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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咬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被蛇咬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宝哥的江湖梦 著

已完结 姜枫杨芸儿

更新时间:2025-07-05 10:49:06
精选的一篇现代言情文章《被蛇咬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姜枫杨芸儿,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宝哥的江湖梦,文章详情:被蛇咬死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姜枫和杨芸儿在公园小树林热吻时,被树上掉下的毒蛇双双咬死。再睁眼,他成了科技新贵,她化身投资女王。十年商海沉浮,他们死磕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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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咬死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姜枫和杨芸儿在公园小树林热吻时,

被树上掉下的毒蛇双双咬死。>再睁眼,他成了科技新贵,她化身投资女王。

>十年商海沉浮,他们死磕互搏却始终拿不下对方。>庆功宴上,

姜枫醉眼朦胧撞翻一个女人的酒杯。>威士忌浸透她昂贵的礼服,他脱口而出:“芸儿?

”>她指尖颤抖抚上他喉结:“你喉结下方的小痣还在……”>第二天,

姜枫捧着前世未能送出的婚戒推开她办公室门。

>杨芸儿笑着展开收购协议:“我准备了十年,就想把整个商业帝国当聘礼送你。

”>世纪婚礼上,姜枫突然单膝跪地:“这次,请让我先求婚。”---夏夜黏稠得化不开,

连风都懒得动弹,只有不知疲倦的虫鸣在草根底下嗡嗡作响,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大学城旁边的小公园,老旧的路灯晕开一团团昏黄的光,勉强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黑暗。

姜枫和杨芸儿,像两根缠绕的藤蔓,紧紧贴在一起。刚吃完的路边摊烧烤,

那股子油腻的烟火气,还顽固地黏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却被更炽热的冲动蛮横地覆盖了。

“有人……”杨芸儿含混地低语,声音被姜枫吞掉大半,只余下一点惊慌的尾音。

姜枫模糊地应了一声,手臂箍紧她的腰,

几乎是半抱半拖地将她带离了灯光边缘那点可怜的安全区。脚下是松软的腐叶层,

头顶是浓密得遮住星光的树冠,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泥土和植物汁液被碾碎后混合的、微带腥甜的气息。这方小小的黑暗,

隔绝了外面那个循规蹈矩的世界,成了他们情欲的孤岛。

姜枫的吻带着烧烤摊啤酒残留的微苦和一种近乎啃噬的力道,落在杨芸儿的颈侧,

点燃一串细小的战栗。杨芸儿踮着脚尖,手指深深**他后脑勺短硬的发茬里,

热烈地回应着。世界缩得很小很小,小得只剩下彼此滚烫的皮肤、急促的心跳和纠缠的气息。

时间粘稠地流动,又仿佛彻底停滞。就在杨芸儿意识模糊,

几乎要沉溺进那片由姜枫气息构筑的深海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冰凉的触感,毫无预兆地,

落在了她光裸的肩头。那感觉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紧接着,另一个冰冷滑腻的东西,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重量,“啪嗒”一声,重重砸在姜枫因亲吻而微微低垂的后颈上!

“啊——!”两声短促尖锐、因极度惊骇而变调的惨叫,像烧红的铁钎,

猛地刺破了小树林里那层暧昧的浓雾。缠绕的肢体瞬间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弹开!

杨芸儿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一棵粗糙的树干,撞得她眼前发黑。

借着远处路灯透进来的、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微光,

她看清了——一条色彩斑斓、足有她小臂粗细的蛇,正从姜枫的后颈滑落,

扭曲着砸在脚下的腐叶堆里,发出令人作呕的窸窣声。而她自己刚才感觉冰凉的地方,

肩头靠近锁骨的位置,赫然印着两个清晰的、冒着血珠的细小孔洞!剧痛!

那感觉根本不像被刺穿,倒像是被两枚烧红的钉子狠狠楔进了骨头缝里!

尖锐的、带着麻痹感的灼痛瞬间炸开,顺着肩膀的血管和神经,

以恐怖的速度向全身奔涌、扩散!“枫……蛇!有蛇!”杨芸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碎玻璃。

姜枫的脸在昏暗中瞬间褪尽了血色,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他一手死死捂住后颈的伤口,

另一只手已经本能地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手指抖得厉害,几次都没能按准解锁键。

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的脊椎。“别怕!芸儿别怕!坚持住!

”他语无伦次地低吼,声音嘶哑破碎,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手机屏幕终于亮起,

刺眼的白光映着他扭曲惊惶的脸。他抖着手,用尽全身力气按下那三个数字——1、1、0。

指尖带着汗,滑腻腻的,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通讯工具。“喂?警察吗?

公园……小树林……蛇……咬……两个人……”他急促地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像从肺里硬挤出来,带着血腥味,

“快……快来救……”手机冰冷的光映着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他想再拨急救电话,

手指却痉挛着不听使唤,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厚厚的腐叶上。视野开始剧烈地摇晃、旋转,

像信号不良的旧电视画面。小树林的轮廓在眼前迅速溶解、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色块。

耳边杨芸儿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虫鸣声,

还有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声……所有的声音都在飞速地拉远、变形,

最终被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嗡鸣彻底吞噬。黑暗如同冰冷粘稠的沥青,

瞬间灌满了他的口鼻,淹没了所有知觉。在意识彻底沉入虚无深渊的最后一瞬,他拼尽全力,

凭着仅存的模糊方向感,朝着记忆中杨芸儿的位置,伸出手去。指尖,

似乎碰到了一点同样冰冷、正在滑落下去的衣料。然后,是彻底的,万籁俱寂。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以一种令人心浮气躁的节奏,

执着地震动着,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姜枫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陌生的天花板,线条冷硬,

一盏造型简约却昂贵的水晶吊灯悬在中央,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光。没有黏腻的腐叶气息,

没有虫鸣,没有杨芸儿惊恐的尖叫。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高级香氛混合着新家具皮革的味道,

冰冷、空旷。他坐起身,丝绸薄被滑落。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冰冷的天际线,

晨曦给那些玻璃幕墙镀上一层冷酷的金边。他低头,看着自己骨节分明、毫无伤痕的手,

又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光滑一片,没有血洞,没有灼痛。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窒息般的钝痛。不是梦。那种被冰冷的毒牙刺穿、生命飞速流逝的绝望感,

太真实了。还有……最后触碰到的那一点衣料下,正在迅速冷却的温度……芸儿!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抽搐。她在哪?她还……存在吗?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着,屏幕上跳动着助理的名字。姜枫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昂贵的空气灌入肺部,像无数细小的冰针。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划开了接听。

“姜总,您醒了?抱歉这么早打扰您。”助理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

带着职业性的干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今天上午十点,

和‘云巅资本’杨总的视频会议,您看……”云巅资本。杨总。

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姜枫心上。这个在短短几年内以雷霆手段横扫风投圈,

神秘莫测又冷酷精准的女王。他从未见过她本人,只有她那些让对手闻风丧胆的商业案例。

一股莫名的、尖锐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知道了。”姜枫的声音异常沙哑,

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准时接入。”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寒意直透脚心。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刚刚苏醒的城市。车流如细小的甲虫,

在高架桥上缓慢爬行。阳光刺眼,却驱不散他心底那片巨大的、冰冷的空洞。芸儿,

无论你在哪里,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等着我。十年。科技界的版图,

被“枫火集团”的名字以燎原之势烧灼、重塑。姜枫的名字,

是冷酷算法、打败性技术和无往不利的资本意志的代名词。

他的每一个决策都精准得像手术刀,快、准、狠,带着一种近乎无情的效率。

枫火集团的大楼矗立在城市最昂贵的地段,玻璃幕墙反射着冷硬的天光,

像一座沉默的、拒绝融化的冰山。而在城市另一极,“云巅资本”的触角则更深、更广,

编织着一张庞大而隐秘的网。它的主人杨芸儿,神秘如同她的代号“云巅”,极少公开露面,

却能在无声无息间掀起资本市场的惊涛骇浪。她的投资眼光毒辣老道,

对趋势的把握近乎预言,每一次出手都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却总能精准地扼住对手的咽喉。枫火与云巅,如同磁铁的两极,

在无数个硝烟弥漫的战场轰然对撞。争夺尖端芯片设计公司“智核”的控股权,

是近年来最惨烈的一场。枫火凭借姜枫亲自带队研发的核心技术优势,初期势如破竹,

眼看就要将胜利收入囊中。然而,就在签约前夜,

一份关于核心技术潜在漏洞的详尽分析报告,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所有关键投资人的邮箱里。

报告逻辑缜密,数据精准,直击要害,瞬间动摇了投资人的信心。签约被无限期搁置。

枫火集团内部一片哗然,损失以数十亿计。姜枫坐在顶楼办公室宽大的皮椅里,

巨大的屏幕上定格着那份报告的最后一页。署名处,

只有一个简洁到近乎傲慢的“云巅”Logo。窗外是沉沉的暮色,城市华灯初上,

霓虹的光芒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半是冰冷的屏幕反光,一半是晦暗的阴影。

他盯着那个Logo,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助理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放下咖啡,

大气不敢出。“查。”姜枫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室内的温度骤降,

“动用所有资源,查清这份报告出自云巅的哪个团队。尤其是主笔人。”助理应声退下。

姜枫端起咖啡,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驱不散心底那片冰寒。

云巅……杨芸儿……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无声地滚动,

带着一种陌生的恨意和一种更加陌生、更加让他心惊的……探究欲。这个从未露面的对手,

像一条隐藏在深海中的巨兽,每一次搅动,都让他精心构筑的堤坝摇摇欲坠。几周后,

另一个战场——炙手可热的共享新能源平台“驭风”项目争夺战。

云巅资本凭借其深厚的**资源和庞大的用户生态链,似乎已稳操胜券。

姜枫亲自飞赴项目所在地,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重新构架了一套更加激进、风险与收益都成倍放大的整合方案。最终谈判桌上,

他抛出的新方案,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改变了力量对比。

那份方案中对未来能源格局的精确推演和对用户痛点的极致把握,

甚至让云巅一方的代表都面露惊愕。最终,枫火以极其微弱的优势,险险拿下。

庆功宴设在城市之巅的旋转餐厅,璀璨的灯火如同星河倒坠。

枫火集团的核心成员们举杯相庆,喧闹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姜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中轻轻摇晃。

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疏离微笑,目光却穿透脚下流动的光河,

投向城市另一端那片属于云巅的黑暗区域。杯中冰块的寒意透过杯壁,渗入指尖。

胜利的滋味,第一次如此复杂,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种……挥之不去的空落。

那个隐在暗处的对手,她此刻在做什么?是愤怒,还是像他一样,在冰冷的灯光下独自啜饮?

他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试图用那灼烧感压下心头那团乱麻。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周围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嗡嗡的人声和刺眼的灯光搅在一起,让这胜利的喧嚣显得格外空洞刺耳。

他只想找个角落透口气。姜枫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放下空杯,

脚步有些虚浮地穿过喧嚣的人群。视野边缘的光影在酒精作用下扭曲变形,人影幢幢。

他只想快点走到那个相对安静的露台角落。就在他侧身试图绕过一组高谈阔论的宾客时,

手臂无意间撞到了什么。“哗啦——!”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紧接着是液体泼溅的声响。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姜枫猛地顿住脚步,

有些迟钝地低头。脚下光洁如镜的深色大理石地面上,昂贵的麦卡伦威士忌肆意流淌,

如同一条愤怒的金色溪流。碎裂的水晶杯残骸在液体中闪着冷光。

而顺着那流淌的酒液向上看——一条剪裁极尽完美的香槟色丝绸礼服长裙,从腰间向下,

被泼洒的琥珀色液体浸染了大片深色的、丑陋的污渍。那片污渍还在贪婪地向下蔓延,

如同一条丑陋的爬虫,蚕食着昂贵的面料和优雅。姜枫的视线顺着那片污渍向上,

掠过纤细的腰肢,越过因惊愕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定格在那张脸上。时间,

在这一刻轰然碎裂!所有的喧嚣、灯光、人影,都在他视网膜上急速褪色、模糊,

最终坍缩成一个清晰到令人心悸的点。那张脸……苍白,精致,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淬炼出的冷冽和疏离。此刻,

那双漂亮的凤眼因为突发的意外和礼服被毁的怒意微微睁大,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嘴唇,薄而线条分明,此刻正下意识地紧抿着。

姜枫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那道无形的惊雷彻底劈中。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又在下一秒以要撞碎肋骨般的力道疯狂擂动!一个名字,

一个被他刻在灵魂最深处、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里无声呼唤的名字,

带着滚烫的血气和跨越生死轮回的力量,冲破了十年冰封的堤坝,脱口而出:“芸儿?!

”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在这骤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清晰地炸开。

对面的女人,身体猛地一僵!那张冷若冰霜、写满不悦和即将爆发的怒意的脸,

在听到那声呼唤的瞬间,像是被投入巨石的冰面,骤然龟裂!

她眼中那层坚硬的、职业化的冰冷外壳,在万分之一秒内被彻底击碎。

震惊、茫然、狂喜、难以置信……无数种激烈到极致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

在那双骤然睁大的凤眼中疯狂翻涌、炸裂!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比身上昂贵的丝绸还要惨白。精心描画的唇瓣无法控制地微微张开,颤抖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姜枫脸上,如同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绝望的审视,从他的眉骨、鼻梁、嘴唇……一寸寸地、急切地扫过。

像是在拼命辨认一个失落在远古的图腾。

周围的一切——那些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地上流淌的酒液,破碎的玻璃,

衣襟上冰凉的黏腻——全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脸,

这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最深、最痛梦境里的脸!然后,她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姜枫的脖颈。

喉结下方,靠近锁骨的位置。时间在无声的洪流中凝固。杨芸儿的手,

那只刚刚还捏着仅剩杯脚、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的手,缓缓地、颤抖地抬了起来。

仿佛穿越了十年的漫长荆棘,穿越了生死轮回的冰冷迷雾,

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和孤注一掷的恐惧,伸向姜枫的颈间。

冰凉的、带着威士忌微醺酒气和一点不易察觉颤抖的指尖,

轻轻拂开了姜枫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精准地,落在了他喉结下方,

一个极其微小、颜色浅淡的褐色小痣上。她的指尖,像被烫到般微微蜷缩了一下,

随即又更紧地贴了上去,感受着那点微小的凸起下,皮肤温热的脉搏在指尖下有力地跳动。

“……还在……”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破碎地从颤抖的唇间溢出,

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哽咽,眼底瞬间漫起一片汹涌的水光,“枫……真的是你……”轰!

十年冰封的堤坝,在这一声轻唤和那指尖真实的触感下,轰然崩塌!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灭顶的海啸,瞬间将姜枫吞没、撕裂!他再也无法抑制,

猛地张开双臂,一把将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灵魂,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揉进了怀里!

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要分离。

杨芸儿手中的杯脚“叮当”一声掉在地上,她也毫不犹豫地、同样用尽全力地回抱住了他,

十指死死地抠进他挺括的西装后背布料里,指甲隔着布料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芸儿……芸儿……”姜枫的嘴唇贴着她的鬓角,反复地、混乱地低吼着她的名字,

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灼烧着他的脸颊,也浸湿了她耳畔的碎发。声音嘶哑破碎,

饱含着十年的血泪和刻骨的思念。杨芸儿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再也无法抑制地痛哭失声。那不是抽泣,是压抑了整整一个轮回的、山崩海啸般的嚎啕。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所有独自在商海中搏杀练就的冰冷铠甲,

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她像个迷路太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滚烫的泪水瞬间浸湿了他胸前昂贵的衬衫。

“我在……枫……我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她语无伦次地回应着,

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泪。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所有的交谈、碰杯、音乐都消失了。

只剩下这对紧紧相拥、在璀璨水晶灯下旁若无人地失声痛哭的男女。衣襟上的酒渍狼狈不堪,

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已凌乱,昂贵的衣料在彼此用力的拥抱下扭曲变形。他们毫无形象,

像两个在废墟里重逢的孤儿,紧紧抓住彼此,仿佛那是唯一能对抗整个冰冷世界的支点。

周围的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愕、好奇、看笑话,逐渐变成了茫然、困惑,

最后定格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动。

窃窃私语如同水波般迅速扩散开来:“那是……枫火的姜总和云巅的杨总?

”“他们……他们认识?”“天啊,

抱得那么紧……哭成这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两家是死对头吗?

”闪光灯开始零星地、试探性地闪烁起来,记录下这足以震动整个商界的诡异一幕。

但相拥的两人浑然不觉。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呼吸和滚烫的泪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尘满面,鬓如霜。纵使相逢应不识……而此刻,

他们跨越生死,穿透轮回的迷雾,终于在这灯火辉煌的尘世顶峰,紧紧相拥。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巅资本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慷慨地洒满一室。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高级皮革和文件纸张的冷冽气息。杨芸儿靠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

身上换了一件简洁的白色真丝衬衫,脸上已不见昨夜的泪痕,

小说《被蛇咬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被蛇咬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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