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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花

骨中花 哦耶我见过龙 著

已完结 陆沉许知诺

更新时间:2025-07-02 14:17:34
《骨中花》是哦耶我见过龙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主角陆沉许知诺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陆沉许知诺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献祭“啪嗒。”最后一滴血,沿着陆沉修长冷白的手指滴落,砸在许知诺亲手做的蛋糕上,染红了那朵精致的奶油玫瑰。血是许知诺的。今天是陆沉的生日,也是她被他当众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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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献祭“啪嗒。”最后一滴血,沿着陆沉修长冷白的手指滴落,

砸在许知诺亲手做的蛋糕上,染红了那朵精致的奶油玫瑰。血是许知诺的。

今天是陆沉的生日,也是她被他当众羞辱的第三年。“陆沉,

你尝尝……这是我学了很久才做好的,你最喜欢的黑森林口味。”许知诺的声音像蚊子哼,

卑微到尘埃里。她举着那个小小的蛋糕,手腕上刚刚被碎玻璃划开的口子还在渗血,

疼得她指尖发颤。宴会厅里,琉璃灯盏折射出万千光华,

映着在场每一位宾客脸上或讥诮或漠然的神情。他们是天之骄子,是云端上的人,而许知诺,

是陆沉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不,狗有时候还能得到主人怜爱的抚摸,而她,

只有陆沉无尽的冷漠和厌弃。陆沉没看蛋糕,甚至没看她。他的目光,像最温柔的月光,

尽数倾洒在身边的女人——林微澜身上。林微澜是蜚声国际的天才画家,是陆沉的青梅竹马,

是他宣之于口的“唯一”。她穿着一身高定的星空长裙,美得像一幅遥不可及的画。

她只是微微蹙了下眉,陆沉便立刻抽了张纸巾,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刚刚被许知诺的血“污染”了的手指,

仿佛沾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丢掉。”他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每个字都化作冰锥,狠狠扎进许知诺的心脏。“可是……”许知诺还想说什么。“我说,

丢掉。”陆沉终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别在这里碍眼,微澜对奶油过敏,你是想害死她吗?”一句话,就给她定了罪。

许知诺的脑子“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忘了,她怎么会忘了,林微澜对奶油过敏。

为了陆沉,她记住了他所有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习惯,甚至是他衬衫上最细微的褶皱,

却独独忘了这个。因为她的世界里,只有陆沉。周围的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哈哈,

这条哈巴狗又来讨好主人了。”“真可怜,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结果人家正眼都不瞧一下。

”“陆少的心肝宝贝可是林大画家,她算个什么东西?”许知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又在极致的羞耻中变得惨白。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被抽干。她想逃,

可双脚像是被灌了铅,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好像都不属于自己。

只要陆沉在这里,她就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绑的囚徒,所有的反应都围绕着他。他皱眉,

她的心就揪紧;他微笑,她的世界就放晴。而此刻,他为了另一个女人,

让她在众人面前像一个小丑一样被审判。“对……对不起……”她喃喃着,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和手腕上的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林微澜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怜悯,随即又被淡漠取代。她挽住陆沉的胳膊,

柔声说:“阿沉,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去那边吧,父亲还在等我们。”“嗯。

”陆沉的声线立刻柔和了八度,那种极致的反差,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许知诺凌迟。

他拥着林微澜转身,没有再给许知诺一个眼神。那背影决绝得仿佛一堵墙,

将她和他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许知诺僵在原地,手里那个沾了血的蛋糕,

成了天底下最讽刺的笑话。她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熟悉的绞痛。

这疼痛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生理上的剧痛,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撕扯她的心脏。

她必须靠近陆沉,必须触碰到他,不然她会死的。这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

瞬间占据了她所有思绪。这是她身体的本能,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她跌跌撞撞地追上去,

不顾一切地抓住了陆沉的衣角。“陆沉……我难受……我……”“滚开!”陆沉猛地一甩手,

力道之大,让本就摇摇欲坠的许知诺狠狠摔在了地上。蛋糕飞了出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最后“啪”地一声摔得粉碎,如同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她的头磕在冰冷的地面,眩晕感袭来。模糊的视线中,

她看到陆沉脱下那件被她碰过的西装外套,像是丢垃圾一样丢给了旁边的侍应生,

然后用一种看臭虫般的眼神看着她。“许知诺,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居高临下,

声音里满是山雨欲来的危险,“别再让我说第三遍。”说完,他拥着林微澜,

头也不回地走了。宴会厅的喧嚣还在继续,可许知诺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和陆沉那双冰冷厌恶的眼睛。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叫许知诺,可她的人生里没有“许诺”,只有陆沉。

她是被陆沉从孤儿院带回来的,那年她八岁,浑身脏兮兮,像只流浪猫。陆沉给了她名字,

给了她住所,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也给了她一座名为“爱”的牢笼。所有人都说,

陆沉是她的恩人,她应该感恩戴德。她也一直这么认为。她用尽全部力气去爱他,

学他喜欢的烹饪,看他喜欢的财经杂志,穿他喜欢的素色裙子,把自己活成了他的一个影子。

她以为,只要她够乖,够听话,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看她。可她错了。他不是不回头,

而是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为她留下一丝缝隙。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匆匆赶来,给她处理了伤口,又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那熟悉的药剂推进血管,胸口的绞痛渐渐平复,但一种更深的麻木和空虚笼罩了她。

“许**,陆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让你好好‘反省’。

”医生公式化地传达着命令。反省?反省什么?反省自己不该爱他?

许知诺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幼兽。她看着满地的狼藉,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又汹涌而出。她的人生,就像这个被摔烂的蛋糕,一塌糊涂,毫无价值。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二楼的书房里,一个面容与陆沉有七分相似,

却更显威严与冷酷的中年男人——陆沉的父亲,陆衡,正通过监控屏幕,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旁边,站着一位神情肃穆的科研人员。“‘共生骨’的依赖性数据稳定吗?

”陆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非常稳定,董事长。”科研人员扶了扶眼镜,汇报道,

“测试体‘诺’对宿主‘沉’的情感依赖和生理依赖已经达到阈值。

一旦离开宿主超过安全距离或时间,就会产生剧烈的戒断反应,心率飙升,呼吸困难,

甚至休克。刚才的数据显示,她的痛苦指数达到了9.7,几乎是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陆衡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很好。只有绝对的忠诚和依赖,

才能成为阿沉最完美的‘鞘’。他天生反骨,需要这样一件工具来束缚和保护。

”“那……林微澜**那边……”“一个烟雾弹而已。”陆衡的眼神变得幽深,

“真正的‘联姻’,从来不是靠感情,而是靠最精准的控制。继续监控,我需要知道,

这块‘骨头’,究竟能有多贱。”屏幕上,许知诺正被佣人扶起,她失魂落魄,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她爱得深入骨髓,却不知,这份爱,

本就是一块长错了地方的骨头。

一块由人精心设计、植入她身体、操控她悲喜的——“共生骨”。她的爱,从一开始,

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残忍至极的献祭。2裂痕镇定剂的药效过去后,

许知诺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这里是她在陆宅的房间,大得空旷,也冷得像冰窖。

陆沉从未踏足过这里。胸口的绞痛已经消失,

取而代অ্যাডof一种钝钝的、绵延不绝的酸楚。她坐起身,

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她孤独的剪影。她忽然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每次陆沉的冷漠,都会引发她生理上的剧痛?

医生诊断为“急性焦虑引发的心因性胸痛”,可为什么,只有陆沉能让她痛,也只有靠近他,

才能缓解?就像……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毒瘾。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接下来的几天,

陆沉没有回来。别墅里空荡荡的,许知诺像一个幽灵,在每一个角落游荡。

她试图做些什么来填补时间的空白,比如看书,比如插花,可她发现,

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兴趣爱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迎合陆沉而存在的。没有了他,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第五天,她的“病”又犯了。不是因为思念,

而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渴望。心慌,气短,四肢冰冷,冷汗浸透了她的睡衣。她知道,

她需要“解药”。她需要陆沉。她疯了一样冲出别墅,深夜里,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

赤着脚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奔跑。她要去陆氏集团,她要去他常去的私人会所,

她要去任何可能找到他的地方。她像一条濒死的鱼,拼命寻找着赖以为生的水源。然而,

她还没跑出别墅区,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许**,请回。”“我要见陆沉!

”她嘶吼着,声音沙哑。“陆先生吩咐过,您不能离开这里。”他们像两座山,

挡住了她求生的路。绝望中,她看到一辆熟悉的宾利缓缓驶来,停在了不远处。车窗降下,

露出陆沉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他的身边,依旧坐着林微澜。看到他的瞬间,

许知诺胸口的窒息感奇迹般地缓解了。他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闹够了?”他的声音透过夜风传来,冰冷刺骨。许知诺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跑过去,

趴在他的车窗上,卑微地乞求:“陆沉,你别不要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求求你……”林微澜侧过头,似乎不忍再看。陆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复杂的情绪,有烦躁,

有不耐,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轻易地牵动他最厌恶的情绪?“上车。

”他最终还是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许知诺如蒙大赦,狼狈地爬上车。

车里的暖气让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而身边陆沉的气息,更是让她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

慢慢恢复了平稳。她又活过来了。车子一路驶回别墅,林微澜中途下了车,

自始至终没有和许知诺说一句话。回到别墅,陆沉将她扔进浴室,命令道:“洗干净。

”许知诺不敢有丝毫违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像等待主人临幸的宠物一样,

裹着浴巾,站在他的卧室门口。陆沉坐在沙发上,正在接一个电话。他似乎在和谁争吵,

眉头紧锁。“……我不同意启动第二阶段!她不是一个试验品!”“……这是我的事,

与你无关!”“……爸,你不能这么做!”“爸”?他在和陆衡吵架?为了谁?

许知诺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为了她?这个认知让她几乎要喜极而泣。陆沉挂了电话,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到门口的许知诺,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大步走过来,

将她拦腰抱起,粗暴地扔在了床上。没有前戏,没有温柔,

只有最原始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占有。许知诺咬着唇,承受着他的一切。身体是痛的,

但心却是安定的。因为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在极致的沉沦中,她听见陆沉贴在她的耳边,

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冰冷的声音说:“许知诺,你最好永远这么听话,永远别想着离开我。

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这不像威胁,更像一个诅咒。第二天,许知诺醒来时,

身边已经空了。但空气中还残留着陆沉的气息,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起床,

发现自己昨晚奔跑时被石子划破的脚底,已经被细心地包扎好了。床头柜上,

还放着一杯温水和止痛药。这是……陆沉做的?巨大的惊喜淹没了她。他还是关心她的,

对不对?昨晚的冷漠和粗暴,只是因为他在生气。她怀着这点可怜的希望,

度过了平静的一周。陆沉虽然依旧早出晚归,但至少,他每晚都会回来。

他不再带林微澜出现在她面前,虽然对她依旧冷淡,但那种能杀死人的窒息感,

没有再出现过。许知诺天真地以为,一切都在好转。直到那天,

她无意中听到了陆沉和他的助理的对话。“先生,

‘共生骨’项目第二阶段的资料已经发到您的加密邮箱了。陆董那边催得很紧。”“知道了。

”“还有,‘测试体’最近的数据很稳定,对您的依赖性已经内化成了生理本能。第一阶段,

非常成功。”“测试体”?“共生骨”?这些陌生的词汇像一道惊雷,

在许知诺的脑海中炸开。她躲在书房的门后,浑身冰冷。她看到陆沉打开电脑,

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她无比熟悉的界面——那是每天为她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的工作系统!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的心率、血压、情绪波动……而在文件的最顶端,

代号:诺】【宿主代号:沉】【项目目标:通过在测试体脊椎第7节植入‘神经元共生骨’,

建立其对特定宿主的单向、绝对的生理及心理依赖,

从而打造最忠诚、最无法背叛的‘活体兵器’或‘完美伴侣’。】一瞬间,天旋地转。

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地爱上陆沉,爱到失去自我?

为什么离开他就会产生剧烈的生理性痛苦?为什么她的喜怒哀乐,完全由他掌控?原来,

她不是爱他。她是……“被设定”为爱他。她的爱情,她的依赖,她的痛苦,她的一切,

都源于她身体里那块冰冷的、被植入的骨头。她不是许知诺。

她只是一个代号为“诺”的测试体。一个……怪物。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席卷了她。

她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疯狂地干呕,直到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她想把那块肮脏的骨头一起吐出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这张脸,

这具身体,到底哪一部分,还是属于她自己的?陆沉……陆衡……这对父子,

一个给了她虚假的“拯救”,一个给了她虚假的“爱情”,

联手将她打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和工具。而她,

竟然还曾为他一个无意的举动而欣喜若狂。多可笑。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冰冷。原来,哀莫大于心死,

是这种感觉。她擦干嘴角的污渍,走出卫生间,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温顺。

但如果有人仔细看她的眼睛,会发现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了,又在废墟之上,

燃起了一簇幽蓝的、冷静的火焰。她要活下去。不是作为“测试体诺”,

而是作为“许知诺”。她要逃离这个地狱。她要……剜出那块骨头。哪怕,代价是死亡。

3剜骨从地狱归来的灵魂,每一步都踩着刀刃。许知诺开始不动声色地为自己铺路。

她知道,她面对的是整个陆家——一个用金钱和权力构筑的、密不透风的帝国。

任何一丝异常,都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她依旧扮演着那个温顺、痴情、离了陆沉就活不了的许知诺。她会在他回家时递上拖鞋,

在他工作时安静地陪伴,在他偶尔流露出不耐烦时,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委屈和惶恐。

她的演技,骗过了所有人,包括陆沉。陆沉觉得最近的许知诺“乖”得有些过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看着他,而是变得安静,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这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更多的是省心。

他将这归功于自己那晚的“震慑”起了作用。他忙于和父亲陆衡周旋,

反对启动“共生骨”的第二阶段——情感同步。如果启动,他和许知诺的情绪将会双向影响,

那对他而言,将是灭顶之灾。他必须在这之前,找到摆脱这个项目的办法。他不知道,

他想摆脱的“项目”,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并且正在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逃亡。

许知诺利用陆沉对她的“放心”,开始偷偷行动。她知道陆家的网络被严密监控,

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最原始的方式。她会借口给陆沉买他喜欢的**版袖扣,

去到市中心的商场。在监控死角,

她用现金从清洁工那里买来一部最老旧的、无法定位的非智能手机。她会借口身体不适,

频繁地去找那个家庭医生。在医生不注意的时候,

她用微型相机拍下了自己的病历和“共生骨”项目的部分资料。她需要证据,

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将陆家的罪恶公之于众。她最大的难题,是如何取出那块骨头。

“共生骨”植入在脊椎第七节,与中枢神经紧密相连。任何正规医院都不可能做这种手术。

她需要一个技术高超、胆大包天,且游离于主流医疗体系之外的“地下医生”。

她通过那部旧手机,

在一个她曾经无意中从陆沉的废纸篓里看到的、专为灰色地带服务的网站上,

发布了匿名求助信息。【求助:脊椎神经元植入体移除手术。价格面议,生死自负。】很快,

一个代号为“乌鸦”的人联系了她。乌鸦的要价是天价,并且要求她提供植入体的详细资料。

许知诺将她**到的资料发了过去。三天后,乌鸦回复了。【手术难度极高,

成功率不足30%。一旦失败,你将面临终身瘫痪或当场死亡。你确定?

】许知诺看着那冰冷的文字,手指微微颤抖。30%的成功率。70%的死亡率。

她眼前浮现出陆沉那张冷漠的脸,浮现出监控屏幕上“测试体诺”那几个字。

与其做一辈子**控的傀儡,她宁愿用70%的死亡率,去赌一个30%的新生。

她回复:【我确定。】【好。一周后,城西废弃的第三钢铁厂,午夜十二点。带上现金,

一个人来。】接下来的七天,是许知诺一生中最漫长的七天。她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囚,

平静地安排着自己的“后事”。她将**到的所有资料,备份了数份,

分别藏在了不同的地方,并设置了定时邮件。如果她死了,

这些邮件会自动发送给各大媒体和陆家的死对头。她要让陆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手术前夜,陆沉难得地没有应酬,早早回了家。他看到许知诺正坐在窗边,

安静地看着外面的月亮。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也格外……陌生。“在看什么?

”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许知诺回过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在看月亮。今晚的月亮,真好看。”陆沉一怔。他有多久,

没见过她这样纯粹的笑容了?不带讨好,不带祈求,只是单纯的微笑。他心中莫名地一动,

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许知诺的身体瞬间僵硬。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她。

没有情欲,没有目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欣喜若狂。但现在,

她只觉得无比讽刺。一块即将被剜掉的骨头,一场即将落幕的戏,他却在此刻,

给了她迟来的、虚假的温柔。“许知诺,”他在她耳边低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别再闹了,就这样……不好吗?”就这样,

当他的傀儡,当他的宠物,不好吗?许知诺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感受着这最后一次的“靠近”。这一次,不是为了缓解戒断反应,

而是为了记住这份冰冷的、虚假的温暖。再见了,陆沉。再见了,

我这荒唐的、**控的爱。午夜,城西第三钢铁厂。这里断壁残垣,锈迹斑斑,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许知诺按照约定,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她穿着一身最普通的运动服,背着一个装满了现金的背包。

一个戴着乌鸦面具、身材瘦高的男人早已等候在此。他身后,

是一个简陋得可怕的“手术室”——几块防水布围成的空间,

里面只有一张冰冷的铁床和一些闪着寒光的医疗器械。“想好了?”乌鸦的声音沙哑,

像砂纸摩擦。“开始吧。”许知诺没有丝毫犹豫,躺上了那张铁床。

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乌鸦给她进行了局部麻醉,

但他说:“这种手术,全麻风险太大,我只能保证你手术区域没有痛觉,但神经牵扯的痛苦,

你要自己忍着。”“我明白。”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小说《骨中花》 骨中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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