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看了里面的内容笑了:“玩离婚?想引起我注意?那我就签字,看你几天后来求我!”利落的签好字以后,他让人寄给了我的律师。傅谨文倒是要看看我最近要耍性子到什么时候。随后,他又找佣人问起了儿子的行踪。
鹤立写的《为哄初恋孩子开心,老公把儿子当汽车挂件》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傅谨文张安月给人印象深刻,《为哄初恋孩子开心,老公把儿子当汽车挂件》简介:“装什么病!你们母子刚把童童少爷欺负发烧,还想偷懒!”我放弃挣扎,如果告诉他们儿子正在救护车上,说不定又会被认为是装的。……
儿子打败了老公初恋的孩子,在碰碰车比赛得了冠军。
老公默不作声,主动给儿子举办宴会庆祝。
宴会那天,儿子却被绑在了车上!
“碰碰车比赛上,你赢了童童,害的童童高烧不退!不是玩吗?那让你碰个够!”
四岁的儿子被绑在车头,哭的嘴唇发紫,老公却命令两车头相撞并录下全程。
我跪下磕头认错,苦苦哀求,他却狠狠踹向我的心口,
“真蠢!我怎么会害自己亲骨肉,这是我做的假人!”
我亲眼看着儿子被撞个粉碎。
可后来,看见我的病历单后,他却跪在儿子墓前求我回头。
1.
刚进宴会厅,里面安静的可怕,只有小孩的哭声。
我急忙赶去,却发现儿子双手双脚被绳子捆住,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车上,动弹不得。
刚上幼儿园的儿子航航什么都不懂,只能拼命哭喊。
看着儿子哭的嘴唇发紫,我心里一紧,冲到冷眼旁观的老公傅谨文面前,扯住他的衣领质问:
“不是说是宴会吗?为什么要把儿子绑在车上?”
他扯开我的手,冷笑一声:
“碰碰车比赛上,他赢了童童,害的童童高烧不退,他不是喜欢玩碰碰车吗?那就让他碰个够!”
我浑身发抖,急忙朝他跪下认错:
“儿子是为了赢下奖品小摆件送你所以才得第一名的。”
傅少航嗤笑一声,随即将那个挂件扔进了垃圾桶,
“别找借口!这种破玩意,我怎么会喜欢?”
见他没有丝毫心软,我只能一遍遍磕头认错:
“求求你,放过儿子吧,他才上幼儿园不懂事儿,以后,他再也不会赢童童了。”
他冷眼看着我爬在他脚边磕到额头红肿。
随后,专属**响起,他轻声哄着旁边的人。
我抬头朝电话那头大喊:
“张安月,他只听你的,求你放过我儿子,我把傅谨文让给你,求你了。”
那边像是传来哭声,傅谨文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
收起电话后,他掐着我的脖子低声警告;
“行了别作了,把童童都吵醒了!
“我怎么可能害自己亲生孩子,这是我做的假人!”
“这次只是吓吓你给你一个教训,以后摆清自己的身份,你永远是傅夫人。”
我目光呆愣着朝儿子的方向看去,假人?
只一秒我就认出绑在上面的是真的儿子,假人不可能那么逼真。
我含着泪疯狂摇头:
“那不是假人,是我们的儿子啊!假人脸上的表情怎么可能那么逼真?”
傅谨文脸上表情变得犹豫,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动。
“那是特质的仿生人,当然逼真。”
“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拍视频发给月月看,她受了委屈,总得给她一个交代!
“当年,你欺负她孤儿寡母,现在你儿子又欺负她儿子,我是在帮你们母子两赔罪。”
他冷冷把我甩在地上,皱眉:“我说过月月只剩下三个月寿命了,你为什么不能安分点。”随后大步离开。
此时,引擎声响起,两辆车都准备发动。
儿子此时已经哭到缺氧,将近昏迷。
我大脑一片空白,慌忙朝儿子的方向跑去,我必须挡在两车前面,阻止他们!
可我跑到离儿子三米远的地方,傅谨文的人就将我抓住。
两辆无人驾驶车启动,以最快的速度朝彼此驶去。
儿子早就没了哭声,静静歪头笑着看了我一眼,安慰着我:
“妈妈,别哭,别看。”
我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出声:
“不!!!”
血喷溅在我的脸上,那些人松开我,去给傅谨文汇报情况。
两辆车头都撞的变了形,儿子血肉模糊。
我跑过去,解着儿子身上的绳子。
绳子上都是倒刺,刚才航航被扎的多疼啊。
“航航,别睡,别睡,你坚持住,妈妈带你去医院,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手上冒出鲜血,我和儿子血混在一起,终于绳子解开了。
小心翼翼将儿子抱在怀中,儿子呼吸微弱,早就陷入昏迷。
我抚摸着儿子的脸,祈求救护车能快点到。
可救护人员这时候却来了电话:
“赵女士,傅先生要带着自己闹自杀的妻子去医院,全城封路,我们过不去。”
我手忍不住颤抖,慌乱给傅谨文打去电话,一个又一个,却显示电话关机。
而他朋友圈却更新了和张安月母子的温馨照片。
儿子的体温越来越低,我几乎绝望,抱着儿子跑出宴会厅。
为儿子生日宴会盛装打扮的衣服,却成了我现在的阻碍。
此刻我只想狠狠扇早上挑选了鱼尾裙的自己。
我拼命的撕扯下裙摆。
如果儿子因为我的裙子耽误了治疗,那我要这体面有什么用。
光脚跑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把儿子送上了救护车。
这时,傅谨文的车从我面前驶过,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皱了皱眉。
我一脚踏上救护车,一个人却拽住我的胳膊,将我从车上扯下来。
2.
“赵**,少爷让你回家收拾家务,不要在街上像疯子一样丢人现眼。”
为了不耽误儿子的救命时间,我只能给救护人员使眼色,让他们先离开。
傅家的管家出现在我面前,语气轻蔑。
明明我才是傅太太,可自从张安月出现后,我成了家里名存实亡的保姆。
“我要去医院。”
我必须守着儿子。
话刚落,一巴掌落在我脸上,
“装什么病!你们母子刚把童童少爷欺负发烧,还想偷懒!”
我放弃挣扎,如果告诉他们儿子正在救护车上,说不定又会被认为是装的。
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救护车离我远去,我任由管家将我塞进后备箱。
只要儿子能活下来,我怎样都好。
后备箱一片黑暗,有幽闭恐惧症的我只能强撑着精神,大口喘着粗气。
从前因为我的幽闭恐惧症,傅谨文从来只会开敞篷车接我。
自从我被诬陷霸凌张安月,逼她到自杀后,他便下令月月消气之前,我在这个家里只能坐后备箱。
他当初娶我究竟是爱我,还是只是张安月出国后的退而求其次?
闷热的空气和颠簸让我吐了一次又一次。
我蜷缩在一片污秽之中,往日见到傅谨文之前总会精心打扮的我,此刻甚至不愿抬手擦一下脸。
此刻我唯一在意的只有儿子是否抢救成功。
不知多久,我快要昏迷时,终于被拉回到别墅。
他们将我甩到地上。
我缓缓睁眼,是傅谨文的房间。
他颦眉,眼神落到我身上是极致的冰冷:
“把房间打扫干净了再吃晚饭。”
房间很乱,床单上还有暧昧的水渍。
刚才不接我求救的电话是在和张安月睡觉吗。
我心里觉得可笑。
顾不上恶心,心里担忧着儿子,我很快就把房间收拾好。
我跪在房间外,等着佣人检查着房间。
傅谨文从来只让我收拾他的房间。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一撮头发出现在我面前。
“少爷,张**收拾你房间后,还留下了她自己的头发。”
这三个月我负责整个别墅的打扫,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就在上周,我确诊了癌症。
那头发一定是清扫完后离开时落下的。
傅谨文瞬间黑了脸:
“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那就让她把头上的头发都留下吧。”
“我说过了,从你用傅夫人的身份把月月逼到抑郁自杀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能独享我的偏爱了。”
佣人们立刻围上来。
曾经傅谨文和航航最爱的就是我的头发,长发如瀑,他抚摸我的发丝,是无声的宣告仪式。
他说过,结发为夫妻,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自从他态度大变之后,我每日都会好好保养头发。
我害怕他得知真相后,再看见我枯槁的黑发会心疼。
可如今,再也不需要了。
“傅谨文,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张安月母子,她闹自杀却只从二楼跳到沙堆,根本就是在作秀!”
傅谨文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她没死成还不行了?”
“我看你是不会悔改了,来人,把夫人的头发剃光吧。”
佣人们迅速上前,为首的管家下手极重,剃须刀连带我的头皮也一起刮下。
“啊——”我疼的惊叫出声。
傅谨文皱了皱眉看向管家,可忽然电话**响起,是张安月。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满头鲜血却感觉不到疼。
长发伴着鲜血落地,就像我的心一样被落下。
我想,我再也不需要这一头长发了。
得了自由,我慌忙前往医院。
泛白的灯光晃得我眼疼,儿子的手术早就结束。
可我却找不到儿子。
医生见到我,叹了口气:
“孩子本来有一线生机,可偏偏赶上傅总封路,送来的太晚了,节哀……”
3.
我强撑着身子,办理了儿子的火化手续。
刚出去,就看到医院大屏里放着傅谨文封路带妻子看病的新闻。
护士们传来羡慕的声音;
“傅先生真是爱护妻子啊,只是割破点手指就搞这么大阵仗陪妻子看病。”
“当年可是张安月**出国打拼,给傅总公司注资,才挽救了他的心血产业。”
“那再怎么宠也不为过呀!能嫁给傅总真是修了八辈子福呀!”
当年我和家人决裂,将全部身家秘密打款给傅谨文的公司,只是怕当时潦倒的他知道后自卑。
可我隐瞒的付出却变成了张安月邀功和好的机遇。
如果嫁给他的人真能幸福,那我为什么还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拨通了电话,张安月能靠这件事哄的傅谨文回心转意,那当他知道真正的恩人是我后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想再隐忍,我要告诉傅谨文当年给他注资的人是我!
接通电话后瞬间被接通,传来的却是傅谨文愤怒的声音:
“赵心然!你嫉妒心太强了吧?居然提前调查我的住所,还给月月寄恐吓信!”
“我都说了傅太太只会是你的,月月时日不多了,我只是陪陪她。”
“打电话来又是要耍什么花招诬陷她吧?你再这样拎不清我们就离婚!。”
一瞬间,我就知道此刻解释已经没用了。
先是抑郁症,后是肾衰竭,现在是白血病,他每一次都会相信张安月。
每一次,在陪伴的日子到期后,她都会冒出新的重症。
傅谨文陪了她一次又一次,忘了他和妻子已经一年没有相伴过了。
我声音冷下来:
“随你怎么想,离婚就离婚!”
他的声音一滞,随后立马恢复过来:“好啊赵心然,还会欲擒故纵了,到时候别又来求我陪你去给航航开家长会!”
很快到了去领儿子骨灰的日子,我把离婚协议书放进傅谨文的书房内,拿着行李去了殡仪馆。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
可刚到殡仪馆,工作人员见到我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太太,您先生刚搂着另外一个女人过来,正在你儿子骨灰旁……”
我推开工作人员,直直跑向儿子的骨灰。
踏进门那一刻,我的心紧紧揪到一起。
4.
傅谨文正抱着张安月轻声安慰,而他手里正抱着儿子的骨灰。
见我到了以后,傅谨文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你取这个骨灰是不是想用什么歪门邪道来害月月?”
张安月看见我像是受惊的兔子,直往傅谨文怀里钻,她带着哭腔:
“赵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也不能拿这种东西用在我身上啊,旅游这些天我一直在发烧……”
我走到他们面前,把儿子的死亡证明递给傅谨文:
“发烧是你自己身体太弱了,把它还给我。这里面是你儿子的骨灰,你居然说他是歪门邪道?
“你儿子已经被车撞死了!”
傅谨文紧紧握着死亡证明,瞳孔微缩,他这几天确实没见过航航,就是他出差,这孩子也要每天给自己打电话问候。
看出傅谨文的迟疑,张安月眼神闪过一丝狠毒,随后掉起眼泪:
“姐姐,你想诅咒我就算了,怎么能拿着自己儿子的死活开玩笑呢?那天被撞的是假人啊,少凯都告诉我了。
“你不会是因为少凯把假的航航捆在车上怀恨在心吧?
“姐姐,我理解你,但是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我可以像之前一样离开少凯哥哥的,可千万不要伤害我的童童啊!”
说完,她趴在傅谨文怀里抽泣出声。
傅谨文一把撕碎死亡证明,扔到我的身上,看向我的眼神冰冷:
“赵心然!我说过她的生命就剩下最后三个月了!你还要逼她!”
“而且还敢拿航航的生死开玩笑!”
傅谨文抬手就要摔碎骨灰盒,我赶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这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啊!求你把它给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张安月躲在傅谨文背后不停的发抖,脸上却是一阵得意,她忽然倒下,语气柔弱:
“啊!我现在心口好闷,姐姐,我带着童童离开,你快把你给我下的咒给解开吧!”
傅谨文见状狠狠将我扇倒在地:
“你别想再用这骨灰作孽了!”
骨灰盒摔在地上,瞬间支离破碎。
“不——”我趴在地上,在碎玻璃渣中一点点聚起儿子的骨灰。
可玻璃刺破我的皮肤,鲜血染红了地面,我只能抓到一手血污。
傅谨文此时已经护着张安月离开。
玻璃刺进手里,我一点点恢复理智。
重新收拾好儿子的骨灰,我拨通了前几天得到的电话:
“我接受你的提议,我们合作,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给张安月检查完身体,给她办好住院手续后,傅谨文回到了家里。
刚进书房就看到摆在书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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