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礼当天,我带着伴郎团跑了 爷不喜欢画饼 著
已完结 林淮顾屿安周尧
那天我穿着五万八的定制婚纱,腰掐得太紧,勒得我喘不过气。司仪在红毯那头,
笑得像朵开过头的喇叭花。他问我:“苏晚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林淮先生,无论贫穷富贵,
健康疾病……”我攥着捧花的手心全是汗,目光死死钉在主桌第二排,
那个穿着香槟色小礼服的年轻女孩身上。她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我太眼熟了。
林淮上个月神秘兮兮地跟我说,是送给他妈的六十大寿礼物,花了大价钱,得保密。现在,
它在一个陌生女孩的脖子上闪闪发光。我的视线,一点点挪向站在我对面,
西装革履、一脸深情的新郎,林淮。他大概察觉到我的目光不对,
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那个女孩,脸色瞬间白得像刷了墙漆。司仪还在等我的“我愿意”。
整个宴会厅几百号人,鸦雀无声。我妈在台下,紧张地攥着手绢。林淮他妈,我未来的婆婆,
嘴角已经耷拉下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物件。就在司仪以为我紧张过度,
准备再问一遍时。我深吸一口气,勒得快断掉的腰仿佛给了我最后的力量。我对着话筒,
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愿意!”哗!
像冷水泼进了滚油锅,整个宴会厅炸了!惊呼、抽气、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瞬间掀翻了屋顶。林淮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难以置信地瞪着我:“苏晚!你疯了吗?!
”他妈猛地站起来,尖利的声音盖过喧哗:“苏晚!你什么意思!反了天了你!
”我没理他们。我的目光,越过一张张震惊的脸,精准地投向站在林淮身后,
穿着统一灰色伴郎服的四个男人。伴郎团。名义上是林淮的发小和同学。
实际上……我朝他们,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站在最边上,个子最高,眉眼轮廓很深,
一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那个男人——顾屿安,第一个动了。他几步走到我身边,
动作快得像训练过无数次,一把扯掉胸前那朵碍事的伴郎胸花,随手扔在地上。然后,
在我和林淮全家以及所有宾客呆滞的目光中,他弯腰,一手穿过我膝弯,一手揽住我的背,
把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五万八的婚纱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昂贵的弧线。“走!
”顾屿安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干脆。另外三个伴郎,赵燃、周尧、陈墨,
反应一点不慢。赵燃,那个脾气最爆的,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摆满香槟塔的桌子。
“哗啦——砰!”玻璃碎裂声和酒液飞溅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尖叫,
成功制造了更大的混乱,阻挡了试图冲过来的人。周尧,家里搞酒店的富二代,
迅速拉开我们身后通往酒店后勤通道的门。陈墨,律师,脑子最清楚,一边跟着我们跑,
一边掏出手机快速拨号:“老地方汇合!车安排好了吗?……好!安保那边……嗯,
拖着就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十秒。等林淮和他妈,
还有那些终于反应过来的亲戚朋友,绕过满地狼藉的香槟、破碎的玻璃杯和惊叫的宾客,
冲到通道口时。只看到我昂贵的、拖地的白纱裙摆,消失在缓缓合拢的防火门后面。以及,
地上孤零零躺着的四朵伴郎胸花,被踩得稀烂。我被顾屿安抱着,
在堆满清洁推车和食材箱子的酒店后巷狂奔。风呼呼地刮过耳朵。
身后是隐约传来的、林淮他妈歇斯底里的咆哮:“苏晚!你给我回来!你个小**!敢跑?!
抓住他们!!”还有林淮气急败坏的怒吼:“顾屿安!赵燃!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你们是我兄弟!”抱着我的顾屿安脚步都没停一下,嗤笑一声,
声音清晰地飘散在风里:“谁他妈跟你是兄弟?老子是苏晚的人!”巷子口,
两辆黑色越野车引擎轰鸣。周尧拉开第一辆的后车门,顾屿安把我塞了进去,自己也挤进来。
赵燃和陈墨跳上第二辆。车门“砰”地关上。“坐稳!”周尧一脚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视镜里,林淮和他爸他妈,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亲戚,
刚冲出巷子口,只能徒劳地对着车尾灯跳脚大骂。**在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绑得死紧的婚纱勒得我生疼,脸上的新娘妆估计也花了。
但心里,那块从看到那条钻石项链起就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巨石,轰然落地。
“呼……”我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爽了?”旁边的顾屿安侧头看我,
嘴角勾起一点玩味的弧度。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有点僵:“还行。就是这破婚纱,
快把我勒成两截了。”“忍着点,”开车的周尧从后视镜看我,“马上到地儿,
赵燃车上备着剪刀呢。”“现在去哪儿?”我问。顾屿安掏出手机,
手指飞快地划拉着:“老地方呗。‘人间烟火’KTV,包厢给你开好了,最大最豪华的,
周公子买单。”周尧“啧”了一声:“顾屿安,就你嘴快!晚晚,今天消费算我的,
给你压惊!”车子最终停在一个看起来相当低调奢华的KTV后门。这里安保严密,
显然周尧是熟客。我们几个穿着奇装异服——我一身累赘婚纱,
他们三个还套着伴郎的灰色西装马甲,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后门进了专用电梯,
直达顶层的VIP大包。包间里灯光迷离,巨大的屏幕上滚动着歌单字幕。巨大的茶几上,
已经摆满了果盘、小吃和……一打打啤酒。赵燃二话不说,
从随身带的工具包里(他搞装修的,随身带工具包很正常)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咔咔两下,
精准地剪断了我背后那些该死的绑带和鱼骨。“呼……”束缚解除的那一刻,
我整个人像重新活了过来,瘫在松软的沙发里,感觉灵魂都飘起来了。
陈墨默默递过来一罐冰啤酒。我接过来,“呲”地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带着气泡的液体滑过喉咙,**得我一个激灵,随即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妈的!
”赵燃也开了一罐,狠狠灌下去半罐,抹了把嘴,“憋死老子了!看林淮和他妈那副嘴脸,
老子差点当场掀桌!”周尧靠在点歌台边,晃着酒杯:“晚晚,监控视频收到了吗?
”我摸出一直静音的手机。屏幕上果然躺着一个未读邮件,附件很大。点开。
高清的酒店走廊监控画面。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婚礼前夜。画面里,
林淮刷开了酒店顶楼套房的门。片刻后,那个戴着钻石项链、穿着香槟色礼服的年轻女孩,
也刷开了同一扇门。她进去后,门关上了。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林淮才独自一人出来,
边走边整理着衬衫领口。发送时间,是今天上午十点整。正是我在化妆间,
任由化妆师在我脸上涂涂抹抹的时候。发件人:顾屿安。我抬头看向他。
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手里也拿着罐啤酒,接收到我的目光,
只是随意地抬了抬下巴,意思是:小事。“你什么时候搞到的?”我问。“昨晚。
”顾屿安语气平淡,“周尧家是这酒店的大股东,查个监控还不容易?
看你前几天心神不宁的,猜到你闻到味儿了,但没证据。”周尧补充:“本来想婚礼前给你,
又怕你冲动直接取消婚礼,你妈那边不好交代。想着关键时刻再给你,当个炸弹用。
”“结果,”陈墨推了推眼镜,冷静地总结,“炸弹变核弹,你把人家婚礼直接掀了。
”我捏着冰凉的啤酒罐,心里五味杂陈。这几个家伙……“谢了。”我低声说,
鼻子有点发酸。“矫情!”赵燃大咧咧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进沙发里,
“请哥几个吃顿好的就行!要求不高,海鲜自助!”“行!管够!”我笑了出来,
眼泪差点飙出来,赶紧又灌了口啤酒压下去。“不过晚晚,”陈墨放下啤酒,语气认真了点,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淮家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你妈那边……”提到我妈,
我心里沉了一下。正想着,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该来的总会来。
我做了个深呼吸,接通电话,按了免提。“苏晚!!”我妈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
带着哭腔和滔天的愤怒,“你在哪儿?!你立刻给我滚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林淮他妈刚才打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识相地播放着《今天你要嫁给我》。
我那几个“同伙”都看着我,表情各异。“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在朋友这儿,很安全。”“安全?!你安全了,我们全家都不安全了!
林家不会放过我们的!还有那些亲戚朋友,以后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你到底为什么啊?!
林淮哪里不好?啊?!”“他很好。”我看着茶几上手机屏幕定格的监控画面,
声音冷了下来,“好到婚礼前一天,还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开房。
好到把说送给你未来亲家的钻石项链,挂在了小三脖子上。”电话那头,
我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
她才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你……你有证据?”“高清监控录像,
需要我发家族群让大家评评理吗?”我冷声问。“别!千万别!”我妈的声音一下子慌了,
“你……你等着!我……我这就去找林淮他妈问清楚!这个……这个畜生!
”电话被猛地挂断。包间里一片寂静。赵燃骂了句脏话:“操!
”周尧摇摇头:“阿姨估计气疯了。”顾屿安没说话,只是又开了罐啤酒递给我。我接过,
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让我稍微冷静了点。我知道我妈,她好面子,但也护短。知道真相后,
她就算再觉得丢脸,矛头也绝对会对准林家。果然,没过二十分钟,我妈的电话又来了。
这次声音疲惫又愤怒,
还带着哭过的沙哑:“晚晚……妈……妈对不起你……林家……太不是东西了!
林淮他妈居然还狡辩,说那女孩是远房表妹!放屁!什么表妹要送十几万的项链?!
还住一个屋?!她当我傻啊!”“妈,那你……”“你暂时别回来!”我妈斩钉截铁,
“林家现在跟疯狗一样,堵在家门口闹呢!说你卷走了礼金,还拐跑了他们家的伴郎!
要报警抓你!一群神经病!你就在朋友那儿待着,安全!妈来处理!我倒要看看,
他们林家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有点心疼我妈要面对那些烂摊子,
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好了,”顾屿安拍了拍手,打破沉默,“危机暂时解除。接下来,
狂欢时间?”赵燃立刻响应:“必须的!给晚姐压惊!服务员!上酒!最贵的!
”周尧已经拿起话筒:“来来来,点歌点歌!今天不醉不归!
”陈墨默默地……又给我开了罐啤酒。气氛重新活络起来。音乐震耳欲聋,啤酒一罐接一罐。
我们鬼哭狼嚎地唱歌,肆无忌惮地笑骂林淮和他全家。昂贵的婚纱被我揉成一团扔在角落,
像一团废弃的抹布。我穿着伴郎陈墨脱下来借给我的宽大西装外套,
光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头发散乱,脸颊绯红,跟着赵燃吼跑调的信乐团。什么淑女形象,
什么新娘端庄,都去他妈的!这一刻,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和痛快!不知闹了多久,
包间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敲响了。服务员推开门,
表情有点为难:“周少……外面……林先生和他家人,带着好多人,还有几个看着像安保的,
堵在门口,非要进来……拦不住……”欢乐的气氛瞬间凝固。我们几个交换了个眼神。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顾屿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我揉皱的衬衫袖子,
神情淡漠:“我去看看。”“一起。”我放下啤酒罐,也站了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有点凉,
但心里那股火在烧。周尧按了下服务铃:“叫安保经理带人上来。
”赵燃把指关节捏得咔吧响:“妈的,找揍是吧?
”陈墨默默地把桌上的啤酒瓶都收到了一边。我们走到包间门口。走廊里灯火通明,
气氛却剑拔弩张。林淮站在最前面,脸色铁青,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精心打理的新郎发型乱了,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他身后,是他爸妈,
还有几个叔伯辈的亲戚,以及五六个穿着统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安保人员。
一个个都面色不善。再后面,竟然还跟着几个举着手机的人,像是……自媒体?“苏晚!
”林淮一看到我,立刻咆哮起来,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文尔雅,“你这个疯女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的婚礼毁了!还把我兄弟拐跑!**是不是有病?!
”他爸也阴沉着脸:“苏晚,你今天必须给我们林家一个交代!还有你们几个!
”他指着顾屿安他们,“吃里扒外的东西!林淮平时对你们不薄吧?你们就这么对他?!
”他妈更是直接扑上来,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小贱蹄子!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安分的!搅黄婚礼,卷走礼金!还带着野男人跑!不要脸的东西!
把礼金吐出来!还有我儿子送你的东西,全给我还回来!那婚纱五万八!你也配穿?!
”她身后一个亲戚帮腔:“对!还有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我们林家丢不起这个人!
”那几个拿着手机的人,镜头立刻对准了我们,闪光灯噼里啪啦地闪。我站在原地,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因为愤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曾经,我还天真地以为,
这会是我的“家人”。**讽刺。顾屿安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把我挡在身后,
隔绝了林淮他妈喷溅的唾沫星子。他个子高,气场冷,往那儿一站,
就让对方的气势弱了几分。“交代?”顾屿安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林淮,你要什么交代?要我们交代你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在顶楼套房,和这位……”他目光精准地投向林淮身后人群里,
那个努力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戴着钻石项链的香槟裙女孩。
“和这位‘远房表妹’深入交流了一个多小时的人生理想?”林淮的脸色瞬间由青转白,
又由白转红,精彩纷呈。他身后的亲戚们一片哗然,惊疑不定地看向林淮和那个女孩。
那女孩的脸刷地白了,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上的项链。林淮他妈尖叫:“你血口喷人!污蔑!
我们家林淮清清白白!”“清白?”我推开顾屿安,站到他身边,
直视着林淮他妈那双刻薄的眼睛,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监控视频,把屏幕直接怼到她面前,
“林阿姨,看清楚!这就是你清清白白的好儿子!婚礼前一天!
在我们花了十几万订的婚宴酒店里!和小三开房!这钻石项链眼熟吗?林淮亲口跟我说,
是送您的六十大寿礼物!原来,是送给这位‘表妹’的寿礼啊?”高清的画面,
清晰的酒店LOGO和时间戳。铁证如山。走廊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手机视频里,
那扇紧闭的套房门在无声地诉说着肮脏。林淮他妈张着嘴,看着屏幕,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林淮他爸也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些亲戚们,表情更是尴尬又鄙夷,窃窃私语起来。
那几个拿着手机的自媒体,兴奋得眼睛都绿了,镜头拼命往林淮和他妈脸上怼。
“不……不是……那是我表妹……我们只是……”林淮语无伦次,试图辩解,但在铁证面前,
苍白无力。“只是什么?”顾屿安冷笑,打断他,“只是讨论了一下婚礼流程?需要锁门?
需要待一个多小时?需要送十几万的钻石项链当‘见面礼’?”“够了!
”林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崩溃了,他赤红着眼睛,猛地指向顾屿安和我,“顾屿安!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早就对苏晚有意思了吧?
你们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今天这出戏,是你们俩合伙设计好的吧?!
就是为了让我当众出丑!为了吞我们家的礼金!是不是?!”这倒打一耙的功力,
真是炉火纯青。我气得浑身发抖。顾屿安却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手里掂了掂。“礼金?
”他眼神轻蔑地扫过林淮和他身后那些贪婪的亲戚,“林家收的那份,一分不少,全在这儿。
”他把信封随手扔在地上,红色的钞票散落出来。“至于污蔑我和苏晚?”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逼近林淮,“林淮,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
”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凛冽的寒意:“我顾屿安要是真对苏晚有意思,
轮得到你在这里放屁?”“今天带她走,是因为她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你这种,
管不住下半身、满嘴喷粪的垃圾!”“还有你们!”他目光如刀,
扫过那几个蠢蠢欲动的林家安保,“想动手?试试?”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走廊两端,
哗啦啦涌上来十几个穿着同样黑色制服、但明显更精悍的安保人员,
瞬间把林家的人反包围了。是周尧叫的人到了。周尧从包间里晃出来,手里还拎着个酒瓶,
笑嘻嘻地说:“哟,这么热闹?在我家地盘上,想动我兄弟和我妹子?问过我了吗?
”形势瞬间逆转。林家的人,包括那几个他们带来的安保,
看着对方明显更专业、人数更多的阵仗,都怂了,不敢再动。林淮他妈看着地上散落的钞票,
又看看周围鄙夷的目光和冰冷的镜头,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和羞辱。“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了同样面如死灰的林淮他爸怀里。
现场一片混乱。“妈!妈!”林淮惊慌失措地叫着。亲戚们手忙脚乱。
那几个自媒体更是疯狂拍摄着这“精彩”的一幕。顾屿安不再看这场闹剧,转身,
拉起我的手:“走吧,没意思。”他的手心干燥温热,很有力。我任由他拉着,
穿过混乱的人群,穿过那些闪烁的镜头和惊愕的目光。赵燃、周尧、陈墨也跟了上来。
我们一行人,在周家安保的簇拥下,径直走向电梯。身后,
是林淮崩溃的哭喊和他家亲戚的埋怨指责,还有自媒体兴奋的解说声。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那场鸡飞狗跳的闹剧。电梯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很安静。**在冰凉的电梯壁上,
感觉浑身脱力,心脏还在砰砰狂跳。顾屿安松开我的手,插回裤兜,侧头看我:“怕了?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爽。”是真的爽。亲手撕破虚伪,
把渣男的遮羞布扯下来踩在脚底的感觉。痛快淋漓。“这就爽了?”周尧挑眉,
“好戏还在后头呢。等着看热搜吧,‘新郎婚礼前夜出轨,新娘携伴郎团集体跑路’,
绝对爆!”赵燃咧嘴笑:“晚姐,一战成名啊!”陈墨推了推眼镜,
严谨地补充:“从法律角度,我们没有任何过错。相反,
林淮的行为涉嫌欺诈和严重违背公序良俗。舆论只会站在我们这边。”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我们上了车。车子驶离这个承载了我一天荒谬经历的地方。
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在车窗外流淌。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家族群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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