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聪三年后,我听见丈夫要毒死我 顾青影 著
已完结 王美琪陈浩轩林雨萱
三年前车祸失聪后,我成了丈夫眼中的“废物”,任由他与情人算计。
他们每天往我水杯里下毒,密谋夺走林家巨额财产,视我如蝼蚁。甚至,那个恶毒的情人,
竟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可惜啊,陈浩轩,王美琪。我的人工耳蜗早就开机了。
你们的每一句恶毒话语,每一个阴险计划,我都听得一清二楚。那天法庭上,
当我开口说话的那一刻,你们的表情真精彩。01苏屿挂断电话的手在抖,
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像是见了鬼。“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
小溪她……已经能听见了?”他对着电话那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我,就站在卧室门口,将医生的话,
将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是的,我能听见了。就在昨晚,
我秘密进行了一个月的人工耳蜗植入手术,终于在烟花秀开始前悄悄开机。我曾那么期待,
能再次清晰地听到苏屿对我说那些温柔的情话,就像我们初识时那样。可我听到的第一句话,
却是他在江边,当着我的面,向秦薇大声表白。我听到的第二件事,是他和秦薇在停车场里,
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他那句“那个聋子怎么跟你比,
不过是因为她家庭条件看起来应该不错,手里有点小钱,否则我早就跟她分手了。”原来,
我所以为的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苏屿猛地回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我适时地露出茫然的表情,
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刚睡醒,出来看看。
他死死盯了我几秒,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听到。片刻后,他像是松了口气,
又像是自我安慰般,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抓起手机,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进了阳台,
重重关上了玻璃门。隔着一层玻璃,我看到他背对着我,急切地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一次,
他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阴狠的笃定。“喂,薇薇?
”电话那头传来秦薇娇嗲而不耐烦的声音:“苏屿,你那边怎么了?那个聋子没发现吧?
不是我说你,对付一个聋子,你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妈的,吓死我了!
”苏屿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即变得恶毒起来,
“医院刚打电话来说那聋子的人工耳蜗开机超过二十四小时了,问我她有没有不舒服。
你说她是不是听见了?”“听见又怎么样?”秦薇嗤笑一声,“她敢说吗?她那种软骨头,
还不是任你拿捏?再说,林家的钱还没到手呢,她要是敢闹,你就随便哭两声,
她就心疼得要死,还不是乖乖把钱给你?
”苏屿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你说的对,那个聋子,就是好骗。
我随便装装深情,她就感动得什么都愿意给我。林家的钱,呵,还不是迟早到我手里。
要不是为了她家那点钱,我早跟她离了,还用得着天天对着她那张死人脸装深情?
演戏演得我都快吐了!”“行了行了,少废话,什么时候把她手里的股份弄到手才是正经事。
我可告诉你,我等不了太久。”“放心吧我的好薇薇,快了,就快了……”后面的话,
我听不清了,也不想再听。我浑身冰冷,血液像是凝固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咙里涌上酸涩的苦水,几乎要呕吐出来。九年的感情,三年的暗恋,六年的相伴,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苏屿,我曾以为你是我的救赎,
是我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可原来,你才是将我推入更深地狱的恶魔。
我以为爸爸派车来接我,我就能逃离这个噩梦。可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泪水模糊了双眼,可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不,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听见了。这出戏,他还没演够,我又怎么能让他轻易散场?苏屿,
秦薇,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刺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痕,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平静。阳台的门被拉开,苏屿走了进来,
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只是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慌乱和试探。他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我迎上去,熟练地用手语比划:“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勉强笑了笑,也用手语回我:“没什么,
就是公司有点急事。小溪,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我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
心中冷笑。做吃的?是想继续演你的深情戏码,还是想再次试探我究竟有没有听见?
我乖巧地点点头,用手语比划:“好啊,我正好饿了。不过,我想先去洗个澡。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手语道:“好,那你先去洗澡,我去做早餐。
今天我特地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02自从那晚,陈浩轩在我水杯里滴入不明液体的举动,
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他以为我睡熟后的那些恶毒话语,
和与王美琪精心策划的骗财阴谋,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
在我记忆里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那个聋子真好骗”,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语气轻蔑又得意。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假装一切如常。白天的他,
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嘘寒问暖,细致入微。可我知道,那张完美的面具下,
藏着一颗怎样肮脏恶毒的心。我开始留意他每天的动作。果然,每天早上,
他都会“体贴”地为我准备一杯温水,而就在转身去厨房的间隙,
他会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往我的杯子里滴上几滴无色无味的液体。
动作隐蔽而迅速,如果不是我刻意留心,根本不可能发现。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既愤怒又恐惧。我必须弄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趁他上班后,
我悄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眼药水空瓶,小心翼翼地从他为我“准备”好的水杯里,
吸取了一点样本。我的手在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立刻联系了我的康复师朋友,
李医生。他是少数知道我人工耳蜗手术并一直帮助我进行听力康复的人。“雨萱?
怎么突然找我?听力恢复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李医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李哥,我有点东西想请你帮忙检测一下,成分是什么,
对人体有没有害处。”“什么东西?”李医生显然有些意外。“一些……液体。
我现在不方便多说,但我怀疑它对我的身体有害。”我深吸一口气,“尤其是……我的耳朵。
”李医生沉默了几秒,语气凝重起来:“好,你下午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在李医生的实验室里,我看着他将那微量的液体滴在载玻片上,进行各种专业的检测。
等待结果的每一分钟都无比漫长,我的手心全是冷汗。终于,李医生抬起头,
脸色铁青:“雨萱,这是一种复合药物,主要成分会持续损害内耳神经。长期服用,
会导致听力永久性丧失,甚至……影响神经系统。”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
果然!他不仅要骗我的钱,还要让我重新变回那个他口中“好骗的聋子”!
巨大的愤怒和寒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李哥,谢谢你。这件事,请你务必为我保密。
”我紧紧攥着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雨萱,你……”李医生担忧地看着我。“我没事,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需要证据,确凿无疑的证据,把他送进监狱!
我从网上订购了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针孔摄像头,趁着陈浩轩出差的间隙,
偷偷安装在了客厅正对着饮水机和餐桌的位置。角度刁钻,除非刻意搜寻,否则很难发现。
陈浩轩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摄像头清晰地录下了他往我水杯里投毒的全过程。
他那张英俊的脸在镜头下显得格外狰狞,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看着视频里他熟练的动作,我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凉得刺骨。我拷贝了视频,
带着那份检测报告,第一次走进了警察局。然而,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林女士,
仅凭这段视频和这份检测报告,我们很难直接认定陈先生有投毒的故意。视频中,
我们只能看到他往水里加了东西,但无法确定那具体是什么。而且,
他完全可以说是在为你添加某种‘营养液’。”接待我的警察面带难色。
“可是我有医院的检测报告!那就是损害神经的药物!”我急切地辩解。
“这份报告只能证明你送检的样本含有害物质,
但无法直接证明就是陈先生投入你日常饮用水中的。我们需要更直接、更完整的证据链。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强烈的无力感几乎将我淹没。我知道,
陈浩轩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从警察局回来后,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警惕,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开始更加频繁地检查家里的各个角落,
甚至连我喝水的杯子,他都会在我喝完后立刻拿去厨房清洗。更让我恐惧的是,
我发现他似乎加大了药物的剂量。最近,我头晕和恶心的症状越来越明显,
有时候甚至会眼前发黑,站立不稳。有好几次,我都是扶着墙才勉强没有摔倒。这天早上,
我刚喝完他递过来的水,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胃里也翻腾得厉害。我捂着嘴,
踉跄地冲向卫生间。身后,陈浩轩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黏在我身上,
我仿佛能听到他冰冷的笑声,在耳边回荡。03陈浩轩的防备心明显重了。我能感觉到,
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往日的算计,更多了几分审视和警惕。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在我面前演戏,说些肉麻的情话。这反而让我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再费心应付他的虚情假意。但我知道,我必须尽快查清楚王美琪的底细,
以及她和陈浩轩到底在谋划什么。我找到了我的康复师李医生。李医生不仅医术高明,
为人也正直热心,在我康复期间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将我的怀疑和盘托出,
只隐去了人工耳蜗的事情,拜托他帮忙调查王美琪。
李医生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红血丝,叹了口气,没有多问,只说:“林**,你放心,
我会尽力。”三天后,李医生给了我一个地址。“王美琪,二十八岁,目前无业,
这是她租住的公寓地址。我查到她银行流水有些异常,最近有几笔大额入账,来源不明。
”我捏紧了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指尖有些发白。“谢谢你,李医生。”“你多保重。
”李医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没有声张,悄悄去了那个地址。
那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我在楼下守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王美琪。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短裙,化着浓妆,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与这破旧小区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接着电话,声音尖细。“知道了知道了,那个老东西快不行了?呵,
那不是更好……钱什么时候到账?”我心头一跳,老东西?
难道她说的是……王美琪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旁,随手从包里掏出一个用过的口红管,
丢了进去,然后扭着腰肢上了楼。我等她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快步走过去,忍着恶心,
从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里翻找。找到了!那是一支D家热门色号的口红,
管身上还残留着她的指纹和些许用过的痕迹。我立刻将口红装进物证袋,再次找到了李医生。
“李医生,拜托你,帮我做个DNA检测。”我把口红递给他,“我想知道,她和我,
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我脑子里总是盘旋着一个可怕的念头。
李医生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接过了口红:“好,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等待结果的两天,我度日如年。陈浩轩似乎察觉到我的异常,更加频繁地给我下药,
剂量也明显加大了。我每天都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想吐,但我强撑着,假装一切如常。终于,
李医生的电话来了。“林**,结果出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复杂。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你们……确实有血缘关系。根据检测结果,
她是你同父同母的姐姐。”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姐姐?
我怎么会有一个姐姐?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了墙壁才没有摔倒。
一些模糊的、давно被我遗忘的儿时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漆黑的夜晚,
父母房间里传来的压抑的争吵声,母亲低低的哭泣,父亲暴躁的怒吼。“……送走吧,
我们养不起……”“……她会恨我们的……”“……是个女孩,
将来也是泼出去的水……”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的背影,被一个陌生人牵着,越走越远,
直到消失在巷口。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我小时候做的一个噩梦,没想到,那竟然是真的!
我有一个姐姐,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姐姐!而她,就是王美琪!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钱吗?不,不对。如果只是为了钱,
她完全可以直接找上门,以她的身份,父母不可能不管她。除非……她是回来报仇的!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再次去了王美琪的住处。这一次,我没有在楼下等,
而是悄悄爬上了楼,躲在她家门外的消防栓后面。老旧小区的隔音很差,
我能清晰地听到王美琪在屋里打电话的声音。“妈,你放心,林家很快就会完蛋了!
当年他们怎么抛弃我的,我就要让他们怎么一无所有!那个林雨萱,
那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蠢货,还有她那对虚伪的父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浩轩那个废物,还算有点用,至少把林雨萱迷得团团转……呵呵,
他以为能拿到林家的钱?做梦!等事成之后,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对了,
我给他们寄的那些‘**保健品’,他们还在吃吧?那可是我精心调配的好东西,
保证让他们慢慢衰弱,谁也查不出来……”保健品!我如遭雷击!我想起来了,最近几个月,
爸妈一直在吃一种据说是王美琪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保健品”,
说对老年人身体特别好。爸妈的身体,也确实是从那之后开始,一天不如一天。
他们总是说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我还劝他们多休息。原来……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保健品,
而是毒药!王美琪,她不仅要骗光林家的钱,她还要我父母的命!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攫住了我。04王美琪寄来的所谓“保健品”,
正一点点蚕食着我父母的生命!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心口,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怕连最后的机会都会失去。
强压下心头的恐慌与滔天恨意,我以身体不适需要父母照顾为由,
将他们接到了我与陈浩轩同住的公寓附近的一家高端私立医院。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顶尖,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隐私保护极好,不容易引起陈浩轩的怀疑。我本身就是药学专业毕业,
虽然毕业后并未从事相关工作,但专业知识还在。凭借李医生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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