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总送李秘书跑车,送我赠品手办 超神天使 著
已完结 顾云霆柳哲
1顾云霆把跑车钥匙丢给李秘书,轻描淡写道:“季度奖金,你念叨过的那款。
”几百万的车,就像递张纸巾似的。然后他转向我,
手里捏着个小号手办:“楼下便利店满赠的超人,你不是喜欢这个?”我接过来,
指尖蹭过毛糙的边缘。上周跟李秘书闲聊时提过收藏手办,原来他听见了,
只是这份“心意”轻得像片羽毛。同样都是秘书,待遇…李秘书的新车停在楼下,
阳光下亮得刺眼。我把手办揣进兜,胀的慌。“下午去我家给盆栽浇水,
”顾云霆在身后吩咐我,“你养得好,顺便换个土。”“知道了。”我应着,脚步没停。
兜里的手办张着手,却连抬头望一眼那跑车的份儿都没有。电梯里遇见李秘书,
她正对着手机看新车内饰,眼角的笑藏不住。“陈雨菲,晚上一起吃饭?算庆祝。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办,“不了,晚上得回家给我那盆绿萝换土。”她哦了一声,
没再搭话。电梯门开,她径直走向那辆跑车,拉开车门时,阳光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去顾云霆家给盆栽浇水,他正坐在沙发上翻文件。客厅落地窗正对着楼下的停车位,
李秘书的车也在,像块吸光的黑玉。“那几盆多肉你松松土,”他头也没抬,
“上周李秘书说办公室摆点绿植好,你顺便带几盆过去。”我蹲在阳台拆花盆,
泥土蹭在指甲缝里。窗台上摆着个精致的玻璃展柜,里面空荡荡的,大概是刚清空不久。
忽然想起上周帮他签收快递,是个**版的手办礼盒,当时他皱眉让我直接放储藏室。
原来不是不懂,是分人。换完土往公司搬时,路过便利店,
门口的促销海报还贴着:满30元赠超人手办。我停下脚步,口袋里的塑料小人像是在发烫。
回到公司,我把那超人摆在自己工位最角落,转身去给李秘书新搬来的多肉浇水。
她正跟顾云霆汇报工作,语气熟稔:“那笔款我已经让财务跟进了,您放心。”顾云霆点头,
目光扫过我的工位,落在那个超人手办上,嘴角弯了弯,没说话。我拎着水壶走开,
听见李秘书笑着说:“陈雨菲还挺有意思,一个小玩具当个宝。”水壶的水洒出来几滴,
落在地砖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深色。我低头擦的时候,看见超人的塑料眼睛正对着我,
亮得有点嘲讽。2价值悬殊第二天上班,我刚把办公室的咖啡机打开,
就见李秘书拎着个精致的礼盒进来。“顾总特意让人从国外带的,
说是给我新车配的车载香氛。”她扬了扬手里的盒子,语气里的得意藏不住。
顾云霆跟着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响。他扫了眼我的工位,忽然说:“陈雨菲,
你那超人怎么放那么偏?”我没回头,手里的咖啡勺搅着速溶咖啡:“怕挡着文件。
”“也是。”他没再多说,转身进了办公室。下午整理储藏室,
我在角落翻出那个被他丢在这儿的**版手办礼盒。包装完好,
上面的价格标签还没撕——比李秘书那跑车的零头还多。原来他不是不懂价值,
只是我的喜好,在他眼里只配用便利店赠品来打发。我把礼盒放回原处,灰尘落在上面,
像给这份“不值一提”盖了个章。下班时,李秘书开着新车过来,
摇下车窗喊顾云霆:“顾总,顺路送您?”“好啊。”他笑着拉开车门,坐进去时,
发梢扫过车门把手,动作自然得像排练过千百遍。我背着包走出写字楼,
晚风把口袋里的超人吹得有点凉。抬头看那辆跑车汇入车流,尾灯像两颗猩红的星,
很快就没了影。路边的便利店还亮着灯,促销海报换了新的。我站了会儿,
掏出那个超人手办,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塑料落地的轻响,像一声极轻的叹息。明天上班,
该给李秘书的新多肉浇水了。第二天进办公室,李秘书的工位上多了个水晶摆件,
据说是客户送的,摆在车载香氛旁边,相映成趣。她看见我,扬了扬下巴:“陈雨菲,
帮我把那份报表送到顾总办公室。”我拿起报表走过去,顾云霆正在签文件,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他抬眼时,目光在我空荡荡的工位角落停了半秒,
又落回文件上:“李秘书的车膜选得不错,你觉得呢?”“没注意。”我把报表放在桌角。
他笔尖一顿:“也是,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下午李秘书临时出差,
顾云霆让我替她去取一份紧急合同。地址在城郊的产业园,我挤了一个半小时公交才到,
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合同递过去时,顾云霆正在打电话,语气柔和:“路上小心,
特产不用带太多……嗯,知道你辛苦。”挂了电话,他扫了眼我沾着灰的裤脚,“辛苦了,
去财务领五十块交通补贴。”我捏着那张补贴单,忽然想起李秘书上次打车去邻市,
顾云霆直接给她报了两千块“辛苦费”。回到工位,我拉开抽屉,里面还放着半盒速溶咖啡。
上周李秘书说胃不好,顾云霆第二天就让行政把办公室的咖啡机换成了进口养胃茶。
窗外的霓虹照进来,落在空荡荡的角落。原来那超人被丢掉后,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夜里加班整理资料,顾云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去接水时,
听见他在跟李秘书视频:“报表我看过了,你标的那几个地方很关键……对,回来给你庆功。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灯闪了闪,我对着饮水机发了会儿呆。其实上周整理储藏室时,
我还看见里面堆着好几箱进口手办,都是他某次出国开会时拍的**款,大概早就忘了。
手机震了震,是财务群的通知:李秘书的车补批下来了,一万二。我关掉对话框,
把那张五十块的交通补贴单折成小方块,扔进了垃圾桶。这次没听见什么声音,
大概是太轻了。第二天晨会,顾云霆宣布李秘书升为副主管,话音刚落,李秘书起身鞠躬,
袖口露出块新表,表盘在灯光下闪了闪——我上周在杂志上见过,七位数。散会后,
顾云霆叫住我:“储藏室那几箱旧文件处理掉,记得分类打包。”“好。”我应着,
转身时撞见李秘书,她拍了拍我肩膀,表链硌得我皮肤发紧:“辛苦啊,陈雨菲。
”储藏室闷热,纸箱上的灰呛得人咳嗽。我蹲下去搬最底层的箱子,
指尖触到个硬纸盒——是上次看见的那箱**手办。箱盖没盖严,露出个蜘蛛侠的头雕,
眼睛是透明树脂做的,亮得像真的。手机响了,是顾云霆:“李秘书新办公室的绿植不够,
你从储藏室搬几盆过去,要品相好的。”“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把那箱手办往里面推了推,压在一摞旧合同下面。李秘书的新办公室在顾云霆隔壁,
落地窗比原来的大了一倍。我搬着绿萝进去时,她正对着镜子调整领带,
看见我就笑:“顾总特意让人换的地毯,说是配我这表的颜色,你看还行?”我没看地毯,
放下花盆就走。门口撞见顾云霆,他手里拿着个包装袋:“给李秘书的,
她说喜欢这家的点心。”袋子上的logo我认识,楼下便利店卖的同款散装饼干,
比这小包装便宜一半。回自己工位时,发现桌角多了个信封,里面是两百块钱,
附了张便签:“储藏室整理费——顾云霆。”我捏着那两张纸币,边缘有点卷。
上周李秘书说喜欢某画家的画,顾云霆直接让人拍了幅原作挂在她新办公室,没提钱的事。
窗外开始下雨,雨点打在玻璃上,模糊了楼下的车水马龙。我把钱塞进抽屉,
跟那张被扔掉的交通补贴单躺在一起。手机又响,是顾云霆:“陈雨菲,我伞落车里了,
你去李秘书那儿拿一下,她说放副驾了。”“好。”我起身时,瞥见李秘书办公室的门开着,
她正跟顾云霆说笑,手里把玩着那块新表,阳光透过雨帘照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片暖融融的光。我去停车场找李秘书的车,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衬衫。
副驾确实有把伞,黑色的,伞柄上刻着李秘书的名字缩写。撑开伞往回走,
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滴在鞋面上。我忽然想起自己的伞,
上周帮顾云霆送文件时落在他车里,后来问起,他说:“哦,大概被李秘书拿去用了,
她总忘带伞。”那时我没说,那把伞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款,
伞柄上刻着我名字的首字母。雨更大了,伞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孤零零的。雨停时,
夕阳把云层染成橘红色。我刚把湿衬衫换下来,
顾云霆的消息就弹进来:“李秘书新办公室缺个书架,你去家具城挑一个,记公司账上。
”我拿着手机去仓库借货车,管理员指了指墙角那辆旧皮卡:“就这个能用,
李秘书那辆SUV昨天被顾总开走了,说要给她拉新沙发。”皮卡的方向盘锈了,
挂挡时得用蛮力。我开着它穿过刚放晴的街道,
家具城门口停着辆熟悉的黑色跑车——李秘书的车,顾云霆正从副驾下来,
手里拎着个蛋糕盒,李秘书替他挡着车门框,动作自然得像天生就该这样。她们没看见我,
径直走进了旁边的奢侈品店。我望着那扇旋转门,忽然想起上周顾云霆让我订下午茶,
特意嘱咐:“李秘书喜欢的那家,多加份提拉米苏。”而我随口提过的街角老字号,
他只淡淡说“太甜了”。书架选了最普通的款式,师傅帮忙往皮卡上搬时,
我瞥见李秘书的跑车里放着个手办——是我上次在储藏室看见的那款蜘蛛侠,
透明树脂的眼睛在夕阳下闪着光。回去的路上,皮卡颠簸得厉害,书架在后面哐当响。
我摸出手机,看见顾云霆发的朋友圈:“恭喜周副主管,未来并肩作战。
”配图是他和李秘书在新办公室的合影,李秘书手腕上的表,书架上空荡荡的位置,
都透着说不出的和谐。把书架卸在李秘书办公室门口,顾云霆正好回来,
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给你的。”是支圆珠笔,塑料壳,
印着公司logo——楼下便利店满50送的那种,我早上还在货架上见过。“谢了。
”我接过来,笔身有点软,大概用不了几次就会断。他没多说,转身进了办公室,
高跟鞋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像在空旷的走廊里打了个转。我回到工位,
把那支笔塞进抽屉,压在那两百块钱上面。抽屉深处,似乎还能摸到点什么——哦,
是上次扔掉的超人手办包装纸,那天收拾垃圾桶时不小心带回来的,一直忘了扔。
窗外的晚霞褪成了深蓝色,李秘书办公室的灯亮了,顾云霆的声音隐约传过来,
带着笑意:“这书架挺合适,明天再添几本书。”我关掉电脑,起身时碰倒了桌角的水杯,
水洒在抽屉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慌忙去擦时,抽屉滑开了条缝,那支塑料圆珠笔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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