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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害我流产后我嫁给了他上司

老公害我流产后我嫁给了他上司 燃向精英 著

已完结 苏晚顾砚廷陆沉

更新时间:2025-07-05 13:44:21
在燃向精英的笔下,苏晚顾砚廷陆沉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豪门总裁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苏晚早已麻木的膝盖。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孕育着生命的女人。头顶上方传来刻薄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精准地扎进她的耳膜...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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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苏晚早已麻木的膝盖。几个小时前,

她还是一个孕育着生命的女人。头顶上方传来刻薄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

精准地扎进她的耳膜:“跪都跪不稳?苏晚,你装给谁看呢?不过流了点血,至于这么矫情?

赶紧给薇薇道歉。”他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雨帘中,昂贵的手工西装被雨打湿了肩膀,

勾勒出紧绷而冷漠的线条。他撑着伞,

伞面却严严实实地遮挡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女人——林薇薇。“算了,阿沉。

”林薇薇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仿佛被苏晚这副凄惨的样子吓到了,“晚晚姐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

你看她流了好多血……我,我只是差点摔倒而已,真的不用她道歉的。”她说着,

身体更加柔弱地往陆沉怀里缩了缩,寻求着庇护。“差点摔倒?”陆沉的声音陡然拔高,

像淬了火的鞭子,狠狠抽在苏晚身上,“要不是她推你,你会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薇薇,

你就是太善良!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心软就是纵容!”他搂紧了怀里的林薇薇,

目光如刀锋般剐过苏晚惨白的脸,“苏晚,道歉!立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膝盖下的冰冷和剧痛已经有些麻木了,但陆沉的话却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

推她?苏晚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喉咙里一片腥甜的铁锈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当时只是路过楼梯口,林薇薇自己脚下一滑,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扶一把,

指尖甚至都没碰到林薇薇的衣角,就被对方反手狠狠一推……然后就是天旋地转的坠落,

小腹撕裂般的绞痛,以及身下迅速蔓延开的、令人绝望的温热。

所有的解释都被陆沉那充满厌恶的眼神堵了回去。他信林薇薇,就像信这世间的真理。

他永远只信林薇薇那泫然欲泣的表演。

“我……”苏晚终于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

又苦又涩,“我没有……”“没有?”陆沉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昂贵的皮鞋踩在积水上,

溅起的泥点毫不留情地打在苏晚的脸上和身上。他俯下身,

那张曾经让她痴迷、此刻却只剩下狰狞的脸逼近,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证据确凿,

薇薇亲眼看见你伸手!你还想狡辩?苏晚,你的心到底有多黑?

连一个刚出院身体虚弱的病人你都不放过?是不是只有薇薇真的摔死了,你才甘心?

”他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已经碎成齑粉的心上。

巨大的绝望和悲愤猛地冲垮了苏晚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沉,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嘶吼出来:“陆沉!你瞎了吗?

是她推我!是她害我摔下来!是她害死了……”“闭嘴!”陆沉勃然大怒,想也没想,

手臂猛地挥出。啪——!一记狠戾到极致的耳光,重重地掴在苏晚的脸上。

那响声在滂沱的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突兀。巨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打得歪向一边,

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摔倒在冰冷湿滑的泥水里。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

紧接着是**辣的、钻心的剧痛,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耳朵里嗡嗡作响,

整个世界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剩下雨水砸落的哗哗声,

以及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濒临碎裂的声音。她趴在那里,泥水糊了满脸,

雨水冲刷着嘴角蜿蜒流下的血丝。

的虚弱、失血的眩晕、膝盖的剧痛、脸上的灼痛……所有感官的痛楚都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然后轰然炸开,将她的意识炸得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陆沉那张盛怒而扭曲的脸,

林薇薇那掩在陆沉臂弯下、嘴角勾起的一抹得意又恶毒的笑意,都开始旋转、模糊、变形,

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她那只被泥水浸泡、指甲缝里都是污垢的手,

的纸——那张刚从医院出来就被她下意识藏起来的、宣告她彻底失去一切的流产手术报告单。

冰凉的纸张边缘硌着掌心,成了她坠入深渊前,唯一能抓住的、冰冷又绝望的实物。

……五年。时间像一把迟钝的锉刀,缓慢而坚定地磨平了那些最尖锐的棱角。

曾经刻骨铭心的痛楚,在日复一日的生存奔忙中,

渐渐沉淀成心底一块坚硬的、碰触时仍会钝痛、却不再流血的旧疤。

苏晚以为自己早已将那个名字、那段过往彻底埋葬在记忆的废墟之下,

用无数个疲惫的白天和沉默的黑夜,覆盖上厚厚的尘土。直到此刻。初秋午后的阳光,

带着一种过分的、近乎讽刺的暖意,懒洋洋地洒在城郊这个巨大而混乱的垃圾回收站边缘。

空气里弥漫着腐烂果蔬、塑料焚烧和铁锈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巨大的绿色压缩车轰鸣着,将堆积如山的垃圾碾碎、压实。

穿着破旧工作服的人们埋头忙碌着,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后背。

苏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运动服,袖口和裤脚都磨出了毛边。

她戴着一顶边缘有些塌陷的旧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苍白的嘴唇。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在下巴处汇聚,

滴落在脚下的尘埃里。她正弯腰在一个巨大的、散发着酸馊气味的蓝色垃圾桶旁,

仔细地翻找着那些被丢弃的塑料瓶和硬纸板。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出的、近乎麻木的熟练和坚韧。“妈妈!妈妈你看!

我又找到一个大的!”一个清脆稚嫩、充满雀跃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嘈杂。

苏晚猛地直起有些酸痛的腰,循声望去。几步开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努力地踮着脚尖,

试图将半个身子探进另一个垃圾桶里。那孩子约莫三四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干干净净、但明显是旧衣服改小的浅蓝色背带裤。小脸晒得有些红扑扑的,

额头上沾着一点灰,一双眼睛却亮得像落了星辰的湖水,

此刻正闪烁着发现“宝藏”的巨大喜悦。他小小的手里,

紧紧攥着一个沾着污渍、但瓶身完好的大号矿泉水瓶,献宝似的朝着苏晚高高举起。是小宇。

她的儿子。她在这片废墟之上,挣扎着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和全部的光。

看到孩子那纯然喜悦的笑容,苏晚一直紧绷的嘴角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眼底深处那层厚厚的冰壳瞬间融化,漾开一层温柔的水光。

这笑容驱散了她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疲惫和阴霾,让她整个人都生动明亮起来。

她甚至下意识地抬手,用干净的手背内侧,轻轻蹭了蹭孩子沾了灰的小脸蛋。“小宇真棒!

小心点,别摔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充满了暖意。就在这时,

一道冰冷、傲慢、裹挟着滔天怒火的男声,如同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撕裂了这短暂而脆弱的温情画面:“苏晚?!”那声音太过熟悉,也太过遥远,

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一场噩梦。苏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冰封。

她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瞬间变得冰凉僵硬。她猛地转过身,

动作因为极致的惊骇而显得有些滞涩。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几米开外,

辆线条冷硬、反射着昂贵金属光泽的黑色宾利欧陆GT突兀地停在垃圾站入口的脏污路面上,

与周遭破败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头误入贫民窟的华丽野兽。车门打开,

一个男人迈步下来。五年时光似乎格外厚待他。

陆沉穿着一身剪裁精良、质地昂贵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愈发挺拔健硕的身形。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依旧深邃英俊,

只是眉宇间沉淀下的不再是少年意气,

而是一种久居上位的倨傲和一种被眼前景象彻底激怒的阴鸷。他的眼神,像淬了剧毒的寒刃,

死死地钉在苏晚和她身边那个小小的孩子身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冒犯的狂怒。

他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迅速掠过苏晚那一身廉价破旧的打扮,

最终牢牢锁定在她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孩子那双异常明亮清澈的眼睛,

那微微抿起的、倔强的嘴角线条……某些模糊的、属于他陆沉少年时期的影子,

如同幽灵般在眼前闪现。一股荒谬绝伦却又无比强烈的念头,

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陆沉的心脏,越收越紧。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铁青中透着一股骇人的煞气。“**!”陆沉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冷的恨意和鄙夷。他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毫不介意地踩在污浊的地面上,溅起肮脏的水花。

“**竟然敢让我儿子在这种地方捡垃圾?!当乞丐?!

”他根本不给苏晚任何反应的时间,目光扫过小宇脚边那个装着零星几个瓶子的破旧塑料袋,

一股被冒犯到极致的怒火轰然冲垮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他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脚,

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戾,狠狠踹了过去!“砰!”一声闷响。

那个承载着小宇一上午辛勤劳动成果的塑料袋被无情地踹飞。

里面那几个空塑料瓶和硬纸板像被炸开的烟花,四散崩飞,滚落在肮脏的泥水里和垃圾堆旁。

小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恶意的攻击吓懵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空空的小手,

又看看那些散落在污泥里的“宝贝”,那双盛满星辰的大眼睛里瞬间涌上巨大的惊恐和无措。

下一秒,“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猛地爆发出来,

充满了孩童最本能的恐惧和委屈。小小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惊吓而剧烈颤抖着,

下意识地就往苏晚身后躲,小手死死攥住了妈妈沾满灰尘的裤腿。“小宇!

”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巨大的愤怒如同火山熔岩般在她胸腔里奔腾咆哮,瞬间烧尽了所有的恐惧和迟疑。

她猛地蹲下身,用尽全身力气将受到惊吓、哭得浑身发抖的儿子紧紧护在怀里,

双臂像最坚硬的壁垒,将他小小的身体完全遮挡住。她抬起头,

那双曾经温柔似水、此刻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眸子,

毫不畏惧地迎上陆沉那双充满暴戾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石头,

又冷又硬:“陆沉!你发什么疯?!他不是……”“阿沉!

”一个尖锐得变了调的女声猛地打断了苏晚的话。紧跟着陆沉下车的林薇薇,

此刻也看清了场中的情形。当她的目光触及苏晚怀里那个哭泣的孩子,

特别是那张小脸上隐约透出的、与陆沉少年时期微妙相似的神韵时,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和深入骨髓的嫉恨如同毒蛇般瞬间噬咬了她的心脏。

她精心描绘过的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惊恐和怨毒。“苏晚!

你这个不要脸的**!”林薇薇尖叫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踩着细高跟,

完全不顾形象地冲了过来。她染着精致蔻丹的手指,目标明确,

带着一股恨不得撕碎一切的疯狂,直直地抓向苏晚的头发!“你竟然还敢生个野种出来!

想用这种**的手段冒充陆家的血脉?你做梦!**!野种!你们母子都该死!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恶毒。

苏晚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护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儿子,

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闪林薇薇这蓄满恶意的攻击。嘶啦——!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林薇薇的手指狠狠地揪住了苏晚一大把头发,指甲甚至刮破了她的头皮。

巨大的拉扯力让苏晚身体猛地一个趔趄,眼前阵阵发黑。她本能地弓起身体,

将小宇护得更紧,用自己的后背承受着林薇薇疯狂的撕扯和咒骂。“放开我妈妈!坏女人!

放开我妈妈!”小宇在苏晚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憋得通红,

小小的拳头徒劳地捶打着林薇薇的手臂,却像蚍蜉撼树。陆沉站在一旁,

冷眼看着林薇薇对苏晚的撕打和孩子惊恐的哭喊。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

只有一种被背叛和羞辱后的冷酷快意。他甚至微微扬起了下巴,

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主导的、惩罚背叛者的好戏。

苏晚那句被打断的“他不是”……在他看来,不过是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又一次拙劣的狡辩。

“薇薇说得对。”陆沉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法官下达最终宣判,“苏晚,

带着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野种,立刻滚出我的视线!再敢出现在我面前,

或者妄想用这个野种来要挟什么……”他顿了顿,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我保证,

让你们母子比现在凄惨一百倍!”他上前一步,似乎嫌林薇薇的动作还不够解气,

眼神凶狠地盯住苏晚怀里那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孩子,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践踏蝼蚁般的恶意,抬起了穿着昂贵皮鞋的脚——目标,

赫然是孩子蜷缩在苏晚怀里、露在外面的小腿!“滚开!不准碰我儿子!”苏晚目眦欲裂,

发出绝望的嘶吼。她试图用身体完全覆盖住小宇,但林薇薇的撕扯让她难以动弹分毫。

眼看着那只象征权势和冷酷的皮鞋就要落下,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咽喉,几乎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嘀——!!!”一声极其刺耳、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汽车喇叭声,

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在混乱的垃圾场上空!那声音极其洪亮、穿透力极强,

瞬间盖过了压缩车的轰鸣、人群的嘈杂、林薇薇的尖叫和小宇的哭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紧接着,

是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尖锐急刹声!“嘎吱——!

”一辆车身长到夸张、通体漆黑锃亮、散发着无与伦比奢华与厚重感的加长版林肯领袖一号,

如同一个沉默而强大的钢铁巨兽,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

稳稳地停在了距离混乱中心不过几米远的地方。它庞大的车身在午后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

将陆沉那辆原本还算醒目的宾利欧陆GT完全衬成了小家子气的玩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垃圾场边缘的空气骤然凝固了。陆沉那只即将踹下去的脚,硬生生僵在了半空。

他猛地扭头看向那辆庞然大物,眉头紧紧皱起,

眼底闪过一丝被打断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这车……这种级别的车,

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林薇薇的尖叫和撕扯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揪着苏晚头发的手还僵在那里,脸上残留着狰狞的怒容和一丝茫然,

呆呆地看着那辆散发着无形压迫感的豪车。苏晚也怔住了。她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

狼狈地半跪在泥泞的地上,头发被林薇薇扯得凌乱不堪,

脸上带着红肿的指印和指甲划破的血痕,眼神空洞而绝望。那刺耳的喇叭声和刹车声,

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暂时将她从眼前的炼狱中抽离,只剩下茫然。下一秒,

林肯车厚重沉稳的后座车窗,在一种极致的寂静中,无声地、平稳地降了下来。

仿佛一个精心设计的慢镜头。车内光线幽暗,与外界的明亮形成鲜明对比。

一张男人的侧脸轮廓,在光影的交界处缓缓显露出来。线条清晰而冷峻,

如同精雕细琢的大理石雕像。鼻梁上架着一副纤薄精致的金丝边眼镜,

镜片在幽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两点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寒芒。那寒芒,

如同两道无形的实质射线,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穿透车窗,

直直地落在了僵立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的陆沉身上。紧接着,

一个低沉、醇厚、带着金属般冷冽质感、又蕴含着绝对上位者威严的男声,

从降下的车窗内清晰地传了出来,不高,却像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陆总,

”那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寒意,

“你刚才想踹的……是我儿子?”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陆沉的头顶炸开!

“我儿子”这三个字,如同三把裹挟着万钧之力的冰锥,狠狠凿穿了陆沉所有的认知壁垒!

他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那辆象征着绝对权势的加长林肯,

以及车窗后那张模糊却极具压迫感的侧脸轮廓。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脊椎,

直冲天灵盖,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僵硬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林薇薇更是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她揪着苏晚头发的手猛地一松,

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脸上那扭曲的怒容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她像是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那扇降下的车窗,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苏晚抱着哭泣不止的小宇,也彻底懵了。她茫然地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

看向那辆如同神祇降临般的豪车,看向车窗后那个陌生的、却散发着强大庇护气息的轮廓。

巨大的震惊让她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和屈辱,

只剩下满心的茫然和无措——这个声音……是谁?死寂。垃圾场边缘这一小片区域,

陷入了绝对的死寂。只有远处压缩车还在不知疲倦地轰鸣,

还有小宇因为惊吓过度而渐渐低下去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林肯车的后车门,

在凝固的空气中,被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从内部无声地推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不疾不徐地跨了出来。男人站直身体,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他身上。

他穿着一身用料考究、剪裁完美得如同第二层皮肤的深黑色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

里面是同色系的丝质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系着一条颜色极深的暗纹领带。肩宽腿长,

身形比例完美得如同顶级男模,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久居权力巅峰、掌控一切的气场,

却绝非模特所能拥有。他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寒潭古井,平静无波地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以及她怀中那个哭得小脸通红、仍在抽噎的孩子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目光看似平静,深处却掠过一丝极其锐利的、几乎能割裂空气的冷意。随即,

那目光便落在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雕的陆沉身上。“顾……顾总?

”陆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巨大惶恐和谄媚的笑容,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前倾,

是面对绝对上位者时本能的卑躬屈膝姿态。“您……您怎么会在这里?这……这一定是误会,

天大的误会!”他语无伦次,试图解释,试图挽回。

顾砚廷——这个名字如同烙印般刻在A市金字塔的最顶端。

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寰宇资本”,触角遍布全球,是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陆沉引以为傲的“陆氏集团”,在寰宇资本面前,

不过是对方庞大版图中一个微不足道、甚至可有可无的小小供应商。顾砚廷的一个眼神,

就足以决定陆氏集团的生死存亡。顾砚廷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陆沉那苍白无力的辩解。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再给陆沉。他迈开长腿,

锃亮的纯手工牛津皮鞋沉稳地踏过脏污的地面,步伐从容,

目标明确地走向那个还半跪在泥泞中、抱着孩子、形容狼狈不堪的女人。每一步落下,

都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更加凝滞。

他走到苏晚面前,微微俯身。强大的气场笼罩下来,却奇异地没有让苏晚感到压迫,

反而像一道隔绝了外界所有恶意的屏障。他伸出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

动作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不容置疑的强势,轻轻扶住了苏晚的手臂。“晚晚,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与刚才面对陆沉时的冰冷判若两人,清晰地传入苏晚耳中,

“没事了,起来。”那语气,带着一种熟稔的、自然而然的亲昵和安抚。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手臂上传来的温热而稳定的力量,

让她冰凉的四肢百骸似乎都注入了一丝暖流。她茫然地抬起头,隔着朦胧的泪眼,

看向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英俊绝伦的五官,深邃如海的眼眸,

挺直的鼻梁下是形状优美的薄唇。金丝眼镜为他平添了几分斯文禁欲的气息,

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眼底深处那份久经沙场淬炼出的沉稳与锐利。陌生,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熟悉感。“顾……砚廷?

”苏晚下意识地、带着巨大的不确定和震惊,喃喃地叫出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

在她离开陆沉后那段最黑暗、最绝望的岁月里,如同天神般降临,

活下去的工作、一个遮风挡雨的简陋住处、以及一份……她从未奢望过的、带着尊重的守护。

他帮她安排新的身份,抹去过去的痕迹,让她得以带着腹中……不,是带着小宇,重新开始。

他是她绝境中的恩人,是她新生活的奠基者。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

以这样的狼狈姿态,再次见到他。顾砚廷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算是回应了她的确认。

小说《老公害我流产后我嫁给了他上司》 老公害我流产后我嫁给了他上司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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