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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键置换后,苏家嫡女反杀了

被一键置换后,苏家嫡女反杀了 日丽风和 著

已完结 苏挽月陈霜华

更新时间:2025-07-05 14:24:15
《被一键置换后,苏家嫡女反杀了》是日丽风和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苏挽月陈霜华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我是侯府嫡女苏挽月,意外发现寄居的表妹陈霜华有“一键置换”邪术。她第一次置换了我的京都贵女绣品大赛魁首之位,第二次置换了我的未婚夫好感度,第三次她想夺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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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侯府嫡女苏挽月,意外发现寄居的表妹陈霜华有“一键置换”邪术。

她第一次置换了我的京都贵女绣品大赛魁首之位,第二次置换了我的未婚夫好感度,

第三次她想夺走我的女科成绩。女科放榜日,

她当众嘲笑我落榜:“表姐输不起的样子真难看。”我笑着展开江南女院的金帖:“是吗,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发疯撕碎金帖时,我轻声道:“这邪术每次使用,

都会反噬你十年阳寿吧。”陈霜华困在系统的诱惑里耗尽寿命变老,临死前发出后悔的哀嚎。

而我乘船下江南之时,听到脑中系统不断哀鸣:“宿主,是否绑定本系统?

可置换……”“销毁系统。”正文:01章暮春的日光斜斜穿透纱窗,

在地面投下斑驳的花影。苏挽月端坐在绣架前,神情专注,指尖银针轻盈起落。

面前素白的缎面上,一枝半开的粉色牡丹正渐次舒展,淡金花蕊丝丝分明,

竟似能嗅到那清贵雍容的香气。“姑娘,”大丫鬟夏荷捧着个托盘进来,

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喜悦,“宫里的赏赐到了!

贵妃娘娘说您的《江南烟雨》绣活了江南神韵,特意赐下这柄羊脂玉如意,

还有一颗南海明珠呢!”苏挽月指尖微顿,针尖悬在牡丹柔嫩的花瓣上。她抬眼看向托盘,

玉如意温润生光,明珠圆硕,宝光流转,都是上佳的品质。

《江南烟雨》耗了她整整三个月心血,她以失传的“叠色针法”层层渲染,

方得烟岚浮动、山色空濛之态,半月前这幅绣品被呈送宫中,

如今看来所得封赏着实丰厚——贵妃娘娘果然出手不凡。“收起来吧,登记入库。

”她声音平静,复又垂眸引线。银针穿透紧绷的缎面,发出轻微的“嗤”声。“是。

”夏荷赶忙应了,却忍不住骄傲,“姑娘,外头都在传呢,说您这手针线,

是真正的冠绝京城!我看啊,后面您名下的绣坊,订单估计要多到接不过来!

”京中贵女素来以皇室潮流为准,后宫之后人人皆知贵妃最为美貌,也最得圣心。

贵妃娘娘的赏赐虽好,但她本身的认可却更为珍贵。以后自己绣坊的产业,

可以说是皇家严选了。苏挽月唇边掠过一丝温润的笑意,尚未漾开,

耳畔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一片嘈杂之声,声音如同贴在她的耳膜上:【来了来了!

贵妃娘娘的赏赐!这女配排场不小啊!】【排场再大有什么用?

我们妹宝可是有‘一键置换’系统的女人!等着看吧,马上就是大型打脸现场!

】【妹宝快出手!把她这风头给换了!让她得意!】苏挽月心中一惊,指尖猛地一颤,

银针险些刺破指腹。她微微抬眼,目光平静却锐利地扫过静谧的内室。

夏荷正小心翼翼地将玉如意放入锦盒,窗外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

是哪里来的声音?如此怪异荒诞,直指她为“女配”,

所谓的“妹宝”、“置换系统”又是什么?她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惊涛,指尖捻紧丝线,

强迫自己凝神于针下那朵即将成形的牡丹。金线在她指间穿梭,花瓣边缘流转出美妙的光泽,

苏挽月看似完全沉浸在刺绣中,心神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关注着空气中的异样。暮色四合时,

那诡异的声音再次袭来,更密集,更兴奋:【妹宝行动了!置换启动!快看苏挽月那幅绣品,

马上要变样了!】【哈哈哈笑死,贵妃夸的是《江南烟雨》,现在这玩意儿配吗?坐等翻车!

】苏挽月搁下针,走到窗边。晚风带着凉意拂过面颊,庭中几丛芍药开得正盛。

她目光落在回廊尽头,那里是表妹陈霜华暂居的“听雨轩”方向。声音提及“置换”时,

一种莫名的直觉,

让她将这一切与那个总带着温婉笑意、眼神深处却藏着不甘的表妹联系起来。翌日清晨,

苏挽月正用着清粥小菜,管事娘子周妈妈一脸惶急地冲了进来,额上全是汗:“姑娘!

不好了!宫里…宫里传下话来!”夏荷端茶的手一顿。“慌什么,”苏挽月放下银箸,

声音沉稳,“慢慢说。”“是…是贵妃娘娘派了身边的大太监亲自来的!”周妈妈喘着气,

脸色发白,“说…说咱们侯府呈上的那幅《江南烟雨》…是…是赝品!针法粗糙,配色俗艳,

根本配不上娘娘的赏赐!那柄玉如意和明珠…要…要即刻追回!

还说…还说咱们侯府这是欺君罔上!”“哐当!”夏荷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碎瓷四溅,

热茶顿时湿了裙角。室内一片死寂。几个小丫鬟吓得大气不敢出。苏挽月端坐不动,

眼睫低垂,遮住了眸底瞬间翻涌的冰冷。昨日那怪异声音所预告的“翻车”,

竟以如此迅疾而狠辣的方式应验了。欺君罔上——这四个字,足以让整个侯府万劫不复。

她抬眸问道:“那幅绣品,从完成到封匣送入宫中,经手之人都有谁?

可曾离开过你们的视线?”周妈妈定了定神,急速回忆:“姑娘绣成后,

是老奴亲自盯着装入特制的紫檀木匣,封了侯府火漆印。入库后钥匙一直在老奴身上,

寸步不离。直到三日前,宫里的公公来取,也是当众启封验看无误才抬走的……这中间,

绝无可能被人调换!”“验看无误?”苏挽月声音极冷,“昨日入库封存的赏赐呢?

”“也…也一并被带走了。”周妈妈声音发颤。欺君之罪,雷霆万钧。追回赏赐只是开端,

后续的滔天怒火,侯府能否承受?苏挽月指节捏得发白,脑中那诡异的声音再次鼓噪起来,

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哈哈哈哈哈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贵妃震怒!欺君大罪!

苏挽月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妹宝牛逼!第一次置换就玩这么大!

直接把她最得意的绣品成果换成垃圾,看她还怎么嚣张!】【系统提示:置换成功!

陈霜华获得‘宫廷绣品大赛魁首’荣誉光环,声望+100!

苏挽月‘欺君嫌疑’负面状态叠加!家族声望暴跌!

】“表妹……”苏挽月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字,心沉入冰冷的深渊。

声音里提到的“陈霜华”三字,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测。那所谓的“一键置换”,

竟能如此悄无声息地窃取他人心血,颠倒黑白,甚至引动宫闱雷霆!这绝非人力所能为,

是妖术!更可怕的是,这邪术似乎只有她能“听”见!这是诅咒,还是……一线生机?

“周妈妈,”苏挽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立刻备车!我要去绣坊!

”“姑娘!这节骨眼上……”周妈妈惊愕。“快去!”苏挽月站起身,裙裾带风,“另外,

把府里所有知道这幅绣品、经手过这幅绣品的人,无论主子奴才,全部给我拘在各自房里,

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走动,更不许传递消息!违者,家法处置!”她必须亲眼看看,

那幅被斥为“赝品”的《江南烟雨》,究竟变成了何等不堪的模样!

更要找出这邪术置换的蛛丝马迹!京城最大的“云霓绣坊”后堂,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几个技艺最精湛的老绣娘围着那幅刚从宫里退回的《江南烟雨》,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惧。“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头发花白的掌事齐娘子手指颤抖地抚过缎面,声音发哽,“姑娘的针法老身是看着的,

‘叠色针法’细密如微尘,过渡之处毫无痕迹,远看烟雨空濛,

近观则山石草木纹理历历在目!可这…这…”眼前的绣品,山形轮廓僵硬呆板,

大片大片的青绿色彩像是直接泼洒上去,毫无层次过渡,针脚更是粗疏凌乱,

连最基本的平针都歪歪扭扭。别说神韵,连形似都勉强,活脱脱一个初学者的拙劣涂鸦。

“这绝非姑娘的手笔!”另一个绣娘斩钉截铁,“定是被人调换了!”苏挽月站在绣架前,

指尖冰凉。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就是她亲手所绣的那块底料!

左下角一个极细微的、她习惯性留下的月牙形暗记还在。但上面的绣工,

已被彻底偷换成了拙劣不堪的垃圾。邪术的力量,竟恐怖如斯,能直接在成品上篡改结果!

“齐娘子,”她声音沉静,压下翻腾的心绪,“您仔细看看,这绣品除了针法拙劣,

可还有其他异常?比如……有没有不属于我们绣坊的丝线?或者,某种特殊的……气味?

”齐娘子闻言,立刻俯身,几乎将鼻尖凑到绣面上,手指一寸寸地仔细摸索,

又拿起一旁的西洋放大镜,对着光线反复检视。其他绣娘也屏息凝神,仔细查看。

时间一点点过去。后堂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突然,齐娘子动作一顿,

手指停留在画面右下角一处不起眼的山石阴影里。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

从那些粗劣的针脚缝隙中,极其艰难地夹出了一根几乎看不见的、半寸长的浅褐色发丝。

“姑娘!”齐娘子声音带着发现重大线索的激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您看!

这……这绝不是咱们绣坊的丝线!倒像是……像是人的头发!颜色偏浅褐!”浅褐色?

苏挽月瞳孔骤缩。陈霜华的发色,正是这种偏浅的褐色!她惯用茉莉花头油,那根发丝上,

似乎也萦绕着极淡的、几乎被劣质丝线气味掩盖的茉莉香!那邪术发动置换时,

需要接触原物!陈霜华必定在某个她疏忽的瞬间,触碰过这幅绣品!【警告!警告!

宿主陈霜华‘置换物关联残留’被发现!存在暴露风险!

】脑中突兀地响起一个冰冷僵硬的机械音,与之前那些嘈杂兴奋的“弹幕”截然不同。

苏挽月心头剧震!残留?暴露?这冰冷的提示音,证实了她的推断!邪术并非无懈可击!

它需要接触,会留下痕迹!而这提示音,似乎只有她和那邪术的宿主能“听”见?“齐娘子,

此事关系重大,关乎侯府生死。”苏挽月接过那根用素帕小心包好的发丝,目光锐利,

“今日所见所闻,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你们只需记住,这幅绣品被退回,

是宫中保管不善出了纰漏,与侯府绣工无关。其余的,我自有主张。”“是!姑娘!

”齐娘子等人见她神色凛然,心知此事水深,连忙肃容应下。离开绣坊,坐在回府的马车里,

苏挽月攥紧了袖中那方素帕。帕子里包裹的,不仅仅是一根头发,

更是撕开那诡异邪术面纱的第一道裂痕,是她绝境反击的微弱曙光。陈霜华,你窃我锦绣,

陷我于不义,引雷霆于家门之顶……这第一笔债,我苏挽月记下了。欺君风波,

在京城权贵圈里掀起了滔天巨浪。昔日门庭若市的定远侯府,骤然冷落下来。

拜帖雪片般飞入,却都是寻了各种由头婉拒往来的。连带着苏家在朝为官的大老爷苏承宗,

也被御史参了几本“治家不严,有失体统”,在御前很是吃了排头,回府后脸色铁青。

苏挽月被祖母赵氏叫去“松鹤堂”,结结实实跪了两个时辰听训。

老太太拐杖敲得地面咚咚响,句句诛心:“孽障!侯府百年的清誉,几代人的心血,

眼看就要毁在你这一幅绣品上!你父亲在朝堂上如何立足?你弟弟的前程还要不要?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纵容你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苏挽月脊背挺得笔直,

承受着祖母的雷霆之怒和满屋子姨娘、庶妹们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一言不发。

她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祖母息怒。”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适时响起,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陈霜华端着一盏参茶,袅袅婷婷地走到赵氏身边,轻轻为她抚背顺气。

“表姐也是一时疏忽,并非存心。如今要紧的是想法子平息宫里的怒火,挽回侯府声誉。

霜华不才,前些日子侥幸在‘琳琅阁’的绣品小会上拔了头筹,得了几位宗室夫人青眼。

或许…或许可以借机为表姐和侯府分说一二?”她语气谦卑,姿态放得极低,

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向跪在地上的苏挽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来了来了!

妹宝开始发力了!踩着女配上位!用自己‘置换’来的绣品名声给侯府‘说情’,

既刷了侯府好感度,又狠狠踩了苏挽月一脚!高!实在是高!】【看看老夫人那脸色,

明显松动了!女配跪着,妹宝站着,这对比爽死谁了!

】【系统提示:陈霜华‘雪中送炭’行为触发,定远侯府老夫人好感度+20,声望+50。

苏挽月‘失宠’状态加深。】果然!苏挽月心中冷笑。欺君风波尚未完全平息,

陈霜华便迫不及待地利用这“置换”来的虚名,开始收买人心,攫取侯府内部的权柄和好感!

好一招借势攀爬!赵氏听了陈霜华的话,怒气果然消减了几分,

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暖意和倚重:“还是霜华懂事,识大体。你那绣活,

连郡王妃都称赞‘灵气逼人’,有大家之风。唉,

若是我们侯府的姑娘都有你这般省心就好了。”这话明着夸陈霜华,

暗里却是对苏挽月最大的贬斥。“祖母过誉了。”陈霜华脸上飞起恰到好处的红晕,谦逊道,

“霜华只是尽己所能罢了。表姐这次……想必也是受了惊吓。”她目光转向苏挽月,

带着十足的“关切”,“表姐快起来吧,地上凉。祖母也是心疼侯府,一时气急。

咱们姐妹齐心,总能渡过难关的。”她上前两步,作势要搀扶苏挽月。

苏挽月在她手指即将碰到自己衣袖的刹那,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膝盖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身形微微晃了一下,夏荷连忙上前扶住。“多谢表妹‘好意’。

”苏挽月抬眸,目光平静无波地迎上陈霜华,声音清冷如泉,“祖母教训的是,挽月认罚。

至于侯府声誉,”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挽月闯的祸,自当由挽月亲手弥补,

不敢劳动表妹费心。”陈霜华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显得有些尴尬。

她没料到苏挽月此刻竟还能如此强硬,拒绝她的“援手”。赵氏见状,

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弥补?你拿什么弥补?再绣一幅送进宫去请罪吗?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祖母息怒,”苏挽月微微躬身,态度恭谨,话语却寸步不让,

“孙女自有计较。绣品之事,疑点重重,孙女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宫里、给侯府一个交代。

在此之前,还请祖母暂息雷霆,保重身体要紧。”她不再看陈霜华瞬间阴郁下来的眼神,

也不理会周围那些复杂的目光,由夏荷搀扶着,挺直了疼痛的脊背,

一步步稳稳地退出了松鹤堂。身后,

是祖母余怒未消的喘息和陈霜华故作委屈的低语:“祖母,

表姐她…她是不是还在怪我多事……”【啧啧,女配不识好歹啊!妹宝好心帮她,

她居然甩脸子?活该被罚跪!】【就是,死鸭子嘴硬,看她能查出什么花来!有系统在,

妹宝稳赢!】【坐等看妹宝继续打脸,把侯府的掌家权也一步步置换过来!

苏挽月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那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再次涌入脑海。苏挽月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眸底只剩下睿智和冷漠。查?自然要查!不仅要查清绣品被置换的真相,

更要摸透那“一键置换”邪术的所有规则和弱点!陈霜华,你想踩着我的尸骨往上爬?

那就看看,最后粉身碎骨的会是谁!回到自己居住的“揽月阁”,苏挽月屏退左右,

只留下心腹夏荷。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那方包裹着浅褐色发丝的素帕。“姑娘,

这是……”夏荷不解。“去查,”苏挽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动用我们在府外所有的人手,尤其是盯紧表姑娘院子里出来的人。重点查近一个月内,

她是否接触过任何来历不明的方士、僧道,或者……得到过什么奇特的古物、符箓?另外,

她院子里负责浆洗、洒扫的三等丫鬟,想办法收买一个,我要知道她每日的动向,

尤其是她独处时,可有异常举动?记住,务必隐秘,不能打草惊蛇。”“是,姑娘!

”夏荷神色一凛,意识到事情重大,郑重应下。苏挽月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手腕沉稳地落下。她画的是那幅被置换的《江南烟雨》原貌,一山一水,一树一石,

烟岚的流动,雨丝的细密,

以及最重要的——她独创的“叠色针法”的针路走向和丝线配色图谱。她画得极其细致,

纤毫毕现。“这个,收好。”待墨迹干透,她将画纸仔细卷起,递给夏荷,“连同这根头发,

一起送到城外‘慈恩寺’,交给住持方丈。就说……是故人之女,求问因果,解惑消灾。

”慈恩寺住持慧明大师,是得道高僧,与她早逝的母亲有旧。母亲留下的信物,

或许能请动他出手,辨识邪祟之物。夏荷将画轴和素帕贴身藏好,肃容道:“姑娘放心,

奴婢连夜出城,必不辱命!”接下来的日子,苏挽月深居简出。外界的风言风语,

府中的冷眼排挤,她一概置之不理。每日除了按例去给祖母请安,

便只待在揽月阁的小书房里,或是翻阅古籍,或是提笔练字,

神色平静得仿佛外界的一切风雨都与她无关。陈霜华则恰恰相反。

她利用在老夫人面前刷足的好感度,又借着“为侯府分忧”的名头,开始频频在府中走动。

今日帮二夫人理理账目,明日替三**指点绣活,后日又亲自下厨为老夫人炖煮滋补药膳,

将“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形象经营得滴水不漏。侯府的下人们,

渐渐对这个寄居的表姑娘多了几分恭敬和讨好。

陈霜华还恰到好处地提出邀请萧国公世子萧景明来府内做客。萧景明是苏挽月的未婚夫,

绣品事件,他多次奔走,坚信苏挽月绝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萧国公夫人也在贵妃娘娘面前美言了不少,如此方才顺利渡过。

老夫人深深觉得陈霜华所说有理,当即允诺了,还用了我的拜帖将人邀请过来。

定远侯府后园,梨花飘香。陈霜华的指尖轻抚过铜镜,镜中映出一张精心妆点的脸,

金蝶步摇垂落耳边,连唇脂都选了最艳丽的朱砂色。“姑娘,萧世子已到园中了。

”丫鬟低声道。陈霜华勾唇一笑,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苏挽月那边如何?

”“按您的吩咐,奴婢让人在她药里多添了一味安神的,这会儿怕是睡沉了。

”陈霜华满意地点头,将银针藏入袖中。【系统,今晚必须成功。

】脑中响起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目标‘萧景明’对宿主好感度35%,

对苏挽月好感度70%。可进行第二次置换。】她深吸一口气,踏入园中。梨花树观月亭中,

萧景明一袭墨蓝锦袍,正独自饮酒。见陈霜华来了,只略一颔首:“表妹有事?

”疏离得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陈霜华眼眶瞬间红了:“世子,霜华只是……想替表姐赔罪。

”她盈盈下拜,袖中手指却暗中掐紧,“那绣品的事,

表姐她定然是无心的……”萧景明皱眉:“此事必有蹊跷。”“是霜华失言了。

”她慌忙上前斟酒赔罪,指尖一抖,整杯梨花酿全泼在萧景明衣襟上。“世子恕罪!

”她扑过去擦拭,银针借着衣袖遮掩,瞬间刺入萧景明手腕。萧景明猛地僵住。【置换启动!

】剧痛如刀绞,陈霜华眼前发黑,喉间涌上腥甜。她死死咬唇,

看着萧景明瞳孔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再睁眼时,

他竟温柔地扶住她:“霜华妹妹可有摔疼?”假山后,苏挽月静静站着。

陈霜华倚在萧景明肩头,冲她无声一笑。“表姐,”经过苏挽月身边时,她轻声道,“您看,

不是所有东西……都该是您的。”苏挽月垂眸,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是啊,

所以偷来的……总要还。”夜风骤起,陈霜华脑后一缕枯发无声飘落。

萧国公府内也是一片兵荒马乱,世子萧景明突然提出要求娶苏府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简直把萧国公夫人气疯了。“你糊涂啊!那陈霜华要姿容无姿容,要家世无家世,

要品行无品行,一个区区绣品大赛夺冠还有疑点,你喜欢她什么呀,你!

”萧景明挺直脊梁:“我就喜欢她!”萧国公夫人:“你前天喜欢的还是苏挽月!

”萧景明微微皱眉:“我也……但可能是之前有所误会吧。

”萧国公夫人给了他一巴掌:“滚回你的书房去!”定远侯府。

祖母已然知道苏挽月被萧景明厌恶,加上之前绣品的事情,对她失去了耐心,

索性禁了她的足,不允许她出门。揽月阁中,苏挽月焚香净手,缓缓展开一幅空白绣绷。

【妹宝这宅斗技能点满了!看这收买人心的手段!侯府迟早是她的囊中物!

】【苏挽月缩在龟壳里不敢出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绣品冠军是妹宝的,

未婚夫也是了,接下来置换什么好呢?】【等着看科举!

妹宝肯定要把她的科举成绩也置换掉!让她彻底滚出京城!】科举!

苏挽月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是了,再过两月,

便是三年一度的春闱大比。她虽为女子,但本朝自先帝时便开女科,

允许勋贵及五品以上官员家的适龄嫡女应试,成绩优异者可入宫为女官,或得朝廷封诰,

是女子难得的晋身之阶。陈霜华寄居侯府,自然也有参考资格。她瞄准的,

恐怕正是这个能彻底改变命运的机会!而自己,无疑是挡在她“状元”之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第一次是置换刺绣,第二次应该是萧景明,邪术的第三次置换机会……陈霜华会用在何时?

用在何地?苏挽月看着纸上那团墨迹,陷入沉思。数日后,夏荷风尘仆仆地归来,

带回一个密封的小巧紫檀木盒和一封慧明大师的亲笔信。“姑娘,大师说,此物凶戾,

乃‘窃运夺功’之邪法媒介,沾染因果,必遭反噬。其发动需以宿主精血为引,

触碰被置换之物,且三次为限,每用一次,宿主自身元气寿数便折损一分,

尤以最后一次反噬最烈。”夏荷低声回禀,眼中带着惊悸:“大师还说,邪术虽诡,

然天理昭彰,留痕必显。此邪物核心,怕是一缕‘噬魂丝’,附着于宿主发间,寻常难见,

唯以童子眉心血点于宿主印堂,或可见其形。他赠此盒中之物,或可助姑娘在关键时刻,

破其邪障,自证清明。”苏挽月打开木盒,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小巧的、非金非玉的深褐色珠子,触手温润,散发着极淡的檀香。

旁边还有一张折叠的黄纸符箓,朱砂绘就的符文繁复古奥。她拿起那枚珠子,

指尖传来一丝奇异的暖意,脑中那些时常鼓噪的、来自“弹幕”的恶意声音,

竟瞬间减弱了许多。“眉心血……噬魂丝……”苏挽月喃喃自语,将符箓和珠子仔细收好。

慧明大师的话,如同拨云见日,让她终于窥见了这“一键置换”邪术的核心规则与致命弱点!

此邪物三次为限,需接触原物,最好以精血为引,且每次使用都会反噬宿主自身!陈霜华,

你为了窃取不属于你的东西,竟不惜以自身寿数为祭?真是……愚不可及,又狠毒至极!

她心中豁然开朗,一个清晰而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既然陈霜华这么喜欢“偷”,

那么……她就给她一个“机会”!一个足以让她孤注一掷,动用最后一次置换的机会!

而这最后一次反噬,苏挽月要让她自食其果,永世难忘!“夏荷,”苏挽月眼中寒芒一闪,

“替我递个帖子去江南女院,给山长顾先生。就说……学生苏挽月,有要事相求。

”接下来的日子,苏挽月彻底沉寂下来。她不再碰绣架,对外只宣称“心灰意冷”,

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埋首于浩如烟海的经史典籍之中,废寝忘食地学习。她本就天资聪颖,

根基扎实,此番更是拿出了搏命的劲头,常常烛火燃至三更。府中流言更甚。

“大**这是魔怔了吧?绣品不行,想在科举上找回场子?”“嗤,早干嘛去了?

临时抱佛脚,还能比得过那些寒窗十年的?”“听说表姑娘最近也闭门苦读呢,人又聪明,

指不定这回能替咱们侯府争光!”“就是,总比某个丢了侯府脸面的人强!

”陈霜华偶尔“路过”揽月阁,看到窗内苏挽月伏案苦读的身影,

唇角总会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苦读?再努力又如何?最终,都不过是给她做嫁衣罢了。

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飞逝。春闱之日,终于到来。贡院门前,人声鼎沸,车马如龙。

各地赶考的士子们汇聚于此,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女科考场设在贡院东侧的“集英堂”,虽不及主考场规模宏大,却也庄严肃穆。

苏挽月一袭素净的月白襦裙,外罩青色半臂,乌发仅以一根白玉簪绾起,脂粉未施,

却自有一股清冷沉静的气度。她提着考篮,步履从容地走向集英堂大门,

仿佛周遭的喧嚣议论都与她无关。“哟,这不是定远侯府的大**吗?还有脸来考?

”一个尖利的女声突兀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原来是礼部侍郎家的庶女王若兰,

此人素来与陈霜华交好。“就是,欺骗贵妃的事儿还没了呢,也不怕污了这科举圣地!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陈霜华就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崭新的水红色绣缠枝莲纹的衣裙,

衬得她面若桃花,不胜娇羞。她看着苏挽月,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欲言又止,

仿佛想替她解围,却又碍于场合不便开口。【开始了开始了!女配进场!妹宝快跟上!

】【坐等妹宝把她分数置换掉!让她彻底变成笑话!

】【系统提示:置换目标锁定——苏挽月科举成绩。请宿主寻找接触目标答卷机会。

】苏挽月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睛余光都未曾扫向王若兰等人,径直走到自己的考位坐下。

考位是按报名顺序排列的,她的位置,恰好与陈霜华隔着一个过道。考试钟声敲响。

试卷发下,整个集英堂瞬间陷入一片肃穆的寂静,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苏挽月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策论题目是《论盐铁之利与民生之重》。

这题目涉及国计民生,极考功底。她略一沉吟,并未急于落笔,而是先在草稿纸上列出纲要,

条分缕析,字字珠玑。她写得极快,思路如泉涌,将平日积累的政见、史实、数据信手拈来,

融会贯通。一篇鞭辟入里、格局宏大的策论渐渐成形。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笔,

小说《被一键置换后,苏家嫡女反杀了》 被一键置换后,苏家嫡女反杀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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