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书,我是专业的 五个特码头 著
已完结 顾霆深林娇娇
我胎穿成霸总文里的球,三岁觉醒前世记忆。原著里我妈林娇娇带球跑失败,
被总裁爹顾霆深抓回当金丝雀。结局是生二胎三胎,成为顾家生育标兵。
看着总裁爹又送来鸽子蛋钻戒,我急得把奶瓶砸他**西装上。当晚我爬进书房,
用口红在收购合同上画符:“妈咪快跑!”第二天我妈果断撕了合同:“顾霆深,
这豪门太太谁爱当谁当!”七年后她美妆公司上市,我作为股东出席发布会。
总裁爹举着亲子鉴定在台下喊:“娇娇,你和孩子跟我回家!”我抢过话筒:“大叔,
我们公司只招离婚带娃的,您先排队离个婚?”---清晨的阳光,像个没轻没重的熊孩子,
啪叽一下拍在我脸上。我,顾圆圆,一个三岁零两个月又十五天的人类幼崽,
正被塞在蓬松得能闷死人的公主蕾丝裙里,生无可恋地坐在我那能跑马的婴儿床上。
嘴里叼着的奶瓶,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也是唯一的武器。嘬一口,温温的,
甜甜的……等等,这味儿不对!一股属于成年社畜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摇晃过的可乐泡沫,
“嘭”地一下炸开在我那刚够装下“今天玩什么”的小脑袋瓜里。
还有……下班地铁上刷到的那本天雷滚滚、狗血齐飞的霸总小说——《总裁的带球小逃妻》!
我的亲妈,林娇娇,
果被球她爹——那个据说跺跺脚全球经济都要感冒的顾霆深——精准定位抓包回来的小娇妻。
而我,顾圆圆,就是那个“球”!原著的“完美”结局?我妈在顾家这座金子打造的鸟笼里,
像只高产的金丝雀,一个接一个地生,最终荣获“顾家生育标兵”称号,
在贵妇圈里靠肚子C位出道。“噗——!”一口奶直接从我嘴里呈喷射状飙了出去,
精准地画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浇湿了旁边价值不菲的手工羊毛地毯。生育标兵?金丝雀?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肉乎乎、毫无战斗力的小爪子,一股悲愤直冲天灵盖。
这什么地狱级投胎体验卡?!让我妈当生育机器?这剧情,它合理吗?!它人道吗?!
它经过我这个“球”的同意了吗?!愤怒的小火苗蹭蹭往上冒,我攥紧了奶瓶,
那塑料瓶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就在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股无形的、属于顶级Alpha(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冷冽气场瞬间挤满了整个房间,连阳光都似乎瑟缩了一下。顾霆深。
我那传说中帅裂苍穹、富可敌国、但脑子大概率被门夹过的总裁爹。
他迈着T台超模都自愧不如的长腿走过来,
裁剪完美的黑西装衬得他像刚从时尚杂志封面上抠下来的雕塑。视线扫过我喷奶的“杰作”,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接着,
他目标明确地走向床边正对着梳妆镜、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女人——我那苦命的妈,
林娇娇。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动作优雅地“啪嗒”打开。
一道刺眼的光芒瞬间亮瞎了我的钛合金婴儿眼。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
安静地躺在黑色丝绒上,嚣张地折射着顶灯的光线,
每一道棱角都写着“我很贵”和“**动”。“娇娇,”顾霆深的声音低沉磁性,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下周家宴,戴上它。”他的语气平淡无波,
仿佛递过去的不是稀世珍宝,而是一份需要签字的普通文件。镜子里映出我妈林娇娇的脸。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指节微微泛白。那枚戒指的光刺得她眼睛有点酸。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垂下眼睫,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小片阴影,像两只疲惫欲飞的蝶。那是一种认命的沉默,
看得我心头火起。不行!绝对不行!这鸽子蛋就是个鸟笼的钥匙!戴上了就真成金丝雀了!
“哇——!噗噗噗!”我猛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假哭,成功吸引了两个大人的注意。
在他们转头看向我的瞬间,我铆足了吃奶的劲儿(字面意思),将手里沉甸甸的奶瓶,
朝着顾霆深那片据说由意大利老工匠手工缝制、价值一套房的**版西装胸口,
狠狠地、精准地投掷了出去!“哐当!”奶瓶带着风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然后——完美命中目标!奶嘴精准地怼在了顾霆深那线条冷硬的下颌骨上,
温热的、带着我口水的奶,如同微型瀑布,哗啦啦地浇了他昂贵的西装前襟一片狼藉。
时间仿佛凝固了。顾霆深整个人僵在原地,下颌线绷紧得像要断裂。
他那双深邃得能冻死人的眼睛,缓缓地、缓缓地转向我,里面翻涌的惊愕和风暴前的死寂,
足够让任何一个成年下属瞬间腿软辞职。林娇娇“啊”地一声低呼,脸色瞬间惨白,
下意识就想冲过来抱我。“顾!圆!圆!”顾霆深的声音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
一字一顿,带着能把空气冻裂的寒意。成了!我内心的小人儿叉腰狂笑。拉仇恨成功!
转移火力!妈咪,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的一整天,整栋别墅都笼罩在低气压中心。
佣人们走路踮着脚尖,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书房里那位周身散发着绝对零度的活阎王。
我妈被勒令“好好反思怎么教孩子”,一步也不许踏出主卧门。而我,这个罪魁祸首,
则被扔回了婴儿房,门口还多了个专门盯着我的、表情严肃得能夹死蚊子的保姆张妈。
夜幕终于降临,厚重的丝绒窗帘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光亮。我躺在黑暗中,
耳朵像雷达一样竖着,捕捉着整栋房子的声音。
书房的方向隐约传来顾霆深冷硬的、处理公事的简短指令。楼下佣人房彻底安静下来。
门口的张妈……嗯,有节奏的轻微鼾声传来。时机到了!我像条肉虫子,
悄无声息地拱出被窝,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路畅通无阻地爬到了书房门口。
感谢顾霆深那该死的自信(或者说是对三岁幼崽智商的蔑视),书房门居然只是虚掩着!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再一次),用整个身体的重量顶开一条缝隙,呲溜一下钻了进去。
巨大的红木书桌如同一个沉默的怪兽,矗立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我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张对我来说像小山一样高的真皮老板椅,
再吭哧吭哧地翻上光滑冰冷的桌面。月光吝啬地洒进来,
勉强照亮了桌面中央摊开的一份厚厚的文件。
封面上印着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关于娇妍日化有限公司收购方案及后续整合计划”。娇妍?
这不是我妈以前偷偷跟我念叨过的、她婚前和朋友一起捣鼓的小工作室的名字吗?
那个朋友……好像叫苏雅?顾霆深这个禽兽!他不仅要困住我妈的人,
连她这点仅存的念想也要彻底掐灭!收购?整合?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娇妍”这个牌子扔进历史的垃圾堆?愤怒的小火苗瞬间燎原。不行!
绝对不行!这是我妈唯一的退路,也是我们娘俩未来的饭票啊!
我的小肉手在光滑的桌面上急切地摸索着。笔!我需要笔!或者任何能留下痕迹的东西!
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冰冷光滑的圆柱体。拿起来一看,月光下,
一支外壳镶嵌着细碎亮片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口红!
八成是我妈白天试戴戒指时随手放这儿的。天助我也!我拔掉沉甸甸的金属盖子,
拧出里面饱满鲜红的膏体。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我深吸一口这“战斗”的气息,
握紧这支“武器”,像握着一把光剑。瞄准那份该死的收购合同封面,
我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和艺术细菌(虽然只有三岁),开始挥毫泼墨!
先是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红色感叹号!代表我强烈的**!接着,
用尽我毕生所学的抽象派画风,画了一个火柴人奋力奔跑(两条腿抡得像风火轮),
后面追着一个头顶冒烟(代表愤怒)的,面目可憎(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的怪物!最后,
在合同标题“娇妍日化”旁边,用尽洪荒之力,写下了我此刻最核心、最迫切的诉求!
字迹歪斜扭曲,但每个笔画都灌注了我的灵魂呐喊:“妈咪!!快跑!!!
”写完最后一个歪歪扭扭的感叹号,我累得差点趴在沾满红色印泥的文件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鲜红刺目的涂鸦在月光下如同某种神秘的警示符咒,
我满意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把作案工具——那支昂贵的口红,小心翼翼地塞回笔筒深处。
然后,我像完成了一项伟大使命的忍者,原路返回,爬下书桌,溜出书房,
再悄无声息地拱回自己的小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只留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巴。妈咪,信号已发出!收到请回复!OVER!
---第二天,太阳公公刚懒洋洋地爬上窗框,别墅里就炸了锅。那动静,
比我昨天用奶瓶轰炸顾霆深还要大十倍。“砰!”一声巨响,像是有人狠狠踹开了书房的门。
紧接着,是顾霆深那标志性的、能把屋顶掀翻的咆哮,隔着好几层楼板和厚重的房门,
依旧清晰地凿进我的小耳朵:“林娇娇!你疯了吗?!看看你干的好事!”来了来了!
我兴奋地在柔软的婴儿床里滚了一圈,小耳朵竖得像天线,
努力捕捉着楼下传来的每一个音节。保姆张妈也被惊动了,探头探脑地朝主卧方向张望,
暂时放松了对我的盯梢。“**的好事?”我妈林娇娇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
不再是平时那种温软顺从、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它拔高了,像一把淬了火的匕首,
又尖又亮,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清晰地穿透了顾霆深的咆哮风暴。“顾霆深!
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吗?那字迹!那画风!你告诉我,那像是我林娇娇能干出来的事?!
”短暂的沉默。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不是你,难道是鬼画的?!
”顾霆深的声音充满了荒谬和暴怒。“呵,”我妈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一种彻底解脱的痛快,“鬼画的?说不定还真是!
是你顾大总裁亏心事做多了,招来的报应!反正,这收购,我不同意!”“不同意?
”顾霆深的语调陡然降到冰点,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子,“林娇娇,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选择的余地?”我妈的声音陡然拔得更高,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劲儿,“顾霆深!我告诉你!这豪门太太,谁爱当谁当!
老娘不伺候了!”下一秒,楼下传来一阵极其刺耳、令人牙酸的“嘶啦——嘶啦——!”声。
那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痛快!像是一匹华丽的锦缎,被人生生从中撕开!
是纸!是那份该死的、被我涂鸦过的收购合同!我妈在撕它!她真的撕了!
我的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咚咚咚地敲着欢快的鼓点。干得漂亮妈咪!撕得好!
撕得再响亮些!“林娇娇!你——”顾霆深的声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叛逆举动噎住了,
只剩下粗重的、难以置信的喘息。“我怎么了?”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海面,下面却蕴藏着滔天的力量,“顾霆深,收起你那套掌控一切的把戏!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从今天起,你走你的总裁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圆圆,我要带走!
”“带走圆圆?”顾霆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你做梦!
”“做不做梦,试试看!”我妈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惧色,“张妈!收拾东西!我们走!
现在!立刻!马上!”楼下瞬间陷入一片兵荒马乱。脚步声急促地响起,
伴随着佣人们压抑的惊呼和张妈应声的慌乱应答。
顾霆深暴怒的吼声如同闷雷在别墅里滚动:“拦住她!给我拦住她!”但一切都晚了。
我妈林娇娇,那个被贴上“柔弱”、“顺从”标签的小娇妻,此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
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她抱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估计只来得及塞了点必需品),
在张妈的掩护下,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冲破了门口保镖象征性的阻拦。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急促、义无反顾,一路冲向大门。“砰——!
”沉重的雕花大门被用力甩上的巨响,如同一个休止符,
狠狠砸碎了顾家别墅里令人窒息的华丽囚笼。也砸在了顾霆深那张阴沉得能滴出墨水的脸上。
我趴在二楼的婴儿床栏杆上,努力探出小脑袋,
只看到我妈抱着箱子、头也不回冲向外面那辆临时叫来的出租车的决绝背影。
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那背影,充满了破茧重生的力量感。“妈咪!
等等我!”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奶凶奶凶的。楼下混乱中,张妈终于反应过来,
手忙脚乱地冲进婴儿房,一把将我捞起来,胡乱裹上小毯子,抱着我就往楼下冲。
顾霆深还僵在客厅中央,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得能杀人,死死盯着大门的方向。
保镖们面面相觑,没人敢真正去拦抱着我的张妈。就这样,我,顾圆圆,
作为一枚光荣的、成功策反了女主的小小“球”,在顾霆深那足以冻结灵魂的死亡凝视下,
被张妈抱着,大摇大摆地、胜利大逃亡般地,离开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坐进出租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身后那座令人窒息的豪宅。我扒着车窗,
看着气派的铁艺大门和那些穿着黑西装、表情错愕的保镖飞快地倒退、缩小。
我妈林娇娇坐在我旁边,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却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璀璨夺目的光芒。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张妈怀里的我。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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