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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剧本:弹幕助我虐渣上位

手撕剧本:弹幕助我虐渣上位 西南大菠菜 著

已完结 黎千雪楚明翊女配

更新时间:2025-07-07 09:34:56
知名作家西南大菠菜编写的《手撕剧本:弹幕助我虐渣上位》,是一部宫斗宅斗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黎千雪楚明翊女配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红烛高烧,喜帕覆面。指尖抚过嫁衣上繁复的金线鸾鸟,我心头却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怯,只余一片冰凉的死寂。前世记忆如附骨之疽——十里红妆是假,情深似海是谎。那个曾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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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烧,喜帕覆面。指尖抚过嫁衣上繁复的金线鸾鸟,我心头却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怯,

只余一片冰凉的死寂。前世记忆如附骨之疽——十里红妆是假,情深似海是谎。

那个曾许诺护我一生的良人,最终亲手将我推入深渊,

只为博他心尖上那朵“白莲”展颜一笑。重活一世,我敛尽锋芒,藏好恨毒,

乖顺地再次踏上这花团锦簇的“刑场”。指尖冰凉,我等着,

等着那杯致命的合卺酒……突然,眼前毫无征兆地炸开一行行扭曲跳动的彩色文字,

像戏台两侧最刺目的戏词:【**!死亡预告虽迟但到!女主已经在合卺酒里下毒了!

】【嘻嘻嘻,坐等女配三更毙命,男主抱着‘受惊’的白莲女主深情安慰!】【女配快喝啊!

别耽误我们看‘真爱无敌’名场面!】我抚着嫁衣的手,倏然收紧。原来,我的命,

不过是他们“真爱”剧本里,最不起眼的垫脚石?呵。这一世,这剧本,该换人写了。

1.青砖小院里,我刚把新染好的月白丝线挂上竹竿晾晒,前院就传来一阵喧哗。「程穗!

程穗!快来看看!」我擦干手上的水渍,小跑过去。只见铺子里,

我爹程老根正对着一个穿着绸缎长衫、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胡管事,

您看这‘百鸟朝凤’的绣屏,穗丫头熬了整整三个月,眼睛都快熬坏了,这纹样、这配色,

绝对是顶好的!」我爹指着柜台上那幅流光溢彩的大幅绣品,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那胡管事眼皮都没抬,只用鼻子哼了一声:「嗯,看着还凑合。我们老爷说了,五十两,

不能再多。」我心头一紧。五十两?光是这上等的杭绸底料和孔雀金线,

成本就去了**十两!更别提我耗尽心血的手艺。这价压得也太狠了。我正想上前理论几句,

眼前突然毫无征兆地蹦出几行歪歪扭扭的彩色文字,像戏台子两边挂的戏词牌子,

就悬在半空:【来了来了!经典压价环节!女配程穗的‘百鸟朝凤’马上要被贱卖啦!

】【嘻嘻,等会儿男主楚明翊就要出场‘英雄救美’(帮女主砍价)了!坐等女配感激涕零!

】【女配还以为自己手艺多值钱呢?笑死,工具人罢了,给女主铺路的垫脚石!

】【坐等女配舔狗模式启动,主动降价求着卖给女主家!毕竟‘未来婆婆’的面子谁敢不给?

】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楚明翊?那个跟我有口头婚约的穷书生?

未来婆婆?指的是楚明翊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鬼画符?

还是我累得眼花了?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一个清朗的男声在门口响起:「胡管事且慢。」

2.一个穿着半旧青衫,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楚明翊。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对着胡管事拱了拱手:「这幅绣品,晚辈瞧着确实不凡。

五十两,怕是委屈了程姑娘的心血。不如……六十两如何?」胡管事眉头一皱,刚要说话。

我眼前的彩色文字又疯狂滚动起来:【嗷嗷嗷!男主来了!这波操作帅呆了!

表面帮女配说话,实际是帮自家省钱!】【楚明翊:看我多会来事儿!

既显得维护未婚妻(虽然心里嫌弃),又帮未来岳家(女主家)省了一大笔!一箭双雕!

】【程穗这傻妞肯定感动坏了!快看快看,她是不是要星星眼了?】【六十两?

女主家转手卖给京里的大客商,起码三百两!血赚!女配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呢!

笑yue了!】一股冰冷的怒意猛地冲上我的天灵盖!原来如此!

3.我说怎么每次辛辛苦苦绣出好东西,爹总急着卖给城里最大的布庄“锦云轩”,

价格还被压得死死的。原来这锦云轩背后的大东家,

竟是楚明翊那个在邻县做典当生意的远房表舅!而这表舅,

正是楚明翊千方百计想巴结上的“未来岳家”——他和他娘私下里,

早就把他表舅家的独女黎千雪当成未来的金凤凰了!我爹还在那搓着手,

一脸感激地看着楚明翊:「楚公子仁义!仁义啊!穗儿,还不快谢谢楚公子替咱们说话!」

楚明翊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和施舍般的温和。

我看着眼前这行还在欢快蹦跶的字:【女配快谢恩啊!愣着干嘛!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指当保姆+垫脚石)】去他娘的福气!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我深吸一口气,

在楚明翊和胡管事错愕的目光中,猛地一步上前,双手一抄,

把那幅沉重的“百鸟朝凤”绣屏整个抱了起来!「爹!」我的声音异常冷静,

甚至带着点狠劲儿,「这绣屏,我不卖了!」「什……什么?」程老根懵了。

楚明翊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僵住:「程姑娘,你这是何意?六十两已是……」「我说,

不卖了!」我抱着绣屏,眼神像淬了冰的针,直直刺向他,「楚公子与其在这替我‘讲价’,

不如多想想自己欠我们绣坊那三匹上等棉布的账,什么时候能还清?」

4.铺子里死一般寂静。胡管事的胖脸瞬间沉得像锅底。楚明翊的脸色由白转红,

再由红转青,那副温文尔雅的假面彻底裂开,

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和被当众揭短的羞恼:「程穗!你……你胡说什么!」

我眼前的彩色弹幕瞬间爆炸:【**????剧本不对啊!!!女配发什么疯?!

】【她怎么敢这么跟男主说话?还提棉布??她不想嫁了吗?!】【完了完了!

女配人设崩了!她不是应该温顺贤惠恋爱脑吗?】【**!打起来打起来!

我就爱看这种抓马剧情!】【上面的别嗨了!男主脸都绿了!程穗这是要自毁前程啊!

得罪男主和锦云轩,她家这小破绣坊还想开?】【笑死,女配终于长脑子了?

虽然但是……干得漂亮!早看这软饭硬吃的凤凰男不顺眼了!】【楼上清醒点!

她一个女配敢反抗男主?等着被剧情杀吧!】我抱着绣屏,手臂被沉重的木框硌得生疼,

但心里那股憋屈了不知多久的浊气,却随着那一嗓子吼出来,散了大半。去他的男主!

去他的未来婆婆!去他的垫脚石!老娘不伺候了!我抱着绣屏,头也不回地冲向后院,

把楚明翊气急败坏的「程穗!你给我站住!」和我爹惊慌失措的「穗儿!穗儿!你糊涂啊!」

的喊声,统统甩在了身后。5.回到我那个堆满绣架和丝线的小屋,

我把沉重的绣屏小心地靠墙放好,心还在怦怦狂跳。刚才……那些字……到底是什么?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试探着小声问:「喂?还在吗?」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真是累出幻觉了?可那些字里透露的信息……楚明翊和他娘私下里早就攀上了黎家,

把我当傻子耍;我这辛苦绣出的精品,

不过是他们拿去讨好黎家、替黎家赚钱的工具;甚至我未来的命运,

似乎就是被他们榨干价值后一脚踢开?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来。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我爹压低嗓门、带着哭腔的哀求:「楚公子,楚公子您消消气!

穗儿她……她定是这些日子赶工累魔怔了!胡话!说的都是胡话!

那棉布……棉布的事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接着是楚明翊冰冷又隐含威胁的声音:「程叔,

我念在两家旧情,才肯费心周旋。可程穗今日之举,不仅是驳了我的脸面,

更是得罪了锦云轩!胡管事已经回去禀报了,黎家若是怪罪下来……哼!您这绣坊,

还能开几天?」我爹的声音更慌了:「楚公子!您行行好!帮我们说说情!

穗儿……穗儿她不懂事!我这就让她出来给您赔罪!这绣屏……六十两!不!五十五两!

您拿走!求求您了!」「爹!」我猛地拉开门。院子里,程老根正对着楚明翊弯腰作揖,

急得满头大汗。楚明翊背对着我,身姿挺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听到我的声音,

他缓缓转过身,眼神阴鸷地看着我,嘴角却勾起一丝嘲弄的弧度:「程姑娘,想通了?」

我眼前的彩色文字又蹦了出来:【看!我就说嘛!女配怎么可能硬气到底?这不就怂了?

】【肯定是怕绣坊倒闭呗!没男主罩着,她家喝西北风啊?】【啧啧,

刚立起来一秒的人设又塌了。没意思。】【赶紧道歉!然后哭着喊着把绣屏低价卖出去!

这才是标准流程!】我深吸一口气,没理会那些聒噪的文字,目光越过楚明翊,

落在我爹那佝偻卑微的背上,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然后,我看向楚明翊,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赔罪?可以。」楚明翊脸上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得意。我话锋一转,

指向他腰间挂着的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就用你身上这块玉佩抵债吧。

正好抵了那三匹棉布钱,两清。」楚明翊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我爹倒抽一口凉气。

那彩色弹幕直接卡壳了一瞬,然后井喷式爆发:【???????】【**!!!!玉佩?!

她怎么敢?!】【那是黎千雪送男主的定情信物啊喂!!!

(虽然是男主暗示想要的)】【程穗你疯了!!!男主杀人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啊打起来!我要看血流成河!】【这女配今天吃错药了吧?

专往男主肺管子上戳?!】【**!太**了!这剧情走向我踏马直接一个爆米花!

】楚明翊的脸,彻底黑成了灶膛里的锅底灰。他的手猛地按在了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上,

指节捏得发白,眼神像是要吃人:「程、穗!你再说一遍?!」6.院子里死寂得吓人,

只有风吹过晾晒的布匹发出的轻微猎猎声。楚明翊按着那块玉佩,胸口剧烈起伏,

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程穗,」他声音压得极低,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得很清楚。」我挺直腰板,手指稳稳地指向他腰间,「三匹上等松江棉,

市价十二两银子。楚公子拖了快半年,利钱我就不算了,就用你身上这块玉佩抵债,两清。」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气得发青的脸,「还是说,楚公子觉得,我们程家绣坊的账,

是可以随便赖的?」我爹程老根这会儿也回过神了,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穗儿!你疯魔了!快给楚公子赔不是!那棉布……那棉布就当送……」

「爹!」我猛地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决,「送?我们程家绣坊是开善堂的吗?

起早贪黑纺纱织布、染线刺绣,赚的每一分都是血汗钱!今天他楚明翊能赖三匹棉布,

明天是不是谁都能来白拿?这绣坊,还开不开了?」程老根被我噎住,嘴唇哆嗦着,看看我,

又看看脸色铁青的楚明翊,最终颓然地松开了手,蹲在地上抱着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楚明翊死死盯着我,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

更没料到我爹这个老好人居然没像以前一样立刻按住我道歉。那块玉佩在他指间被捏得死紧,

仿佛成了烫手的烙铁。我眼前的彩色弹幕再次疯狂刷屏:【****!硬刚!

女配真豁出去了!】【楚明翊: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程穗你已有取死之道!】【玉佩!

那是黎千雪送的啊!他敢拿来抵棉布账?黎家知道了不得扒他一层皮?】【完了完了,

男主杀心起了!女配危!】【程穗牛逼(破音)!这波操作我直呼内行!

对付不要脸的就得比他更不要脸!】【爹啊!你支棱起来啊!别怂!支持女儿干翻凤凰男!

】【楼上清醒点,得罪男主+锦云轩,

程家绣坊怕是真的要凉……】7.僵持的气氛几乎要凝固。楚明翊额角青筋跳动,

显然在极力压制暴怒。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极其艰难的决定,

猛地松开按着玉佩的手,脸上重新挂起那种令人作呕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假笑。「呵,」

他轻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刺骨,「程姑娘,看来是楚某平日太过温和,让你忘了分寸。也罢,

今日之事,权当是个教训。」他不再看我,转而对着蹲在地上的程老根,

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程叔,看来程姑娘今日是铁了心要与我楚家划清界限。既如此,

楚某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三匹棉布的钱,改日我自会遣人送来。至于这绣屏……」

他瞥了一眼我身后靠墙放着的“百鸟朝凤”,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既然程姑娘视若珍宝,

不肯割爱,楚某也就不夺人所好了。只望程姑娘日后,莫要后悔今日的‘骨气’才好。」

说完,他猛地一甩袖子,看也不看我们父女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背影都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楚公子!楚公子留步啊!」程老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追了几步,又绝望地停下,看着楚明翊消失在巷口,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佝偻着背,

喃喃道:「完了……全完了……得罪了楚公子,

得罪了锦云轩……我们……我们可怎么活啊……」他转过身,布满皱纹的脸上是老泪纵横,

指着我,手指都在抖:「穗儿!你……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我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也堵得慌,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决绝。「爹,」

我走过去扶住他微微颤抖的胳膊,声音放软了些,「祸不是我闯的,是他们欺人太甚!

我们靠手艺吃饭,不偷不抢,凭什么要受他们的窝囊气?离了他楚明翊和锦云轩,

我们这绣坊,未必就开不下去!」程老根只是摇头,

往下掉:「你懂什么……锦云轩是城里最大的布庄……他们一句话……谁还敢收我们的绣品?

谁还敢给我们供丝线染料?断了货源销路……我们……我们喝风啊!」

8.我爹的担忧并非全无道理。接下来的几天,程家绣坊像是被无形的寒流笼罩。

先是常给我们供货的几家丝线染料铺子,态度变得极其冷淡,不是说没货,就是说价格要涨。

以往热情招呼的伙计,如今眼神都躲躲闪闪。接着,以前几个固定收我们绣品的小布庄掌柜,

也纷纷找借口推脱,不是说铺子满了,就是说最近行情不好,暂时不收新货。

连街口那个摆摊卖些零碎绣活的小贩,看到我爹推着车过去,都远远地避开了。

流言蜚语更是像长了翅膀,在小小的青石巷里乱飞。「听说了吗?程家那丫头魔怔了,

当众给楚公子没脸,还想要人家的玉佩!」「啧啧,心比天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楚公子那可是要中举当官老爷的!」「得罪了锦云轩的黎家,这绣坊啊,我看悬喽!」

「程老根也是造孽,养出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闺女……」我爹整日唉声叹气,

蹲在铺子门口,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和冷清的街道,头发仿佛一夜之间又白了不少。

他不再骂我,只是眼神里的绝望和茫然,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压力如同沉重的磨盘,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白天强撑着笑脸安抚我爹,说天无绝人之路,

晚上回到自己那间堆满绣架的小屋,

看着那幅被楚明翊嫌弃、如今却成了烫手山芋的“百鸟朝凤”,

巨大的疲惫和恐慌才如潮水般涌来。难道……我真的错了?那些彩色文字预示的“剧情杀”,

真的无法避免?就在我盯着绣屏上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绣绷边缘摩挲时,眼前的空气再次扭曲,

几行新的彩色文字突兀地跳了出来:【哎呦喂,女配开始怀疑人生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得罪男主的都没有好下场!】【程老根实惨,

被女儿连累得倾家荡产预定!】【不过……说真的,这‘百鸟朝凤’绣得是真绝啊!

那凤凰羽毛的渐变,绝了!】【楼上+1,程穗手艺没得黑,可惜脑子……唉!】【快看!

前方高能预警!女主黎千雪即将抵达战场!】【哇!

雪雪宝贝要亲自出手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女配了吗?期待!】黎千雪?

那个锦云轩背后的大**,楚明翊心尖尖上的“金凤凰”?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真正的麻烦,要来了吗?

9.就在我盯着那行“女主黎千雪即将抵达战场”的彩色文字,心神不宁之际,

院门被轻轻叩响了。叩门声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礼貌。我爹还沉浸在愁云惨雾里,

没反应。我定了定神,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的并非我想象中前呼后拥、盛气凌人的大**。

只有一个穿着藕荷色素面细棉布襦裙的年轻姑娘,身量纤细,头上只簪了一支简单的银簪子。

她身后跟着一个同样衣着朴素的圆脸小丫鬟,手里捧着一个不大的锦盒。姑娘眉眼生得极好,

是那种清丽脱俗的漂亮,皮肤白皙,气质沉静。她见我开门,微微颔首,

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请问,程穗程姑娘在吗?」

彩色弹幕瞬间爆炸:【啊啊啊!雪雪宝贝来了!好美!好温柔!】【仙女下凡辛苦了!

亲自来收拾女配脏了您的手啊!】【来了来了!正宫气场!女配还不速速跪下!

】【表面温柔,实则笑里藏刀!程穗你死期到了!】【快看她的眼神!

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我看着眼前这个温婉娴静、与弹幕描述的“心机深沉”似乎毫不沾边的姑娘,

心里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是程穗。」我平静地看着她,

没有让开门口的意思,「姑娘是?」「我姓黎,黎千雪。」她依旧微笑着,语气平和,

「听闻程姑娘绣艺精湛,尤其一幅‘百鸟朝凤’堪称绝品,心中仰慕,特来拜访,

想开开眼界。不知程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她说话时,目光坦然地迎视着我,眼神清澈,

看不出半分敌意或算计。她身后的圆脸小丫鬟也好奇地偷偷打量我,眼神里只有纯粹的好奇。

这……和弹幕里描述的“即将出手收拾女配”的画风,是不是差得有点远?

彩色弹幕也懵了:【?????说好的**呢?雪雪怎么这么客气?】【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黎千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是先礼后兵?先麻痹女配?

】【该不会是……真心想看绣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肯定是来探虚实的!

】10.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人都到门口了,总不好直接赶走。

我侧身让开:「黎**请进。」黎千雪道了声谢,带着小丫鬟款步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并未在简陋的小院和愁眉苦脸的程老根身上过多停留,

而是径直落在了**墙放着的那幅“百鸟朝凤”绣屏上。

当她的目光触及绣屏中央那只振翅欲飞、翎羽流光溢彩的金凤凰时,

那双沉静的眸子骤然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纯粹的、近乎痴迷的光芒,

完全不同于楚明翊那种带着估价意味的审视。她快步走到绣屏前,微微俯身,

仔细端详着凤凰尾羽上那细如毫发、却层次分明到极致的金色丝线,

手指虚虚地在空中描摹着纹路,

小说《手撕剧本:弹幕助我虐渣上位》 手撕剧本:弹幕助我虐渣上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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