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虐完我娘虐我?我觉醒杀疯了 爱吃文的小葡萄 著
已完结 珠子李半仙
我爹,当朝丞相,围猎时带回一只浑身浴血的雪鹤。次日,雪鹤失踪,
原地竟躺着一名绝色裸女。我爹当晚便占有了她。隔天,女子诞下一枚流光溢彩的鹤灵珠,
异香满屋。钦天监的李半仙断言:鹤妖产子,血光之灾!果不其然,所有碰过那女子的男人,
身上都长出了可怖的血线虫。而我,重生归来,这一次,我要让所有仇人,血债血偿。
1雪鹤之谜我爹,沈相,权倾朝野。上元节围猎,他带回一只巨大的雪鹤,
比皇家马场的头等御马还要神骏。几个虎背熊腰的府兵,才勉强将其抬进我那破败的西跨院。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羽毛洁白如雪,不染一丝尘埃,脖颈修长,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只是它左翼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已然陷入昏迷。
我爹命人用最粗的铁链将它锁在院中的老槐树下。他还通知了京中几个交好的纨绔子弟,
说明日来看个新鲜,一同宰了这仙禽,用它的骨血炼丹助兴。那群**闻言,个个摩拳擦掌,
只等着分一杯羹。唯有我,心中冷笑。三年前,皇家围场灵气枯竭,早已没什么珍禽异兽。
过去尚有猛虎灵狐,如今连只品相好点的兔子都难寻,他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只仙鹤?世上,
真有这般通人性的仙鹤吗?我比谁都清楚。有。因为上一世,它就是我的催命符。
2鹤影无踪第二天一早,院里嘈杂的叫骂声将我吵醒。“操!老子的鹤呢?
”是我爹暴怒的吼声。“相爷,不……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府里护院总管王大头的声音,
带着哭腔。“从昨天你个狗奴才就盯着它流哈喇子!说,是不是你偷了准备拿去黑市卖钱?
”“冤枉啊相爷!我昨晚巡夜,半步都没离开过,您不信问问其他兄弟!”原来,
雪鹤不见了。我披上外衣,慢悠悠地踱步出门。老槐树下,雪鹤果然消失无踪。
地上只剩下一截断裂的铁链,切口平滑如镜,不像是人力所为。况且,那么大的仙鹤,
一个人也偷不走。若是多人合谋,必定会闹出动静,而昨夜寂静无声。
我爹还在对着王大头拳打脚踢,几个幕僚在旁劝着。这时,
我眼角余光瞥见院子角落的假山后,似乎有一抹晃眼的雪白。我缓步走过去。“爹,
你们快来看!”我故作惊呼。地上侧躺着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左臂上有一道伤口,
与昨日雪鹤的伤处一模一样,仍在渗血。3仙姿魅影女人躺在地上,不着寸缕,肌肤胜雪,
一张脸美得不似凡人。京城第一美人,我那名义上的姐姐沈清柔,在她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在场所有男人,全都看直了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占有欲,像一群饿狼。也难怪,
那女人实在太美了,美得夺人心魄。府里的刘供奉凑上前,捻着山羊胡,一脸猥琐。“相爷,
此乃祥瑞啊!传闻若是得了鹤仙子,不仅能采阴补阳,延年益寿,更能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这鹤仙子全身是宝,可比一只死鸟强多了。”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的草包儿子,黄三。
只有随我爹一同回府的钦天监李半仙,脸色凝重。“鹤妖现世,大凶之兆。”可他的话,
没人听。“李半仙,你怕不是想自己独吞吧?”户部侍郎家的陈衙内舔了舔嘴唇,眼神淫邪。
“要我说,谁也别争,这等仙物,自然是该由相爷享用……”其他人纷纷附和,
嘴里没一句干净话。“这等绝色,若能共度一宵,折寿十年我也愿意……”王大头捂着脸,
也忍不住偷看。“十年?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得先快活快活!”我爹的眼神,早已痴了,
像是被勾走了魂。“都给老子滚出去!”他回过神,对着众人一声咆哮。“在我府里的女人,
自然是我的!谁敢再多看一眼,挖了他的狗眼!”众人虽心有不甘,但慑于我爹的**,
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4暗夜交易我寻来一件旧衣,想给那女子披上。
我爹狠狠瞪了我一眼。“多管闲事的小**!”他一把将我推开,亲自将那女子拦腰抱起,
一双脏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看到他那副丑态,我别过头。
他将女子抱进了他自己的主卧。我跟了过去,站在门口。“爹,今天不是要去给娘上香吗?
”我故意提起我那早死的娘。我爹这才想起我的存在,回身就是一脚。“看什么看?滚!
”“娘的忌日,您忘了?”“那个丧门星,死了正好,省得碍老子的眼!”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要不是她生不出儿子,老子会娶那个毒妇进门?
现在有了这鹤仙子,她们娘俩都可以去死了!”“再敢多嘴,连你一块儿卖到窑子里去!
”他把我踹倒在地。“哐当!”一声,房门紧锁。里面想必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戏码。
我趴在地上,眼泪混着血往下流。不是伤心,是恨。上一世,就是从今天开始,
我的人生坠入无边地狱。这时,一个人影在我身边蹲下。是靖王府的管家,福伯。“三**,
您没事吧?”他身后,站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靖王,萧临渊。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也是整个大周最惊才绝艳的王爷。可惜,三年前在边关被人暗算,废了双腿,
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他深邃的目光越过我,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京中传言,靖王残废后,性情大变,阴郁狠戾,是个谁都不敢惹的活阎王。可只有我知道,
这张冰冷的面具下,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他和我爹耳语了几句,塞给我爹一张银票。
我爹的脸立刻笑开了花,屁颠屁颠地出了门,想必是去销金窟快活了。我爹前脚刚走,
福伯就推着靖王,进了那间主卧。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和床榻的吱呀声。很轻,
很克制。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靖王从屋里出来,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好活着。”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悸。我走进主卧。
女子依旧昏迷着。我替她理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盖好被子。她的脸,
似乎比之前更加娇艳,气色红润。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了。
皮肤光洁如新,仿佛从未受过伤。可刚才,那伤口分明还在流血。我心中了然。上一世,
我愚不可及,直到最后才明白。原来,这鹤仙子的初夜,能治百病,活死人,肉白骨。代价,
便是承接她身上的所有伤痛与因果。靖王,他图的,从来不是女色。他要的,是站起来。
5夜半惊魂我爹直到半夜才回来,一身酒气。他踉踉跄跄地闯进主卧,嘴里骂骂咧咧。
“靖王那个残废,他妈的,竟敢抢在老子前头!
”他看着鹤仙子身上那件明显不属于他的外袍,怒火中烧。“不过老子也不亏,嘿嘿,
既然他破了你的身,就得替老子摆平宫里那些眼线,以后你就安安心心留在我府里,
哪儿也别想去!”“现在,该轮到老子了,小美人儿,让老子好好疼疼你!”当晚,
他折腾了一整宿。我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一夜无眠。
6鹤灵珠现第二天我醒来时,鹤仙子已经醒了。她就坐在床上,穿着我爹的丝绸长袍,
更衬得她仙姿玉貌,绝代风华。她脸色白里透红,仿佛被雨露彻底滋润过一般。我一进门,
她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端了些早点过去,
她只慢条斯理地吃了些青菜。我上前收拾碗筷时,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颗珠子,放到我面前。
那珠子有鸽子蛋大小,通体莹白,像最上等的羊脂玉,散发着淡淡的异香。那香味钻入鼻腔,
让我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明了不少。我认得,这是鹤灵珠。鹤仙子冲我笑了笑,
露出两排细密如锯齿的牙。我吓得后退一步,稳住心神,将鹤灵珠揣进怀里。
7妖物现世听说府里来了个鹤仙子,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坐不住了。
丞相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鹤仙子的一颦一笑,都能引得那群男人狼嚎不止,
每个人眼里都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女眷们则聚在角落窃窃私语。“看好自家爷们,
别被这狐狸精勾了魂。”“这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老的贪得无厌,小的狐媚惑主!
”“就是,大的在床上躺着,那个叫沈清月的小**,天天在外面晃荡,
现在又来个更厉害的!”她们一边说,一边用淬了毒的眼神剜我。李半仙又来了,
一见鹤仙子,便大惊失色。“快把这妖物烧死!”“鹤妖现世,已是凶兆,鹤妖产子,
更是大祸临头!”“不想死的都离她远点,否则必遭天谴!”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有些忌惮,
让我赶紧把这妖物处理掉。他们说鹤仙子晦气,让我爹将她沉塘。我爹自然不肯,
这是他的摇钱树。我抱着那颗鹤灵珠,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将它藏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暗格里。8权贵争锋我爹夜夜与鹤仙子厮混,整个人容光焕发,
仿佛年轻了十岁。他每天哼着小曲,逢人便吹嘘自己如今的生活赛过活神仙,
把京城那帮权贵们羡慕得抓心挠肝。“你们听那李半仙瞎咧咧,老子天天跟仙女快活,
不也屁事没有?”“要我说,那哪儿是什么天谴,简直是天降的宝贝!你们不尝尝,
对得起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他还嘲笑那些人胆小如鼠。“那身段,那滋味,啧啧,
是男人就得试一次,不然白活一回!”“就你家那黄脸婆,跟块木头似的,你还没腻?
你看看老子,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这期间,只有靖王又来过一次。还是福伯推着他,
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我爹也不拦着。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过了几天,那些权贵们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们本就心怀鬼胎,只是害怕李半仙的乌鸦嘴,
想先拿我爹试试水。眼看我爹一天比一天精神,那些人彻底撕下了伪装。
9欲望深渊吏部尚书的草包儿子黄三第一个登门。他一改往日的嚣张,
点头哈腰地对我爹说:“沈伯伯,咱们两家可是世交,您可不能吃独食啊,
也让侄儿开开眼界不是?”说完,便奉上一箱金银珠宝。我爹见了钱,眼睛都直了,
嘴上却还端着架子。黄三见状,又附耳说了几句,大概是许诺了什么官场上的好处。
我爹这才半推半就地收下东西,挥挥手,让他进了主卧。黄三从我爹房里出来后,
便开始在圈子里大肆宣扬。“啧啧啧,销魂蚀骨,回味无穷啊!”接下来的日子,
丞相府门庭若市。我爹也不上朝了,每天就在门口喝着茶,收着礼。除了靖王,
谁来都得送上厚礼,才能进那间主卧。京中的纨绔子弟们聚在一起,话题只有一个。
“这样的仙女,放以前都得是进贡给皇上的,咱们这群凡夫俗子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没想到啊,咱也能尝尝鲜。”“你是没试过,那滋味儿,你根本想象不出来,
你去了就知道了。”他们脸上全都挂着淫邪的笑。京城没有秘密,没多久,全天下都知道了。
李半仙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鹤妖也敢碰,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10因果报应李半仙没说错,鹤妖产子,大祸临头。碰过鹤仙子的男人里,
我爹是次数最多的。他看上去确实年轻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鹤仙子真是好东西啊,
不仅让人快活,还能返老还童!”我不止一次听见他这么吹嘘。“相爷说的是,
那玩意儿可太补了,刘供奉怎么说的来着?固本培元!”一旁总有人附和。“那可不,
老子现在一顿能干三碗饭!”然后便是一群男人猥琐的哄笑。但我知道,
我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那种精力充沛的错觉,不过是回光返照。
我亲眼看见他流了好几次鼻血,他自己却毫无察觉。可最先出事的,不是我爹,是靖王。
靖王死了。在皇家围场打猎时,坐下的马匹突然受惊,将他从轮椅上掀翻,坠下山崖,
尸骨无存。同行的福伯说,王爷本来抓住了崖边的藤蔓,可手臂突然像没了力气,
就这么掉了下去。福伯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和当初鹤仙子身上的伤,一模一样。
京中的女眷们都说,这是鹤妖索命。男人们却觉得是无稽之谈,
认为是女人们为了阻止他们去找鹤仙子编造的借口,靖王的死纯属意外。“靖王爷何等尊贵,
从未踏足过相府一步,就算索命,也轮不到他啊。”黄三振振有词。女人们无话可说。
大家都以为我爹是第一个尝鲜的,没人知道靖王才是第一个。也没人知道,他来过不止一次。
但我知道。那天,靖王第一个上了鹤仙子的床。之后,她手臂上的伤口便消失了。原来,
是转移到了他身上。或者说,是转移到了替他承受一切的,福伯身上。我爹那个蠢货,
只顾着自己快活和收钱,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11血色珠子每当有男人光顾,
鹤仙子第二天一早,便会产下一枚鹤灵珠。我爹嫌晦气,每次都让我处理掉。于是,
每天清晨,我都会趁无人之际,将珠子取走。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鹤仙子与我爹第一次之后产下的那枚鹤灵珠,莹白剔透,异香扑鼻。之后每次与我爹交合,
产下的珠子便会泛起一丝血红,并且越来越红,越来越小,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京城里其他男人也一样。除了第一枚,之后每次的珠子都越来越红,越来越小,越来越腥。
不同的人,变化的速度也不同。有的男人来了数次,珠子依然有鸽子蛋大小,只是泛着浅红。
而有的男人,只来了两三次,珠子就只有指甲盖大小,血红如滴,腥臭难闻。
我将那些血红的腥臭珠子,都放在了一个废弃的陶罐里。而那些莹白异香的珠子,
则被我小心翼翼地藏在地窖的暗格中。我数了数白色珠子的数量,
又在心里默算了一遍来过的男人。发现只有两个男人,没有让鹤仙-子产下白色珠子。
一个是靖王,已经死了。他第一次来,鹤仙子没有产珠,但治好了她的伤。还有一个,
是当初言之凿凿,警告所有人的李半仙。
12血线虫祸鹤仙子似乎更偏爱那些珠子变化慢的男人。这些男人,通常都身强体壮,
气血旺盛。每当有这样的男人前来,鹤仙子会表现得更加主动,他们也往往能待得更久。
而那些只能产下血色小珠子的男人,她则明显兴致缺缺。最近的一个,
就是户部侍郎家的陈衙内。他完全不像在外面吹嘘的那样龙精虎猛,他最近的几次珠子,
都只有黄豆大小,腥红腥红的。那天陈衙内走后,我照例去主卧收珠子。
那枚珠子比黄豆还小,血红色的外壳,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我赶紧用手帕包起来,
准备拿出去。刚走到院里,咔嚓一声,珠子碎了,从我手中滑落。外壳薄如蝉翼,
稍一用力就碎了,里面流出的全是粘稠的血水,恶臭熏天。我赶紧用土掩埋了。这时,
我似乎听到主卧里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就这么死了,倒是便宜他了。”我以为是幻听,
鹤仙子从未开口说过话。没想到第二天,陈衙内真的死了。他在青楼和人争风吃醋,
被人推下楼,摔死了。有人说他是喝醉了失足。可陈衙内好色,却从不酗酒。
1313暗藏杀机我总想着,能帮鹤仙子一把。自从她醒来,就一直被我爹囚禁在主卧,
脚上还锁着铁链。我每天都去给她送饭,她照例只吃青菜。
我就把我份例里的青菜分一半给她,一半给我那被继母苛待,体弱多病的亲弟弟。
我自己只啃些干硬的馒头。为了让她舒服些,我找来软布,包住她脚踝上的铁环,防止磨伤。
还在她的床上铺了厚厚的,柔软的棉絮。但我不敢放她走。除了会被我爹打死,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为了我弟弟,沈清明。在鹤仙子出现之前,那些京城的纨绔子弟,
也常来我们相府。他们也是给我爹塞些金银,便钻进我那继母的房里。而床上躺着的,
是我那美艳动人,却心如蛇蝎的继母。1414家族阴谋我亲娘死后,
我爹很快就娶了现在的继母,刘氏。她给我爹生了一个女儿,沈清柔,又生了一个儿子,
沈清远。唯独对我这个原配嫡女和我那同母的弟弟沈清明,百般刁难,视若眼中钉。
清明自小体弱,三年前,更是被继母的儿子推下假山,摔伤了腿,从此缠绵病榻。
家里少了个未来的劳动力,还要多出一份汤药钱。我爹本就重男轻女,
对我弟弟更是毫不关心。继母便开始拿自己和我那漂亮的姐姐沈清柔做交易。只要给足了钱,
京城的任何男人,都可以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她们母女,一个赛一个地放浪。
我见过无数男人,像魔鬼一样,压在她们身上,发出野兽般的喘息。而她们,眼波流转,
极尽魅惑,享受其中。这噩梦般的一切,因为鹤仙子的到来,暂时停止了。
要说对鹤仙子的到来感到庆幸的,除了那群男人,还有我。她的到来,
让我那恶毒的继母和姐姐,暂时收敛了。我爹有了新的玩物,心情好了,
最近也没怎么打骂我和弟弟。她们之前承受的一切,如今都落在了鹤仙子的身上。
每天看着那些男人兴高采烈地冲进主卧,我心里五味杂陈。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想放走鹤仙子,又下不了决心。因为她走了,倒霉的,就是我和我可怜的弟弟。
1515冷眼旁观我对鹤仙子很好。但她似乎并不领情。
除了我给她收拾鹤灵珠时会对我温和一些,其他时候总是冷着脸,拒我于千里之外。
她对锁着她的铁链毫不在意,似乎也从未想过要离开。那些男人抱怨,带着锁链不方便。
我爹看她没有要跑的意思,便解开了铁链。鹤仙子白天吃饱了就睡,
晚上便与不同的男人纠缠,气色反而越来越好。她每次与男人交合后,都容光焕发,
美得不似凡人。有时连我都看得失神,以为她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神女。所以我总希望,
她能反抗一下。但她非但从不抗拒,反而十分欢迎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将她随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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