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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沅墨靳言林子航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07-14 19:39:21    编辑:笑红尘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纽约SoHo区的周五夜晚,十点钟的街道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晚风卷着初秋的凉意,梧桐叶在脚下打着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远处曼哈顿天际线的霓虹与头顶稀疏星光交织,空气里有清冽的草木香。「棱镜」画廊的橱窗亮

作者:Jenray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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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总裁小说《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苏清沅墨靳言林子航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Jenray”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胡茬爬上棱角分明的下巴,眼底是青黑的阴影,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第5章 免费试读

纽约艺术学院油画系画室的午后,总带着一种被时间浸泡过的温柔。

暖金色阳光斜斜穿过高大的彩绘玻璃窗,在地板上织就斑斓的光斑,像打翻了上帝的调色盘。松节油的清冽混着亚麻布的质朴气息漫在空气里,画架间散落着未完成的作品,角落里堆着半开的素描本和挤得歪歪扭扭的颜料管。

苏清沅站在画架前,鼻尖几乎要碰到画布。

她的右手握着一支细画笔,指尖沾着橙黄与赭石混合的颜料,正小心翼翼勾勒中央公园夕阳的最后一抹光晕。无名指第二节沾了点钴蓝,是调天色时蹭上的,拇指指腹还留着昨天画素描时炭笔的灰黑。画布上的天空被染成蜜糖色,流云像融化的金箔,而在右下角不起眼的位置,一个模糊的白衬衫背影正坐在长椅上,轮廓柔和得仿佛随时会消散——那是上周林子航陪她写生时,她下意识画下的侧影,连自己都没察觉这份偷偷的惦念。

画笔在画布上轻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睫毛垂着,神情专注得像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嘴角不自觉弯起浅浅的弧度。这里是她的安全区,是远离墨靳言那个冰冷世界的避风港。他们交往三个月,他定了十三条规则,其中第七条写着"非预约不得出现在彼此私人领域",画室就是她最私密的私人领域。

直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从画室门口传来。

那声音不疾不徐,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像重锤敲在绷紧的弦上。苏清沅的笔尖猛地一顿,一滴橙黄颜料坠落在画布上,晕开一小片突兀的污渍。

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这个脚步声,她太熟悉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收紧了画室里自由的空气。

苏清沅缓缓转过身。

墨靳言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框处。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形挺拔如松,与周围随性的艺术氛围格格不入。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最精密的仪器,扫过画室的每个角落——堆叠的画框,墙上的习作,散落的画具,最后,精准地落在她身上。

苏清沅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握着画笔的手心沁出薄汗。

他们约好的是晚上七点,在他指定的餐厅见面。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预约的情况下,闯入她的学校,她的画室——她最私密的领地。他打破了规则,像一头闯入羊圈的狼。

墨靳言迈开长腿走进画室,皮鞋与木地板的每一次接触,都像在宣告某种**。他径直走到苏清沅的画架前,目光落在那片被颜料污染的夕阳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然后,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在画布右下角那个模糊的白衬衫背影上。

画室里只剩下空气流动的声音。苏清沅的心跳得飞快,像要撞出胸腔。她看到墨靳言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落在那个背影上,指尖冰凉,隔着画布,仿佛也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寒意。

"这是谁?"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却像冰锥一样刺进苏清沅的耳膜。她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自己沾满颜料的帆布鞋,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没谁...就是...在公园看到的路人,随便画的。"

谎言说出口时,她的脸颊发烫。明明只是无心的勾勒,此刻却像被当场抓包的秘密。她能感觉到墨靳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那三秒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她几乎要承认那是林子航。

墨靳言没再追问,收回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盒子不大,在暖黄的光线下泛着低调的光泽。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钻石手链,设计极简,只有一排细碎的钻石串联而成,在光线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低调,却价值不菲。

"给你的。"他把盒子递到她面前。

苏清沅看着那条手链,钻石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用这样昂贵的礼物来填补情感的空缺,仿佛她是橱窗里等待被标价购买的商品。上个月她随口说喜欢莫奈的画册,第二天**版就出现在她宿舍楼下;上周她抱怨画具贵,一张黑卡就被塞进她手里,说"随便刷"。

她没有接,反而后退了半步,低声说:"我不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墨靳言,我们约的是晚上,你怎么突然来了?你定的规则里说'非预约不得出现在彼此私人领域',画室是我的私人领域,你忘了吗?"她刻意提起规则,希望他能想起他们之间的约定。

墨靳言拿着盒子的手指顿了顿,眼神暗了暗。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盒子放在画架旁的调色板边,钻石的光芒与五颜六色的颜料形成刺眼的对比。

"戴上。"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苏清沅咬了咬下唇,指尖攥得发白:"墨靳言,我不是你的金丝雀。"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看到墨靳言的瞳孔微微一缩,像是被这句话刺到了。

墨靳言的目光落在她倔强的侧脸,沉默了几秒。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松节油的气息也变得刺鼻起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那是他烦躁时的小动作。

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再次推开,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清沅,上次你说对哥特式建筑感兴趣,我..."林子航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建筑画册,封面上是巴黎圣母院的尖顶。但他的话音在看到画架旁的墨靳言时,戛然而止。

林子航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自然的笑容,对两人点了点头:"靳言也在?真巧。"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卡其色休闲裤,阳光落在他柔软的黑发上,带着温暖的光晕,与墨靳言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苏清沅看到他手里的画册,想起上周在中央公园写生时,她确实提过想研究哥特式建筑的光影,没想到他记在了心上。

苏清沅看到林子航,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勉强笑了笑:"子航哥,你来了。"

林子航径直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拿起她的调色盘,低头看着画布上的夕阳:"夕阳的暖色调再加一点紫罗兰,阴影会更有层次。"他说话时,手指不经意擦过苏清沅握着画笔的手背,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让苏清沅下意识缩了缩手。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墨靳言精准捕捉。

他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冰的湖面。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度,周围几个正在调色的同学都下意识抬头看了过来。

"林子航。"墨靳言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这里是她的画室,不是你的建筑展。"

林子航抬起头,挑了挑眉,语气温和却坚定:"靳言,我们是朋友,我来看清沅的画,有问题?"他晃了晃手里的画册,"艺术本就不分领域,清沅愿意和我讨论,是她的自由。"

墨靳言没说话,上前一步,站在苏清沅身侧。他的手臂突然环住了她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强烈的宣示意味,将她半圈在怀里——这违背了他们"无预约不进行肢体接触"的规则。苏清沅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一样想要挣脱,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怎么敢?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

"墨靳言!你干什么!"苏清沅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的手,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墨靳言却没有松手,反而侧头看向林子航,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她是我的人。离她远点。"

周围的同学原本都在专注于自己的画作,此刻纷纷停下了画笔,好奇又带着探究的目光投向这边。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那不是天擎集团的墨总吗?""他怎么这样对那个女生?""听说他们在交往,可这也太..."细密的议论包裹住苏清沅,让她感到一阵难堪的窒息。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墨靳言!你弄疼我了!"苏清沅终于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后退一步,眼圈泛红,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痕。她看着墨靳言,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你以前说过'规则之内,彼此尊重'!现在这算什么?在我的画室里宣示**?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

林子航的脸色沉了下来,上前一步,语气严肃:"靳言,你弄疼她了。"他挡在苏清沅身前,像一道屏障。

墨靳言非但没松开,反而上前一步,眼神凶狠地看向林子航,像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我的人,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踩中尾巴的兽,童年被抢走玩具时的恐慌瞬间攫住他——林子航总是这样,小时候抢走他唯一的朋友,现在又要来抢苏清沅。

"我不是'你的人'!"苏清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画室里的窃窃私语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好奇、同情、甚至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墨靳言看着苏清沅泛红的眼眶和手腕上的红痕,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深的偏执取代——那是童年被抛弃的恐惧被触发时的表情,像迷路的孩子,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跟我走。"他上前一步,抓住苏清沅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苏清沅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挣扎:"我不走!这是我的学校,我的画室!墨靳言,你不能这么霸道!"

"霸道?"墨靳言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更紧,"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不是东西!"林子航上前,一把抓住墨靳言的胳膊,"靳言!你冷静点!你这样会吓到她!"

墨靳言猛地甩开林子航的手,眼神凶狠如困兽,胸口剧烈起伏:"我的事,轮不到你管。"童年时被抢走玩具、被忽视感受的记忆汹涌而来,林子航的介入,仿佛印证了他最深的恐惧——他会失去她,就像失去那些曾经珍视的一切。

他不再废话,拖着苏清沅就往画室门口走。苏清沅的帆布鞋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的挣扎在墨靳言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画架被撞得晃了晃,调色盘掉在地上,颜料溅得到处都是,像一幅破碎的抽象画。

"放开我!墨靳言!你这个疯子!"苏清沅哭喊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颜料,划出两道狼狈的泪痕。

林子航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锁。他快步跟上,却被墨靳言冰冷的眼神制止:"再跟过来,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林子航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墨靳言几乎是拖着苏清沅穿过画室,周围的同学纷纷让开,投来各种目光。苏清沅的画架孤零零地立在原地,画布上的夕阳被那滴突兀的颜料破坏,右下角的白衬衫背影在暖光下显得格外讽刺。他握紧了手里的建筑画册,指尖泛白,掏出手机默默记下了墨靳言那辆黑色迈巴赫的车牌号——他不能让清沅有事。

画室里,苏清沅的画架旁,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静静躺着,钻石手链在暖光下闪烁,像一道冰冷的枷锁。

迈巴赫的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车外的喧嚣。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墨靳言身上冷冽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皮革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车窗缓缓升起,将校园里学生的喧闹、树叶的沙沙声、远处的汽车鸣笛声都隔绝在外,形成一个密闭的、移动的囚笼。真皮座椅冰冷得像块铁板,贴着苏清沅的后背,让她打了个寒颤。

苏清沅坐在后座,蜷缩在角落,用力揉着发红的手腕。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碰一下都疼。眼泪还在无声地滑落,滴在牛仔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想起刚才画室里同学们的目光,想起林子航担忧的眼神,羞耻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墨靳言坐在副驾驶座,背对着她,肩膀绷得紧紧的,像一块僵硬的石头。驾驶座上的司机大气不敢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着后座的动静,最终还是识趣地启动了车子。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沅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墨靳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所有物吗?可以随意摆弄,随意带走?"

墨靳言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苏清沅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眼泪却掉得更凶:"用这种方式?把我锁起来,不准别人靠近?墨靳言,这不是爱,是囚禁!你定的规则里说'情感表达必须直接且理性',你现在的行为,哪里理性了?"她刻意提起他制定的规则,想让他清醒一点。

她想起他们刚认识时,他定下的那些规则:每周见面不超过三次,每次不超过两小时;禁止无预约的肢体接触;情感表达必须直接且理性...那时她以为,这只是他独特的相处方式,却没想到,这些规则的本质,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他可以控制见面时间,控制肢体接触,控制情感表达,现在,他要控制她的整个人生。

墨靳言猛地转过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眼圈竟然微微泛红——这是苏清沅第一次看到他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卡在喉咙里。

"他们都会抢走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就像以前..."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别过头,双手紧紧握住前排座椅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苏清沅的心猛地一颤。她从他破碎的话语里,似乎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伤口。是童年的经历吗?被父母忽视?被朋友背叛?所以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抓住想要的东西?她见过他办公室里那张泛黄的照片,年幼的他站在巨大的别墅门口,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旧玩具熊,眼神空洞。那时她还觉得心疼,现在却只感到无力。

可理解不代表原谅。

她看着墨靳言紧绷的侧脸,看着他眼底深藏的恐惧,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她爱的,或许只是那个偶尔流露出脆弱的、渴望温暖的灵魂,而不是眼前这个用控制来表达爱意的偏执狂。

车子在车流中穿梭,最终停在了市中心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前。这里是墨靳言的顶层公寓,苏清沅只来过一次,那一次,她就觉得这里像一座华丽的牢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纽约夜景,室内却冷得像冰窖,没有一丝烟火气。

墨靳言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拉起苏清沅的手腕。这一次,他的力道轻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苏清沅没有挣扎,只是麻木地跟着他走进大厦,走进直达顶层的电梯。电梯里,镜面映出他们的身影——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身姿挺拔,却面无表情;她穿着沾满颜料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多么格格不入的一对。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极简奢华的客厅。冷色调的装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纽约夜景,灯火辉煌,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遥远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氛,没有一丝烟火气。客厅中央挂着一幅巨大的抽象画,黑色和灰色交织,像一片化不开的浓雾,看得人心里发闷。

墨靳言带着苏清沅走进卧室,那是一个同样冰冷的空间,巨大的床,白色的床单,没有任何装饰,像酒店的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却是空的,玻璃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像是很久没动过了。

他从苏清沅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扔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待在这里,直到你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苏清沅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想清楚我是不是应该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你摆布?"

墨靳言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清晰地宣告着囚禁的开始。

苏清沅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绝望。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流动的光河。这座繁华的城市,曾是她梦想的地方,如今却让她感到如此孤独。她想起江南小镇的父母,想起母亲做的桂花糕,想起父亲教她画画时温暖的手掌,想起画室里松节油的味道,想起林子航温和的笑容...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不是金丝雀,也不是木偶。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尊严,自己想要的生活。她爱的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灵魂,但不是一个囚禁她的牢笼。

苏清沅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悄悄伸到枕头下摸索——那里藏着一把备用钥匙,是上个月林子航送她回来时,偷偷塞给她的。当时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清沅,墨靳言那性子太偏执,我怕他会伤害你。这把钥匙你拿着,万一有什么事,你得有办法保护自己。"她当时还笑着说他太谨慎,现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才懂他的苦心。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钥匙,苏清沅的心猛地一跳。她握紧钥匙,指节泛白。钥匙的边缘有些锋利,硌得她手心发疼,却也让她更加清醒。

"墨靳言,"她对着紧闭的房门,轻声自语,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如果你学不会爱,那我只能教你放手。"

就在这时,公寓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苏清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最终停在了卧室门口。那脚步声很轻,不像刚才那样沉重,反而带着一丝犹豫,一下,又一下,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他要进来了。

苏清沅紧紧攥着手里的钥匙,手心沁出冷汗,心跳如擂鼓。她该怎么办?躲起来?还是当面告诉他,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门外没有立刻传来推门的声音,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苏清沅屏住呼吸,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门外那个男人压抑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声。

那声叹息里,似乎包含了无尽的挣扎和痛苦,像困在笼子里的兽,终于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唯一想珍惜的人。

苏清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怕,怕他眼里的偏执会毁了她;可她更怕,怕自己再也回不去那个在画室里自由画画的苏清沅。手指却紧紧攥着那把钥匙——那是她通往自由的唯一希望。

门内门外,隔着一道冰冷的门板,也隔着两个世界,两种人生。

而门外的墨靳言,在那声叹息之后,缓缓抬起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小说《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第5章 试读结束。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
Jenray/著| 言情| 已完结
破茧之约:霸总冰壳里的江南春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纽约SoHo区的周五夜晚,十点钟的街道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晚风卷着初秋的凉意,梧桐叶在脚下打着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远处曼哈顿天际线的霓虹与头顶稀疏星光交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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