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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冷面王爷他真香了

替嫁后,冷面王爷他真香了 龙语春秋 著

已完结 苏晚萧珩柳如烟

更新时间:2025-06-30 16:51:16
《替嫁后,冷面王爷他真香了》这部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龙语春秋写的!主角为苏晚萧珩柳如烟小说描述的是:我是苏晚。曾经,我是官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可一场风波,让苏家倾覆。父亲卷入朝堂争斗,一夜之间,门庭凋零。为了保住母亲和幼弟的性命,我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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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红妆囚笼我是苏晚。曾经,我是官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可一场风波,

让苏家倾覆。父亲卷入朝堂争斗,一夜之间,门庭凋零。为了保住母亲和幼弟的性命,

我别无选择。镇北侯府找上门,开出一个交易。他们的嫡女林婉儿病逝了,但婚约还在。

要我代替她,嫁给那个传闻中的男人。异姓王萧珩。他们说,他暴戾冷酷,权势滔天。

嫁给他,就是踏入龙潭虎穴。可我没有退路。签下契约时,我的手在抖。为了家人,

我甘愿成为赝品。今日,是我的“大婚”。没有喜乐,没有亲朋。只有一顶寒酸的小轿,

停在镇北侯府侧门。红绸刺目,像血染的绸缎,铺满视线。我穿着沉重的嫁衣,

一步步踏入轿中。布料粗糙,勒得我喘不过气。仿佛一副枷锁,锁住了我的余生。轿帘落下,

隔绝了外界。透过盖头的缝隙,我窥见外面的世界。轿子颠簸着,从王府侧门抬入。

没有欢呼,没有祝福。只有死寂。奢华的金瓦朱墙,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庭院深深,

回廊曲折。像一座巨大的囚笼,无声地吞噬着我。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却压不住那股寒意。

我的心沉到谷底。轿子停下,嬷嬷掀开帘子。“王妃,请下轿。”她的声音平板,

不带一丝温度。我扶着她的手,踏出轿子。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风卷起落叶,沙沙作响。

像在嘲笑我的命运。我被引着,走向正厅。红烛摇曳,映着满室辉煌。可那光,暖不了半分。

殿堂冰冷,空旷得吓人。主位上,坐着一个身影。那就是萧珩。他身姿挺拔,

玄色蟒袍衬得他如天神降临。面容俊美,棱角分明。可那双眼睛——寒眸如刃,直直刺向我。

带着审视,带着轻蔑。像在看一件货物。我僵在原地,盖头下的脸瞬间苍白。他的目光,

像冰锥扎进骨髓。空气凝固了。红烛噼啪一声,打破沉寂。他缓缓起身,步步逼近。每一步,

都踩在我的心跳上。他停在面前,没有掀盖头。冰冷的声音砸下,字字如刀。“林婉儿?

”他嗤笑一声,满是嘲讽。“呵,一个赝品。”我的心揪紧了。“记住你的身份。

”他的气息拂过盖头,带着压迫。“安分守己,本王赏你一口饭吃。”话语顿了顿,

威胁弥漫开来。“若有非分之想…”尾音拖长,未尽之意刺骨。他拂袖转身,

袍角扫过我的裙摆。“带下去。”丢下这句,他大步离去。背影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我僵立原地,指尖冰凉。盖头下,泪水无声滑落。嬷嬷上前,声音漠然。“王妃,随老奴来。

”她引着我,穿过长廊。远处传来隐约的喧嚣,是宴席的欢闹。不属于我的热闹。终于,

停在一扇门前。“这是您的住处。”她推开门,退到一旁。我踏入房中。空荡,冰冷。

没有喜字,没有红烛。只有一张硬榻,一桌一椅。月光从窗棂漏入,在地上投下寒影。

像极了牢房。嬷嬷悄声退去,关上门。死寂重新笼罩。我走到铜镜前,颤抖着掀开盖头。

镜中映出一张脸。苍白,憔悴。泪痕未干,蜿蜒在颊边。铜镜冰冷,映不出半分暖意。

我抬手,抚过泪痕。指尖沾湿了。窗外,喧嚣渐远。只剩风声呜咽。我走到床沿,缓缓坐下。

锦被粗糙,硌着肌肤。远处,丝竹声隐隐飘来。刺耳又遥远。我攥紧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生疼。“活下去,苏晚。”我低声呢喃,像在发誓。“为了母亲,为了阿弟。

”“你必须在这龙潭虎穴里活下去!”黑暗中,誓言无声回荡。可前路茫茫,危机四伏。

明日,这冰冷的王府,会如何待我?第二章:王府寒霜天亮了。晨曦透过窗棂,

在地上投下冷白的光斑。我蜷在硬榻上,一夜未眠。远处喧嚣早已散尽,只剩死寂。

门被推开,一个婆子端着托盘进来。“王妃,用膳了。”她的声音平板,毫无恭敬。

托盘放下,是半碗冷粥,几片发硬的馒头。残羹冷炙,散发着馊味。婆子眼皮都不抬,

转身就走。门“哐当”关上。我盯着那食物。胃里翻江倒海。新婚夜的羞辱,已传遍王府。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垃圾。窃窃私语从门外飘来。“一个赝品,也配当王妃?

”“王爷连盖头都没掀…”“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嘲笑声刺耳。我攥紧被角。

骨节发白。“活下去,苏晚。”我低声重复。为了母亲,为了阿弟。

必须习惯这“透明人”的日子。默默端起冷粥。一口口咽下。冰凉刺喉。像吞着碎冰。吃完,

我起身。推开房门。长廊空荡,丫鬟们远远避开。眼神轻蔑,如针扎背。我挺直脊梁。

开始在有限范围内走动。熟悉这座囚笼。午后,阳光惨淡。我走到后花园。想透口气。

花木凋零,寒风萧瑟。刚转过假山。一道身影挡住去路。柳如烟。她盛装华服,金钗步摇。

身后跟着一群丫鬟,众星捧月。“哟,这不是王妃姐姐吗?”她掩唇轻笑。眼底却淬着毒。

我垂眸,福身行礼。“侧妃娘娘安好。”声音平静无波。她上前一步,

蔻丹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冒牌货!”字字如刀。“顶着林姐姐的名头,你也配?

”丫鬟们哄笑起来。“鸠占鹊巢,不知廉耻!”柳如烟嗓音尖利。我沉默。指甲掐进掌心。

她突然瞥见我手中的暖炉。那是房里唯一的暖意。“天冷,姐姐还捧着这个?”她假意关切。

猛地伸手一撞!“哐当!”暖炉摔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泼溅而出!“啊!”我低呼一声。

裙摆瞬间湿透。手背**辣地疼。烫红一片。柳如烟故作惊慌。“哎呀!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她掩着嘴,眼底却闪着得意。

“这要是烫坏了王爷的心肝…”话未说完,满是讥讽。我咬紧牙关。剧痛钻心。

怒火在胸腔翻腾。几乎要喷薄而出。但想到母亲苍白的脸。想到阿弟稚嫩的呼唤。

我生生压下。缓缓屈膝。垂眸盯着地面。“侧妃娘娘教训的是。”声音依旧平稳。

像一潭死水。柳如烟一愣。拳头打在棉花上。她脸色铁青。“装模作样!”狠狠啐了一口。

“我们走!”她甩袖转身。丫鬟们簇拥着她,趾高气扬离去。风卷起落叶。刮过烫伤的手背。

刺骨的疼。我站在原地。裙摆滴着水。寒意渗入骨髓。许久。才慢慢弯腰。捡起摔瘪的暖炉。

铜壳冰凉。像我的心。一步步挪回那间“新房”。关上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

泪水终于决堤。无声流淌。混着手背的灼痛。**辣一片。我颤抖着解开衣带。

湿透的裙裾褪下。露出红肿的手背。水泡已经鼓起。钻心地痒。突然。想起箱底的东西。

踉跄爬到角落。掀开破旧木箱。最底层。压着一个小布包。灰扑扑的。沾满灰尘。

我小心翼翼取出。解开系绳。里面是几株干枯的草药。薄荷,艾叶,还有不知名的草根。

一本破旧手札。封面泛黄。外祖父的字迹依稀可辨。《苏氏医方札记》。指尖抚过书页。

粗糙的触感。带回久远的记忆。外祖父慈祥的笑脸。“晚晚,

医者仁心…”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我翻开手札。找到烫伤篇。“薄荷艾草捣汁,敷之可缓。

”简单明了。看着烫红的手背。一个念头闪过。或许…这点微末本事。真能成为一丝倚仗?

窗外。暮色四合。黑暗吞噬最后的光。我攥紧草药。掌心传来干燥的触感。像抓住救命稻草。

第三章:角落微光草药汁凉浸浸的。敷在烫伤的手背上。刺痛感终于缓了些。

我盯着那圈红肿。水泡消了,留下淡粉的印子。窗外飘进咳嗽声。撕心裂肺。断断续续,

响了整日。推开半扇窗。后院井台边。一个老嬷嬷佝偻着腰。正费力捶打衣物。

蜡黄的脸憋得通红。每咳一声,瘦削的肩膀就剧烈震颤。像风中残烛。

旁边浆洗的仆妇们远远避开。眼神嫌恶。“张嬷嬷的老毛病又犯了…”“晦气!离远些,

仔细过了病气!”窃语顺风飘来。老嬷嬷头埋得更低。枯槁的手攥紧捣衣杵。指节泛白。

我合上窗。心口发堵。箱底的小布包静静躺着。薄荷叶的清凉气息似还萦绕指尖。踌躇片刻。

还是翻出纸包。挑出几片干薄荷。又捻了一小块甘草。包进素帕。天色擦黑时。

我端着温水溜到后院。老嬷嬷独坐在石阶上。咳得蜷成一团。“嬷嬷。”我放轻脚步。

她惊惶抬头。浑浊眼中满是戒备。看清是我,慌忙要跪。“使不得!”我按住她枯瘦的手臂。

将帕包塞进她掌心。“薄荷甘草,润润喉。”声音压得极低。“夜里含一片,

或许…能好受些。”她愣住。帕包捏在指间。像捧着滚烫的炭。“王妃…这…”枯唇哆嗦着。

“不值什么。”我摇头。“总咳着…伤身。”她眼眶倏地红了。攥紧帕包。喉头滚动。

最终只哑声道:“…谢王妃。”转身逃也似的走了。一连三日。后院咳嗽声渐稀。

晨起打水时。竟见老嬷嬷在扫落叶。佝偻的腰挺直了些。蜡黄脸上透出点活气。我垂眸经过。

袖口忽然被轻轻一扯。半个温热的杂粮馒头塞进手心。“王妃…”她声音细如蚊蚋。

浑浊眼底漾着水光。“灶房…刚蒸的。”馒头粗糙硌手。却烫得心口发颤。我攥紧。

点头匆匆离去。转角无人处。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麦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舌尖漫开。

这点隐秘的暖意。像寒夜里的星火。微弱。却真实。暮色四合。我摊开外祖父的医书。

指尖抚过泛黄的“咳喘篇”。原来…这点微末本事。真能暖了人心。窗外月凉如水。

远处宫阙的轮廓隐在夜色里。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入宫那日。金碧辉煌的殿堂。

歌舞升平的喧嚣。指尖无意识蜷起。

若那日…皇子突发急症时…第四章:宫宴惊魂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轱辘声沉闷。像碾在心上。

我攥紧袖口。指尖冰凉。身侧,萧珩闭目养神。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冷峻。自上车起。

未看我一眼。空气凝滞。只闻车轮滚动。宫门巍峨。金钉朱漆,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侍卫森严,甲胄寒芒刺目。我垂眸。跟着他踏入宫门。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

宴殿灯火通明。琉璃盏折射出炫目光晕。觥筹交错。金樽玉盏碰撞。清脆又刺耳。乐声靡靡。

丝竹管弦缠绕着脂粉香。舞姬水袖翻飞。晃得人眼花。我坐在萧珩下首。如坐针毡。

华服沉重。珠翠压得脖颈生疼。帝后高居主位。谈笑风生。萧珩偶尔举杯。与邻座王公寒暄。

自始至终。未分我半分余光。我像一件多余的摆设。淹没在满殿喧嚣里。

指尖无意识划过袖中暗袋。那里。藏着外祖父的医书手札。硬硬的棱角硌着肌肤。

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定。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烈。皇子公主们在殿角嬉戏。

清脆童音混在乐声里。突然!一声凄厉尖叫撕裂繁华!“啊——!”孩童的尖叫。

尖锐刺破耳膜!所有目光瞬间聚焦!殿角乱作一团!宫人惊呼奔走。“小殿下!小殿下!

”皇帝霍然起身!皇后花容失色!“皇儿!”人群慌乱分开。只见地上蜷着一个小小身影。

约莫五六岁。华贵锦袍裹着的身躯剧烈抽搐!小脸青紫!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太医!

快传太医!”皇帝怒吼。声震殿宇!乐声骤停。死寂瞬间笼罩。只剩孩童痛苦的呜咽。

和帝后焦灼的呼唤。御医连滚带爬扑上前。银针、药囊散落一地。手指颤抖着搭上脉搏。

脸色“唰”地惨白!“陛…陛下!”御医声音抖如筛糠。“小殿下…脉象凶险!

似…似有闭喉之兆!”“何为闭喉?!”皇帝目眦欲裂。“喉关骤闭…气绝…气绝而亡啊!

”御医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老臣…老臣无力回天!”“废物!”龙案被一掌拍裂!

碎屑飞溅!皇后瘫倒在凤椅。泪如雨下。“我的皇儿…”绝望的哭泣。

像冰锥扎进每个人心里。满殿死寂。落针可闻。空气凝成寒冰。我心脏狂跳。几乎撞出胸腔!

那症状…青紫面庞…剧烈抽搐…口吐白沫…喉间咯咯作响…像!太像了!

外祖父手札里那页泛黄的记载!“闭喉风”!因误吸烈性花粉引发!喉关痉挛闭锁!

若不及时通气…必死无疑!御医还在徒劳施针。银针落下。孩子抽搐更剧!青紫加深!

进气声越来越弱…一条鲜活的小生命。正在眼前急速消逝!救?风险巨大!御医束手无策!

我若失败…欺君!冒犯天威!死路一条!不救?

…那点微光带来的暖意…张嬷嬷浑浊眼底的感激…“医者仁心…”外祖父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啊——!”孩子又一声微弱惨嚎。像濒死幼兽。狠狠刺穿犹豫!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恐惧被瞬间冲垮!我猛地站起!裙裾带翻玉盏!“哐当”碎裂!清脆刺耳!所有目光。惊愕!

探究!像利箭射来!包括萧珩!他骤然转头!寒眸如电!直直锁住我!我挺直脊梁。

压下声音里的颤抖。迎着皇帝焦灼暴怒的目光。一字一句:“陛下!”“臣妾…或可一试!

”第五章:绝境一搏“胡闹!”尖利的呵斥炸响!御医枯瘦的手如鹰爪抓来!

“你一介妇人懂什么!”他目眦欲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陛下!

”我猛地侧身避开!声音拔高,压过他的嘶吼。“此症似‘闭喉风’!喉关痉挛闭锁!

需先通其气!”字字清晰,砸在死寂的大殿上。皇帝眼神如刀。“你有何法?!

”“按压穴位!辅以药汁!”我语速飞快。“再耽搁!神仙难救!

”皇帝死死盯着地上抽搐的幼子。小脸已呈骇人的紫黑。进气声微弱如丝。“准!”一个字。

重若千钧。我扑跪到皇子身边。冰凉的金砖硌着膝盖。顾不得了。回忆手札图示。

颈后天柱穴!胸前膻中穴!指尖用力压下!触感僵硬如铁!孩子身体猛地一弹!“呃啊——!

”痛苦嘶鸣!“妖妇!你要害死殿下吗!”御医尖叫扑来!“拦住他!”皇帝厉喝!

侍卫铁钳般架住癫狂的御医。我屏息凝神。指下加力!穴位深陷!“取烈酒!薄荷叶!快!

”宫人连滚带爬冲向宴席。酒壶、玉碟里的配饰香草被胡乱抓来。我抓过银簪。唯一利器。

簪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薄荷叶塞进玉碟。烈酒浇下!银簪柄部狠狠捣碾!汁液飞溅!

青涩刺鼻的气味弥漫。“撬开牙关!”我低喝。颤抖的手捏住皇子下颌。冰冷。僵硬。

银簪尖端小心翼翼探入紧闭的齿缝。用力!撬!“咯…”令人牙酸的轻响。

牙关撬开一丝缝隙!浓稠的白沫涌出!“药汁!”我接过玉碟。指尖稳得惊人。

对准那微张的缝隙。一滴。两滴。三滴。青碧的汁液渗入。时间凝固。满殿死寂。

数百道目光如芒在背。冷汗滑落鬓角。滴在金砖上。晕开深色痕迹。心跳如鼓。擂在耳膜。

一秒。两秒。三秒…毫无动静!小脸依旧紫黑!御医发出绝望的呜咽。

皇帝的手按在腰间佩剑上。骨节泛白。萧珩的视线。冰锥般钉在我背上。完了吗?不!

“咳…呃…”一声微弱到极致的呛咳!从孩子喉咙深处挤出!紧接着!

剧烈抽搐的身体猛地一颤!幅度肉眼可见地减小!青紫!那骇人的青紫!

竟如潮水般从额头开始褪去!虽然缓慢。但清晰无比!“嗬…嗬…”细微的。艰难的。

却真实存在的进气声!像破旧风箱拉动。一下。又一下。传入每个人耳中!“活了…活了!

”皇后失声痛哭!扑上前紧紧抱住孩子。皇帝紧绷的肩膀骤然松懈。按剑的手颓然垂下。

御医瘫软在地。老脸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好!好!”皇帝连道两声。

目光如炬射向我。带着劫后余生的惊异。“林氏!你立了大功!”皇后泪眼婆娑。“快!

快扶王妃起来!”宫婢慌忙上前搀扶。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强撑着行礼。

“臣妾…侥幸。”余光飞快扫过。萧珩站在原地。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紧锁的眉头不知何时已松开。那双总是淬着寒冰的眸子。此刻深不见底。

正牢牢锁在我身上。探究。深沉。像要穿透这身华服。看进骨子里。

第六章:涟漪微澜宫里的赏赐送进王府时。红绸托盘上。珠光宝气几乎晃花了眼。

翡翠镯子水头极好。金簪上嵌的东珠**。锦缎流光溢彩。堆在偏厅桌上。像座小小的金山。

管家领着下人垂手侍立。“王妃娘娘。”他躬身的弧度前所未有地深。“宫里赏的,

请您过目。”不再是“林姑娘”。是“王妃娘娘”。我淡淡颔首。“入库吧。

”声音没什么波澜。转身穿过回廊。几个洒扫的粗使丫头远远见了。慌忙停下。屈膝行礼。

头埋得低低的。“王妃娘娘安。”细弱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再不是从前那种明目张胆的轻蔑。我脚步未停。心底却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微澜。

刚踏进小院。一个面生的侍卫已等在阶下。“王妃。”他抱拳,声音平板。

“王爷请您去书房。”心口猛地一跳。书房。那是王府禁地。自我入府。从未踏足。推开门。

一股清冽的松墨香扑面而来。萧珩坐在宽大的紫檀书案后。玄色常服。衬得他眉目愈发冷峻。

他抬眸。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身上。“关门。”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厚重的门扉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凝滞。他并未立刻开口。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笃。笃。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你懂医术?

”他终于开口。打破沉寂。声音听不出情绪。“幼时体弱。”我垂着眼睫,

盯着自己裙摆上细密的绣纹。“家中曾请过一位游方郎中。”“跟着学了点皮毛。

”“不足挂齿。”半真半假。滴水不漏。“哦?”他尾音微扬。带着一丝探究。“林婉儿。

”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像在玩味。“镇北侯府的掌上明珠。”“养在深闺,娇弱多病。

”“从未听闻…”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鹰隼。几乎要将我穿透。“有此能。”最后三个字。

带着沉沉的重量。压下来。我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面上依旧平静。“妾身不知林**如何。

”声音放得更轻。“只知自己这点微末伎俩。”“恰巧…派上了用场。”“微末伎俩?

”他低哼一声。听不出是赞是讽。“能在阎王手里抢人。”“也算本事。”他身体微微后靠。

倚在椅背上。审视的目光并未移开。“安分些。”他忽然道。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冷硬。

“你的‘本事’…”他刻意停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或许对本王有用。”心猛地一沉。有用。这个词像冰冷的锁链。套上脖颈。“下去吧。

”他挥挥手。不再看我。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只是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公务。我福身退出。

关上门。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廊下风过。带来一丝凉意。也送来不远处亭子里的娇笑声。

“王爷待姐姐可真好呀!”“宫宴刚过,就单独召见呢!”声音甜腻。是柳如烟。

她斜倚在美人靠上。手里捻着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隔着花影。

精准地钉在我身上。“姐姐这‘王妃’当的。”她红唇勾起。笑意不达眼底。

“可真是…越来越风光了。”旁边几个奉承的姬妾跟着掩嘴笑。眼神里却藏着幸灾乐祸。

我没接话。径直走过。裙裾拂过光洁的石阶。身后。那娇笑声停了。取而代之的。

是花枝被狠狠掐断的脆响。“啪!”回到冷清的小院。关上门。才觉得能喘口气。桌上。

不知何时多了一碟精致的点心。芙蓉酥。做成花瓣形状。还带着微温。不是膳房送来的份例。

我拈起一块。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甜香在舌尖化开。心里却沉甸甸的。萧珩那句“有用”。

柳如烟怨毒的眼神。王府的冰层看似裂开一道缝隙。透进些许微光。可缝隙之下。暗流汹涌。

随时能将人吞噬。第七章:蛛丝马迹萧珩允我进藏书阁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窗边晾晒草药。

薄荷叶铺在素绢上。散发着清苦的香。“王爷说,

王妃若需查阅医书典籍…”传话的侍卫垂手而立。“可至藏书阁自取。”声音平板无波。

我指尖的薄荷叶轻轻一颤。“知道了。”声音平静。心却悬了起来。藏书阁。

那是萧珩处理机要的重地。平日重兵把守。连柳如烟都不得擅入。如今竟对我开放?是试探?

还是因那点“有用”的价值?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

一股陈年墨香与尘埃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高耸的书架林立。如同沉默的巨人。

光线从高窗斜射。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寂静无声。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

外祖父的手札记载了一种罕见的解毒方。需用到“七叶星兰”。我循着索引。

在靠墙的高大书架间寻找药典。指尖拂过一排排书脊。

《九州风物志》、《前朝秘闻录》、《河工纪要》……皆是些厚重典籍。在最里侧书架顶端。

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百草辑要》映入眼帘。位置太高。踮起脚也够不着。旁边有个矮梯。

我提起裙摆。小心踏上。木梯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指尖终于触到那硬挺的书脊。

用力一抽!书被抽出。带落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旧木匣!“啪嗒!”木匣摔落在地!

盖子应声弹开!几页泛黄的纸张散落出来。像枯叶般飘零。心猛地一跳!慌忙放下书。

蹲身去拾。目光无意扫过纸页上的字迹。动作瞬间僵住!呼吸停滞!

那褪色的墨迹…那熟悉的行文格式…“景泰七年…苏氏…贪墨军饷…勾结外敌…”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眼球上!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是苏家!

是当年那场倾覆苏家的滔天大祸!父亲绝望的嘶喊!母亲含泪的眼!

族人被押解出城的哭嚎…无数破碎的画面在脑中炸开!指尖抖得厉害。

几乎捏不住那薄薄的纸。目光死死钉在卷宗末尾!一个模糊的朱砂印记!形如展翅的鹰隼!

利爪如钩!这印记…这印记!我曾在萧珩书房外!远远瞥见他麾下“暗影司”的密令上!

盖着同样的徽记!一模一样!“轰——!”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响!天旋地转!踉跄后退!

背脊重重撞上冰冷的书架!“哗啦!”几本书被震落下来。砸在脚边。尘土飞扬。

我却感觉不到疼。浑身血液都涌向心脏!又被狠狠攥紧!捏得粉碎!是他?是他!是萧珩!

是他麾下的暗影司!参与了构陷苏家?!还是…他根本就是幕后推手?!为了什么?权势?

利益?还是…仅仅因为苏家挡了他的路?!巨大的恨意!混合着灭顶的恐惧!如同毒藤!

瞬间缠紧心脏!勒得人无法呼吸!“王妃?”门外传来侍卫迟疑的询问。“您没事吧?

”那声音像从遥远的水底传来。模糊不清。我猛地回神!冷汗已浸透里衣。

强压下喉咙里的腥甜。用尽全身力气。将散落的残页胡乱塞回木匣。“啪!”盖上盖子。

塞回书架最深处!动作快得近乎粗暴。“无事!”我扬声。声音竟出奇地平稳。

“失手碰落了书。”弯腰拾起地上的《百草辑要》。抱在胸前。像抱着最后一块浮木。

一步一步。走出藏书阁。阳光刺目。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回到冷清的小院。

反手栓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敢让身体顺着门滑落。瘫坐在地。泪水。

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滚烫。灼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痛。

只有心口被撕裂的剧痛。萧珩…那张冷峻的脸在泪水中扭曲。

…那句冰冷的“有用”…宫宴上他挡在我身前的背影…所有模糊的、刚刚松动的心绪…此刻!

都被滔天的恨意!烧成了灰烬!第八章:暗箭难防柳如烟身边的贴身丫鬟碧荷。

最近总在我院外探头探脑。像阴沟里的老鼠。我冷眼看着。心知肚明。暴风雨前的平静。

终于被撕开。那日午后。我伏案誊抄药方。墨迹未干。碧荷端着一碟糕点进来。“王妃娘娘。

”她笑得谄媚。“侧妃娘娘新得的江南点心。”“请您尝尝鲜。”放下碟子。

眼神却飞快扫过案上散落的废纸。我搁下笔。“放着吧。”声音冷淡。她讪讪退下。

裙角带过一阵风。吹起桌角一张废弃的宣纸。飘落在地。上面有我随手写下的几个药名。

字迹潦草。并未在意。几日后。一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丫头春杏。

怯生生递给我一个叠得方正的信封。“王妃…王妃娘娘…”她声音发颤。头埋得极低。

“奴婢…奴婢在花园石缝里捡到的…”“像是…像是您的笔迹…”信封素白。无落款。展开。

一行行娟秀却刻意模仿的字迹刺入眼帘:“思君念君,寤寐难安。今夜子时,假山石后,

盼君一晤,以解相思。切切。”落款竟是“晚”字!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捏着信纸的指尖冰凉!这字迹!乍看竟有七八分像我的笔锋!定是那日碧荷偷看了废纸!

柳如烟找人模仿!好毒的计!“谁让你送来的?”我盯着春杏。目光锐利。她吓得一哆嗦。

“是…是碧荷姐姐…”“她说…说怕是什么要紧事…耽误了不好…”果然!一环扣一环!

我攥紧信纸。指节泛白。“知道了。”强压下翻涌的怒火。“下去吧。”“今日之事,

烂在肚子里。”春杏如蒙大赦。连滚爬爬跑了。窗外。暮色四合。像一张巨大的网。

悄然收紧。晚膳时分。萧珩破天荒来了我院里。他沉默用膳。气氛凝滞。柳如烟娇笑着布菜。

“王爷近日操劳。”她眼波流转。状似无意。“妾身瞧着王妃姐姐…”“似有心事呢。

”“常在花园独步至夜深…”“莫不是…思念故土?”萧珩执箸的手微顿。抬眸。

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哦?”他声音听不出情绪。“是吗?

”我捏着汤匙的指尖收紧。面上却平静无波。“园中夜来香开得正好。”“香气可入药。

”“妾身不过采撷些许。”他未置可否。只淡淡“嗯”了一声。但那探究的目光。

却如芒在背。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更深露重。月隐云后。只余几点疏星。

王府花园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我并未入睡。和衣坐在窗边。看着更漏一点一滴。滑向子时。

心弦绷紧。果然!戌时刚过。院外传来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夹杂着柳如烟娇柔的劝解。

“王爷…您喝多了…”“园子里风大…仔细头疼…”“妾身陪您醒醒酒…”脚步声由远及近。

竟是朝着花园深处!假山方向!来了!我猛地起身!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不能躲。

躲便是心虚。必须去!但要掐准时机!月色被云层遮蔽。园中路径模糊难辨。我放轻脚步。

沿着小径疾走。假山嶙峋的黑影已在眼前。隐约可见一个男子身影。在假山后焦灼踱步!

正是外院一个姓赵的低等管事!柳如烟的人!就在我即将踏入那片阴影范围时!“王爷您看!

”柳如烟尖利的声音骤然划破寂静!像淬了毒的匕首!“假山后!有人!

”数盏灯笼瞬间亮起!刺目的光线猛地打过来!将假山后那个惊慌失措的男人!

和正站在小径上、离假山仅几步之遥的我!照得无所遁形!萧珩高大的身影立在灯笼光晕外。

玄色衣袍几乎融入夜色。看不清表情。唯有一双眸子。寒光凛冽!如出鞘的利刃!

直直钉在我身上!带着山雨欲来的暴怒!“天啊!”柳如烟捂住嘴。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小说《替嫁后,冷面王爷他真香了》 替嫁后,冷面王爷他真香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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