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嫁暴戾皇子后,侍郎夫君悔疯了 爱甜到忧伤 著
已完结 裴恕萧珏
我被斩于宫门前那天,大雪纷飞。我的夫君,当朝最年轻的权臣裴恕,
亲手将我父亲通敌叛国的「罪证」呈给陛下。他抱着他那柔弱的表妹柳莺莺,
冷眼看我凌氏一族被屠戮殆尽。「凌昭,你父亲野心勃勃,妄图打败朝纲,这是他罪有应得。
」「你身为罪臣之女,本该同罪,是我求陛下,留你全尸。」上一世,我信了。
直到死后魂魄离体,我才知晓,那所谓的罪证,从头到尾都是他和柳莺莺策划的阴谋。
他们想要的,是我凌家世代镇守边疆的赫赫兵权,是我母亲那富可敌国的十里嫁妆。再睁眼,
我回到了裴恕来我将军府提亲那日。这一次,我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撕碎了婚书。我转身,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投入了那个传闻中疯癫暴戾的七皇子萧珏怀中。
1.金丝楠木的托盘上,静静躺着一份婚书。我父亲,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凌振,
满脸红光地举起酒杯。「今日小女凌昭与裴侍郎订下婚约,多谢各位同僚前来观礼!」
满堂宾客起身道贺,一片喜气洋洋。穿着月白锦袍的裴恕,正含笑望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阿昭,过来。」他朝我伸出手,掌心温热。就像上一世,
他用这只手牵着我,送我上了黄泉路。我记得,宫门前的大雪,冰冷刺骨。我记得,
他看向我时,那淬了冰的眼神。他还抱着柳莺莺,在她耳边低语。「莺莺别怕,
血溅到你身上,脏。」我笑了。在满堂的道贺声中,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父亲的脸色微微一变。「昭儿,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裴恕也皱起了眉,
语气里带着假惺惺的关心。「阿昭,可是身体不适?」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向那份婚书。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拿起它。然后,用力撕碎。纸屑纷飞,
像极了前世宫门前那场埋葬了我全族的大雪。「你疯了!」父亲一声怒喝,震得我耳膜生疼。
满堂宾客瞬间鸦雀无声,惊恐地看着我。裴恕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阿昭……你这是做什么?」我将碎纸屑狠狠砸在他脸上。
「裴恕,这门亲,我凌昭不结了。」「你,不配。」他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眼中迅速漫上水汽。「为何?阿昭,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宾客们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指责。
「凌**这是做什么?裴侍郎文采风流,家世清白,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是,
当众悔婚,这是在打裴家的脸啊。」「恃宠而骄,太不懂事了。」
我父亲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你、你这个逆女!」
我冷眼看着他们,心中一片冰凉。上一世,也是这些人,在我凌家出事后,第一时间上奏,
请求诛我九族。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我找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
独自饮酒的身影。七皇子,萧珏。当今圣上最不待见的儿子,传闻他暴戾成性,喜怒无常,
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我也记得,上一世我凌家满门抄斩,朝堂之上,只有他站出来,
说了句「证据存疑,恐有冤情」。就为这一句话,他被新帝圈禁三年,最后暴毙宫中。
2我提着裙摆,一步步走向萧珏。满堂的目光跟随着我,充满了惊疑和不解。裴恕在我身后,
声音颤抖地唤我。「阿昭,回来!」我没有回头。我走到萧珏面前,在他玩味的注视下,
缓缓屈膝。「臣女凌昭,心悦殿下已久。」「愿入王府,为殿下侍奉汤茶,此生不悔。」
石破天惊。整个厅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萧珏挑了挑眉,
手中的酒杯顿在半空,他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猎物。「凌**,
你知道本王是什么人吗?」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笑意,听起来格外危险。「知道。」
我仰头看他,目光坚定,「臣女知道。」「哦?」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到我耳边,
热气拂过我的耳廓,「那你可知,进了本王的门,是生是死,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臣女心甘情愿。」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忽然放声大笑。
笑声张狂,肆无忌惮。「好!好一个心甘情愿!」他站起身,一把将我拉入怀中,
大声宣布:「从今日起,凌昭,就是我萧珏的王妃!」「逆女!你给我跪下!」回到内堂,
父亲一脚踹在我的膝弯,我重重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凌家的脸,今日都被你丢尽了!」「放着光风霁月的裴侍郎不要,
你偏要去招惹那个疯子!」「你是想让我凌家给你陪葬吗!」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父亲,女儿心意已决。」「你!」他扬起手,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裴恕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伯父息怒!阿昭只是一时糊涂,您别打她!」他转身跪在我身边,
红着眼眶,声音哽咽。「阿昭,你告诉我,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是因为恨我吗?」
「你若是有气,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别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他演得情真意切,
仿佛我是那个无理取闹的负心人。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裴侍郎,你误会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扶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并非作践自己。」我笑了笑,
语气轻蔑。「因为皇子妃,听起来比臣妻更威风。」3裴恕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残忍的话,身体摇摇欲坠。「威风……」他喃喃自语,
眼中满是痛楚和不敢置信。「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情分,还比不上一顶虚名。」
我父亲也气得眼前发黑,扶着额头,显然对我失望透顶。「滚!你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我求之不得。我转身就走,
不再看裴恕那张令我作呕的脸。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哭声,和父亲无奈的叹息。
我被关了整整三天。三天里,父亲没有来看过我一次。裴恕倒是日日都来,守在院外,
让丫鬟给我送来各种书信和吃食。信里,他字字泣血,回忆我们青梅竹马的过往,
诉说他对我的爱意,恳求我回心转转。我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将那些信扔进了火盆。
火光映着我冰冷的脸。裴恕,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害我和我家人的机会。第四天,
宫里来了圣旨。所有人都以为,是来降罪的。毕竟,我当众悔婚,又搅黄了与裴家的联姻,
实在是大逆不道。可传旨的太监,宣读的却是赐婚圣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闻将军凌振之女凌昭,端庄淑睿,性情温良,特赐婚于七皇子萧珏为正妃,
择日完婚。钦此。」父亲接旨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圣旨一下,这门亲事便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后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婚期定在十日后。仓促得像一场闹剧。
出嫁那天,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我穿着一身简单的嫁衣,
独自坐上了去往七皇子府的花轿。送嫁的队伍冷冷清清,一路寂静无声。我掀开轿帘,
看到裴恕站在街角,穿着他那身月白的锦袍,身形消瘦,眼神哀戚地望着我。我放下轿帘,
隔绝了他虚伪的视线。七皇子府,坐落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府门破旧,连门上的漆都掉了。
没有喜庆的红绸,没有喧闹的鼓乐。我跨过火盆,走进这座如同冷宫一般的府邸。拜堂时,
萧珏甚至没有出现。我一个人,对着一个空荡荡的喜堂,拜了天地。喜娘尴尬地笑了笑。
「王妃,殿下他……公务繁忙,您先回房歇着吧。」我不在意。我被扶进新房,
坐在冰冷的床沿,静静地等待着。等到深夜,房门才被人一脚踹开。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4萧珏穿着一身玄色长袍,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他狭长的凤眸里布满血丝,
俊美的脸上带着戾气。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掀开我的盖头。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审视和探究,
毫不掩饰。「凌昭。」他念着我的名字,像是要从齿缝间碾碎。「你胆子很大。」
我平静地看着他。「谢殿下夸奖。」他嗤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少跟本王装模作样。」他的脸凑近我,
酒气混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将我包裹。「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嫁给本王这个疯子,
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忍着痛,一字一句地开口。「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因为皇子妃,比臣妻更威风。」他眼中的戾气更重,手指猛地收紧。
「你以为本王会信你这套说辞?」「凌家大**,京城第一才女,会为了一个虚名,
嫁给一个注定没有未来的皇子?」我疼得蹙眉,却依旧不肯示弱。「信不信,由殿下。」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将我撕碎。就在我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
他却忽然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几步。他靠在桌边,自嘲地笑了起来。「也对,
一个连裴恕都能舍弃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靡。「滚去偏院睡。」
他扔下这句话,便不再看我。「别让本王看见你,碍眼。」我没有动。「殿下。」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听清。「臣妾嫁入王府,是您的王妃。」「就算您再不待见,
也该给我一个正妃该有的体面。」「否则,传出去,丢的是殿下您和皇家的脸。」
萧珏的动作一顿。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地跟他提条件。他玩味地看着我。「哦?
你想要什么体面?」「殿下今夜,必须宿在主院。」我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好。」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既然王妃如此盛情,本王,岂有不从之理。」他将我打横抱起,
粗暴地扔在床上。床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我咬紧牙关,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纯粹的发泄和惩罚。我像一叶扁舟,在风浪中飘摇,
随时可能被撕碎。结束时,我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萧珏起身,连看都未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外间。我听到他冷漠的声音传来。「来人,备水。」我知道,他要去清洗。
清洗掉我留在他身上的,所有痕迹。5第二日我醒来时,身侧的位置已经冰冷。
萧珏早就离开了。一个面生的老嬷嬷端着汤药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王妃,殿下吩咐,
让您把这碗避子汤喝了。」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没有说话。上一世,
我为了给裴恕生下嫡子,稳固他的地位,喝了多少苦药,求了多少神佛。可最后,我的孩子,
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傻了。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和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一个生命因我而来。我接过药碗,
一饮而尽。老嬷嬷似乎有些意外,但什么也没说,端着空碗退了出去。婚后第三天,
我才正式开始接触王府的事务。这座王府,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府里的下人,懒散懈怠,
各怀鬼胎。账房的管事,中饱私囊,账目一塌糊涂。萧珏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他终日饮酒,
要么就待在演武场,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他好像真的只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疯子。
可我知道,他不是。能在那样的朝堂上,为我凌家说一句话,就证明他心中自有丘壑。
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或者说,在逼自己放弃所有希望。我开始着手整顿王府。
我将那些阳奉阴违的下人,全部发卖出去,换了一批忠厚老实的新人。我拿回了账房的钥匙,
亲自核对账目,将亏空的银两一一追回。我的动作,很快就传到了萧珏的耳朵里。那天晚上,
他破天荒地没有喝酒。他坐在书房,看着我整理好的账本,久久没有说话。「你倒是能干。」
半晌,他才开口,语气不明。我放下手中的笔。「我是王府的主母,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
他抬眼看我,眸色深沉。「凌昭,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直视着他。「我想帮殿下。」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出声。「帮我?就凭你?」「凭我,也凭殿下您自己。」
我走到他面前,将一本册子放在他桌上。「这是王府名下所有铺子的经营状况,
以及我做的一些调整方案,请殿下过目。」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殿下不受宠,
处处受人掣肘。但这些产业,是先皇后留给您的,是您的根基。」「只要我们用心经营,
未必不能扭转乾坤。」他合上册子,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我。「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臣妾既然嫁给了殿下,自然要为殿下分忧。」他沉默了。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
少了几分白日的戾气,多了几分孤寂。我知道,我的话,已经在他心里投下了一颗石子。
6「户部侍郎周源,贪墨军饷三万两,证据就在他书房的第三个暗格里。」我看着萧珏,
抛出了第一个诱饵。周源是太子的人,也是裴恕的得力干将。上一世,裴恕为了扳倒政敌,
亲手将周源送进了大牢,而这份罪证,就是他递上去的。萧珏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知道?」「臣妾有臣妾的法子。」我没有解释,
只是平静地回望他。信任,需要用事实来建立。他看了我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
起身离开了书房。第二天,早朝之上,御史台当众弹劾户部侍郎周源贪污。人赃并获。
龙颜大怒,当即将周源打入天牢,彻查此案。太子一派,元气大伤。裴恕站在朝臣中,
脸色铁青。我知道,他一定在怀疑,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件事后,萧珏看我的眼神,
彻底变了。他不再对我冷嘲热讽,虽然依旧疏离,但偶尔会跟我讨论一些朝堂之事。
我们的关系,从剑拔弩张的夫妻,变成了一种微妙的同盟。他依旧每晚让我喝下避子汤。
我从不拒绝。我们都心知肚明,在惊涛骇浪中,任何一点多余的感情,都是致命的负担。
我的生活,在王府里渐渐步入正轨。而裴恕,却似乎过得并不好。我出嫁后不久,
柳莺莺就以照顾表哥为由,住进了裴府。京城里很快就传出了风言风语。
说裴侍郎对我情深义重,我走后,他睹物思人,日渐消瘦。还说柳**温柔贤淑,
对他悉心照料,两人日久生情。我听到这些传闻,只是付之一笑。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
在我死后不到半年,裴恕就风风光光地迎娶了柳莺莺。两人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
成了京城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真是可笑。这天,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丫鬟来报。
「王妃,裴侍郎求见。」我剪花的动作一顿。他来做什么?我走到前厅,
看到裴恕穿着一身素色长衫,站在那里。不过月余未见,他清瘦了许多,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看到我,他眼中瞬间燃起光亮。「阿昭。」他快步向我走来,
想要抓住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他苦笑一声。「阿昭,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裴侍郎慎言。」我语气疏离,
「我现在是七王妃,当不起你这一声阿昭。」7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就非要与我如此生分吗?」他环顾着这破败的王府,眼中满是心疼。「阿昭,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萧珏那个疯子,他定然是折磨你了,对不对?」「你看看你,都瘦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好像已经认定了我的悲惨处境。我懒得与他争辩。「裴侍郎若是没别的事,
就请回吧。王府清贫,怕是招待不起贵客。」「我有事!」他急切地说道。「阿昭,
跟我走吧。我已经求了陛下,只要你愿意,陛下会准许我们和离的。」「到时候,
我立刻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他看着我,眼神热切而真诚。「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裴侍郎,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我,主动要嫁给殿下的。」
「是你逼我的!」他情绪激动起来,「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对不对?」
「我不想跟你纠缠。」我冷下脸,「来人,送客。」「阿昭!」他冲上来,
不顾一切地抓住我的手腕。「你听我说,萧珏他根本给不了你未来!他就是个被放弃的棋子!
你留在他身边,迟早会被他连累!」「放手!」我用力挣扎,他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裴侍郎,在本王的府上,拉着本王的王妃,
是想做什么?」萧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刚从演武场回来,
身上还带着汗意和杀气。他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裴恕的身体一僵,
下意识地松开了我。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恢复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对萧珏拱了拱手。
「殿下误会了,我只是……只是许久未见王妃,有些担心她。」「担心?」
萧珏一步步走进来,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本王的王妃,就不劳裴侍郎费心了。」
他走到我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入怀中,宣示着**。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的僵硬,和他身上传来的,冰冷的怒意。裴恕看着我们亲密的姿态,
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他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殿下,阿昭她……」
「王妃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萧珏打断他,语气里满是警告。裴恕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屈辱地垂下了头。「裴侍郎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吧。」
萧珏下了逐客令。裴恕转身,落寞地离开了王府。8裴恕走后,萧珏立刻松开了我。
前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凌昭,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解释。」「解释什么?」我反问。「解释他为什么会来找你,
解释你们刚才在拉拉扯扯些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火。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殿下是在……吃醋吗?」他的脸色一僵,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本王会吃他的醋?简直是笑话!」他别过脸,耳根却有些可疑的红晕。
「本王只是不希望,我的王妃,跟外男不清不楚,丢我的人!」我走上前,
替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殿下放心,我凌昭,既然嫁了你,就是你的人。」「旁的人,
不管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我的指尖,无意中划过他的喉结。他的身体,
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猛地抓住我的手,眼神晦暗不明。「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了。那次之后,裴恕消停了一段时间。我乐得清静,
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王府的产业上。在我的打理下,那些原本亏损的铺子,渐渐开始盈利。
王府的日子,也一天天好过起来。我和萧珏的关系,依旧不冷不热。
我们像两个最默契的合伙人,白天各自忙碌,晚上在书房议事,偶尔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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