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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里的祖宗她撕了白莲花

墓里的祖宗她撕了白莲花 职业打假人 著

已完结 林晚棠沈昭宁苏锦柔

更新时间:2025-07-04 16:05:41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墓里的祖宗她撕了白莲花》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古代言情文,主角林晚棠沈昭宁苏锦柔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职业打假人”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喜宴上,苏锦柔摔了林晚棠递的合卺酒。她眼尾泛红,像朵被揉皱的白牡丹:“妹妹,我知你心悦殿下,可我与昭珩……”“住口。”沈昭宁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堂屋。所有人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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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上,苏锦柔摔了林晚棠递的合卺酒。她眼尾泛红,像朵被揉皱的白牡丹:“妹妹,

我知你心悦殿下,可我与昭珩……”“住口。”沈昭宁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堂屋。

所有人转头——后园那座百年老坟裂了道缝,她踩着碎瓷片走来,袖口还沾着新翻的土。

苏锦柔的金步摇“当啷”落地,她突然尖叫:“曾祖母!你不是死了吗?”众人这才看见,

沈昭宁身后飘着个披头散发的老鬼。那鬼扑向苏锦柔,指甲戳进她额头:“**!

当年我害主母活埋,你学我养蛊抢亲,今日便替我偿命!

”三皇子捂着后颈青斑跪在林晚棠脚边:“阿宁,我错了。

”沈昭宁扫了眼缩成鹌鹑的苏锦柔,冷笑:“百年前有人说我克夫,

今日我便让全京城看看——谁才是真灾星。”林晚棠攥住她冰凉的手,突然笑了:“祖宗,

我替你收了这口气。”沈昭宁摸了摸她发顶,转身踏回坟里。老槐叶沙沙响,

像极了百年前她抱小孙女时哼的童谣:“林家的崽别怕黑,祖宗睡在土里,专等砍烂莲。

”第1章棺材板响了三更天林晚棠的手在袖中攥得发白。

书院演武场的喝彩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苏锦柔的话像根细针,正一下下扎进她心口。

“林姑娘好本事啊。”那抹月白身影晃到她跟前,苏锦柔指尖捏着她刚得的墨竹画卷,

指甲盖在“魁首”二字上刮出刺耳声响,“可庶女无才便是德,

你偏要争这虚衔——莫不是想应了外头那些话?”围观学子的窃窃私语陡然清晰。“什么话?

”林晚棠喉咙发紧。苏锦柔眼尾微挑,声音甜得发腻:“说你克夫命硬啊。

前日城南王秀才家小子坠马断了腿,他家娘子昨日还在城隍庙烧纸,说撞见你打那儿过呢。

”哄笑声炸成一片。林晚棠看见几个相熟的同窗别开脸,连向来护着她的先生都在摇头。

“我没有。”她声音发颤,“我那日在书斋抄书,有...有老周可以作证。”“老周?

林家的老仆?”苏锦柔掩唇笑,“主家的事,仆役的话能作数么?”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

“再说了,你曾祖母不也是克夫?当年林老爷刚娶她半年就暴毙,族人活埋她当镇宅,

林家这才没败光——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林晚棠眼前发黑。她转身就跑。

裙角扫过青石板,带翻了案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脚腕,疼得她眼眶发酸,可她不敢停。

直到跑出书院后门,拐进那条种满槐树的小巷,她才扶着墙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

天擦黑时她才回林府。后园的路她走得轻车熟路。林府如今没落,主院早被旁支占了,

她这个庶女只得住偏院,每日绕后园抄近道。可今儿个不对——乌鸦扑棱棱掠过头顶,

十几只聚在老槐树上,眼珠子泛着幽光。风灌进领口,凉得刺骨,吹得荒草沙沙响,

像有人在耳边哭。林晚棠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等等!”老周从树后钻出来,

手里举着盏灯笼。他鬓角全白了,可背挺得直,是当年跟着曾祖母的做派。“老周?

”林晚棠攥住他袖子,“后园...后园是不是闹鬼了?”老周没答话。

他盯着她身后的墓地,灯笼光在脸上晃出阴影。那片荒坟埋着林家故去的人,

最中央那座没碑的,是曾祖母沈昭宁的。“**。”老周声音发哑,“您可听说过,

当年大奶奶是通阴的奇女?”林晚棠一愣。她只知道曾祖母被污蔑克夫,被活埋当镇宅,

却不知还有这层。“通阴术能沟通阴阳,镇宅护族。”老周的手按在她手背上,

“可活埋的人若有执念,棺材板要压她三魂七魄。今儿后园的乌鸦不肯走,

风里有阴煞气——”他顿了顿,“那棺材板,响了三更天。”林晚棠猛地回头。月光下,

那座无碑的坟包裂开道缝,黑黢黢的像张嘴。阴寒之气顺着裂缝往外冒,裹着股沉郁的香,

是她在祠堂闻过的,老周总说“大奶奶爱用的沉水香”。“**。”老周推她,

“去摸摸墓碑。”林晚棠的指尖刚碰到碑身,眼前突然闪过白光。

模糊的脸在脑海里渐渐清晰:女子着墨绿翟衣,眉峰如刃,眼尾上挑,正垂眸看她。

那目光像腊月里的雪,冷得人发抖,可又带着点烫,烫得她心口发疼。“阿棠。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百年前的旧音,混着风声,混着乌鸦叫,

混着棺材板裂开的轻响。“谁敢动我林家血脉?”林晚棠踉跄一步。

“轰——”闷响震得地都颤了。她转头,看见那座无碑的坟包彻底炸开。碎土飞溅,

裹着腐烂的柏枝,露出底下红漆棺材。棺盖裂成两半,缓缓滑向两侧,

一双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指甲盖泛着青,指节扣住棺沿,像要把这百年的怨气,

一寸寸抠进土里。老周的灯笼“啪”地掉在地上。林晚棠屏住呼吸。月光落在那双手上,

照见腕间一圈红绳,绳结是她在族谱画像上见过的——曾祖母沈昭宁,入殓时腕间系的,

是林家祖传的“长命结”。风突然停了。乌鸦扑棱棱全飞走了。只有那双手还扣在棺沿,

像在等什么。等风再起,等月再明,等百年前被活埋的人,终于能挺直腰,

看看这欺她后人的世道。第2章祖宗睁眼吓死人“咔——”棺盖彻底崩裂。

沈昭宁撑着棺沿坐起,红漆棺木在她手下碎成齑粉。她着墨绿翟衣,袖口金线在月光下泛冷,

发丝如瀑垂落,根根分明,竟比百年前入殓时更黑亮。老周瘫坐在地,灯笼滚到她脚边,

映出她眼尾那点朱砂痣——族谱上的画像没画全,这颗痣是活人的标记。林晚棠膝盖一软,

跪在碎土里。她望着那张与族谱上相似却更鲜活的脸,喉咙发紧:“曾、曾祖母?

”沈昭宁垂眸看她,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把刀,可落在林晚棠发顶时,又软了些:“阿棠。

”这声“阿棠”撞进林晚棠心口。她突然想起祠堂里那幅褪了色的画像,曾祖母端坐在案前,

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老周说,那是她入殓前最后一口吃食。“谁欺负你?

”沈昭宁伸手,指尖掠过她发间被扯断的珠花,“说。”林晚棠的眼泪“啪嗒”砸在地上。

她把这月里的事倒豆子似的往外倒:“苏锦柔抢了我的婚约,说我克夫,在书院散布谣言,

昨日还往我书里塞死乌鸦……”“尚书府的苏锦柔?”沈昭宁指节捏得发白,

“当年害我的是苏家那小妾,她倒还有种,敢把孽障养到我林家头上。

”老周抖着嗓子插话:“大奶奶,那苏家小妾是苏锦柔的曾祖母,当年……”“闭嘴。

”沈昭宁没看他,目光像淬了冰,“阿棠,去厨房拿三个青萝卜,要带泥的。

”林晚棠一愣:“啊?”“通阴术要引小鬼。”沈昭宁屈指结印,地面腾起黑雾,

“那小鬼嘴馋,最爱啃生萝卜。”话音未落,黑雾里冒出颗圆脑袋。小萝卜揉着眼睛,

红肚兜上沾着草屑:“奶奶喊我?我刚在乱葬岗啃完第七个萝卜,

撑得慌……”他突然抽了抽鼻子,盯着林晚棠怀里的萝卜,眼睛亮得像星子,“哇!

带泥的青萝卜!”“帮我查个人。”沈昭宁甩给他一个萝卜,“尚书府嫡女苏锦柔的院子,

今晚子时前,把她房里的东西都给我瞧仔细了。”小萝卜咬着萝卜点头:“得嘞!

奶奶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他舔了舔嘴角的泥,“要是查到好东西,能再给俩萝卜不?

”“十个。”沈昭宁说,“查不明白,扒了你的肚兜挂城墙上。

”小萝卜叼着萝卜窜进夜色里,红肚兜晃得像团火。林晚棠攥着剩下的两个萝卜,

手心里全是汗:“曾祖母,那小萝卜……”“他叫小萝卜,死的时候才七岁,

埋在乱葬岗第三排。”沈昭宁拍了拍她的手,“去睡,明儿有戏看。”第二日未时,

尚书府的帖子送到林府。苏锦柔邀顾昭珩往城南别院赏花,特意注明“可带女伴”。

林晚棠捏着帖子冷笑——这是怕顾昭珩不去,又想在他面前坐实她善妒的名声。“去。

”沈昭宁坐在她房里,翻着她的书,“乔装成丫鬟,跟在顾昭珩后面。

”“那曾祖母您……”“我在阴影里。”沈昭宁指了指窗棂,“通阴术能藏形,

他们瞧不见我。”城南别院里,苏锦柔穿月白纱裙,手里捧着青瓷酒壶。顾昭珩坐在石桌旁,

眉目间带着倦意,却还是端端正正说了句:“苏**费心了。”林晚棠缩在廊下,

端着茶盘的手直抖。她看见苏锦柔往酒里撒了把细粉,白得像霜。“三皇子,

这是我新得的桂花酿。”苏锦柔递过酒盏,指尖擦过他手背,“喝了它,

往后……”顾昭珩接过酒盏,刚要仰头。林晚棠心尖一紧,猛地往前冲。“站住!

”侍卫横刀拦住她,“哪来的粗使丫鬟?”她攥着茶盘的手一松。

“哐当——”茶盏碎了一地,酒液溅湿苏锦柔的裙角。“你!”苏锦柔尖叫,“没长眼睛吗?

”顾昭珩放下酒盏,抬眼看向她。林晚棠被他目光刺得一缩,却还是咬着牙喊:“三皇子,

那酒里……”“阿棠?”顾昭珩皱起眉,“你怎么在这儿?”苏锦柔的脸瞬间白了。

她扯了扯顾昭珩的袖子,声音发颤:“三皇子,这丫鬟冒名顶替……”“住口。

”阴影里传来冷喝。顾昭珩突然按住太阳穴,眼前闪过片段:林晚棠在书院被人推下水,

他路过却只当没看见;林晚棠递给他的定亲信被苏锦柔截走,他还夸苏锦柔贴心。“蛊毒。

”沈昭宁的声音混在风里,“我替你驱散片刻,好好看。”顾昭珩猛地抬头,

看见林晚棠眼里的焦急,和苏锦柔藏在袖中的手——那里攥着半张符咒,

边角画着诡异的虫纹。“苏**。”他站起身,声音沉得像山,“这酒,我突然不想喝了。

”苏锦柔的酒壶“啪”地掉在地上。林晚棠望着顾昭珩紧绷的下颌线,心跳得厉害。

她刚要说话,衣角被扯了扯。小萝卜从她裙底钻出来,啃着萝卜小声道:“奶奶让我告诉你,

苏锦柔房里有个檀木盒,装着金蚕蛊,还有张符,符上的字……”他打了个寒颤,

“有西南味儿。”林晚棠的手攥紧了。西南——她曾在书院的《异闻录》里读过,

那里的巫族擅养蛊,有些禁术,连朝廷都要派人去剿。

第3章白莲花底下藏蝎子小萝卜啃完最后半根萝卜,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奶奶说那檀木盒在床底下第三块砖,我这就去掀!”他冲林晚棠挤挤眼,

身影“唰”地钻进地缝。林晚棠攥着茶盘站在院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想起方才顾昭珩看她的眼神——不是从前的疏离,倒像是被蒙了层雾的镜子突然擦干净,

让她心跳漏了半拍。“哐当——”窗纸“刺啦”一声被划破道小缝,小萝卜灰头土脸钻出来,

手里举着半页泛黄的纸:“找到了!那盒子里全是虫蜕,还有本破书,

我撕了最上面一页——”他突然缩脖子,“那书皮上写着《巫蛊经》,有股子霉味加血味,

呛得我直打喷嚏!”林晚棠接过纸页,见上面画着盘成一团的金蚕,

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以处子血饲百日,可惑人心智”。

她后颈发凉——苏锦柔上月才过及笄礼,那蛊虫,怕就是用她的血养的。“我去刑部!

”她咬着唇把纸页塞进袖中,“这是铁证!”老周在门口搓手:“姑娘,

尚书府手眼通天……”“再晚,三皇子又要被蛊虫迷了!”林晚棠攥紧袖口,大步往外走。

她没注意到,街角茶楼二楼,苏夫人放下茶盏,指尖敲了敲桌沿。

刑部大牢的青石板路还没走完,林晚棠就被截住了。八个粗使婆子堵在巷口,

为首的提着藤条,笑里藏刀:“林姑娘这是要去哪儿?我们夫人说了,

小丫头片子乱说话要闪了舌头。”藤条破空而来的瞬间,林晚棠本能闭眼。“滚开。

”熟悉的沉嗓音撞进耳朵。林晚棠睁眼,见顾昭珩骑着玄色战马横在巷口,

玄甲在日头下泛着冷光。他伸手把她捞上马背,

马蹄“哒哒”碾碎地上的藤条:“谁准你们动她?”婆子们连滚带爬退开。

林晚棠贴在他背上,闻见淡淡的药香——是她从前给他熬的醒神汤味道。“那纸页。

”顾昭珩低笑一声,“我在你袖角看见了。”林晚棠僵住,却听他说:“去我府里。

苏锦柔的奶嬷嬷今早收拾包袱要跑,被我的人截下了。”他顿了顿,“她招了,

说苏**每月十五子时要去祠堂,对着块牌位磕头。”牌位?

林晚棠想起小萝卜说的“西南味儿”,后颈又开始发凉。是夜,林家后园。

沈昭宁立在百年老槐下,指尖掐着引魂诀。月光被乌云遮住大半,

风里突然卷起股腐臭味——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从土里钻出来,指甲足有三寸长。“沈昭宁!

你死了百年还不肯放过我?”女鬼尖叫,“当年是我姐姐逼我!她嫉妒你会通阴术,

怕你压过她当主母——”“住嘴。”沈昭宁甩动腰间铜铃,“我要的是苏家养蛊的证据。

”女鬼突然露出谄媚笑:“那小丫头的蛊虫,是她曾祖母托梦教的!我在尚书府祠堂看见的,

牌位上写着‘苏门杨氏’——”“够了。”沈昭宁皱眉,“滚回你的乱葬岗。

”女鬼瞬间消散,只余几片碎布飘落在地。林晚棠从树后走出来,

攥着那半页《巫蛊经》的手在抖:“原来苏锦柔的曾祖母……”“是当年害我的帮凶。

”沈昭宁声音冷得像冰,“她们苏家,代代都在吃人血馒头。”第二日,

苏锦柔的帖子送到林晚棠手里。“阿棠妹妹,昨日在别院是我不好。”她穿着藕荷色襦裙,

拉着林晚棠的手直掉泪,“我备了碧螺春,咱们好好说说话。”茶盏刚端起来,

林晚棠就闻见股甜腻的腥气。她垂眸看茶盏里浮动的茶叶——其中一片,

分明是晒干的金蚕翅膀。“阿柔姐姐的茶真香。”她笑着举杯,手腕突然一歪,

茶水“哗啦”泼进窗下的花盆。苏锦柔的指甲掐进掌心,

脸上还挂着笑:“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许是手滑。”林晚棠摸着发烫的耳垂,

“我、我突然头晕……”她踉跄着栽进软榻,闭眼前瞥见苏锦柔眼底闪过的狠戾。三更天,

林晚棠的眼皮被人掰开。“装得倒像。”苏锦柔举着烛台,烛火映得她脸忽明忽暗,

“你以为泼了茶就没事?花盆里的蛊虫早爬进你脚心了——”她猛地掀开被子,

却见林晚棠脚腕上缠着道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铃。“谁准你碰我孙女?

”冷风“呼”地灌进屋子。苏锦柔转头,看见窗边立着个穿墨绿裙的女人,眉峰像刀刻的,

眼底泛着幽蓝的光。“你、你是……”“沈昭宁。”那女人抬起手,铜铃“叮铃”作响,

“百年前被你们苏家活埋的沈昭宁。”苏锦柔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

她看着那女人指尖掐诀,自己的魂魄竟缓缓从身体里飘出来——“说。

”沈昭宁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蛊虫从哪来的?曾祖母交代过什么?”苏锦柔张了张嘴,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窗外,顾昭珩握紧腰间的剑。他听见屋里传来细碎的呜咽,

和那句“是曾祖母托梦教我的……”林晚棠攥着红绳坐起来,看着月光下那道挺直的身影。

她突然明白,所谓祖宗护短,大概就是哪怕隔了百年,也会披荆斩棘,

替你撕了所有藏在白莲花底下的蝎子。而沈昭宁的铜铃还在响。那声音穿过窗棂,穿过夜色,

像根细细的线,将苏锦柔的魂魄牢牢捆住——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第4章鬼魂指认老账本铜铃震颤声刺破夜色。苏锦柔的魂魄浮在半空,像被线拽住的纸人,

想往窗外逃,却被幽蓝光丝缠得更紧。“说。”沈昭宁指尖掐着诀,每吐一个字,

铜铃便尖啸一声。苏锦柔的魂魄抖成筛子,哭腔破了音:“蛊、蛊是西南商人送的!

我、我把金蚕磨成粉掺在茶里……”“顾昭珩中蛊多久?

”“半、半年……”“为何嫁祸林晚棠克夫?”苏锦柔喉间发出呜咽:“我阿娘说,

林家有个镇宅祖宗,若能让晚棠背上克夫名,

林家就彻底翻不了身……”林晚棠攥着红绳的手青筋凸起。她望着那团半透明的魂魄,

终于看清这张温柔面孔下藏着怎样的毒——原来书院里那些说她克父克母的谣言,

茶会上莫名打翻的热汤,都是这双手在背后推的。沈昭宁忽然甩袖。铜铃骤响如雷,

苏锦柔的魂魄“啪”地摔在地上。“百年前的事。”她踩着青砖逼近,“你曾祖母,

是不是叫苏月婵?”魂魄突然剧烈抽搐。苏锦柔的声音变了,尖细得像指甲刮瓷片:“是我!

是我害的少夫人!”林晚棠猛地抬头。月光下,

苏锦柔的魂魄竟分出另一道影子——那是个穿青衫的老妇,

脸上还留着活埋时被土块砸出的淤青。她跪下来,额头撞着地面:“少夫人,我错了!

当年老爷重病,我听了道士的话,说用您的血镇宅能延寿……我、我往您茶里下了**,

让人把您拖去后园……”“住口!”沈昭宁喝断她的话,眼底幽光更盛,

“你可知这些年在阴间受的苦?”老妇魂魄哭嚎着磕头:“知道!阴司的鬼差拿铜鞭抽我,

说我害了无辜人!可苏家每代都给我烧纸钱,求我护着子孙……少夫人,您饶了阿柔吧,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沈昭宁冷笑,“刚才她还说,是你托梦教她养蛊。

”老妇魂魄瞬间僵住。苏锦柔的魂魄突然发出尖叫,两道影子纠缠着撕扯,

最后“噗”地散成几缕黑烟。沈昭宁挥手收了铜铃,转头对林晚棠道:“去拿纸笔,

把刚才的话记下来。”林晚棠刚摸出纸,窗外突然传来响动。她猛地抬头,

正看见院角那株老槐树下,赵嬷嬷的身影一闪而过。赵嬷嬷捂着嘴退到墙根。

她方才给林晚棠送参汤,路过后园时听见异响,原想看看是不是有贼,却撞破了这等阴事。

月光下苏锦柔魂魄分裂的模样,像根钉子扎进她眼睛——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

苏锦柔生母咽气前抓着她的手说:“我苏家女儿,若走上邪道,必遭报应。

”“造孽啊……”赵嬷嬷摸着怀里的钥匙,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转身往尚书府跑,

一路避开巡夜的仆役,钻进最东边的耳房。梁上的木匣落着灰,她颤抖着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本账册,最上面那本的封皮写着“西南贸易”。天刚蒙蒙亮,

赵嬷嬷就敲开了林府的门。她把账册塞进林晚棠手里,

手还在抖:“这是尚书府近百年的私账,西南商人送来的‘药材’,

其实是养蛊用的金蚕、尸花。当年少夫人的案子,主审官是苏老爷的祖父……”“赵嬷嬷!

”林晚棠抓住她要走的手,“您……”“我活了六十岁,该为自己选条路了。

”赵嬷嬷抹了把眼角,“若事情败露,他们不会留我,但林家不能再被冤枉了。

”顾昭珩是在卯时三刻来的。他接过账册只翻了两页,眉峰便拧成刀:“西南蛊术,

私通外邦,还有当年的冤案……”他突然顿住,抬头看向林晚棠,“我这就去刑部查案卷。

”刑部的卷宗积着薄灰。顾昭珩翻到最后一本时,

指节猛地收紧——当年审理沈昭宁“克夫案”的主审官,赫然写着“苏承业”,

正是苏锦柔的高祖父。他合上卷宗,声音沉得像铁:“原来从根上,就烂了。”林府后园,

沈昭宁摸着当年被活埋时戴的玉镯。远处传来马蹄声,她侧耳听了听,

对林晚棠道:“你那三皇子,调了韩统领的亲卫。”林晚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只见顾昭珩跨在马上,腰间的调兵符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转头看向这边,

眼神里的雾气散得干干净净:“阿棠,等我。”沈昭宁把铜铃系在林晚棠腕上。铜铃轻响,

像在应和远处渐近的脚步声——这一局,该收网了。

第5章三更火起尚书府顾昭珩的调兵符拍在韩统领掌心时,铜铃震得人耳底发麻。

“包围尚书府。”他说,“私藏蛊毒、意图谋逆——罪名我担。

”韩统领的亲卫是跟着他打过漠北的,刀鞘撞出一片脆响。尚书府的朱漆门刚开条缝,

刀刃便抵上了门房咽喉。苏锦柔正对着铜镜点螺子黛,听见动静时胭脂盒“当啷”落地。

她掀开窗纱,正撞进一片冷白刀光——院外甲胄泛着寒,

韩统领的佩刀挑开她的绣帘:“苏姑娘,请随我们去偏厅。”“你们敢!”她抓起妆奁要砸,

腕子却突然一沉。无形的力箍住她,像有双冷手攥着骨头。她踉跄撞在妆台,

镜中映出身后虚影——沈昭宁站在阴影里,指尖掐着道黄符。“想跑?”沈昭宁开口,

声如碎冰,“你曾祖母的债还没清,急什么?”魏太医是被八抬大轿抬来的。

他掀着灰布帘跨进苏锦柔闺房,只扫了眼妆台下的檀木匣,白胡子便抖起来:“这是金蚕蛊!

”他扒开匣中红绸,腐肉味混着腥气涌出来,“还有尸花蛊——西南蛮夷的禁物,

你们尚书府藏了多少?”苏锦柔的脸白得像纸。她盯着魏太医从妆奁暗格里掏出的小玉瓶,

那是她每日给顾昭珩添在茶里的。“这是...这是...”“忘情蛊。”魏太医拔开瓶塞,

黑虫在瓶口爬动,“中此蛊者,会将真心人忘得干干净净,偏把施蛊者当命。

小说《墓里的祖宗她撕了白莲花》 墓里的祖宗她撕了白莲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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