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深蹲到驸马,公主和我波比跳 蜂狂小黄鸭 著
已完结 林骁萧明玥
边塞的风像裹着砂砾的鞭子,抽在脸上生疼。戍卒营地的清晨,伙头军林骁正趴在地上,
肩背起伏如浪,一上一下做着标准的俯卧撑。汗珠顺着他瘦削的脖颈滚落,
砸进干燥的尘土里。“看那林疯子!又在发癫了!”几个粗壮的士兵抱着胳膊嗤笑,
“骨头轻得没四两,尽整些娘们唧唧的花活,能当饭吃还是能砍蛮子脑袋?”林骁充耳不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是乱世保命的基石。这具躯壳的原主太过孱弱,
他必须尽快恢复现代顶级体能师的状态。
深蹲、波比跳、靠墙静蹲……这些被古人视为怪异的动作,是他唯一的依仗。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一小股剽悍的蛮族游骑突袭了外围哨卡,混乱中,
一名蛮兵凶悍地扑向落单的小队长赵铁柱。赵铁柱力大却笨拙,眼看就要被弯刀开膛破肚。
千钧一发,一道瘦削的身影如猎豹般从斜刺里冲出!林骁的动作快得违反常理,
矮身、拧腰、一个迅猛的贴地滑铲精准踹在蛮兵支撑腿的膝窝。“喀啦!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蛮兵惨嚎着栽倒。林骁顺势弹起,手肘如重锤般狠狠砸向其颈侧,
蛮兵瞬间瘫软。整个战场仿佛静了一瞬。赵铁柱死里逃生,
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日里被嘲笑为“林疯子”的瘦弱火头军。“你……”赵铁柱喘着粗气,
看着林骁流畅收势,气息竟比自己还稳,“你这是什么妖法?”林骁抹了把脸上的汗和血渍,
指着地上哀嚎的蛮兵和几个因笨拙躲闪而扭伤脚踝的自己人,
声音不大却清晰穿透喧嚣:“妖法?看看!只知蛮力冲杀,不懂协调发力,不懂保护关节!
这叫训练缺陷!给我三个月,一支小队,我能让他们更凶、更快、更不容易倒下!
”这话狂妄至极。但林骁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笃定,和他刚才那鬼魅般的身手,
让赵铁柱心头剧震。他顶着巨大的压力,
从伤兵营里拨了七个歪瓜裂枣给林骁——全是些没好利索的瘸腿兵、痨病鬼。没人看好,
权当给这“疯子”一个发泄的出口。林骁要的就是这个。伤病营远离主军,清静。
他成了这八人小队的“魔鬼教头”。没有器械?没关系。天地就是最好的健身房。
“这叫深蹲!**向后坐,想象后面有张椅子!膝盖别超过脚尖!腰挺直!
感受大腿和**在烧!”林骁的吼声回荡在营地角落。
士兵们龇牙咧嘴地模仿着这“拉屎”般的姿势。“俯卧撑!胸脯贴地!起来时用胸口发力!
不是用肚子拱!”他一个个纠正动作。“弓步走!每一步都给我踩稳了!
练的是战场上站得住、冲得动的腿!”“波比跳!趴下!跳起!再来!练的是心肺,
是绝境里还能爆发的力气!”士兵们累得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浑身被汗水浸透。
他更引入了超越时代的理念:**功能性训练**。扛圆木模拟负重冲锋,
推石碾练核心力量,在坑洼不平的地面练习快速变向奔跑以提升战场敏捷和稳定性。
他甚至强行规定:每次训练前必须做一套他编排的“热身操”,训练后必须“拉伸”!
还教了些简单的自我**放松肌肉和关节保护的小技巧。“林教头,这扭来扭去的…真有用?
”一个叫王老蔫的老兵揉着酸痛的膝盖,将信将疑地按林骁教的法子按揉膝眼周围的穴位。
“想少受罪,想活命,就照做!”林骁语气不容置疑。质疑声从未断绝。
直到三个月后的全军小比。当这支由“废物”组成的队伍走上校场时,引来一片哄笑。
可当号令响起,一切都变了。
上如履平地;波比跳锤炼出的心肺耐力让他们在长距离负重奔袭后仍有余力发起最后的冲击。
更令人侧目的是,这支小队动作协调流畅,闪避灵活,几乎没有出现常见的扭伤摔伤。
曾经耻笑他们的精兵队伍,竟被这支“伤兵队”在综合演练中死死压制!
赵铁柱看着自己手下脱胎换骨的兵,激动得胡子都在抖。消息如同长了翅膀,
飞进了百夫长、校尉的耳朵里。“林疯子”变成了炙手可热的“林教头”。
他负责训练的精锐斥候小队,行动如鬼魅,耐力惊人,成为边军最锋利的匕首。军功簿上,
林骁的名字一次次被提起,职位也从小小的伙头军一路蹿升,
直至被一道加急的密折和一纸调令,召入了风云汇聚的京城。雕梁画栋的禁军校场,
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御林军副统领周彪,身材魁梧如铁塔,披着锃亮的山文甲,
抱着胳膊,铜铃般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只穿着普通武官常服、身量只能说匀称的林骁。“就你?
”周彪的鼻音哼出浓浓的不屑,“靠那些蹦蹦跳跳、扭扭捏捏的把式,练出了点唬人的名头?
这里是天子脚下,是拱卫皇城的御林军!不是边塞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
你那套哄孩子的玩意儿,趁早收起来!”林骁神色平静,只问了一句:“周副统领,
敢问您手下最精锐的弟兄,一次能放倒几个?”周彪一愣,随即狂傲大笑:“哈哈哈!
老子带的兵,一个打五个寻常军汉不在话下!怎么?想试试?”“试试。”林骁点头,
走到校场中央空地上,随意一站,“请。”“狂妄!”周彪怒极反笑,眼神一厉,“第一队!
上!”八个精挑细选、膀大腰圆的御林军精锐,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拳风呼啸,
封死了林骁所有退路。观战的军官们有的摇头,有的冷笑,
等着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揍成烂泥。林骁动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花哨,
快得只留下残影。侧身让过当胸一拳,同时左手如毒蛇般叼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带一拧,
脚下精准地一绊。第一个精锐哼都没哼一声就摔飞出去。紧接着,他矮身躲过扫腿,
肩膀猛地撞入另一人怀中,那人只觉得一股沛然大力涌来,胸口发闷,
蹬蹬蹬连退七八步一**坐倒。林骁步法诡异,在人群中穿梭,
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和痛呼。
他用的全是现代格斗中最简洁高效的关节技和发力技巧,
结合了强大的核心力量和超越时代的敏捷性。不到半盏茶功夫,八个精锐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不止。而林骁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衣衫甚至都没怎么乱。
全场死寂。周彪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搐着,像被人生生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辣地疼。所有质疑、嘲讽的目光,瞬间化为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这…这…”周彪指着地上爬不起来的手下,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不是花架子,副统领。
”林骁的声音依旧平稳,“是科学。如何用最小的力量,调动全身协调发力,
攻击最脆弱的点。如何保持重心,如何在移动中发力。这叫功能性格斗训练。”这一战,
彻底奠定了林骁在御林军中的地位。他带来的训练旋风,从最底层的新兵营刮起,
迅速席卷了需要重振旗鼓的几支“问题部队”。
的专项体能训练(如持械耐力、快速反应)、科学的恢复流程……御林军的面貌在悄然改变。
这股风,终于不可避免地吹进了九重宫阙。紫宸殿偏殿,气氛有些微妙。
几位须发皆白、穿着杏黄官袍的老太医捻着胡须,眉头拧成了疙瘩,
审视着殿中那个挺拔的身影。林骁奉旨觐见,垂手恭立。“陛下,
”为首的陈院判声音带着久居高位的矜持,
“老臣等仔细研阅了林教头呈上的那本…呃…《体能训导纲要》。其中所言,
什么‘肌肉撕裂修复以增其力’,‘心肺循环之强化’,
‘关节韧带之养护’……恕老臣直言,闻所未闻!此等说法,近乎臆测,
有悖《内经》阴阳调和、气血通达之根本大道!更有甚者,其训练之法,刚猛激烈,
恐有透支元气、戕害筋骨之虞啊陛下!”他痛心疾首地摇头,仿佛看到了洪水猛兽。
另一位太医接口道:“尤其是其中教导皇子公主们的部分!金枝玉叶,体魄本就以温养为上,
岂能如武夫般操练?万一有个闪失,伤了贵体,动摇国本,谁担得起这泼天干系?陛下三思!
”龙椅上的承平帝,年约五旬,面容清矍,眼神深邃。他并未立即表态,
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扶手,目光落在林骁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林卿,太医们所言,
你有何话说?”林骁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清澈坦荡:“陛下,诸位太医大人所言医理,
博大精深,微臣不敢妄加评议。然微臣之法,源自实践,重实效。边军伤兵营八名老弱伤兵,
经三月训导,可胜精锐;御林军将士体质改善、非战伤损减半,战力提升有目共睹。
此非臆测,乃铁证。”他顿了顿,声音沉稳有力:“至于皇子公主殿下,
微臣岂敢以操练军士之法待之?所谓训练,量体裁衣,因人而异。强健体魄非为征战,
乃为祛病强身、挺拔仪态、增益精力以利学业国事。动作皆经反复斟酌,取其强身健体之效,
避其刚猛过度之险。且训练之前必充分热身,之后必有舒缓拉伸,配以饮食调养,
此正合‘调和’之道。若言风险,静卧不动,气血凝滞,百病丛生,岂非更大风险?”“哼!
巧言令色!”陈院判拂袖。“是与非,空口无凭。”承平帝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扫过林骁,“林卿。”“臣在。”“朕给你一个机会。
自明日起,你兼任‘皇家体能总教头’,专司指导昭阳公主之体魄强健事宜。公主素来体弱,
若你能在三月之内,令公主气色好转,精力有所增益,而不损其分毫,朕便信你所言非虚,
重重有赏!若不能……”皇帝的目光锐利如刀,“或公主有半点差池,两罪并罚!
你可敢领命?”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太医们眼中流露出幸灾乐祸。教导公主?
这差事比训练千军万马更凶险百倍!公主稍有不适,便是万劫不复!林骁心头一凛,
随即涌起强烈的挑战欲。他撩袍单膝跪地,声音斩钉截铁:“臣,领旨!必不负陛下所托!
”昭阳公主萧明玥的“静姝苑”,与其说是宫殿,更像一座精心布置的江南园林。亭台水榭,
花木扶疏,处处透着雅致。只是这雅致中,似乎总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药香。
林骁第一次踏入苑中,便见到水榭边凭栏而立的倩影。公主穿着一身天水碧的宫装,
身姿纤细如柳,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瓷白,几近透明。她正望着池中游鱼,
侧脸轮廓优美却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倦怠,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听到脚步声,
她缓缓转过身。眉如远黛,眸若秋水,气质清冷如月宫仙子,正是最受皇帝宠爱的昭阳公主。
“林教头?”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好奇。显然,
她对这位近来在京城声名鹊起、甚至敢与太医院叫板的“怪人”教头有所耳闻。
林骁依礼参拜:“微臣林骁,奉旨前来,为公主殿下调理体魄。”萧明玥微微颔首,
长长的睫毛垂下:“有劳林教头。只是本宫这身子……怕是经不起折腾。”她语气平淡,
却透着一股认命的倦意。多年来汤药不断,却收效甚微,
她对所谓的“强身健体”早已不抱希望。“殿下放心,”林骁语气沉稳,
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微臣之法,绝非虎狼之术。请殿下移步。
”他选择了一处开阔平整、铺着柔软茵毯的临水轩作为训练场。没有器械,
只有两个他带来的软垫。第一课,从最基础的**站姿**开始。“殿下,请自然站立。
”林骁站在萧明玥身侧一步之外,目光专注地观察着她的体态,“双足分开,与胯同宽,
脚尖微微向前…对。请放松肩膀,
想象您的后脑勺、肩胛骨中间、骶骨三点连成一条直线垂直于地面…”他的声音温和而清晰,
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力。萧明玥从未如此细致地感受过自己的身体。她努力调整着,
却发现维持这个看似简单的姿势,竟需要调动背部、腹部甚至臀部的力量,不一会儿,
额角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很好,殿下。保持呼吸,不要憋气。
吸气…呼气…感受气息沉入丹田…”林骁适时提醒。
接着是**呼吸训练**——腹式呼吸法。林骁的手虚虚放在自己腹部示范:“吸气时,
想象气息沉入这里,肚子微微鼓起…呼气时,腹部自然内收,
将废气彻底排出…”萧明玥学着他的样子,尝试着深呼吸。几次之后,
她苍白的脸颊竟奇迹般地透出一丝极淡的血色,
感觉胸口那股常年淤积的沉闷感似乎松动了些许。“殿下感觉如何?”林骁适时询问。
萧明玥轻轻吁出一口气,眼中第一次露出些许真实的惊奇:“似乎…松快了些?
胸口没那么闷了。”林骁微微一笑:“这便是气息通畅,气血得以濡养脏腑的开始。
今日到此为止,殿下请务必按此法每日练习站姿与呼吸至少半个时辰。”他没有贪多,
深知过犹不及。接下来的日子,林骁循序渐进。第二课是**靠墙静蹲**,
用于强化大腿前侧股四头肌和核心力量,保护膝盖。萧明玥仅仅坚持了十个呼吸,
双腿便抖如筛糠,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坚持,殿下!再三个呼吸!
”林骁的声音带着鼓励,同时一只温暖而稳定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宫装,
稳稳地托住了她因颤抖而几乎无法支撑的后腰下方。那手掌蕴含的力量恰到好处,
既提供了支撑,又不会让她完全卸力。一股奇异的暖流和安心感瞬间从接触点蔓延开。
萧明玥咬着下唇,硬是又撑了五个呼吸。“很好!非常棒!”林骁适时松开手,退开一步,
语气带着真诚的赞赏。萧明玥扶着墙喘息,脸颊飞起两团前所未有的红晕,不知是累的,
还是因为那只手掌的温度。第三课,**平板支撑**。
当林骁要求她以手肘和脚尖支撑身体,保持躯干成一条直线时,
萧明玥觉得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的手臂、腹部、大腿都在疯狂尖叫**,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塌陷,剧烈颤抖。“殿下,核心收紧!想象肚脐用力贴向脊柱!
臀部不要撅起也不要塌陷!保持呼吸!别憋气!”林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有力。
这一次,他的手并未直接触碰,而是虚悬在她腰臀上方,随时准备提供支撑,
同时不断用语言引导她调整发力点,“对!就是这样!坚持住!您比昨天强多了!
”汗水浸湿了萧明玥额前的碎发,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滴落在软垫上。
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但林骁沉稳的声音和那始终悬在腰间的无形力量,
成了她咬牙坚持下去的唯一支撑。当她终于力竭趴下时,浑身如同散了架,
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了某种困难的奇异满足感。她抬眼看向林骁,
汗水迷蒙的视线里,是他带着赞许笑意的眼睛。枯燥的训练中,林骁也会加入些许趣味。
**平衡训练**在风景如画的卵石小径上进行。萧明玥小心翼翼地伸展手臂,
像只蹒跚学步的雏鸟,在林骁专注的目光守护下,尝试单足站立,
感受着脚掌下凹凸不平的触感对身体细微控制的要求。每当她摇摇晃晃即将摔倒,
林骁总能及时地、以一种绝不会冒犯却又无比可靠的姿态,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或肩膀。
“殿下,眼睛平视前方一个固定点,有助于稳定。”他的建议总是切中要害。
**柔韧性训练**则在飘散着花香的暖阁里。林骁教授一些基础的瑜伽拉伸动作,
如婴儿式、猫牛式。他保持绝对的距离,仅用语言指导,
最多用一根光滑的玉尺轻轻点在她需要发力的位置。“背部放松,
向下沉…感受脊柱一节一节地舒展…对,非常好。”变化是悄然发生的。
苍白如纸的脸颊透出了健康的粉晕,常年萦绕眉宇的倦怠被一种清新的活力取代。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也褪去了几分清冷疏离,多了些灵动光彩。更明显的是她的精神。
午后小憩的时间变短了,看书习字时不再频频揉按额角,甚至有一次在御花园赏花时,
竟无意识地小跑了几步去追一只蝴蝶,惊得身后的宫女嬷嬷们目瞪口呆。
小说《从深蹲到驸马,公主和我波比跳》 从深蹲到驸马,公主和我波比跳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还可以输入2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