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血书离婚后总裁跪求双胞胎认爹 挽不住要走的心 著
已完结 林晚陆沉舟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陆沉舟带回来一个坐轮椅的女人。“她才是陆太太,你只是替身。
”我低头签好离婚协议,却被他撕碎扔在脸上:“怀了我的种还想跑?
”他亲手给我戴上镣铐:“等孩子出生,你就没用了。”后来我放火烧了囚笼,
在窗帘**“此生不见”。五年后机场重逢,他红着眼抓住我手腕:“孩子是谁的?
”双胞胎从身后探出脑袋:“妈妈,这个叔叔好像电视里哭得好丑的叔叔呀。
”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陆沉舟没有回来。林晚坐在餐桌前,对面空空荡荡。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霓虹被雨幕晕染开,模糊成一片冰冷而遥远的光斑。长餐桌上铺着昂贵的暗纹桌布,
正中央孤零零立着一个水晶花瓶,
里面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是管家按照惯例准备的,和她这个女主人一样,
不过是陆家这座华丽囚笼里,一个按部就班的、毫无温度的装饰品。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味道,是陆沉舟惯用的乌木沉香,沉甸甸地压下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和疏离。林晚垂着眼,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骨瓷餐盘上,
里面精致的菜肴早已冷透,凝出一层薄薄的油脂。她没动筷,只是安静地坐着,
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瓷器,美丽,却没有生气。墙角的古董座钟,秒针执着地移动,
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咔哒”声。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
爬向那个她等待了整整三年的节点——契约结束的午夜零点。
当初签下那份为期三年的“替身”协议时,陆沉舟用支票买断了她的自由和尊严,
也买断了重病父亲的生机。三年里,她扮演着他心里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苏清柔的影子,
模仿她的穿着、她的笑容、她说话的语气,承受着他透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时,
那种刻骨又冰冷的怀念,以及随之而来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是他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在他需要时,提供一张酷似苏清柔的脸。十一点五十分。
林晚深吸一口气,那沉沉的乌木香气呛得她喉咙发紧。她站起身,
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保险柜。密码是苏清柔的生日,她输入时指尖冰凉。柜门无声滑开,
里面没什么贵重物品,只安静地躺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她将它取出来,
封口处火漆封印完好无损,里面装着她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
以及一张飞往遥远南方的单程机票。这薄薄的几页纸,是她通往自由的唯一凭证。
午夜钟声敲响,契约失效,她将不再是“陆太太”,不再是苏清柔的替代品。她只是林晚。
她把文件袋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鼓噪着,
带着一种近乎疼痛的期待。她走回客厅,在离大门最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紧紧锁住玄关的方向。只要他回来,交接完这最后的“道具”,她就能立刻离开。
十一点五十八分。门外终于传来了汽车引擎由远及近的低沉轰鸣,两道雪亮的车灯刺破雨幕,
穿透玄关的磨砂玻璃,在客厅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影。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直了脊背。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大门被推开,
裹挟着一股湿冷的夜风和水汽。陆沉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肩头沾着细密的雨珠,在玄关顶灯下折射出微冷的光。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英俊深刻,如同精雕细琢的冰冷大理石,
此刻却带着一丝林晚从未见过的、近乎急切的紧绷。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仿佛她只是这奢华背景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他的目光,他全部的心神,都倾注在门外。
“小心台阶。”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罕见地褪去了平日里的漠然,
透着一股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他侧过身,手臂伸向门外。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轻轻搭在了他伸出的手臂上。紧接着,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长裙的女人,
被他小心翼翼地半扶半抱着,从门外的风雨中带了进来。女人坐在一架轻便的轮椅上,
身形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她微微仰着头,露出一张苍白却楚楚动人的脸,
五官精致,和林晚有着惊人的五六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带着水光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柔弱的惊惶和对陆沉舟全然的依赖。苏清柔。林晚抱着文件袋的手指瞬间收紧,
指甲深深陷进坚韧的牛皮纸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个名字,这张脸,
这三年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的影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
坐在轮椅上,被陆沉舟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地带回了家。空气仿佛凝固了。
冰冷的雨汽混合着苏清柔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突兀地冲散了原本浓重的乌木沉香。
陆沉舟推着轮椅,径直越过僵在沙发边的林晚,走向客厅中央最温暖的位置。他俯身,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将苏清柔腿上一块薄薄的羊毛毯仔细掖好。
“沉舟哥哥……”苏清柔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怯生生的鼻音,像受惊的小鹿,
目光飞快地扫过林晚,随即又受惊般地缩回陆沉舟身边,“这位是……?
”陆沉舟这才直起身,目光终于落在了林晚身上。那眼神,
像是打量一件蒙尘的、碍眼的旧物,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倦和冰冷。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声音沉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狠狠凿进林晚的耳膜。“她?”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不用在意。
一个签了合同的替代品罢了。现在,正主回来了。
”林晚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流动,然后猛地倒灌回心脏,撞得生疼。替代品。
合同。正主。这些冰冷的词汇,被他如此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
彻底撕碎了这三年她仅存的那点自欺欺人的薄纱。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苏清柔眼中一闪而过的、胜利者的怜悯。陆沉舟不再看她,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玷污。他转向苏清柔,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清柔,
你的房间我让人重新布置好了,就在二楼最安静的那间。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他推着轮椅,小心地避开林晚,朝着旋转楼梯的方向走去。
那熟悉的、属于陆沉舟的脚步声,伴随着轮椅滚轮碾过光洁地板的轻微声响,
一下下敲在林晚的心上。她像被钉在原地,怀里那个装着自由的牛皮纸袋,
此刻沉重得如同烙铁,烫着她的手臂,也烫着她的心。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转角,
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却毫无温度的光芒,
将她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空气里,苏清柔留下的那缕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
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绕上来,带着无声的宣告和嘲弄。林晚的身体轻微地晃了一下。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刺得肺腑生疼,却也像一剂强心针,
瞬间刺破了那几乎将她溺毙的难堪和窒息。替代品?合同?够了!这漫长的、扭曲的三年,
已经结束了!她低头,看向怀里的文件袋,目光由最初的茫然无措,迅速变得锐利而坚定。
她不再犹豫,大步走向楼梯。二楼主卧的房门没有关严,透出一道暖黄的光缝。
林晚走到门口,恰好看到陆沉舟正俯身,
温柔地为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的苏清柔整理被角。灯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
那眉眼间流露出的专注和疼惜,是林晚这三年来从未得到过的奢侈。林晚直接推开了门。
“陆沉舟。”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斩断过往的决绝,
瞬间打破了房间里刻意营造的温情氛围。陆沉舟的动作一顿,直起身。看到是她,
他英挺的眉宇间立刻笼上一层浓重的阴鸷和不耐烦,
仿佛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冒犯。“谁让你上来的?”他声音冰冷,“滚出去!
”苏清柔也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陆沉舟身后躲了躲,那双和林晚相似的眼睛里,
瞬间盈满了水光,显得更加楚楚可怜。林晚却像是没听见陆沉舟的呵斥,
也没看到苏清柔的表演。她径直走到陆沉舟面前,无视他周身散发的骇人冷气,
将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这是签好的离婚协议。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三年期满,
契约终止。现在,请你签字。”她的目光坦然地迎视着陆沉舟骤然变得幽深而危险的眼眸,
没有丝毫闪躲。“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两清?
”陆沉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
他薄削的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带着浓重戾气的弧度。他没有伸手去接那份文件袋,
反而猛地抬手,狠狠一挥!“啪!”一声刺耳的脆响。
林晚只觉得手上一阵**辣的剧痛传来,紧接着是纸张撕裂、纷飞的刺耳声响。
那个承载着她所有自由希望的牛皮纸袋被陆沉舟粗暴地打落在地,
里面的文件如同被撕碎的蝴蝶,瞬间散落开来,白色的纸片纷纷扬扬,飘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也飘落在林晚的脚边。一张轻飘飘的纸片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林晚,
”陆沉舟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的信子在黑暗中嘶嘶作响,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怒火,“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提‘两清’?
”他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性地向前一步,阴影几乎将林晚完全笼罩,
那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林晚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暴戾,“你以为,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
就能拿这个当筹码,跟我谈条件?嗯?”怀孕?!这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
狠狠劈在林晚的头顶!她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
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陆沉舟那张冷峻到扭曲的脸。怎么可能?她最近是有些不适,
隐隐有些预感,
但那份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还未来得及仔细看的检查报告……他怎么会知道?
巨大的震惊和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让她一时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陆沉舟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震惊和失语,他俯视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温情,
只有掌控一切的冷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算计。“想带着我的孩子跑?做你的春秋大梦!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林晚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外走。“放开我!陆沉舟!”林晚反应过来,剧烈的挣扎,
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血痕,“你放开!那份契约已经到期了!你无权再限制我!”“无权?
”陆沉舟停下脚步,回头,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
嘴角却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法!契约?
呵……”他猛地加重力道,无视她的挣扎和痛呼,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强硬地将她拖离主卧门口,一路拖向走廊尽头那个光线昏暗、常年空置的客房。“砰!
”客房门被陆沉舟一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他毫不留情地将林晚狠狠甩了进去。
林晚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膝盖和手肘传来尖锐的疼痛。她挣扎着想爬起来,眼前却是一暗。
陆沉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挡住了走廊的光源。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令人心悸的声音。他走到房间中央,弯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冰冷的东西,
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林晚定睛一看,
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那是一条细长的、闪着寒光的银色金属镣铐!一端是一个锁环,
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沉重的金属环,显然是用来固定在某处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她挣扎着向后挪动,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颤抖:“陆沉舟!你想干什么?
你这是非法囚禁!”“非法?”陆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林晚,别天真了。在这里,没人会管你死活。
”他弯下腰,动作粗暴地抓住林晚的脚踝,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触电般剧烈挣扎尖叫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魔鬼!”她用尽全身力气踢打,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但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可笑。陆沉舟轻而易举地制住她,
无视她的咒骂和哭喊,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咔哒”一声轻响,
冰冷坚硬的金属锁环紧紧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他将镣铐的另一端,
牢牢锁在了房间中央那根粗重的、连接着天花板的黄铜床柱上。那根柱子,冰冷而坚固,
象征着无法撼动的囚禁。锁链的长度,只够林晚在床边和几步远的卫生间范围内活动。
做完这一切,陆沉舟直起身,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他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轮廓显得更加森冷无情。
他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因愤怒和绝望而浑身发抖的林晚,
目光扫过她微微隆起、尚不明显的腹部时,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占有和冷酷的算计。
“好好养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残忍,像宣判,“等孩子平安生下来,你……”他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吐出最后三个字,字字诛心,“就没用了。
”沉重的房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线,
也隔绝了林晚所有的希望。紧接着,是清晰的落锁声——咔哒。
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林晚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脚踝处传来的冰冷金属触感如同毒蛇缠绕,不断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囚徒。
一个为仇敌孕育子嗣的、待宰的囚徒。黑暗中,她紧紧抱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惧和绝望。
陆沉舟最后那句话,像淬毒的冰锥,反复扎刺着她的神经——“等孩子平安生下来,
你就没用了。”没用了……然后呢?苏清柔那张苍白柔弱、楚楚可怜的脸在脑海中闪过。
那个被陆沉舟视若珍宝、失而复得的“正主”。一个需要静养、需要呵护的“病人”。
一个需要扫清所有障碍、独占陆沉舟全部宠爱的女人。答案呼之欲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冷汗瞬间浸透了林晚单薄的衣衫。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全新的、无辜的生命。可这个孩子,对于陆沉舟来说,
不过是一个可以继承他血脉的工具。而对于苏清柔……林晚不敢再想下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黑暗中,
林晚的眼睛死死盯着脚踝上那截在微弱光线下反射着幽暗光泽的金属。
锁链……坚固的黄铜床柱……冰冷的锁环……她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必须想办法!一定有办法!日子在绝望的囚禁中缓慢而窒息地流淌。一日三餐,
由一个面无表情、眼神躲闪的中年女佣按时送来,放在门口。女佣从不与林晚对视,
也从不回应她任何问题,送完餐点便匆匆离开,仿佛她是某种不祥的瘟疫。
陆沉舟再也没有出现过,苏清柔的存在,像一层无形的、却无处不在的阴霾,
笼罩着这座死寂的牢笼。林晚的身体反应越来越明显。起初只是轻微的恶心反胃,
渐渐变成剧烈的孕吐,常常呕得眼前发黑,浑身脱力。脚踝被金属镣铐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又在反复的摩擦中结痂、再破开,留下暗红的丑陋印记。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开始察觉到一丝微妙的异常。送来的饭菜,味道似乎越来越寡淡,
甚至隐隐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药味。起初她以为是孕期味觉变化,但当她强忍着恶心,
偷偷将一小块青菜藏起来,几天后,那块青菜边缘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灰白色!
有人……在饭菜里动了手脚!目的不言而喻——她腹中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林晚如坠冰窟,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心脏。陆沉舟!苏清柔!
他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连等待孩子出生都嫌漫长!他们要的,是彻底的“干净”!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冰冷地扼住了她的咽喉。不行!绝对不行!她必须逃出去!
为了自己,更为了这个无辜的孩子!逃生的念头在绝境中疯长,
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她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利用锁链允许的活动范围,
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寻找着任何一丝可能的缝隙。机会,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降临。狂风猛烈地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怪响,如同鬼哭。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掩盖了别墅内大部分细微的声响。
远处的天空不时被惨白的闪电撕裂,瞬间照亮屋内狰狞的家具轮廓,
紧接着是沉闷滚动的雷声。林晚蜷缩在床边,心口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就是今晚!
风声雨声是最好的掩护!她摸索着,
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样东西——那是她前天偷偷藏起来的、喝汤用的不锈钢小勺。
勺柄已经被她在粗糙的水泥窗台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磨得异常尖锐,
顶端在黑暗中闪着一点微弱的寒光。她拖着锁链,艰难地挪到那根粗重的黄铜床柱前。
每一次挪动,脚踝的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咬紧牙关,
用尽全身力气,将磨尖的勺柄尖端,狠狠刺进锁链与床柱连接处那个锁眼的缝隙!一下!
两下!三下!金属刮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在雷雨的掩护下并不明显。
她用肩膀死死顶住床柱,用身体的重量去撬动那顽固的金属。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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