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批她死了疯狗他活着 不爱吃粉爱吃细粉 著
已完结 林落顾骁
1.我死的那天,下了整整一夜的雪。他说最怕冷,可偏偏披着我送他的黑色呢子大衣,
跪在我的墓前一动不动。呵,真讽刺。我死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他打来的。“林落,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你是不是以为装病、装可怜,我就能放过你?”“我告诉你,
别再试图挽回我跟沐言的婚约,她才是我要娶的人。”那时我已经喝下了第二瓶安眠药,
胃像烧红的铁板,把所有尊严都碾进了骨血里。我没哭,只是轻轻地笑了。“好啊,”我说,
“这次你可以放心了,林落不会再打扰你了。”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马桶里,
水声哗啦一下,像我这荒唐二十几年人生,最后的一点体面也被冲走了。那晚风很大,
我在病房楼顶站了很久。穿着那件他最讨厌的红色长裙,妆容精致,指甲涂得艳丽张扬,
像极了他曾说过的那句:“你像个不入流的**。”呵。可他不知道,
我从十八岁起就没为谁穿过红裙,只为他例外。跳下去那一瞬间,
我没想起什么狗屁的遗憾、未来,只想知道,他会不会哪怕一秒钟后悔。如果不会,
那也没关系。我终于不再爱他了。第二天,殡仪馆外,他疯了听说他冲进了太平间,
扒开了裹尸袋。他抓着我冰冷的手,拼命喊我名字,说要带我回家。工作人员都吓坏了,
说从没见过哪个男人,把一具尸体抱在怀里,喊了整整两个小时。他说:“林落,
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没回头。那是我这辈子最有尊严的一天。三天后,
他跪在我墓前“她不会死的……她在跟我闹脾气。”“林落,你不是最爱我吗?
你怎么能丢下我?”“我娶沐言,只是因为家里逼的……你明明知道,我最爱的,
是你啊……”他在雪地里反复念着这几句话,像疯子一样。可惜晚了。他最爱的人,
已经死了。他疯得不彻底,我还没死透没错,我还活着。只是换了个身份,换了副面孔,
换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名字。我死前签下的器官捐赠,成了我重生的契机。没人知道,
我回来了。也没人知道,我将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送进地狱。我不是林落了。
我是她们最怕的那个人。2.我复活的那天,他跪在雪地里掘我的坟。——不是幻觉,
也不是悔悟,而是他真的疯了。他把墓碑前的雪一点点扒开,徒手挖土,指甲缝里都是血泥,
像只失了心智的野狗。“林落,你是不是根本没死?”“你最爱演戏了是不是?
这次也只是想吓唬我?”“你出来啊,你骂我一顿也行……你别不理我……”他喃喃着,
眼睛里没有一丝理智,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可惜,我站在三米之外,他却认不出我来。
我换了名字,也换了脸。整整三个月,我躺在国外的病房里,每天醒来都疼得像被火烧,
可我从不喊疼。那场“死亡”,我活着走了出去,却也把林落埋在了那一夜的大雪里。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林晚。一个与林落长得毫无相似、冷淡、寡言、不懂爱与恨的新女人。
我本该转身离开,像个看客。可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回头看见我时,愣了很久。
“你是……?”我淡淡地说:“林晚。林落的远房表妹。”他像是被雷劈中,
脸上瞬间扭曲成一种诡异的表情,眼眶发红,嗓子干哑:“你……你和她很像。”我垂下眼,
声音平稳:“是吗?可惜她已经死了。”他像疯子一样缠着我我以为这只是短暂的插曲。
可我低估了一个疯子的执念。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面前。第一次,
是在我刚接手林氏集团法务顾问时。他站在会议室门口,穿着黑色大衣,
声音低哑:“你是谁介绍来的?”我淡淡回答:“林落的遗愿执行律师。
”他眼神一变:“她……她留遗嘱了?”我故意顿了顿,说:“她说她死也不会原谅你。
”他脸色瞬间煞白,像被什么钝器敲中了脑门。第二次,是我在墓园点香,他从背后扑上来,
紧紧抱住我。“林落,我知道是你……”“你的手,
我认得出……”“你是不是回来折磨我了?”我一把甩开他,声音冷如冰:“你疯了。
”他却像被这句话点燃了全身,疯狂地笑起来。“对,我疯了,
我早就疯了……从你死那天起,我就疯了!”“你知道吗?你死的那晚,
我梦见你穿着红裙子站在医院楼顶,一步步走向边缘,笑得像个鬼。”“我醒来后打你电话,
可那边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冲到医院,护士说你刚刚坠楼,
血溅了一地。”“我疯了,疯到想拿刀杀了沐言,杀了我自己……可都来不及了。
”他跪在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像个丧家犬。“林落,你回来好不好,我这次真的听你的,
什么都听你的……”我低头看他,语气淡漠:“对不起,我不是林落。”他抬头看我,
眼神像要咬碎骨头:“你骗我,你就是她!”“你活着,却不肯认我,林落,你好狠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开。心跳却在失控地狂跳。这场戏,我要演很久很久,
直到他彻底疯掉那一刻。他开始怀疑一切他开始质疑现实,开始质疑他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偷偷跑去做了DNA检测。他在网上发帖说“我女朋友死后复活了”,帖子被删,
他换小号继续发,像个精神病。他去求医生开药,说他听到了林落的声音。
“她在我梦里骂我,说她不该爱我。”“她说她会回来把我逼疯。”“你们看,
我是真的疯了吗?”——是的,顾骁,你疯了。我站在镜子前,轻轻笑了一下。我回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3.我没死。只是换了张脸,换了副心脏,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林晚。
可他们都还活着。那些逼我跳楼的人,那些把我当成替身、工具、耻辱的人,
活得比谁都体面。真可笑。他们以为林落死了,就能风平浪静。——那我就让他们知道,
活着,比死更难。“沐言**与顾骁先生的订婚宴将在周六于凯悦酒店举行,诚邀您参加。
”我低头看着请柬,笑了笑。他们倒真是急不可耐。沐言,那个抢走了我一切的“真千金”。
从我十七岁那年,她突然出现在林家,说自己是爸妈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我就这样,
从天之骄女,变成了假千金、笑话、替代品。父母对她疼爱备至,对我却越来越冷淡,
连生日蛋糕都懒得准备。他们说我该懂事,毕竟她才是亲生的。可笑的是,
我真以为自己是捡来的,低声下气地退让、隐忍、讨好。直到我跳楼前三天,
那个从小照顾我的保姆才告诉我:“**,其实你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
”“他们把你和沐言抱错了……可他们不想改回来。”“因为你太冷、太倔、太不听话。
”“而她,柔弱、乖巧、会撒娇,更像个‘好女儿’。”我当时笑了,笑到发抖。真好,
我这一生拼了命活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到最后连“林家女儿”都不是了。现在沐言要订婚了,
订的是我死前最爱的男人。那我当然得去——送她一份“祝福”。
我穿着红裙出现在宴会上,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主桌。所有人都看着我。
那是林落的经典装扮——红裙,红唇,冷眼。顾骁猛地站了起来,杯子都没拿稳,
红酒洒了一手。“林落?”我微笑着摇头:“林晚。
”“表姐去世前委托我处理一些遗产上的事务,恰好,我也受邀前来。”“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将礼物盒轻轻推到他和沐言面前。“打开看看吧,我亲手准备的。”沐言看着我,
眼神有些不自然,手指在抖。顾骁却像僵住了一般,久久没有动。
我替他们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封DNA亲子鉴定报告。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沐言”非林家亲生女。一石激起千层浪,宴会现场像炸了锅。
宾客纷纷惊呼,媒体疯狂拍照,林父林母的脸色瞬间煞白。“这……不可能!
”林母颤抖着拿起报告,“这是假的!”“你以为你说是谁的女儿就是谁的女儿?”我冷笑,
“我有原始血样、医院档案、出生记录,甚至保姆的亲笔证词。”“你们可以继续演,
但从今天起,我就站在你们面前,看你们怎么收场。”“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父猛地站起来,一巴掌就甩了过来。我没躲。啪的一声,响亮刺耳。
顾骁怒了:“林叔叔,你干什么!”林父吼道:“她血口喷人!就是个疯子!”我抬起头,
嘴角带血,笑得轻而冷。“你现在才知道我疯啊?”“那天我跳楼的时候,你怎么没阻止?
”“你不是说过,就算死了一个‘女儿’,还有一个‘更听话’的吗?
”林母慌乱地想拉我:“晚晚……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别激动。”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们杀了林落,
却以为永远不会有人来清算。”“现在,我回来了。”顾骁看我的眼神,快疯了他眼眶通红,
捏着拳头不敢靠近。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怀疑我就是林落。可我不能让他太早确定。
我要让他在怀疑中疯狂,在悔恨中挣扎,在爱与痛的泥沼里,慢慢窒息。
我要让所有人都明白:林落死了。可林晚比她更狠。4.顾骁疯了。不是演的,不是装的,
是那种真切的、彻骨的疯。林落死后,他的世界像是塌了一角。
可他连崩溃都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
没人会同情一个把深爱自己的人逼到死路的男人。他只能在梦里见到我。每一次梦里,
我都站在医院楼顶,穿着那条红裙,微笑着冲他挥手。“顾骁,我走了。”他冲过去,
却永远够不到我。我纵身一跃,红裙如血,他的心也随我一起坠下。梦境一次次重演,
成了噩梦。有人说梦多了是因为执念深,可我知道,不是梦,是报应。“你又梦见她了?
”沐言拿着药水,看着沙发上脸色煞白的顾骁。他点点头,眼神空洞。
“她说她还在……她说她就在我身边。”“你疯了吗?她都死了三个月了!
”“我知道她死了。”顾骁突然笑了,笑得像个真正的疯子,“可她没走,她恨我,
她在折磨我。”沐言心中一寒,却强撑着说:“别想了,我陪你去看医生,好吗?
”他摇头:“医生治不好我……只有她能。”说完,他把那把水果刀拿起来,
毫不犹豫地在手腕划了一道。血一下子涌出来,鲜红刺目。“顾骁!”沐言吓得尖叫,
“你疯了?!”他看着血,一脸迷茫:“她是不是能感受到我疼?”“我疼了,
她是不是就能回来了?”因为他让人给我发了一封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只写了六个字:“我疼,你知道吗。”我没回。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
像看着一堆蚂蚁。曾经我被他一通电话骂得泪流满面,现在他割破手腕,只为让我回头。
晚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火葬场,不是吗?那就烧干净点,再彻底一点。这场订婚风波后,
沐言的人设也开始崩盘。她曾经是所有人口中的“白月光”,温柔、乖巧、柔弱无害。
可现在——她是“私生女”,冒名顶替真千金身份十年,
靠着父母的偏爱和未婚夫的愧疚活着。公司董事会传出风声,要将林家股份重新审查。
她被取消了公司顾问资格。媒体曝出她和林母早就知道身份造假,却串通掩盖,谋取遗产。
她最怕的不是这些。她最怕的是——顾骁开始不再理她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
她都死了啊!”她撕心裂肺地质问。顾骁眼神平静如死水:“因为她才是我欠一辈子的人。
”“那我呢?”她哭着说,“我陪了你三年,从头到尾都爱你——你就不愧疚?
”“你爱的是谁?”他冷冷问,“林落吗?
还是你偷走她一切之后那个被包装出来的‘白月光’?”沐言哭得几乎站不稳。他没扶她。
只是在沙发上坐下,一根根拨弄着手机里林落的旧照片。三天后,他找到我。跪在林落墓前,
旁边是我站在风里的身影。“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声音低哑,
“我曾经……是林落最爱的男人。”我淡淡开口:“她爱错了。
”他眼中浮起痛苦的红血丝:“我知道……可她回来了吗?”“她真的回来了吗?
”我没回答。只是递给他一份文件。
着打开——是我掌控林家控股权、并正式继承其名下所有基金、信托、公司资源的法律文件。
“从今天开始,”我淡淡地说,“你再也无法靠近她的任何一点遗产。”“你欠她的,
永远还不清了。”他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转身离去。身后,
墓碑上的名字依旧是——林落。我在心里低声说:林落,你走了太久。现在,
我来替你活——替你复仇,替你撕破那些伪善的脸皮,替你看他们如何崩塌、疯魔、悔恨。
你躺在墓里,我踩在他们头顶。你哭过的,我要他们十倍还。你失去的,
我一样不少地拿回来。他们没死够,我就不会停手。5.林家现在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
假千金、真千金、替身、订婚闹剧、父母逼死女儿的狗血剧情,被媒体嚼碎了反复播放,
连吃瓜群众都能背出台词。而我,站在风暴中心,却从未更冷静过。从我“死”的那天开始,
这场复仇就已经注定要血偿到底。她站在我新办公室门口,穿着那件熟悉的米色套装,
拎着一个价值十几万的包,眼眶红得像刚摘下的血樱桃。“晚晚,你能不能听妈解释一下?
”我合上笔记本,语气平淡:“你认错人了,我不记得你。”她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一点情面都不留。“你……你真是林落的表妹?”我不说话,只是微笑,
目光冷静。她咬着牙说:“我们之前对林落,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但那都是过去了,
人已经走了,你再折腾下去,也没意义了——”我轻轻打断她:“人是你们逼死的。
”“你口中的‘过去’,是她跳楼的那一夜;你口中的‘不好’,
是你们亲手把她推出去的那一刻。”“林夫人,我可不是她,我心肠没那么软。
”林母脸色铁青,哆嗦着想再说点什么,我却懒得再看她一眼。“出去吧。
”“你还没被逼死,就已经够幸运了。”第二天下午,林父来了。
我本以为他至少还有点脊梁骨,没想到他比林母更快跪下。“晚晚,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林落……那孩子倔、疯、说话不好听,
可我们不是不疼她——”“她是你亲生女儿。”我盯着他说,“你们当年明知道抱错,
却为了一个更‘听话’的沐言,把她彻底推下悬崖。
”“她给你们当了十几年工具人、挡箭牌、背景墙,到最后连尸体都没人敢认。
”“你知道她的骨灰盒被搁哪了吗?是我掏钱买的,是我亲手给她刻的墓碑。”林父颤着手,
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十岁。“我不是来争什么,只是……林家快撑不下去了。
”“董事会那边不认我了,银行冻结了账户,股东群每天都在爆炸,
我……”“我知道你是唯一能救我们的人。”我笑了。“所以你跪下求我,不是为了林落,
是为了林家。”他一愣,没说话。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林落死前最后一个愿望是什么吗?”“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姓林。
”我原本以为,林母那点傲骨,撑不过几句逼问。没想到她居然当着媒体的面,
直接给我跪了。“晚晚,你是林家的孩子啊,我们知道错了。”“你想怎么骂我们都行,
打我们、赶我们,我们都认。”“林家不能倒,你也姓林啊!”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半晌,
慢慢地弯下腰——把她扶起来。她脸上露出一丝快要晕过去的欣喜。可下一秒,
我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我不姓林。”“林落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
是你们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我转身,看着镜头,对媒体说:“林氏集团自即日起,
永久罢免林父林母一切职务。”“所有股权转由林落名下信托继承。”“林家,从今天开始,
不再是他们的林家。”现场一片死寂。林母哆嗦着瘫坐在地上,林父低头不语。
我却轻声笑了。轮到他们了。一个都跑不了。他本该是风光无限的总裁,未婚妻是林家千金,
家族联姻即将完成,人生高光就在眼前。现在呢?沐言身份崩塌,林氏破产边缘,
林落复仇归来,而他——被彻底抛弃。他每天都去林落的墓前,像个癫狂的执念患者。
有次被记者拍到,他拿着我的照片反复念:“对不起,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舆论发疯地转向“深情疯批前任”。可我只觉得好笑。他深情?
他冷眼看我死,看我跳楼,看我被取代、背叛、驱逐。他爱谁?
他爱的是那个乖巧、听话、不反抗的“林落”。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
是会毁掉他一切的林晚。你不是最爱掌控吗?那我就让你,看着我亲手毁掉你。
6.深冬的雪压得墓园一片死寂。顾骁跪在林落墓前,双手早已冻得通红,指节裂口渗血,
却像没知觉一样,一下一下地刨着泥土。“她不可能不要它……”“那枚戒指,
是她人生里最珍贵的东西……”“她死前一定戴着……她一定戴着……”他一边刨,
一边喃喃。像疯子,也像个彻底坍塌的恋人。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他掘开的那座坟,
从头到尾,都没他要的东西。因为我早就带走了。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年,他亲手给我的。
他说:“等我功成名就的那天,我会拿真正的钻戒来换这枚。”我信了。像个傻子一样,
戴着它三年,不离手、不摘下、不换掉。直到我死前,都还紧紧握着它。可后来,
我才知道:他早就给沐言准备了另外一枚钻戒,藏在西装内袋里,只等订婚当天当众亮相。
而我手上的那枚,不过是他大学时随便买的廉价饰品。——他早忘了。可我没忘。
我带着它跳下去,也带着它活了过来。不是为了留念。是为了报复。现在,它在我脖子上。
贴着心口。像一道冷笑。顾骁找不到戒指后,把墓地管理员打了个半死,
说他私自动过林落的坟。“是不是你偷走了她的东西?她不会自己丢!
”“她那么爱那枚戒指,连洗澡都舍不得摘!”“你说啊!是不是你拿了?!
”管理员吓得哭着报警,警察来时,他坐在雪地里,浑身是血,嘴里还念着林落的名字。
“她会原谅我的。”“只要我找到她的东西,她就肯回来。”疯了,疯透了。这场追悔大戏,
终于演到**。我站在远处,看着他狼狈至极的模样,没有半点动容。
这就是你送她的终点吗,顾骁?不,是我给你的开始。林落的死,不只是顾骁一个人的错。
那些袖手旁观、推波助澜、甚至在背后动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第二个,
轮到的是——周正川。林落死前,最后一通录音里提到了这个名字。他说她“该死”,
说她“挡了别人的路”,说“顾总说得对,她不该活”。周正川,是顾骁的发小,
也是他公司的副总裁。更是沐言的初恋情人。他们三人联手演了一出“替身大戏”。
一边享受林落的利用价值,一边推着她往死里走。现在轮到我了。
我打了一通电话:“周总您好,这里是林氏的林晚**,想约您喝杯茶,
谈谈林落生前的一些安排。”他在电话那头笑:“好啊,谈谈。”他永远想不到,
接下来要谈的,是怎么把他送进地狱。晚上十一点,我刚下车准备回家。门口的路灯下,
顾骁站在那里,脸色苍白,身上还有墓地泥土未干的痕迹。
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模样:“我知道是你。”我停住脚步:“你认错人了。
”他摇头:“不是。你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你挑香水的习惯……我不可能认错。
”“林落,你是回来报仇的,对不对?”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值得让我报仇?”“你不配。”他狠狠一颤,
像被捅进了一把刀。“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我跪了,求了,疯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走上前,俯身贴近他耳边:“你活着。”“然后看着我,一点一点毁了你在乎的一切。
”“我不会杀你,那太便宜你了。”他说不出话,眼眶通红,像个快溺水的人,
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惜,我的手,早就收回去了。7.他们曾联手将我逼下悬崖。现在,
我要一个个把他们从云端拖下来。这场复仇,不止是情感上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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