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进古早虐文,享受古早剧情 不爱夏天的夏天 著
已完结 苏晚傅承烨
傅承烨的白月光回国那天,我捏着孕检单的手在发抖。
医生指着B超影像说:“胎儿心脏发育异常,建议终止妊娠。
”他却在电话里冷声命令:“打掉,薇薇需要静养。”后来我浑身是血躺在手术台上,
听见他发疯般吼着保大人。可麻醉师轻轻叹息:“傅总说的是保林薇**。
”三年后瑞士雪场,他跪在缆车前举着钻戒颤抖。我怀里的混血宝宝突然揪住他头发,
奶声奶气问:“Mama,这个叔叔为什么哭呀?”---1【宫内早孕,约九周】。
【胎儿心脏结构显示异常,疑似复杂先天性心脏病。建议进一步羊水穿刺确诊,
并充分评估终止妊娠必要性。】心脏……异常?终止……妊娠?
苏晚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白痕,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嗡嗡——”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像一道灼热的烙铁——“傅承烨”。心脏猛地一缩。苏晚几乎是屏住呼吸,
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划开了接听。电话那头,傅承烨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
低沉、平稳。“在哪?”苏晚喉咙发紧,吞咽了一下,
才勉强发出干涩的声音:“医院……刚做完检查。”她顿了顿,
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试图从那片令人绝望的诊断文字里找到一丝转机,
“医生说……宝宝心脏可能有点问题,需要……”“苏晚。”傅承烨的声音打断了她,
“林薇回来了。”简短的四个字,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苏晚的耳膜上,
震得她眼前瞬间发黑。林薇……这个名字,像一个沉寂多年的诅咒,毫无征兆地被重新唤醒。
傅承烨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她刚下飞机,状态不太好,
需要静养。”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冰冷的空气顺着喉咙倒灌进去,呛得她肺叶生疼。
傅承烨的下一句话,彻底将她推入了无底深渊:“孩子,打掉。”“为什么?
”苏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陌生的破碎感,
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血沫,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孕检单,
B超影像上那个模糊的小小孕囊轮廓,此刻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没有为什么。
”傅承烨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仿佛她此刻的追问都是不识大体的纠缠。
“薇薇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任何意外和干扰都不允许存在。你尽快处理掉。就这样。
”“嘟……嘟……嘟……”忙音响起,像最后一把冰锥,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
将她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冻结。她僵硬地握着手机,维持着接听的姿势,
视线空洞地望着窗外被暴雨模糊的世界。身体里某个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痛,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那张承载着生命和死亡宣判的孕检单,
从她冰冷无力的指尖滑落,轻飘飘地掉在光洁冰冷的地砖上。2一个月后的“生日宴”,
在傅家别墅灯火通明的主厅里进行。苏晚穿着一身傅承烨让人送来的定制礼服,香槟色,
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依旧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掩藏了那尚未显怀的小腹。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得体的微笑,像一尊精心描绘的瓷偶,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傅太太真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这身礼服衬得傅太太气色真好!
”“傅总和太太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恭维声此起彼伏,如同细密的针,
扎在苏晚身上。这个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这个被医生判了“异常”的孩子,
是她此刻唯一真实的、带着痛楚的锚点。她维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的中心。傅承烨就站在那里,一身墨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他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微微侧头,倾听旁边一位董事说话,侧脸线条冷硬,
唇角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淡笑。他偶尔抬眼,目光扫过全场,那眼神深沉锐利,
如同掌控一切的君王。然而,当那目光不经意掠过苏晚身上时,却没有任何停留。苏晚的心,
在每一次这样毫无波澜的掠过中,都往下沉一分。她知道,这场盛大华丽的宴会,
不过是傅承烨需要她扮演“傅太太”这个角色的一场戏。戏台之下,她什么都不是。
连带着她腹中这个脆弱的小生命,也只是一场需要被“处理”掉的意外。就在这时,
一阵略显突兀的手机震动声响起,声音不大,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吸引了傅承烨全部的注意力。他几乎是立刻从西装内袋里拿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屏幕。
那一眼,让苏晚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脸上瞬间掠过的、一种近乎紧张的专注,
以及眼底深处飞快涌起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波澜。是林薇。苏晚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
借着酒杯的遮掩,才没有让身体的颤抖显露出来。她看着傅承烨对那位董事低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朝着通往露台的侧门走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今晚名义上的主角——他的妻子。
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抱歉,失陪一下。
”她对旁边一位还想攀谈的贵妇微微颔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放下酒杯,
挺直背脊,一步步走向同样通往露台方向的偏厅休息室。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裂的心尖上。休息室空无一人。她走到窗边,
隔着冰冷的玻璃,视线投向露台的方向。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细密如织。露台边缘,
傅承烨高大的身影背对着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正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昏黄的壁灯勾勒出他略显紧绷的肩线。隔着雨幕和玻璃,苏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她能看到他微微低下的头,与方才在宴会厅里的冷漠疏离判若两人。他微微侧过身,
露出小半张脸。昏黄的灯光下,那惯常冷硬的侧脸线条,此刻竟奇异地柔和了几分。
他甚至抬起手,轻轻揉了一下眉心,动作里带着一种苏晚从未见过的、近乎疲惫的温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地揉搓,碾碎。
尖锐的痛楚终于冲破了麻木的壁垒,瞬间席卷全身。苏晚的身体晃了一下,
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冷的窗框。小腹的抽痛似乎更明显了一些,像无声的呼应。
她看着露台上那个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的男人,
看着他那份独独给了另一个女人的、她求而不得的温柔与在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猛地捂住嘴,强压下那股不适。原来,痛到极致,
是真的会想吐的。原来,她苏晚的存在,连同她腹中这个不被祝福的生命,
在他傅承烨的剧本里,真的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碍眼的错误。窗外的雨丝,无声地滑落,
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扭曲的水痕,也模糊了露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3雨,
下得毫无征兆,又倾盆如注。冰冷的雨点砸在车顶,发出沉闷的噼啪声。
苏晚靠在副驾驶冰冷的皮椅上,侧着头,
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被雨水冲刷得面目全非的世界。车内暖气开得很足,
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寒气仿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冻得她指尖发麻。驾驶座上,
傅承烨沉默地开着车,侧脸在仪表盘幽蓝的光线下显得越发冷硬。
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只有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左右摇摆,
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刮擦声,像在倒计时。“协议,我签好了。”苏晚的声音很轻,
轻得几乎要被雨声吞没。她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放在两人之间的中控台上。纸张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傅承烨的目光从前方湿滑的路面移开,极其短暂地瞥了一眼那个文件袋,
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叠废纸。他的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没有回应,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停顿都没有,视线又重新回到了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的前方。
那份签着她名字、代表着三年婚姻终结的离婚协议书,在他眼中,大概真的连废纸都不如。
苏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沉入一片冰冷死寂的黑暗深渊。
最后一丝微弱到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可笑的期盼,也彻底熄灭了。也好。她闭上眼,
将身体更深地陷进座椅里。小腹处传来一阵隐隐的、持续不断的闷痛,
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下坠。她下意识地将手轻轻覆在上面,隔着柔软的羊绒衫,
感受着那里微弱而执拗的生命脉动。孩子……她的孩子。这是她仅剩的、唯一的了。
她必须离开,离开这个冰冷窒息的地方,离开这个从未给过她半分温情的男人。
她要去一个阳光充足、没有傅承烨也没有林薇的地方,生下他(她),
好好抚养他(她)长大。“停车。
”车子驶过一片相对僻静、两旁都是高大梧桐树的林荫道时,苏晚忽然开口。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傅承烨蹙了下眉,侧头看她,
眼神里带着惯常的不耐和询问。“我在这里下。”苏晚没有看他,
只是盯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一小片雨幕,“东西在后面的公寓,我自己去拿。钥匙,
”她从手袋里摸出一串钥匙,轻轻放在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旁边,“放这里了。
”傅承烨的眉头拧得更紧,显然对这种不合时宜的要求感到不悦。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子粗暴地停在了路边。车轮碾过积水,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
苏晚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一头扎进了茫茫雨幕之中。雨太大了,砸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冰冷的雨水顺着发丝、脖颈,疯狂地往衣服里灌,带走她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
小腹的坠痛感骤然加剧,一阵强过一阵,伴随着一种湿热的、不祥的感觉从腿间蔓延开。
她猛地顿住脚步,一手死死按住剧痛的小腹,另一手慌乱地撑住旁边湿漉漉的梧桐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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