宫琢欣赏她洞若观火的智慧、杀伐决断的魄力,
更珍视她那份在权力倾轧中依旧保持的澄澈与坚韧。
林知意则折服于他的隐忍果决、雄才大略,
也深深怜惜他深埋心底、从不轻易示人的那份源自前世的孤寂与伤痛。两年前,
在皇帝南宫朔的默许和林文正的欣慰中,南宫琢迎娶林知意为正妃。这场婚姻,
不仅是情感的归宿,更是政治联盟的加固,无声地向京城宣告了七皇子势力的成型。
与此同时,南宫琢从未放松过对武力的掌控。“夜枭”的情报网如同最精密的蛛网,
覆盖京城内外,甚至渗透到了几位皇兄的府邸和边军之中。
他利用前世记忆和“夜枭”的情报,不动声色地剪除着南宫玦的羽翼,
破坏着他安插在关键位置的人手,并秘密将自己的心腹替换进去。
“断刃”的行动组则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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