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灯熄灭,我被推了出来。丈夫周铭握着我的手,眼眶通红:“晚晚,谢谢你,我们的家保住了。”我虚弱地笑,摸着小腹,想着我的肾救了丈夫,也保住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一周后,我扶着墙去散步,却在隔壁VIP病
这本小说为给白月光换肾,老公骗我捐一个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周铭高然林晚,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把这个签了。看在你给我捐了一颗肾的份上,我发发善心,给你五万块营养费。这套房子,……
手术灯熄灭,我被推了出来。丈夫周铭握着我的手,眼眶通红:“晚晚,谢谢你,
我们的家保住了。”我虚弱地笑,摸着小腹,想着我的肾救了丈夫,
也保住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一周后,我扶着墙去散步,却在隔壁VIP病房,
看见周铭正一口一口地喂汤给他的白月光苏晴。苏晴穿着同款病号服,小腹上,
有和我一模一样的伤疤。1手术室的无影灯终于熄灭了,我被护士推了出来。
麻醉的余韵还未散去,我像陷在一团温暖的棉花里,唯一清晰的,是丈夫周铭紧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心全是汗,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晚晚,谢谢你,我们的家保住了。
”我虚弱地对他笑了笑,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那里,
孕育着我们三个月大的孩子。我从不后悔这个决定。用我的一颗肾,换我挚爱丈夫的后半生,
换我们孩子一个有父亲的完整童年。这笔买卖,在我看来,血赚。周铭俯下身,
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马尔代夫,
补上我们的蜜月。”我笑着点头,幸福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连左侧腰腹那道长长的刀口,
都感觉不到疼了。婚前,我是销售界的拼命三娘林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穿着剪裁精良的紧身套裙,能把冰块卖给爱斯基摩人。我的衣帽间里,
光是不同丹尼尔数、不同颜色的**和长筒袜,就塞满了整整三个抽屉,
从通勤的肉色、专业的灰色,到夜晚约会时那双点缀着蕾丝边的黑色吊带袜,
每一双都是我的战袍。可遇到周铭后,我心甘情愿地脱下了战袍,换上了围裙。
我爱他温文尔雅的笑容,爱他为我洗手作羹汤的背影。为了他,
我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副总监职位,收起了所有锋芒,安心做他身后那个温柔的女人。
朋友都骂我“恋爱脑”,说我把航空母舰开进了阴沟里。我只是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直到一周后。我遵照医嘱,扶着墙在走廊里慢慢散步,促进恢复。VIP病区的走廊很安静,
地毯厚得能吸掉所有声音。我路过拐角最里头那间病房时,门虚掩着。
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周铭。他在哄人喝汤,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晴晴,乖,再喝一口,这是妈特地给你熬的乌鸡汤,最补身体了。
”我的脚步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晴晴?苏晴?
他那个分手了八年、却依然存在于他电脑加密文件夹里的白月光?我按捺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从门缝里悄悄往里看。只一眼,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病床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女人,正是苏晴。而我那“命悬一线”的丈夫周铭,
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喝汤,眼神里的心疼和宠溺,是我从未见过的。最致命的,
是苏晴身上穿着和我同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衣摆随着动作向上卷起,
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有一道和我腰侧一模一样的、崭新的、贴着纱布的伤疤。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声尖锐得像防空警报。我扶着墙,一步一步,
几乎是爬回了自己的病房。我把自己摔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会的,一定是巧合。
苏晴也生病了,也恰好是肾病,也恰好在这个医院,也恰好……和我用了同一个主刀医生?
我疯了似的拿起手机,颤抖着点开我和婆婆的聊天记录。三天前,
我随口问她给我炖的什么汤,她说:“黑鱼汤,最促进刀口愈合了。
”我点开她半小时前发的朋友圈,九宫格,全是苏晴的美照,
配文是:“我家晴晴终于康复了,感恩所有,未来可期。”照片里,苏晴笑靥如花,
桌上摆着一个眼熟的粉色保温壶。跟我床头柜上这个,一模一样。我像个傻子一样,
点开保温壶的购物链接,那是我当初为了方便婆婆送汤,特地买的子母款,一个粉色,
一个蓝色。所以,我婆婆每天算着时间,炖好一锅汤,兵分两路,
一份给我这个“器官捐献者”,一份给她未来的“准儿媳”。**的周到。
我摸着我的刀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我流的血,我受的罪,我掏心掏肺的牺牲,
原来只是给另一对狗男女的爱情,做了一块感天动地的垫脚石。我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下来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我怕吵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宝贝,
妈妈是不是很傻?接下来的两天,我没再联系周铭。他大概是陪白月光陪得乐不思蜀,
也忘了自己还有个刚“捐”了肾的老婆。直到第三天,婆婆来了。她提着那个粉色的保温壶,
脸上堆着慈祥的笑,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晚晚啊,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妈给你炖了甲鱼汤,大补的。”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
”我开口,声音沙哑,“周铭呢?他不是说公司不忙吗?怎么好几天没见人影。
”婆婆眼神闪躲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镇定,“哦,他呀,公司临时有个大项目,
要出差几天。男人嘛,事业为重。他心里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呢。”我点点头,
没再追问。她看我“乖巧”,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到我面前。
“晚晚,你看看这个。之前手术匆忙,有些手续没办全。你把这个签了,
咱们就了却一桩心事,以后安安心心过日子。”我接过来一看,
标题是几个刺眼的大字:《自愿捐献补充协议》。内容大致是,我,林晚,完全出于自愿,
无偿将我的一颗左肾捐献给患者周铭,并承诺永不反悔,不追究任何责任,
不索取任何形式的经济补偿。落款处,已经签好了周铭龙飞凤舞的名字。我的心,
彻底沉入了冰窖。他们这是怕了。怕我日后反悔,怕我追究,所以要用一纸协议,
堵死我所有的路。“晚晚,你签了吧。”婆婆还在旁边循循善诱,“你和周铭是一家人,
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分那么清楚干嘛?苏晴她……哦不,我是说,
外人终归是外人。你签了,这事就彻底翻篇了,妈保证,以后周铭肯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她情急之下,差点说漏嘴。我看着她,忽然笑了。那一瞬间,
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在谈判桌上所向披靡的自己。那个穿着黑色裹身短裙,
套着半透明的灰色**,化着精致红唇妆容的林晚。我的大脑,在经历了两天的宕机后,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高速运转。哭?闹?掀桌子?那是蠢人才干的事。我拿起笔,
在婆婆欣慰又得意的目光中,并没有立刻签名。我抬起头,
冲她露出一个无比甜美、无比温顺的笑容。“妈,你说得对,我和周铭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天真又困惑,“不过妈,我刚查了婚姻法,
好像夫妻一方的身体器官,也算是个人财产的一部分吧?我这颗肾,虽然是‘自愿’捐的,
但它毕竟离开了我,进入了别人的身体里,也算是我们婚内共同财产的一种……形态转移?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显然没听懂。我继续用最无辜的语气,
说着最诛心的话:“既然周铭现在是这颗肾的‘受益人’,
那我是不是得让他给我打个欠条啊?就写‘今欠林晚一颗健康左肾,
日后若有离婚等财产分割情况,此肾需按市场最高价折算’。您说,
这样是不是对我们这个小家更有保障?”“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婆婆的脸瞬间就绿了,像被泼了油漆。“我没胡说呀。”我眨眨眼,一脸无辜,
“而且这颗肾是为了救命,属于加急订单,还是原装活体,价格肯定要高一点。妈,您说,
咱们是开增值税专用发票,还是普通发票?”“你、你疯了!
”婆婆终于反应过来我在讽刺她,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林晚!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们周铭差点连命都没了,你现在居然跟他算计这个?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钱吗!
”我心里冷笑。没错,我脑子里装的都是钱。因为当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儿子,
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但我面上依旧委屈巴巴,眼眶一红,泪珠子说掉就掉。“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我把肾给了周铭,我身体就垮了,
以后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出去拼事业了。我只是想给我们这个家,给我肚子里的宝宝,
多要一份保障而已。难道……难道这都错了吗?”我的演技,要是放在演艺圈,
怎么也得拿个最佳新人奖。婆婆被我这番梨花带雨的哭诉给噎住了。她想发作,
又怕把我逼急了,那份协议我真不签了。她憋了半天,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先好好休息,这事先不谈了。”说完,她抓起包,
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的背影,我擦干眼泪,嘴角的笑容冰冷得像手术刀。游戏,
才刚刚开始。婆婆败退,周铭亲自出马了。他来的时候,我正靠在床上,看一本育儿杂志。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我身上,很温暖。如果不是腰侧的刀口还在提醒我,
这几乎就是我梦想中最完美的婚后生活。“晚晚。”他叫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我抬起头,对他笑。他瘦了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但眉眼间那股意气风发,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想来,白月光康复在即,他心情很好。
“你来了。”我合上杂志,“公司不忙了?”“嗯,项目暂时告一段落。”他拉过椅子坐下,
和我隔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妈都跟我说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晚晚,你怎么能跟妈说那些话?她年纪大了,
心脏不好,你这不是**她吗?”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讥讽。
“我只是害怕。”我重复着对付他妈的那套说辞,“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和这个家,
我只是想要一点保障。”“保障?”周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
身体前倾,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看来竟有几分狰狞。“林晚,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个少了一颗肾的残废!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销售总监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脸色蜡黄,
连下床都费劲。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保障?”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我的心脏。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所以呢?”我问。“所以,
你最好识相一点。”他从公文包里甩出另一份文件,扔在我的被子上,正是那份离婚协议。
“把这个签了。看在你给我捐了一颗肾的份上,我发发善心,给你五万块营养费。这套房子,
车子,你想都别想。你一个残废,也用不着这些。”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每一个字都透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周铭,”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闹大吗?闹到你公司,闹到你父母的单位?”“闹?”他笑了,
笑得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去闹啊。你有人证吗?有物证吗?捐献协议上,
白纸黑字写着你‘自愿’捐给我。谁会信你?
大家只会觉得你是个不知感恩、离婚了还想敲诈前夫的疯女人。”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林晚,别给脸不要脸。签了字,
拿着钱滚蛋。不然,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忽然也笑了。
我慢慢地从枕头下,摸出我的手机。“周铭,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销售的时候,有个习惯。
”我慢条斯理地解锁屏幕,点开一个音频文件,“任何重要的谈话,我都会录音。
以防对方事后不认账。”我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了我和婆婆昨天的对话。
“……妈,您说,咱们是开增值税专用发票,还是普通发票?”“你、你疯了!林晚!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周铭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只是想给我们这个家,
给我肚子里的宝宝,多要一份保障而已……”录音不长,但每一句都清清楚楚。
尤其是那句“我们周铭差点连命都没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绝佳证据。周铭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惊愕的白色,最后转为暴怒的青色,
精彩得像个调色盘。“你……你算计我?”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算计?
”我轻笑一声,关掉录音,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得让他发毛,“周铭,这不叫算计,
这叫风险规避。就像你们,怕我日后反悔,不是也准备了‘补充协议’吗?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都这么有远见。”我把手机收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说,
如果我把这段录音,配上你白月光的康复美照,
一起发到你们公司那个‘模范家庭’的内部宣传栏里,你猜猜看,
你那个刚评上的‘年度优秀员工’奖,还能保得住吗?”“你敢!”他低吼一声,
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冲上来就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将手机塞进了枕头底下,
冷冷地看着他。“你看我敢不敢。”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他心惊的寒意,“周铭,
我们还没离婚,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婚内出轨,伙同家人欺骗我捐献器官,
还想让我净身出户?你猜,法院会信你,
还是会信一个肚子里怀着孩子、腰上插着引流管、手里还握着证据的可怜女人?
”周铭的动作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被他随意拿捏、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林晚,会突然长出獠牙。
我们对峙着,病房里的空气几乎凝固。最终,是他先败下阵来。他收回手,后退了两步,
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干涩。
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你们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不得好死。但我现在不能这么说。
我露出一副疲惫又伤心的表情,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我不想怎么样。周铭,
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家。”我捂着脸,肩膀微微抽动,“我给了你一颗肾,
我怀着你的孩子,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那份离婚协议,你拿回去吧,我不会签的。
”我表现得像一个被伤透了心,却依然对婚姻抱有幻想的可怜妻子。周铭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大概在判断,我到底是真的还想挽回,还是在跟他耍手段。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抓起那份离婚协议,摔门而出。门被甩上的巨响,震得我心口一跳。我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我慢慢地滑下床,走到窗边。这里是十六楼,楼下的人和车,
都小得像模型。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我从前的样子。那时候,
我最爱穿一条宝蓝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配上黑色的超薄玻璃**和同色的细高跟鞋。那套装扮,
能将我常年健身维持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每次我穿着它走进会议室,
都能看到对面男客户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那时的我,自信、张扬,
浑身都散发着“老娘不好惹”的气场。可现在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病号服,
遮住了所有的曲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头发因为几天没洗,油腻地贴在头皮上。
我有多久,没好好看过镜子里的自己了?为了一个男人,我把自己从一头骄傲的狮子,
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结果,人家嫌我的羊毛不够好,转头就扒了我的皮,
去给他的真爱做大衣。真可笑。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却怎么也散不掉。不行,
光有录音还不够。这只能让他们投鼠忌器,却不能给他们致命一击。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更硬的锤子。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绝对可靠、绝对专业、并且……能跟我一起痛骂周铭这对狗男女的帮手。我拿起手机,
翻出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磁性男声。“高然,”我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变的颤抖,“是我,林晚。”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然后,
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差点把我的手机震飞。“林晚?!**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还以为你被你那个小白脸老公抓到哪个星球上改造成恋爱脑机器人了!说,是不是没钱了?
还是被甩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说你过得很好,我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你!”高然,
我的男闺蜜,也是我大学时期的“最佳损友”。更是国内顶尖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之一,
专打离婚和财产纠纷官司,战绩显赫,人送外号“渣男克星”。我当初结婚的时候,
他死活不同意,说周铭那小子眼里的温柔都是装的,看我的眼神,不像看爱人,
倒像在看一张长期饭票。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为此跟他大吵一架,断了联系。
现在想来,他简直是人间清醒的活体预言家。“高然,”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但我硬生生忍住了,“我……可能需要你这个‘渣男克星’,帮我个忙。”“呵,我就知道。
”高然冷笑一声,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地址发我。另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被甩了?”我吸了吸鼻子,用最平静的语气,陈述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比被甩了更严重一点。”“我被骗去捐了一颗肾。给我丈夫的白月光。”2电话那头,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出高然此刻的表情,一定是下巴掉在地上,
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低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地址。”“中心医院,住院部A栋,1608房。
”“等着。”电话**脆利落地挂断了。三十分钟后,我的病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
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了进来。高然,人如其名,又高又燃。一米八五的个子,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阿玛尼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
露出一点锁骨。金丝边眼镜后面,是一双桃花眼,此刻却燃着熊熊怒火。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拎着公文包、看起来精明干练的男人,应该是他的助手或团队成员。
高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床前,二话不说,伸手就想掀我的病号服。“**!”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护住自己,“你干嘛!”“我看看伤口!”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惹毛了的狮子,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东西,敢动我高然护着的人!”他身上的怒气,
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我那颗冰冷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像是被这股怒火捂了一下,
回暖了一丝。“行了,别看了。”我拉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看了你也治不好。
先办正事。”高然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说,从头到尾,一个字都别漏。”我花了十分钟,用最精炼的语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包括我录音诈周铭的细节,全都告诉了他。我说完,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高然带来的那个助手,已经是一副目瞪口呆、三观尽碎的表情。而高然,他没说话,
只是站起身,走到窗边,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VIP病房是禁烟的,
但他现在显然顾不上了。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紧绷,下颌线像用刀刻出来的一样。“林晚,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你想让他们怎么死?”我喜欢他这个问题。
不是问“你想怎么办”,而是问“你想让他们怎么死”。这说明,在他这里,周铭一家,
已经社会性死亡了。“我要离婚。”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他净身出户,
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和他那个白月光,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如果可以,
我希望他们去坐牢。”“可以。”高然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眼神恢复了顶级律师的冷静和残酷,“非法器官买卖,情节严重,最高可以判五年以上。
但我们需要更硬的证据链。”他转过身,看向他的助手,“小李,你马上去查,
这个苏晴所有的就医记录,尤其是尿毒症的确诊时间和透析记录。还有,查她家的经济状况,
特别是她爸的公司。”“好的,高律。”小李立刻点头,转身就走。“等等。”我叫住他。
我慢慢从床上下来,走到我的衣柜前。这是周铭给我送来的一些换洗衣物,我一次都没穿过。
我从里面翻出一条我以前上班时穿的黑色紧身针织连衣裙,裙长只到大腿中间。
又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双全新的、带着包装的黑色超薄**。
这是我仅存的、属于过去那个林晚的“战袍”。我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十分钟后,
我走了出来。高然靠在墙上,正在打电话安排事情,看到我,他的声音戛然而停,
眼睛猛地睁大了。病号服被我脱了下来,换上了那条黑色的连衣裙。裙子是修身款,
完美地包裹着我因为怀孕而略显丰腴、但依旧凹凸有致的身体。腰侧的伤口还在,
我只能用手轻轻按着,但这并不妨碍我挺直腰背。我坐在床边,撕开**的包装,
将纤细光滑的尼龙布料,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从脚尖套上我的小腿、膝盖,
直到大腿根部。黑色的**,将我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更加修长紧致。最后,
我穿上一双平底的黑色小皮鞋。高跟鞋,我暂时还驾驭不了。我抬起头,
看着目瞪口呆的高然。“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帮我办出院。然后,送我去一个地方。”“去哪儿?”高然下意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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