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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台上剥光你,水泥坑里葬情夫

拍卖台上剥光你,水泥坑里葬情夫 爱次菠萝蜜 著

已完结 江烬野姜晚

更新时间:2025-06-20 10:41:18
作者“爱次菠萝蜜”带着书名为《拍卖台上剥光你,水泥坑里葬情夫》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江烬野姜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江烬野发现姜晚出轨时,他们五岁的儿子正发着高烧。亲子鉴定报告扎穿他最后一丝温情。他笑着给姜晚戴上祖传的钻石项链:“今晚拍卖会,你得漂漂亮亮。”拍卖台上,姜晚被剥得只剩项链,聚光灯照着她颤抖的耻辱。当众播放的偷情视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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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野发现姜晚出轨时,他们五岁的儿子正发着高烧。亲子鉴定报告扎穿他最后一丝温情。

他笑着给姜晚戴上祖传的钻石项链:“今晚拍卖会,你得漂漂亮亮。”拍卖台上,

姜晚被剥得只剩项链,聚光灯照着她颤抖的耻辱。当众播放的偷情视频里,

小三林哲深情告白:“晚晚,拿到他的钱我们就远走高飞。”江烬野优雅举牌:“一千万,

买林先生终身瘫痪。”地下室的水泥缓缓淹没林哲身体时,姜晚的尖叫成了背景音乐。

“别急,”江烬野抚过水泥棺面,“下一个骨灰盒,装你。

”第一章江烬野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扑面而来的不是家里惯有的、姜晚精心打理的百合香气,

而是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混杂着儿童退烧贴那甜腻的胶质气息。客厅里灯火通明,

却静得可怕。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撕开的退烧药包装、用过的湿毛巾,

还有一只孤零零的、印着卡通恐龙的小拖鞋。五岁的儿子江澈蜷缩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眉头即使在昏睡中也痛苦地拧着。姜晚背对着门口,

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袍皱巴巴的,

下摆蹭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污渍。她正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棉签,湿润江澈干涸的嘴唇。

听到开门声,她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没有回头。“赵医生,怎么回事?

”江烬野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脱下大衣随手递给快步上前的管家陈伯,

目光扫过儿子通红的小脸,最后落在姜晚僵硬的背影上。赵医生推了推眼镜,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凝重:“江先生回来了。小澈少爷是急性肺炎引发的高烧,已经用了药,

温度暂时压下来一点,但炎症指标很高,情况还不算稳定,需要密切观察,必要的话,

可能得转去医院。”他顿了顿,补充道,“傍晚突然烧起来的,太太很着急。

”姜晚这时才缓缓转过头。她的脸色比江澈好不了多少,苍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看到江烬野,她眼里瞬间蓄满了水光,

嘴唇动了动,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疲惫:“烬野你总算回来了。

小澈他烧得好厉害,我好怕啊~”那眼泪仿佛随时会决堤,

是标准的、饱含担忧与无助的母亲形象。江烬野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那深邃的眼底像结了冰的寒潭,没有丝毫波动。他没有回应她的眼泪和恐惧,

径直走到沙发边,俯身,宽厚的手掌覆上江澈滚烫的额头。那灼人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

孩子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怎么拖到现在?”江烬野的声音不高,扎在寂静的空气里。

他没有看姜晚,视线胶着在儿子痛苦的小脸上。姜晚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手中的湿毛巾,声音更低,

带着慌乱:“我下午带他去新开的那个儿童乐园了,可能玩出汗又吹了风。回来还好好的,

吃了晚饭就突然……”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江烬野打断了。“陈伯,”江烬野直起身,

语气不容置疑,“联系圣心医院的李院长,安排最好的病房和专家,立刻准备车。

”他的目光终于转向姜晚,那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似乎要剖开她此刻的脆弱伪装,

“你也去,收拾一下。”命令简洁,冰冷,没有半分温情。“好,

我马上去收拾点澈澈的东西。”姜晚像是得了赦令,慌忙从地上爬起来,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卧室方向。江烬野站在原地,看着家庭医生低声和陈伯交代着注意事项,

看着管家匆匆去打电话。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旁人无法窥见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暗流。一个念头,一个冰冷、残酷的念头,

在姜晚跪坐在地毯上、用那种泫然欲泣的眼神看向他时,

就已经像毒藤一样死死缠住了他的心——是时候了。

那根被他在书房保险柜最深处珍藏了许久的头发,终于等到了它发挥作用的时刻。高烧?

肺炎?这或许是命运递到他手里的一把刀。他掏出手机,屏幕幽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手指在通讯录里一个没有名字、只标注着“D”的号码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那边没有任何寒暄,只有一片死寂般的沉默,等待着指令。

“样本,”江烬野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却带着钢铁般的重量,“亲子鉴定。加急,

最快速度。结果出来前,封锁一切消息。直接送到我手里。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表示明白的呼吸声,

随即挂断。江烬野收起手机,转过身。姜晚正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母婴包从卧室出来,

脸上带着强撑的镇定,眼圈依旧红着。“烬野,我好了。”“嗯。”江烬野淡淡应了一声,

目光掠过她,落在被陈伯小心抱起来的、裹在厚厚毯子里的江澈身上。

那小小的、脆弱的身体,承载着他五年来的全部温情与希望,

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充满讽刺的问号。第二章圣心医院顶层的VIP病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天光渐亮,灰蒙蒙的,像一块脏了的旧布。

江澈小小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病床上,身上连着好几根监护仪的线,

屏幕上平稳跳动的绿色波形和数字,是房间里唯一的动态。姜晚趴在床边,

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多久了,眼下的青黑更深,头发散乱,昂贵的真丝睡袍下摆拖在地上,

沾了灰尘。她偶尔会惊醒,惶恐地抬头看看监护仪,确认那些数字没有异动,

才又疲惫不堪地趴回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江烬野坐在角落宽大的单人沙发里,

如同磐石。他换下了沾染寒气的大衣,只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

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冷硬的喉结。他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杂志,目光落在纸页上,

却久久没有翻动一页。那姿态,与其说是在阅读,不如说是在等待。

等待一场早已注定的审判。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灰色渐渐被晨曦染上一点惨淡的白。

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陈伯那张惯常稳重、此刻却异常紧绷的脸露了出来。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角落里的江烬野,眼神交汇的刹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传递了过去。

江烬野合上杂志,动作轻缓地站起身,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像一道无声的影子,

掠过沉睡的姜晚和病床上的孩子,径直走向门口。走廊里空无一人,

只有头顶惨白的灯光冰冷地洒下。

陈伯将一个密封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双手递上,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先生,刚送到。那边说绝对准确。”他垂下眼,

不敢再看江烬野的脸色。江烬野接过文件袋。那薄薄的几页纸,此刻却重逾千斤,

冰冷地贴着他的掌心。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下颌的线条绷得更紧了些,像拉满的弓弦。他转身,

走向走廊尽头专为VIP区域设立的、空无一人的露台。露台的门在身后合拢,

隔绝了医院内部的暖气,深秋清晨凛冽的寒风瞬间包裹了他,吹动他额前几缕黑发。

他背对着病房的方向,面朝外面初醒的、灰蒙蒙的城市。手指,稳定得可怕,

拆开了文件袋的封口。里面只有薄薄的两页纸。第一页,是密密麻麻的基因位点比对数据,

冰冷的字母和数字排列组合,如同天书。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视线落在最关键的那一行结论性文字上。【结论: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不支持检材1(江烬野)与检材2(江澈)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不支持生物学亲子关系。”十个字。像十把烧红的钢锥,裹挟着地狱的硫磺气息,

狠狠捅进江烬野的眼球,然后一路向下,疯狂地搅动、穿刺!

将他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连同那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父亲”的柔软,

瞬间捅穿、撕裂、焚毁殆尽!他捏着报告的手指,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吧”一声脆响,瞬间褪尽血色,变得青白。

手背上的血管狰狞地暴突起来,在苍白的皮肤下疯狂跳动。那份薄薄的报告纸,

在他指间剧烈地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股狂暴的力量撕成碎片!

露台冰冷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也停滞了。江烬野雕塑般站在那里,只有身体内部,

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毁天灭地的海啸。

过往五年与江澈相处的每一个瞬间——第一次笨拙的拥抱,那奶声奶气叫出的“爸爸”,

孩子依赖的眼神,玩耍时开怀的笑声,生病时揪紧他衣角的小手——所有这些画面,

此刻都变成了玻璃碎片,在他脑海里疯狂旋转、切割!每一次切割,

都带起一片血肉模糊的剧痛和滔天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暴怒!五年!他江烬野,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竟然被一个女人,当成了彻头彻尾的蠢货!

当成了冤大头!替别人养了五年的野种!还养得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感情!背叛!奇耻大辱!

江烬野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再次看向那十个字。这一次,他看清了每一个笔画的转折,

每一个冰冷的印刷体棱角。那不再是文字,

而是姜晚和林哲(那个他早已查得一清二楚的、姜晚的大学初恋情人)肆意嘲弄他的嘴脸,

是他们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是他们谋划着如何利用这个野种榨干他江家财富的窃窃私语!

所有的温情、包容、甚至那点因她生下“他的儿子”而产生的愧疚,在这一刻,

被这十个字彻底烧成了灰烬。他慢慢地将那份报告折好,动作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种优雅。

然后,极其仔细地放回那个牛皮纸袋里,封好。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眼。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再无半分人类的情感,

只剩下深渊般的黑暗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冰冷的兴奋。

那是一种猎人终于锁定了猎物致命弱点的兴奋,一种即将展开血腥报复的、病态的期待。

他转过身,推开露台的门,重新走进温暖的走廊。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叩叩声,像死神逼近的足音。他径直走向病房,推开门。

姜晚被开门声惊动,猛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深深的倦意。

她看到江烬野走进来,下意识地想挤出一点笑容,想告诉他儿子的体温似乎又降了一点。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碰到江烬野的眼睛时,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寒,却又燃烧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焰。

那眼神,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件即将被彻底粉碎的垃圾。一股寒意,

比这深秋的清晨更刺骨百倍,瞬间从她的脚底板窜起,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抱着毯子的手指用力蜷缩起来。“烬野!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对顶级掠食者的恐惧。

江烬野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再看她,目光越过她,落在病床上依旧昏睡的江澈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令人心碎——有最后一丝被强行掐灭的温情余烬,有被欺骗的滔天怒火,

但更多的,是彻骨的冰冷和彻底的剥离。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孩子。良久,

才极其缓慢地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地、像触碰什么极其肮脏又极其易碎的秽物一样,

碰了碰江澈滚烫的额头。然后,他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转向姜晚。他的脸上,

甚至奇迹般地,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没什么,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姜晚的心上,“看你太累了。

儿子这里,我会安排最好的特护看着。你跟我回家。”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姜晚的心沉到了谷底。那笑容,那眼神,那平静到诡异的声音都让她感到一种灭顶的窒息感。

她想拒绝,想留下来陪着儿子,

但面对江烬野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形的、令人胆寒的威压,

她发现自己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她僵硬地站起身,腿脚有些发麻,

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她不敢再看江烬野的眼睛,只低着头,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病房。走廊里,只剩下江烬野沉稳冷酷的脚步声,

和她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地狱的阶梯上。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江烬野眼中那深渊般的黑暗和冰冷的兴奋,

已经预示了一场风暴。一场足以将她和她所有珍视的一切,彻底撕碎的风暴。

第三章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入江家别墅那气派非凡的庭院。

深秋的枯叶被车轮带起的风卷着,打着旋儿飘落,更添几分萧瑟。车门打开,

江烬野率先下车,高大的身影在清晨微光中投下长长的、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姜晚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另一边挪下来,高跟鞋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那件皱巴巴的睡袍,寒意无孔不入,冻得她牙齿都在微微打颤,

不仅仅是身体的冷,更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恐惧。别墅大门早已敞开,

佣人们垂手肃立两旁,眼观鼻鼻观心,气氛凝重得如同葬礼。管家陈伯站在最前面,

看到江烬野,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眼神交汇间,

传递着无声的讯息——一切已按吩咐准备妥当。江烬野脚步未停,

径直穿过宽敞得能跑马的大厅,走向通往二楼主卧的旋转楼梯。姜晚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她只能被动地跟着,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主卧的门被推开。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闭着,只开了一盏光线幽暗的壁灯,

将奢华的空间笼罩在一片昏黄暧昧的阴影里。梳妆台上,一个打开的黑色丝绒首饰盒,

在幽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江烬野走到梳妆台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那唯一的光源。他伸出手,指尖捻起首饰盒中那件东西。是一条项链。

铂金链身流淌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而它的坠子——那是一颗硕大无朋、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梨形钻石。在昏黄的光线下,

它内部仿佛蕴藏着整个星河,折射出令人心悸的火彩。这是江家祖传的“冰魄”,

象征着主母的地位和无上的荣宠。姜晚只在婚礼当天和江家最隆重的祭祖仪式上佩戴过它。

每一次戴上它,都伴随着无数艳羡的目光和极致的荣耀。此刻,这颗价值连城的钻石,

在江烬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却像捏着一块即将投入熔炉的冰。“过来。

”江烬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

冰冷地钻进姜晚的耳朵里。姜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

她几乎是挪过去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江烬野转过身,面对着姜晚。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双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锁定着瑟瑟发抖的猎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拿着项链的手。姜晚的呼吸瞬间停滞。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伴随着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烬野我累了,不想戴这个!”“我说,”江烬野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

如同冰面裂开时发出的闷响,带着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威压,“过来。戴上。

”他的目光钉在她脸上,那里面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有命令。那目光像实质的针,

刺穿了姜晚最后的抗拒。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江烬野满意地、极轻地哼了一声。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姜晚。

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混合着高级烟草和雪松的气息,此刻却像毒气般让她窒息。

冰冷的铂金链条贴上她颈后敏感的皮肤,激得她猛地一颤。江烬野的手指带着薄茧,

动作却出乎意料的……轻柔?他替她扣上项链的搭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颈后的皮肤,

那触感冰冷滑腻,如同毒蛇的信子。沉重的钻石坠子立刻垂落,冰凉的、坚硬的棱角,

紧紧贴在她锁骨下方的肌肤上,沉甸甸的,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毫无生气的冰冷。

那感觉不像装饰,更像一个冰冷的刑具,一个沉重的枷锁。江烬野的手指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顺着项链的链条,缓缓滑下,最后,用食指的指腹,

轻轻按在了那颗硕大的“冰魄”钻石上。钻石冰冷的坚硬与他指腹的温度形成诡异的对比。

他的指腹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皮肤,按压着她锁骨下方的骨头。

姜晚能清晰地感觉到钻石冰冷的棱角硌着皮肉,感觉到他指腹施加的压力,那压力并不大,

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掌控感,仿佛他按住的不是钻石,而是她跳动的心脏,随时可以碾碎。

“真美。”江烬野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

却又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只有它,才配得上你今晚的身份。”姜晚猛地抬起头,

撞进他的眼眸里。她的声音破碎不堪:“今晚什么身份?烬野,你到底要做什么?

澈澈还在医院,我……”“嘘!”江烬野的食指离开了钻石,却转而抬起了她的下巴,

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他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

“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今晚,你是主角。戴上它,漂漂亮亮地,

去参加一场为你准备的盛宴。”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恶意,“一场,你终生难忘的盛宴。”说完,他松开了手,

后退一步,仿佛刚才那亲昵又恐怖的触碰从未发生。“陈伯。”他对着门口唤了一声。

门立刻被推开,管家陈伯垂首肃立,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干练黑色套装、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

手里捧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华美礼服和高跟鞋。“给太太梳妆。

”江烬野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漠,如同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用最好的。

让她……”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姜晚苍白如纸、戴着沉重钻石项链的脸,一字一顿,

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光--彩--照--人--。”“是,先生。”陈伯恭敬应声,

对着那两个女人示意。两个女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看似恭敬实则不容拒绝地“搀扶”住浑身僵硬的姜晚,将她带向巨大的衣帽间。

衣帽间的门在身后关上。姜晚被按在巨大的梳妆镜前。镜子清晰地映出她毫无血色的脸,

眼下浓重的青黑,散乱的头发,还有脖子上那颗璀璨夺目却冰冷刺骨的“冰魄”钻石。

那钻石的光芒,此刻在她眼中,像是一道冰冷的、宣判她死刑的符咒。

两个女人动作麻利得近乎粗暴。昂贵的护肤品被拍打在她脸上,

遮瑕膏试图掩盖她眼底的恐惧和憔悴。梳子拉扯着她的头发,盘成精致的发髻。

那件露肩的、缀满碎钻的曳地晚礼服被套在她身上,勒紧束腰时,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华服加身、颈戴稀世钻石的女人,

陌生得可怕。只有那双眼睛,盛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绝望,像即将溺毙的人。盛宴?

为她准备的?终生难忘?江烬野的话语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盘旋。那冰冷的兴奋,

那深渊般的眼神,她不敢去想那“盛宴”究竟是什么。但脖子上钻石冰冷的触感,

时时刻刻在提醒她,那绝不是什么好事。等待她的,似乎只有粉身碎骨。第四章夜幕低垂,

将城市涂抹成一片浮华的金粉。位于城市最顶端的“云巅之眼”拍卖场,今夜灯火辉煌,

亮如白昼。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光芒切割成无数璀璨的碎片,洒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

小说《拍卖台上剥光你,水泥坑里葬情夫》 拍卖台上剥光你,水泥坑里葬情夫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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