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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小说精彩试读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7-14 12:12:17    编辑:素流年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

然后,在顾曼婷得意又怨毒的目光注视下,在我平静的注视下,顾承烬手臂猛地一挥!那本象征着我们被诅咒的婚姻关系的证书,被他像丢弃一件真正的垃圾一样,毫不留恋地、带着决绝的力道,狠狠扔了出去!“啪嗒!”暗

作者:灰轨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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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的男女主是顾承烬顾曼婷,是作者灰轨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铮”地一声,断了!仁心堂!库房!失火!顾承烬刚刚的威胁言犹在耳,那冰冷的、要将沈家根基彻底抹……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第4章 免费试读

风暴,在沉寂中酝酿。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将顾宅奢华的客厅染成一片暗金色。我正坐在偏厅的沙发上,翻阅着一本从旧书市场淘来的近代中医期刊,寻找着关于现代药理研究与传统方剂结合的最新动态。这是振兴仁心堂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顾承烬回来了。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径直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没有寒暄,没有铺垫。他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带着压迫感的轻响。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沈清弦。”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却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我很好奇。”

我合上期刊,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好奇什么?”

“好奇你。”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刀,试图剖开我平静的表象,“沈家那个破药铺,到底给了你什么底气?让你觉得,可以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样?”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和一种被冒犯的冷意,“昨晚的‘表演’,很精彩。但别告诉我,那是巧合。”

来了。我心中冷笑。果然,他不会容忍任何超出他掌控的事情。

“顾总过奖了。”我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救死扶伤,医者本分而已。谈不上什么花样和表演。”我将“医者本分”四个字咬得清晰。

“医者本分?”顾承烬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的弧度,“好一个医者本分。那你告诉我,”他话锋陡然一转,带着凛冽的寒意,“用沈家那些‘霉味十足’的破药材和装神弄鬼的把戏,蛊惑人心,甚至妄想染指顾氏的医疗版图——这也是你的‘本分’?!”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狠狠砸在空气中!

染指顾氏的医疗版图?

我心头猛地一沉!他知道了什么?王春梅的事?还是……我私下联系几位对中医药有研究的老教授的事情?顾氏的情报网,果然无孔不入!

“我不明白顾总的意思。”我强压下心头的震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顾氏的商业版图,与我何干?”

“不明白?”顾承烬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他双手撑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身体前倾,冰冷的视线如同冰锥,牢牢钉住我,带着一种要将我彻底看穿的凌厉和……一丝被触怒的狠戾。

“西郊柳树沟的王春梅,三天两头给你打电话,汇报她女儿的病情好转?嗯?”他精准地报出了名字,语气冰冷,“几个快退休的、顽固不化的老学究,突然对你沈家的‘祖传秘方’产生了浓厚兴趣?沈清弦,你真当我顾承烬是瞎子吗?!”

果然!他都知道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我攥紧了手中的期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在他强大的资本和情报网络面前,我那些小心翼翼的动作,显得如此幼稚可笑。

“怎么?无话可说了?”顾承烬盯着我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震动,嘴角的冷笑更甚,带着一种残酷的胜利感,“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小心思!沈清弦,我警告你!顾氏的医疗帝国,不是你这种靠着歪门邪道、害死晚晚才上位的女人可以觊觎的!沈家那点破烂玩意儿,早就该被时代淘汰了!安分守己地做你的‘顾太太’,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身体再次压低,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到我的脸上,带着绝对的威胁:

“我不介意,让沈家那几间漏雨的破屋子,彻底成为历史书上的一个名词!连同里面那些你视若珍宝的‘霉味’,一起,永远消失!”

“轰——!”

最后那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我的头顶!让沈家祖宅……彻底消失?!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股灭顶的恐惧和滔天的愤怒,如同火山岩浆般在胸腔里轰然爆发!

那几间“漏雨的破屋子”,是仁心堂!是沈家几代人心血的结晶!是祖父和父亲悬壶济世、活人无数的见证!是我沈清弦的根!是我重振家业的唯一希望!里面存放的不仅仅是药材,更是沈家先祖呕心沥血留下的无数珍贵手稿、秘方、炮制工具!那是无价之宝!是传承的命脉!

顾承烬!他竟敢!他竟敢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猛地抬起头,所有的平静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眼底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额角那道旧伤疤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突突狂跳,仿佛要裂开!

“顾承烬!”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了调,尖锐得几乎刺破空气,带着一种孤狼被逼入绝境般的凄厉和决绝,“你敢动仁心堂一砖一瓦!我发誓!我沈清弦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我说到做到!”

我的目光死死地、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般钉在他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淋淋的恨意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客厅里死寂一片。空气仿佛被冻结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昂贵的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此刻听来却像是丧钟在鸣响。

顾承烬显然没料到我会爆发出如此激烈、如此不顾一切的反弹。他撑在茶几上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那原本冷酷的、掌控一切的锐利,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被撼动的裂痕。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不再是那个隐忍沉默的赎罪者,不再是精致空洞的花瓶。此刻的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亮出所有獠牙的母兽,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那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决绝,竟让他心底掠过一丝……莫名的寒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死寂时刻——

“顾总!不好了!”

管家林伯罕见地失态,脚步踉跄地冲进客厅,脸色煞白,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甚至有一丝颤抖:

“刚刚……刚刚接到电话!老宅那边……西苑存放药材的库房……失火了!火势……火势很大!消防车已经过去了,但是……但是恐怕……”

林伯后面的话,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轰——!!!”

林伯那句带着哭腔的“失火了”,如同最后一道催命符,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仁心堂!库房!失火!

顾承烬刚刚的威胁言犹在耳,那冰冷的、要将沈家根基彻底抹去的警告还在客厅里回荡!下一秒,库房失火的消息就紧随而至!

巧合?鬼才信!

是他!一定是他!他等不及了!他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向我宣战!他要彻底毁掉我的希望,碾碎我的脊梁!

“顾承烬——!”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隐忍、所有的谋划,在这一刻被滔天的恨意和灭顶的绝望彻底焚毁!

我像一头彻底疯狂的困兽,双眼赤红,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猛地扑向近在咫尺的顾承烬!指甲是我唯一的武器,狠狠地朝他脸上抓去!

“你这个畜生!你还我仁心堂!还我沈家!”

“疯子!”顾承烬显然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和我的疯狂反扑。他反应极快,猛地侧身躲开我抓向他脸颊的手,同时大手一伸,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狠狠攥住了我两只纤细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两道冰冷的铁箍,瞬间扼住了我所有的攻击。手腕传来骨骼几乎要被捏碎的剧痛!

“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畜生!魔鬼!”我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踢打撕咬,泪水混合着绝望的嘶吼喷涌而出,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狼,“你烧了我的家!你烧了沈家的根!顾承烬!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极致的愤怒和悲痛彻底摧毁了我的神智。我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

“冷静点!沈清弦!”顾承烬低吼着,试图控制住我疯狂扭打的身体,他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额角青筋暴跳。显然,这突如其来的火灾和他刚刚发出的威胁叠加在一起,让他也陷入了巨大的被动和震怒之中。他猛地发力,将我狠狠甩开!

巨大的力量让我踉跄着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客厅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罗马柱上!钻心的剧痛从脊椎瞬间蔓延至全身,眼前阵阵发黑,喉头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唔……”我闷哼一声,顺着光滑的柱子滑倒在地,狼狈不堪。额角的旧伤疤在撞击下彻底崩裂,温热的鲜血沿着眉骨汩汩流下,模糊了视线。

“太太!”林伯惊呼着想要上前搀扶。

“别碰她!”顾承烬厉声喝止,胸膛因为愤怒和刚才的撕扯而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瘫倒在地、满脸鲜血却依旧用燃烧着刻骨恨意的眼神瞪着他的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前所未有的复杂风暴——震惊、暴怒、一丝被冤枉的戾气,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面对我如此惨烈绝望时的震动?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伯!备车!立刻去老宅!”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背影僵硬,带着骇人的低气压。

“是!先生!”林伯慌忙应道,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终究不敢违抗,匆匆跟了出去。

奢华冰冷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石柱。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手腕上是清晰的青紫指痕,后背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身体像散了架,心更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流着血的窟窿。

仁心堂……库房……那些祖父视若生命的珍稀药材,父亲耗尽心血整理的医案手稿,沈家几代人积累的底蕴和传承……没了?就这样……被一场大火……被顾承烬的狠毒……付之一炬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在巨大的悲痛和身体的剧痛中开始模糊。

不……不能倒下……沈清弦……你不能倒下……

一个微弱却执拗的声音在心底深处挣扎着响起。

我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尖锐的剧痛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了濒临涣散的神经!

不能倒在这里!就算仁心堂真的被烧成了白地,我也要去亲眼看看!哪怕只剩下一片焦土,我也要站在那上面!沈家的人,可以死,但绝不能跪着死!

一股惊人的力量从残破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我用手背狠狠抹去糊住眼睛的鲜血,扶着冰冷的大理石柱,咬着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每一步,都牵扯着后背的剧痛,像踩在刀尖上。

冲出顾宅大门时,顾承烬的黑色宾利已经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尾气。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凛冽如刀。

我站在顾宅冰冷的大门外,额角的血还在流,染红了半边脸颊,在惨白的路灯下显得触目惊心。昂贵的香槟色礼服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狼狈不堪。后背的剧痛和手腕的麻木提醒着刚才的撕扯有多激烈。冷风灌进单薄的礼服,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

没有车。顾承烬不会等我。林伯更不敢忤逆他。

去老城区!去仁心堂!我必须去!

这个念头像最后的火种,支撑着濒临崩溃的身体。我脱下脚上那双碍事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却奇异地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跑!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朝着那片此刻可能正被烈火吞噬的故土,跌跌撞撞地狂奔而去!赤脚踏过冰冷的地面,踩过硌脚的石子,刮过尖锐的枯枝……每一步都像踩在刀锋上,留下一个个模糊的血印。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混合着额角流下的温热血液,又冷又痛。后背撞击留下的伤痛在奔跑中撕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不能停!沈清弦!不能停!

繁华的都市夜景在身侧飞速倒退,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却与我毫无关系。我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穿着破烂的礼服,在冰冷的寒夜里赤足狂奔。路人投来惊诧、恐惧、甚至嫌恶的目光,我视若无睹。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在疯狂燃烧——仁心堂!火光冲天!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每一次抬脚都像拖着千斤巨石。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视线因为失血和体力透支而阵阵模糊。

终于,熟悉的街口出现在视野尽头。

没有冲天的火光,没有滚滚的浓烟。

只有几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消防车和警车停在路边,警灯无声地旋转着,将周围破败的老建筑映照得光怪陆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刺鼻的焦糊味,混杂着水汽和化学品燃烧后的怪异气息。

消防水带像巨蟒般蜿蜒在地,流淌着黑色的污水。警戒线拉了起来,拦住了不少早起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他们交头接耳,脸上带着惋惜和惊恐。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步步挪过去。越过攒动的人头,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向警戒线内——

仁心堂那熟悉的、挂着“仁心堂”金字匾额的门面,此刻一片狼藉!原本古色古香的雕花木门和窗棂被熏得焦黑,破败不堪。门楣上那块见证了沈家百年风雨的匾额,斜斜地挂着,金漆剥落,边缘焦糊,仿佛随时会掉下来。匾额一角,那个熟悉的、被顽皮的我小时候用小刀不小心刻下的浅浅“弦”字痕迹,在焦黑中若隐若现,像一道无声的控诉。

库房的位置更是一片惨烈!屋顶被烧穿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断壁残垣暴露在寒冷的夜空中,焦黑的木梁扭曲着指向天空,像垂死挣扎的手臂。地上积着厚厚的黑色污水和灰烬,空气中那股焦糊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浓郁得令人作呕。几根粗大的消防水柱还在对着冒烟的废墟进行最后的降温,水流冲击在废墟上,发出“嗤嗤”的声响,腾起一片白茫茫的水汽。

完了。真的完了。

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肮脏的泥水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礼服下摆,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

“仁……心……堂……”干裂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混合着额角冰冷的血水,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进脚下的泥泞里。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人群的议论,警笛的嗡鸣,水流冲刷的嗤嗤声……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世界在我眼前褪去了颜色,只剩下那片焦黑的、冒着死气的废墟。

沈家的根,断了。祖父的心血,父亲的遗志,我的希望……全都化作了眼前这片散发着焦臭的灰烬。

巨大的悲痛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淹没。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就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倒向泥泞。

我费力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一双沾着泥点、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视线艰难地上移,是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裤裤线,再往上……

是顾承烬那张棱角分明、此刻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脸。

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刺眼的警灯光芒。他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未消的余怒,有冰冷的审视,有面对这片废墟时的凝重,甚至……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

他死死地盯着我,盯着我满脸的血污和泪水,盯着我眼中那片死寂的绝望和刻骨的恨意。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分辨我此刻的悲痛欲绝,究竟是真实的崩溃,还是又一次精心设计的伪装。

“沈清弦,”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紧绷感,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冲击后的余波,“告诉我,这场火,真的不是你为了摆脱‘顾太太’这个身份,自编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苦肉计?!

这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嗬……”我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猛地抬起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那双被血泪模糊的眼睛,死死地、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般扎向他!

那眼神里,是毁天灭地的恨意!是燃烧一切的疯狂!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决绝!

顾承烬!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根!现在,还要把纵火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巨大的悲愤和身体极致的虚弱让我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前最后的光亮彻底熄灭,无边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吞噬。

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说《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第4章 试读结束。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
蚀骨烬:总裁的救赎偏方
灰轨/著| 言情|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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