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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疯寻,归来为她焚尽地狱

五年疯寻,归来为她焚尽地狱 游剑江湖 著

已完结 叶涵瑗张强

更新时间:2025-06-21 10:38:14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五年疯寻,归来为她焚尽地狱》,游剑江湖把叶涵瑗张强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雨,下得像是天被捅穿了窟窿,冰冷的雨水裹着初冬的寒意,狠狠砸在锈迹斑斑的铁皮雨棚上,噼啪作响,如同无数小石子砸在叶涵瑗早已麻木的神经上。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气味——劣质白酒的辛辣刺鼻、呕吐物的酸腐,还有若有若无的、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地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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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像是天被捅穿了窟窿,冰冷的雨水裹着初冬的寒意,

狠狠砸在锈迹斑斑的铁皮雨棚上,噼啪作响,如同无数小石子砸在叶涵瑗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气味——劣质白酒的辛辣刺鼻、呕吐物的酸腐,

还有若有若无的、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地狱气息。

昏黄的白炽灯泡悬在屋子中央,光线吝啬而浑浊,

勉强照亮这间塞满了破败家具和满地狼藉的屋子。

叶涵瑗蜷缩在冰冷的、糊满油垢的水泥地墙角,

单薄的旧棉衣根本挡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针扎似的闷痛,

那是半小时前张强踹的。右眼肿得只剩一条缝隙,视野里一片模糊的血红。嘴角破了,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湿透的头发黏在肿胀发烫的脸颊上,又冷又黏。她一动不敢动,

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生怕惊动了沙发上那座散发着浓烈酒气和暴戾气息的“山”。

张强瘫在唯一那张蒙着污黑人造革的旧沙发上,鼾声如雷,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滴在同样油腻的衣襟上。一个空酒瓶滚落在他脚边。他每一次沉重的呼吸,

都让叶涵瑗的心脏跟着紧缩一下。屋角的硬板床上,婆婆张母侧躺着,

裹着一床同样油腻的被子,发出不紧不慢的鼾声。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咫尺之间的殴打,

那刺耳的咒骂和皮肉撞击的闷响,对她而言不过是乏味生活里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叶涵瑗的目光空洞地扫过这个囚禁了她五年的“家”。

墙角堆着还没来得及洗的、散发着酸臭的脏衣服。桌上是凝固了油污的碗碟。墙壁斑驳,

糊着旧报纸,被潮气浸得发黄卷边。这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一个由暴力、刻薄和绝望浇筑成的牢笼。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手臂,指尖冰凉,

颤抖着碰了碰肿痛的眼眶,触手是一片滚烫的麻木。身体的痛楚是真实的,尖锐的,

但这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冷的膜隔开了,沉在意识的最深处。

更多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疲惫,像浑浊的泥浆,从脚底漫上来,一点点淹没她的四肢百骸,

试图将她彻底拖入永寂的黑暗。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刺破麻木,

撞进脑海:阳光灿烂的大学校园,高大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抱着书本,

脚步轻快地穿过林荫道,奔向那个等在图书馆台阶下的身影。王嗣曈。他总是站得笔直,

像一棵挺拔的白杨,阳光落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只对她绽放的笑意,

眼神明亮得如同盛满了整个晴空。他会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指尖不经意地拂过她的手背,

带着阳光的温度和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气息。“涵瑗,这边!

”他的声音穿过五年的时光尘埃,清晰地响在耳畔,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一股尖锐到无法形容的酸楚猛地攫住了叶涵瑗的心脏,

比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都要痛上千百倍。那感觉像是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用力揉捏,然后被猛地投入滚烫的油锅。滚烫的液体瞬间冲上眼眶,

却被肿胀的眼皮死死堵住,烧灼着眼球。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硬生生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和汹涌的泪意压了回去。不能哭。在这个地方,

眼泪是懦弱,是挑衅,是招致更多毒打的引信。她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

额头抵着冰冷粗糙的墙壁,试图汲取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凉意,也试图用这真实的冰冷,

驱散脑海中那过于温暖、过于刺眼的幻象。那幻象太美好了,美好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

衬得眼下的泥沼更加污秽不堪。她甚至不敢去回想毕业那天父母狰狞扭曲的脸孔,

不敢去想他们强行将她拖上车时,王嗣曈在车后绝望的嘶吼和追赶。她把他弄丢了。

在那个阳光同样炽烈的午后,是她亲手斩断了所有联系,消失在茫茫人海,

像一滴水融入污浊的河流。父母没收了她的手机,将她锁在老家昏暗的阁楼里,日夜看守。

他们声泪俱下,软硬兼施,

用断绝关系、用父亲的病、用整个家庭的困境压垮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张家给的彩礼能救你爸的命!能让你弟娶上媳妇!涵瑗啊,你是姐姐,你得懂事!

那个姓王的穷小子,能给你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别做梦了!

”母亲尖锐的哭喊至今仍在耳中回荡。“不嫁?好!我这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害的!”父亲拍着桌子,脸色铁青,脖子上青筋暴跳。

她被押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送进了张家的门。最初的张强,

在媒人和父母面前还带着一丝伪装出来的老实。婆婆张母,也曾假模假样地露过笑脸。

可这层薄纸般的伪装,在新婚夜的第一个耳光下就彻底粉碎了。

王嗣曈……这个名字在心底无声地滚过,带着倒刺,刮得血肉模糊。

他大概早已娶了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

彻底忘了她这个被生活碾进泥里的故人了吧?这样也好。她这副破碎肮脏的样子,

又有什么资格再去玷污他记忆里那个还算干净的叶涵瑗?沙发上的张强突然翻了个身,

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像一头在泥潭里打滚的困兽。

叶涵瑗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屏住呼吸,连睫毛都不敢颤动一下。

直到那鼾声再次平稳地响起,她才敢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吐出胸腔里憋闷的空气。

寒意更深了。她抱紧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磕碰,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那里静静躺着一小块白色的、被踩得满是污渍的硬物。

是她那支用了很多年的旧牙膏的盖子。就在刚才张强发疯似的殴打她时,它从桌上被扫落,

又被他的鞋底狠狠碾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廉价薄荷的味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猛地捂住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熟悉的坠痛,像冰冷的钩子在拉扯她的小腹。

这疼痛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冷汗从额角密密地渗出来。她怀孕了。

一个多月前发现的。没有喜悦,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冰冷。这恐惧比面对张强的拳头更甚。

这个孩子,像一枚从地狱深处长出的种子,扎根在她早已腐朽的生命里,

吸食着她的恐惧和绝望。她不敢想象它出生在这个地狱会怎样。

张母那刻薄的嘴脸立刻浮现在眼前:“生!生个带把的算你还有点用!要是赔钱货,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而张强,只会嫌孩子的哭声吵了他喝酒睡觉。

腹部的坠痛越来越清晰,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用力撕扯。叶涵瑗死死咬住嘴唇,

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这新的痛楚来压制那更深的恐惧。她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虾米,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不能倒下。不能在这里倒下。

这个念头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死死地撑着她最后一点意识。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想要撑着自己站起来,至少离开这冰冷肮脏的地面。手臂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

床上的张母翻了个身,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浑浊的目光扫过蜷缩在墙角的叶涵瑗,没有丝毫惊讶或怜悯,

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和刻在骨子里的挑剔。“啧,要死啊?大清早的装什么死狗?

”张母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着耳膜,“还不滚起来烧水做饭?

我儿子醒了要喝醒酒汤!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丧门星!”叶涵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因为张母的辱骂,而是因为腹部那阵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一股温热的暖流猛地从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裤子和冰冷的地面。

那温热的感觉在冰冷的皮肤上蔓延,却带来一种灭顶的寒意。她低头,借着昏暗的光线,

看到身下的水泥地上,晕开了一小片刺目的、粘稠的暗红。血液的颜色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她的眼睛,烫穿了那层麻木的壳。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孩子…没了?还是…要没了?

“啊……”一声短促的、破碎的惊喘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张母被这声音吸引,

浑浊的眼睛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当看清地上那片迅速扩大的暗红时,

她三角眼里非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瞬间爆发出一种极其恶毒的、幸灾乐祸的亮光。

“哎哟喂!我说什么来着?”张母猛地提高了嗓门,尖利刺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

“报应!活该!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扫把星!丧门星!

我们张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还晦气的母鸡!看看,看看!流这么多脏血,

是想把我家地板都弄脏吗?还不给我滚起来收拾干净!装死给谁看呢?

”刻毒的咒骂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狠狠扎进叶涵瑗的耳朵,扎进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腹部的剧痛还在持续,身下的温热感越来越汹涌,

那刺目的红色在她模糊的视野里不断蔓延、扩散,仿佛要吞噬掉整个世界。

沙发上的张强被这尖利的吵嚷声惊动,烦躁地哼唧了几声,眼皮动了动,

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叶涵瑗的瞳孔骤然收缩。不能!不能再让他醒来!

不能再面对他的拳头!一股源于生命最深处的、绝境中的蛮力不知从何而来。

她猛地用双手撑住冰冷湿滑的地面,指甲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留下几道带着血痕的印子。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朝着那扇通往外面世界的、布满污垢的木门扑去。身后是张母更加尖利的叫骂:“小**!

你敢跑?!反了你了!强子!强子快醒醒!那个丧门星要跑!她弄脏了地板还想跑!

”门把手冰凉刺骨,叶涵瑗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拧开,

外面冰冷的风裹挟着更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了进来。她踉跄着扑进雨幕里,

身后传来张强被彻底吵醒后暴怒的吼声和沉重的脚步声。“妈的!找死!

”张强的咆哮穿透雨声。叶涵瑗不敢回头,

她甚至感觉不到腹部的剧痛和身下不断涌出的温热。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只有一个念头: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狱!哪怕死在路上,也比死在他们手里强!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浇透,单薄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沉重的布料裹着刺骨的寒意和粘腻的血液,让她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脖子上,遮挡着视线。

小说《五年疯寻,归来为她焚尽地狱》 五年疯寻,归来为她焚尽地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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