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丢开渣男,我左拥右抱 吃肉的牛牛牛 著
已完结 白芷周明远徐子琰
我是大周长公主赵萱。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当朝权势最盛的贵女。1.春日的御花园里,
我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软榻上,指尖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
漫不经心地听着身边女官汇报近日朝中动向。我的胞弟是当朝太子,
我的驸马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虽然三年前就已战死沙场,
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在朝堂上的影响力。"殿下,今日诗会已经准备妥当,
各家公子**都已到齐,只等您驾临了。"贴身侍女青鸾恭敬地禀报。
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让他们等着。"说完,我又拈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甜腻的汁水在舌尖迸开。我最享受的就是这种让人等待的感觉,
仿佛整个世界的节奏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直到日头偏西,我才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诗会设在御花园的临水轩,我踏入时,满座贵胄子弟纷纷起身行礼,眼中或敬畏或谄媚。
我习以为常地挥了挥手,目光却在掠过角落时突然停住。那里坐着一个素衣书生,
青衫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他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谄媚地凑上前来,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
手中握着一卷书。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清瘦的轮廓。
"给我查查那是谁?"我低声吩咐身旁的青鸾。没多久青鸾就回来了。"回殿下,
是前徐侍郎家的公子徐子琰,徐家因去年科举舞弊案被牵连,如今家道中落,
徐公子是拿着旧日同窗的帖子来的。"我眯起眼睛。徐子琰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望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泓清泉——他的眼睛明亮而干净,没有其他人眼中的算计与欲望。
"叫他过来。"我命令道。当徐子琰站在我面前时,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眼光没错。
他身姿挺拔如青竹,行礼的动作不卑不亢:"草民徐子琰,拜见长公主殿下。
""听说你会作诗?"我打算故意刁难。"略通皮毛,不敢在殿下面前献丑。
"我轻笑一声:"那便以'春'为题,即兴一首如何?若作得好,本宫重重有赏。
"徐子琰略一沉吟,随即吟道:"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若是寻常花下客,
何须惆怅怨芳时。"(抱歉抱歉)诗不算惊艳(对不起对不起),
但他吟诵时的神态却让我心头一颤。他的声音清朗如玉磬,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满园的牡丹都失了颜色。"好诗。"我抚掌轻笑,"从今日起,你便留在公主府,
做我的幕僚吧。"徐子琰明显一怔,随即低头:"殿下厚爱,草民恐怕...""怎么?
不愿意?"我挑眉。他深吸一口气:"草民不敢,只是家道中落,恐有辱殿下门楣。
"我大笑起来:"本宫说你可以,你就可以。"说着,我转向青鸾,"去准备一下,
今晚徐公子就入住东厢房。"……就这样,徐子琰成了我公主府的新宠。我给他最好的衣料,
最精致的饮食,最宽敞的书房。他写诗,我便命人用金线绣在锦缎上;他作画,
我便寻来前朝名家的砚台供他使用。"殿下何必如此破费。"每次收到礼物,
徐子琰总是这样推辞,眼中似有不安。"本宫乐意。"我总是这样回答,
然后欣赏他无奈接受的模样。一个月后的夜晚,我在后花园设宴,只邀请徐子琰一人。
月光如水,我命人准备了上好的梨花酿。"殿下,夜深了,草民该告退了。"酒过三巡,
徐子琰起身告辞。我借着酒意拉住他的衣袖:"急什么?再陪本宫说说话。
"徐子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殿下醉了,不如早些歇息。
""我没醉。"我固执地说,手指滑向他的手腕,"子琰,你可知道,
这些日子本宫对你...""殿下!"徐子琰突然抽回手,后退一步,"请自重。
"我愣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拒绝我。愤怒和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但更强烈的是不甘——我赵萱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好,很好。"我冷笑一声,
"你退下吧。"那夜之后,我对徐子琰的攻势更加猛烈。我派人打听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读《庄子》,便命人从皇家藏书阁取来孤本;知道他怀念家乡的莲藕羹,
便重金请来他家乡的厨子。我甚至暗示可以帮他家族**,恢复往日荣光。
徐子琰的态度却始终若即若离。他接受我的馈赠,礼貌地道谢,却从不逾矩。
每次我想要更进一步,他总能巧妙地避开。"殿下对徐公子真是用心良苦。
"青鸾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铜镜中的我勾起嘴角:"他越是这样,
我越是要得到他。""可是..."青鸾欲言又止。"可是什么?
""奴婢听说...徐公子似乎对厨房的白芷有些特别。"我的手猛地攥紧了梳子:"白芷?
婢女?"青鸾慌忙跪下:"奴婢也是听下人们闲谈,未必是真...""去,
把那个白芷叫来。"我冷声命令。白芷被带到我面前时,
我仔细打量这个据说吸引了徐子琰目光的女子。她穿着粗布衣裳,身材瘦小,
皮肤因常年烟熏火燎而显得粗糙,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听说徐公子对你很特别?
"我开门见山。白芷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但声音却很坚定:"回殿下,
奴婢与徐公子并无瓜葛。""是吗?"我冷笑,"那为何有人说看见他送你手帕?
"白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坦然道:"徐公子确实送过奴婢一方手帕,
说是感谢奴婢常为他准备夜宵,不过奴婢没收。"她的坦率让我有些意外。
我示意她起身:"详细说说。"原来,徐子琰常常读书到深夜,白芷是值夜的烧火丫头,
偶尔会为他热些点心。一来二去,徐子琰便开始送她些小礼物——一方手帕,几枚铜钱,
甚至还有他写的诗。"他把写给殿下的诗也抄了一份给奴婢,奴婢虽不识字,
但也知道这是大不敬。"白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奴婢本想烧掉,
又怕被人发现,一直藏在身上,想找机会禀告殿下。"我接过那张纸,展开一看,
果然是徐子琰的笔迹。但这首诗并非他献给我的任何一首,而是一首情诗,
字里行间满是对一个"素手调羹人"的思慕。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纸张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徐子琰,好一个徐子琰!我给他绫罗绸缎,
他却惦记着一个烧火丫头的素手!"你为什么不收他的礼物?"我突然问。
白芷直视我的眼睛:"奴婢虽卑贱,但也知道本分,徐公子是殿下的人,
奴婢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她的眼神太过清澈,让我一时语塞。
我原以为会看到一个攀龙附凤的小人,却不想见到这样一个有分寸知进退的女子。
"你识字吗?"我忽然问。"回殿下,不识。""想学吗?"白芷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话题会这样转折:"奴婢...奴婢...""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去厨房了,
做我的贴身侍女,我教你识字。"我做出了决定。白芷惊慌地跪下:"殿下,奴婢粗鄙,
恐怕...""这是命令。"我打断她,"青鸾,带她下去换身衣裳。"就这样,
烧火丫头白芷成了我的贴身侍女。起初,府中上下议论纷纷,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我是认真的。
我开始教白芷识字,而她学得极快,不出半月就能读懂简单的诗文了。"殿下,
这个字念什么?"一天下午,白芷指着书上的一个字问我。我凑过去看,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不再是当初的烟火味。这段时间的调养让她的皮肤白皙了许多,
粗布换成了细棉,整个人焕发出一种清丽的气质。"'琰',美玉的意思。"我回答,
"就像徐子琰的名字。"白芷的手顿了一下:"殿下还在想着徐公子吗?"我冷笑:"想他?
本宫只是随口一提。"白芷放下书,突然说:"殿下,您知道吗?徐公子昨天又来找奴婢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哦?他说什么了?""他说...说奴婢变了,
问是不是殿下逼迫奴婢什么。"白芷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还说,殿下骄纵任性,
不过是仗着身份欺压他人,不如奴婢心灵手巧,温婉可人。"我猛地站起身,打翻了茶杯。
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痛。"他真这么说?
"白芷点头:"奴婢不敢隐瞒殿下,徐公子还说...还说殿下对他是强取豪夺,
他心中只有奴婢一人。"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多可笑啊!我赵萱,
堂堂大周长公主,竟然被一个落魄书生耍了!"殿下..."白芷担忧地看着我。我止住笑,
擦掉眼角的泪水:"白芷,你觉得本宫是个怎样的人?"白芷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殿下对奴婢很好,虽然有时候...有些任性,但心地是善良的。""善良?
"我嗤笑,"从来没人用这个词形容过我。""那是因为他们只看到殿下的权势,
没看到殿下教奴婢识字时的耐心,也没看到殿下为灾区捐的银两。"白芷认真地说。
我怔住了。这些小事,我从未想过会有人注意到。"白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我脱口而出。白芷惊慌地摆手:"殿下折煞奴婢了!""我说是就是。"我固执地说,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姐姐。"白芷的眼眶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唤了一声:"姐姐。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温暖。不是徐子琰那些虚伪的诗文,
不是朝臣们谄媚的笑容,而是这个曾经在烟熏火燎中讨生活的女子,一声真诚的"姐姐"。
第二天,我命人将徐子琰叫来。他走进花厅时,依然是一副清高模样,
只是眼中多了一丝警惕。"徐子琰,本宫待你如何?"我开门见山。
徐子琰拱手:"殿下对草民恩重如山。""是吗?"我冷笑,
"那你为何背地里说本宫骄纵任性,仗势欺人?"徐子琰脸色大变:"殿下明鉴,
草民绝无此心!""没有?"我示意白芷出来,"那你可认得她?"徐子琰看到白芷,
脸色由白转红又转青:"白芷姑娘...你..."白芷向他行了一礼:"徐公子,
奴婢已将您的话如实禀告殿下了。"徐子琰如遭雷击,满眼不可思议,
踉跄后退几步:"殿下,这是误会...草民...""够了!"我厉声打断,"徐子琰,
本宫原以为你是块璞玉,不想竟是块顽石。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公主府的幕僚,
念在往日情分,本宫不追究你诽谤之罪,但你需即刻离开京城,永不得踏入半步!
"徐子琰面如死灰,跪地求饶:"殿下开恩!草民知错了!家父年迈,
若离京城...""那是你的事。"我冷酷地说,"来人,送客!
"看着徐子琰被侍卫拖走的背影,我心中竟无一丝不舍。转头看向白芷,她眼中有一丝怜悯,
但更多的是释然。"姐姐不必为这种人伤心。"白芷轻声说。我笑着摇头:"我怎么会伤心?
倒是你,不怪我赶走你的爱慕者?"白芷撇嘴:"他爱的不过是自己想象中的白芷,
何曾了解真实的我?"我大笑,搂住她的肩膀:"走,陪姐姐去选新衣服,
听说新科状元周明远才华横溢,本宫倒要看看,他比徐子琰强在哪里!
"白芷狡黠一笑:"姐姐这次可要看准了,别再被表面迷惑。""有你在旁边提醒,
本宫不会再犯错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心中一片明朗。原来,放下执念的感觉如此之好。
权势、地位、虚情假意的追捧,都不如一个真心相待的妹妹来得珍贵。至于徐子琰?
听说他离京后生活困顿,曾经白皙的手指如今布满老茧,再写不出风花雪月的诗句了。
偶尔想起,我只会冷笑一声——他活该。而我和白芷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2."新科状元周明远到——"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手中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白芷立在我身侧,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低声道:"姐姐,
人来了。"我这才稍稍坐直了身子,目光投向殿门处。一个身着靛蓝色长袍的男子稳步走入,
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轮廓。"臣周明远,参见长公主殿下。
"他在阶下站定,拱手行礼,声音清朗如玉磬相击。"免礼。"我漫不经心地说,
目光却在他身上逡巡。这周明远与徐子琰截然不同——徐子琰是刻意装出的清高,
而此人身上却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度,不卑不亢,如竹有节,如松有姿。
"听闻周状元医术精湛,连太医院院使都自愧弗如,可有此事?
"周明远微微一笑:"殿下谬赞,臣不过幼时随家父学过些岐黄之术,
侥幸治好几例疑难杂症,不足挂齿。""哦?那本宫倒要考考你。"我示意白芷上前,
"我这婢女近日食欲不振,你且看看是何缘故?"白芷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但还是顺从地走到周明远面前。周明远并不推辞,只道一声"得罪",
便仔细端详起白芷的面色来。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没有半分轻佻。"这位姑娘舌苔薄白,
眼下略有青影,应是思虑过度所致。"周明远温声道,"只需放宽心怀,
佐以红枣、茯苓煎水代茶,不日便可痊愈。"我挑眉:"你连脉都不把,就敢断言?
"周明远不慌不忙:"望闻问切,望字为首。这位姑娘面色神情已说明大半,若殿下不信,
不妨让臣把脉确认。"白芷伸出手腕,周明远三指轻搭其上,片刻后点头:"确如臣所料,
并无大碍。"我心中暗自惊讶,这周明远确有真才实学。
我原以为新科状元不过是纸上谈兵的书生,不想竟有这等本事。"周状元既通医术,
又精经史,想必对治国理政也有独到见解。"我话锋一转,"眼下南方水患频发,灾民流离,
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周明远略一沉吟:"治国如医病,需标本兼治。短期当开仓放粮,
设棚施粥;中期应疏浚河道,加固堤防;长期则需在上下游广植林木,以固水土。
此外——""此外什么?"我追问。"此外还需查清水患背后可有人祸。"周明远目光清明,
"臣闻南方堤防年年修缮,款项拨付不少,却仍溃堤频频,恐有贪腐之事。"我心头一震,
这正是我近日在查的事。南方水患救济银两屡屡被截,朝廷派去的御史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状元倒是敢言。"我意味深长地说,"不过空谈容易,付诸实践才是真本事,
本宫给你三日时间,拟个详细的治水方略来,如何?"这分明是刁难,
一个从未去过南方的书生,三日之内怎能拿出可行方案?我等着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料周明远只是从容一揖:"臣领命。不过,臣有个不情之请。""说。
""请殿下准许臣查阅近年南方水患的奏章记录,并询问几位来自南方的官员,
如此方能有的放矢。"我眯起眼睛,这周明远不仅没被难住,反而趁机索要资源,
倒是个聪明人。"准了。"我挥挥手,"青鸾,带周状元去书房,所需卷宗任他取阅。
"周明远退下后,白芷忍不住道:"姐姐,你这是在为难周状元啊。"我轻笑:"怎么,
你也觉得他办不到?""不是..."白芷摇头,
"只是觉得姐姐似乎对他格外...感兴趣。"我捏了捏白芷的脸蛋:"傻丫头,
我这是在试探他,若他连这点挑战都应对不了,怎配入我公主府?
"白芷若有所思:"姐姐是怕再遇到徐子琰那样的人吧?"我笑容一滞。
白芷总是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自从徐子琰那件事后,我确实对接近我的人都多了几分戒心。
"姐姐不必如此。"白芷轻声道,"世上人有千百种,岂能因噎废食?
况且..."她狡黠一笑,"我看这周状元比那徐子琰强上百倍。""你这丫头!
"我作势要打她,她却灵巧地躲开了。3.三日后的清晨,我正在用早膳,
青鸾匆匆来报:"殿下,周状元已在殿外候了两个时辰了。"我手中的银箸一顿:"这么早?
""周状元说,知道殿下晨起要用膳,不敢打扰,故而在外等候。
"我轻哼一声:"倒是有心,让他进来吧。"周明远走入时,我注意到他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显然这三日没怎么休息。他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纸笺,墨迹尚新。"殿下,臣幸不辱命。
"他将那叠纸呈上,"这是臣拟定的治水十策,请殿下过目。"我接过翻阅,越看越是心惊。
这方案不仅详细列出了各项措施,还附有预计所需银两、人力,
甚至标出了几处最可能贪腐的环节。更难得的是,他考虑到了地方豪强的利益关系,
提出了既能治水又不激化矛盾的平衡之策。"你...真的从未去过南方?"我忍不住问。
周明远摇头:"臣确实未曾亲至,但查阅了历年水患记录,又与三位南方籍官员详谈,
还请教了工部负责水利的同僚。"我放下方案,直视他的眼睛:"周明远,
你可知本宫其实是有意要为难你?"他坦然回视:"殿下是在试探臣的能力与诚意。
""还有呢?""还有..."他略一迟疑,"殿下或许...对臣有些戒备。
"我心头一跳:"继续说。"周明远深吸一口气:"臣斗胆猜测,
殿下之前可能遇到过表面清高实则虚伪之人,故而对臣等多加试探,但臣想说,
读书人中也有真心仰慕殿下才德之人,并非皆为利禄而来。"我沉默良久。
这周明远不仅才智过人,洞察力也如此敏锐,竟能看穿我的心思。"你胆子不小。
"最终我淡淡道,"不过本宫欣赏敢说真话的人,从今日起,
你便协助本宫处理南方水患一事。"周明远深深一揖:"臣定当竭尽全力。”自那日起,
周明远便成了公主府的常客。他每日清晨必来请安,然后与我讨论政务,
常常一谈就是一整天。令我惊讶的是,他从不阿谀奉承,有不同意见时也敢于直言,
却又总能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一个月后的傍晚,我与周明远在花园凉亭中下棋。
夕阳西下,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公主输了。"他落下一子,
微笑道。我皱眉看着棋盘,发现确实无路可走,只得认输:"周状元棋艺精湛,
本宫甘拜下风。""殿下过谦了。"周明远收拾棋子,"殿下棋风凌厉,只是有时过于急进,
若能稍加沉稳,臣必不是对手。"我挑眉:"你这是在教本宫下棋?""臣不敢。
"他嘴上这么说,眼中却含着笑意,"只是觉得殿下行事风格与下棋相似,
勇猛有余而谨慎不足。"我心头微恼,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理。
近日我正因急于查办南方贪腐案,差点打草惊蛇。"周明远,你可知为何本宫留你在身边?
"我突然问。他停下收拾棋子的手:"臣愚钝,请殿下明示。""因为你不怕我。
"我直视他的眼睛,"满朝文武,包括我那个太子弟弟,见了我不是谄媚就是畏惧,只有你,
敢说真话,敢指出我的不是。"周明远目光柔和下来:"殿下乃天之骄女,
何必在意臣等凡夫俗子的看法?""天之骄女?"我自嘲地笑了,"不过是笼中金丝雀罢了,
表面风光,实则处处受制。"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等心里话,我连对白芷都很少说,
怎会在这周明远面前失言?周明远却神色不变:"殿下过谦了,以殿下之能,
若愿为天下苍生谋福,必能成就一番事业。""事业?"我嗤笑,"女子能有什么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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